第四十八章病毒来源
慕容焰：“据我分析，这次是单纯的炫耀。”
天真：“你们的次品率是多少？”
王总监：“11.5%，主要是我们管理严格，有一点点问题的器官都会被检测出来。你知道为什么我们工厂做到了全球最大吧，就是我们敢打包票，安到用户身上的每一个器官都是完美的。”
王总监：“你们看，那台机器人过来扫描啦。质量不合格的都被捡出来扔到那边的传送带了。”
秦川：“我突然想，当初人类驯养动物的时候，染上了不少动物的原始病毒，比如天花、麻疹、流行性感冒，杀死了不少人类，直到疫苗出现……”
王总监打断他：“但是我们的器官上没有病毒啊，你去实验室里随便检查好了。”
秦川：“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机器人算不算人类驯养的新物种？它会不会携带病毒传染给人类呢？”说着看了看站在一旁的9527。
9527不可思议地回看着秦川：“你脑子中病毒啦？还我传染你……”
小：“我修理过好多机器人，没发现机器人有病毒啊。”
天真：“除非，机器人被污染了。”
王总监：“可是不论是人还是机器人，进车间之前都要消毒灭菌的。”
小利：“但是对付不了那种新型病毒啊，王总监，给我心肝脾肺肾各来一百套，我检查一下。”
王总监瞪大眼睛：“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有订单任务呢，交不了货你赔偿损失啊！”
小利：“可是产生病毒的几率太小了，样本少了，可能检测不出来。”
天真拍拍小，指着正在检测器官的机器人，“你看那些机器人。”
小：“你也认为机器人会传染？”
天真：“不是，我的意思是……”
小利：“我明白了，你是说机器人接触了所有的器官，我们只要检测机器人就够了。”
天真：“我是这个意思吗？不过你说的还挺有道理，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王总监：“好吧，可以分批让你们检查机器人，只要不影响我们工作。”
实验室里，小利不停地在机器人身上拿棉签涂抹，再放到显微镜下，电脑会放出机器人身上沾染的细胞和组织碎片的AR影像。小利仔细观察着，想找出当初他看到的那种新型病毒存在过的痕迹。
几乎检查完所有机器人，还是没发现那种痕迹，小利医生边检查边说：“就算这一批没有，下一批也可能产生，我要一直检查到它出现为止。”
小跟技术员脑袋碰脑袋，聊得十分投机。技术员偷偷用AR给他展示了一下完成后的效果，脑子、内脏、腐烂的人脸，效果逼真，近在眼前。
小：“我觉得你这个游戏发布出去肯定火。”
技术员：“之前那个版本呢，就是人类跟僵尸战斗，不过现在我打算给改一版，增加警察和医生，如果他们够犀利，人类还有一线生机。”
小：“我最喜欢的角色是邪恶的技术员。”
技术员：“哈哈哈，那只是虚构的角色，你可千万不要以为原型是我。”
小利大夫检测完所有机器人，失望地抬头，“没发现！”
天真：“我想起来了，我那时候想说的是，你看那些机器人，样子不太一样。”
王总监：“对呀，需求增加之后，我们进口了一批机器人。”
小：“为什么不用国产的？国产机器人的质量是全球第一啊。”
王总监：“进口的，价钱……比较便宜。”
天真：“进口手续全吗？产地呢？”
王总监：“这里。”
天真：“只有原产国呀，具体地址呢？”
王总监：“哦，上面没写，不过在海关都报批了。我们这儿是正经机器人，不是走私的。”
秦川：“小查查。”
小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下：“确实正规渠道，不过我还是检测一下有没有核辐射残留。”
小打开专用的核辐射检测仪，绕着机器人走了一圈，没有反应。
王总监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没问题就好。”
小拿着仪器的手搭在了技术员肩膀上，仪器突然“嘟嘟嘟”叫了起来。
技术员惊讶地看着检测仪。
总监对技术员大吼：“你又干了什么！”
小：“你最近被辐射过了？”
技术员一脸懵：“没有啊，我一直在办公室写代码，哪儿都没去过。”
小：“去你办公室看看。”
路上小对每个人都用仪器扫了一下，靠近总监和小利的时候，仪器也会报警。
慕容焰：“你们三个接触过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办公室里，小对着所有的东西扫描，桌上没喝完的一杯咖啡，又发出了警报。
咖啡上写着他们去过的那家咖啡馆的名字。
天真马上给原来的局长打电话：“局长，我们发现一家咖啡馆销售限制进口产地的咖啡，这是地址。”
局长：“太好了天真同志，连咖啡的产地你都能喝出来，真是个人才呀。我们马上派人去查。以后发现什么随时告诉我呀。”
技术员在一旁痛苦地呻吟：“我会不会死呀？”
小利：“嗯，长期摄入被辐射过的食物，人体细胞会产生畸变，很可能产生变异病毒！”
小：“哇厉害，你亲身创造了游戏里需要的病毒！我好崇拜你！”
技术员“嘤嘤嘤”哭了。
天真：“你们说那个老板是为了赚钱还是另有目的？如果是另有目的……”
小从电脑上抬头：“真真姐放心吧，我看到了你们局长已经带来把咖啡馆包围，老板被抓了。”
天真：“他们效率还可以嘛。小你查查咖啡馆老板的背景。”
秦川：“慕容焰和雨薇，我们把工厂的人先控制起来，小利仔细检测一下，他们身上是否携带病毒。”
慕容焰看到墙上有火警，毫不犹豫地砸碎玻璃按了下去，很多人陆陆续续都从各自的办公室出来了，来到大楼外面。
秦川道：“咱们有必要回咖啡馆看看。”
天真已经在奔跑了：“出发！”
看着一群人在跑步，小跨上一辆共享单车：“只有我脑子正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