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华山学武功

《我在华山学武功》

第49章谁对谁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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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长仁道:“当时众多正道高手,齐聚少林,等了三天,正是重阳之日,那向杰果然率领教中的高手来了。普空大师慈悲心肠,不忍徒增杀戮,就上前去问话。”

唐兰问:“普空大师问甚么?”

薛长仁道:“普空大师说:‘敢问向施主,十八年前之事,尊驾可还记得?”

高洛问:“师父,十八年前甚么事?”

薛长仁沉默片刻,说道:“十八年前,咱们正道武林和魔教齐聚少室山下,立下了血誓,双方约定二十年互不相犯。”

“竟还有这样的事?”

高洛听了后,十分惊奇,道:“弟子却从没听说过啊。”

薛长仁说道:“时间久远,你那时还没有出生,没听过也不稀奇。”

“哦。”

高洛点头,然后问:“师父,向杰他怎么说?”

薛长仁顿了顿,说道:“向杰回答说:‘当年之事,云老先生所说,在下深记在心,一日不敢或忘。’”

薛坏好奇问道:“他说的云老先生,又是甚么人?”

唐兰见薛长仁不语,知道他不愿多说,就问:“师哥,你接着往下说。”

薛长仁便说:“普空大师听了向杰的话,就说:‘既然如此,这罢兵台仍在,二十年之约也未逾期,敢问向施主,贵教为何突然违背誓言,再次祸乱武林?’”

说到这里,薛长仁停下,看着唐兰,道:“师妹,你猜那向杰怎么说?”

唐兰问:“他怎么说?”

薛长仁说:“向杰听了质问,却大笑一声,说:‘普空大师,你这话,却是说错了!’”

唐兰更加疑惑,问道:“师哥,他说普空大师说错了,是甚么意思?”

薛长仁道:“普空大师当时听了,也是疑惑的很,就问:‘请问向施主,老衲哪里说错了?’”

一旁的高洛道:“师父,向杰是怎么回答的?”

薛长仁看一眼,回道:“我当时也在,就听那向杰说:‘是你们这些所谓的武林正派,毁坏誓约在前,须怪不得我们!’”

“啊?”

唐兰十分惊讶,然后就问:“这话又是甚么意思?”

薛长仁道:“当时大家听了,也都是惊讶疑惑,普空大师就问他:‘如何是我们毁约在前?’”

唐兰便问:“向杰怎么说?”

薛长仁道:“向杰当时没有回答,却问道:‘敢问普空大师,有一个大和尚,法号叫做普武,可是贵寺的神僧?’普空大师听问,点头答道:‘普武师弟是本寺达摩院长老,正是老衲的师弟。’大家就见向杰仰头作笑,说道:‘大师你能承认,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唐兰更加疑惑,问:“他这又是甚么意思?”

薛长仁说道:“普空大师听了向杰所言,便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好与不好,承不承认,普武师弟他都是本寺的僧人。’普空大师说完,大家就听向杰又是一笑,然后说道:‘贵寺的这位普武大和尚,先打伤了本教弟子,又抢走了本教的武学宝典,敢问普空大师,是不是你们毁约在前?’”

唐兰就问:“这个武学宝典,可是普武大师遗言所说?”

“应该是了。”

薛长仁点点头,接着道:“那向杰所说,普空大师自然是不信的,当即就说:‘普武师弟为人老实,虽偶犯嗔痴,但盗窃抢夺之罪,乃是佛门大戒,普武师弟他佛心清白,绝然不会犯做如此大恶,还请向教主收回恶言,莫要污蔑我佛门弟子!’”

唐兰想了想,道:“那位普武大师,我也见过几面,确实是一个老实和尚。他习武成痴不假,也时常和人比武较量,求学妙招,但抢夺甚么武学宝典这样的事,他定然不会去做的。”

薛长仁点点头,说道:“当时在场的人,大多数都认识普武大师,对向杰说的,也是不相信。有那脾气暴躁的,当场就开口痛骂。说魔教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冤枉好人的,更是大有人在。”

唐兰道:“依着向杰的性子,怕是恼羞成怒了吧。”

薛长仁道:“他确实有些生气,却按捺了性子,说:‘咱们虽为敌对,但向某的为人,你们想必也清楚,向来是有一说一,指黑说白之事,我从来不屑为之。’”

唐兰想了想,便点头道:“向杰虽然嚣张跋扈,但欺骗作假之事,倒也从未听闻有过。”

薛长仁接着说:“大家一想,确实如此。这时,魔教右使韩俊也上前来,说:‘请问大师,贵寺当中,可有一位名叫桂大荣的弟子?’普空大师点头回道:‘大荣师侄他是本寺俗家弟子。’韩俊就说:‘当初打斗之时,本教的那部宝典,被桂大荣他夺去四分之一,诸位若是不信,就请少林普武大师,还有那位桂大荣桂大侠出来对质。黑白对错,一问便知。’”

唐兰冷笑一声,道:“都说韩俊此人城府颇深,多有心计,果然是不假。”

薛长仁点头,道:“他这几句话,却惹了众怒。普刚大师的性子急,当即就大声道:‘姓韩的,你好歹毒的心思!’”

薛坏问:“这位普刚大师,也是少林寺的和尚吗?”

“对。”

唐兰点头,对他介绍说:“他是少林寺普字辈的长老,一手破戒刀法极为厉害,又练了有‘少林第一掌’之称的般若禅掌,是少林达摩院里的八大罗汉之一。”

薛长仁接口说了一句:“师妹,普刚大师他如今是少林寺般若堂的首座。”

“是么?”

唐兰一怔,然后笑说:“我近几年来,一直也不曾出远门,这江湖上的事,都不怎么清楚啦。”

薛长仁听了,面有愧疚之色。唐兰心思细腻,一瞧便知他心中所想,当即就说:“师哥,普刚大和尚说话后,又怎样了?”

薛长仁看着唐兰,先歉然一笑,然后说:“那韩俊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听了普刚大师的话,便冷声道:‘大和尚,你说什么?’普刚大师喝道:‘你个卑鄙小人,欺人太甚!’说着就拔出戒刀,想要动手。”

唐兰摇了摇头,道:“这普刚大和尚,做了这么久的出家人,脾气还是那么急躁火爆,这一言不合便红脸拔刀的性子,真应了他那‘赤面罗汉’的名号。”

薛长仁又点头,接着说道:“还是普空大师心胸阔静,叫住了普刚大师,让他不要妄动无明,然后问韩俊道:‘敢问韩右使,你真要和老衲的师弟、师侄对质么?’”

薛坏好奇问:“那韩俊怎么说的?”

薛长仁就说:“韩俊沉着脸点头,回了一句:‘那是自然了。’普空大师低念一句佛号,就叫弟子去抬了二人的尸首过来。”

唐兰叹一口气,道:“人死为大,这般折腾,普武大师他们二人,地下怎得安宁?”

“谁说不是呢?”

薛长仁也叹说了一句,接着说道:“普空大师心中,自是伤痛万分的,他悲声念了句佛号,对韩俊问道:‘韩右使,他们二人在此,你还有甚么话,要来和他们说?’”

薛坏便说道:“这样一来,那个叫韩俊的,应该无话可说了吧。”

薛长仁却摇头说道:“韩俊见了二人尸首之后,却也很是惊讶,问:‘这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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