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是平等的，是因为你们有相同的能力，有同样的问题。可是当你们这项圈养人类的计划施行的时候，当你们的某些人懂得在圈养的世界时候欺骗同类时，于是欺骗被自然而然发扬了。

不要回复！不要回复！不要回复！有的人说这个文明中出来叛徒，其实他知道，把文明分成三六九等的文明是不符合逻辑的。

史蒂文有些绕，他对胡凡说，让我捋捋。我们是外星人，在我们自己圈养人类的地方装人类观察人类后，被我们的同类欺骗。是呗。

对！

史蒂文不明白，既然如此，你找我干嘛呢，又不是我关着你，再说我也是受害的外星人。

不要回复就是你。胡凡的话让史蒂文差点惊掉了下巴。

啥啥啥，你说啥。

你，不，应该说真实的你在这个世界留了后门，只有你才能打开后门，解放人类。因为只有你，因为只能是你…

喂喂喂，醒醒。老公！都几点了还在睡。女神叫醒了史蒂文，老婆？我又做梦了？史蒂文被虚虚实实的东西快折磨疯了。

史蒂文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吻别了老婆，上班了。坐在办公室的史蒂文反复想着梦里的话，他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拿起了电话，给他的大学老师，哈比大学物理学教授切尔斯打了过去。

呦，史蒂文司令，我的上帝，这真是稀客。切尔斯教授还在为史蒂文放弃学业，跑去参军生气。当年史蒂文聪明卓著，切尔斯的得意门生，差点就被提名菲尔思数学奖，俗称数学系的诺贝尔奖。可他却为了迎娶女神，跑去参加军方的航天实验，就是他妻子父亲的部门。这当年差点把切尔斯教授气走。

史蒂文听了恩师的话，只觉得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打趣道，哦，愚蠢的土拨鼠来看他最尊敬的老师了。

切尔斯有些哽咽，他知道这不是学生的错，是他给不了史蒂文的前程。切尔斯也不调侃了，问有事吗？

史蒂文想了想，把最近的事和做梦简要说明了一下。

但电话那边是死寂一般的沉默，切尔斯过了好久，说出了他的疑问。在现代物理学中，切尔斯一直在思考，为什么星际文明的交流有些过于简单了，他在用一些高级的数学工具时，发现在星际文明的交流的时候，显然派不上用场。起初他认为是地球文明的高级，可现在他有时候觉得是这个世界太小。

这个世界太小？

对，这个世界太小。或者说，我研究的数学工具都能解释地球和星际文明的道理。

太凡尔赛了吧，老师。史蒂文打趣。老师你的意思是，世界被你研究好了，宇宙和外星人也不在话下？

对，高级数学工具无用武之地，这令我感到困惑。经你这么一说，我也发现了宇宙速度和飞往星际的飞船有些不匹配的数据。

此时此刻，我们都陷入了沉默。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彼此挂掉了电话。

我望了望窗外的月亮，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