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我

《我是不是?我》

第三章 (1)细细道来 只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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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的生活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好,那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厮杀,是差一分退好几个名次的无奈,是披星戴月的早出晚归。在一片欣喜中我开启了中学第二年上学期的生活,一开始日子是安静的,现在看来我喜欢一成不变的日子,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喜欢挑战和刺激,更多的是平和。开始和同宿舍的同桌结伴而行,我认为终于可以找到熟悉的感觉安定自己忐忑的内心了,但是没过多久我的同桌开始频繁的不去吃饭,中间不回宿舍,不大与我结伴同行,她和我说是肠胃不舒服,不想去吃饭,就不出教室,直接在教室里面看书学习了。听完她的话,我知道以后多半是又自己一个人了,并且觉得人家想的也是无可厚非,她是有自由的,我并没有权利要求其他人来为我做什么事情。后来就渐渐的走远了,慢慢的从其他同学的口中得知她原来是谈恋爱了,与我们班的一个男生,长得很高,瘦瘦的,单眼皮,脸上也长了许多青春痘。之前我们路上都是同行的,我很意外他们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是他们两在对面楼层的小房间约会被八卦的男同学戳破围观才知道的,或许中学的爱情就是这么的见不得人吧!仔细回想那次企鹅空间的交流就出现端倪了,只是我自己天真的以为人家在和我说话,误会了而已,那一刻恍然大悟:难怪那是的她会突然的笑。从那以后,留言我都会小心翼翼的揣摩了再去回,大多数时候就是直接选择沉默,我想成年人世界里面的沉默大多数也是这样来的吧!后来我已经换了宿舍、换了座位,那个时候的我没有接触爱情的甜蜜,对于读书阶段的谈情说爱还是蛮排斥的,所以我也只是心里面祝福她希望她有个结果,但是会有意的远离这种是非。过了许久,又听说他们分手了,过眼云烟而已。

与我那位同桌渐行渐远后,我又重新熟悉了一位新同学,她开始就是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后来听他说和宿舍里面关系不好,还不如自个儿一个人来得自在,现在想想其实独处又何妨,内心强大的人才不需要依附别人,不需要依附别人就有独立的时间提升自己。和这位新同学相处后,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高冷,是一个很热心肠的人,就叫她“苑子”吧。听苑子说,她也是来自农村,只不过是比我还远的外市农村,现在定居在这边,平时吃饭也很节俭,有的时候也不吃,但会陪着我去吃。这一次,我会追问她为什么不想吃饭,“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她同我解释道:因为家里爸爸做工程破产了,现在还欠了好多钱,所以能节约就节约点。自己是家里的老二,下面还有个弟弟在念书,要省着给弟弟念书用。当时听的蛮心疼的,因为虽然我家也拮据,但爸妈至少只有我一个孩子啊,他们可以为我倾尽所有,她的情况又与我不同,可以说处境比我要差一些。我就脱口而出:“那你不想吃饭的时候我请你吃吧,让你陪我吃饭也怪不好意思的!”我本想着这样我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但是她婉拒了,不论出于什么都好,当时就觉得终于碰到一位可以真心相待,称得上“朋友”的同班同学了,那个时候的我居然把友情看的比学习成绩还重要了,简直不可思议!也许孤生在外就太孤单了吧。上半学期,因为有了苑子的陪伴,我很少的感觉到孤单。

终于我可以不用孤零零的走回宿舍了!中学第二年上学期的那个宿舍氛围算是很不错的了,大家都自觉的到点熄灯睡觉,该学习的时候学习,该玩的时候玩,该睡觉休息的时候休息,大家相互尊重,相处的很是舒服。唯一的缺点还是宿舍没有洗澡的设备和热水,每次都要自己带着水桶到下面打水洗澡,好几十个女生挤在一间小房间里面,自顾自的洗澡,这个时候近视眼成为了优势,我看不到人家,自然也没有这么尴尬。

中二的上学期时光飞逝,有友人的陪伴,有规律的宿舍生活,加上“团支书”的头衔迫使我在班级里面与同学交流,从而混的也算是风生水起,并且中学里面的小男生容易起哄,看到我组织活动就不自觉的起哄,当时的我并不觉得他们闹腾,反而是觉得他们尊重我,心里还满是开心。殊不知,在这个时候中一埋下的种子,渐渐开始发芽。因为中一经历的缘故,我对于这一年的“起哄”行为感到特别的得意,沉静在其中,觉得自己有话语权,可以左右别人,现在想来这想法太过幼稚,也造成了后期我的成绩下滑的结果。心思都无法平静的话,怎么有效率的吸收知识?心里面埋了其他事物的话,怎么会尽可能多的装下知识。浮躁是一天天积累的,知识也是一天天流失的,但这些都得到后来才领悟的。后来的我才懂得“慎独”有多重要!就在这种心浮气躁的心态下,我度过了中二上学期,虽说快乐,都是虚晃,对中二上学期的那段时光没有特别的记忆,很是模糊,记忆中就闪过一丝“他”的画面,纵使在同一个班级里面,座位也不远,我们一学期也没讲上几句话,时间就这么匆匆忙忙的过去了,刚开始哪怕是我们正面走过,我都会假装没有看到他,强迫自己即使是余光也不会让他发现是在看他,那时候的这种感觉是羞耻的,如果说让对方发现我的这种感觉,那更是无地自容,十分羞愧。

这个学期,我心满意足的回家过了个寒假,因为在学校的时候实在太艰苦了,每时每刻都不得放松,所以回家的假期我又是无所事事的度过。这个暑假很平静,没发生特别的事,现在看来,最平静的日子反而是最美好的。开学的时候,一个老同学问我要不要跟她一起搬去两个人住环境好一点的宿舍,开始我是犹豫的,想到舍友生活习惯都挺好的,要我适应新的环境也需要时间,但又想到宿舍原先就认识的两个同学他们关系比较好,另外一位又在谈恋爱,加上新搬过去的宿舍不限制开灯的时间,这样我就可以多看会书,多学习一会,毕竟中学里面的学习量是相当高的,加上有热水淋浴,可以说这个条件是相当的吸引我了。举棋不定的情况下,我会习惯性的问问我妈的意见,因为那时候觉得大人经历的事情总归比我们小孩子多的,我妈也同意说让我搬去新的宿舍,综合考量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放在平时想出钱搬过去也是机会不大的,当然现在搬过去也是多加了一部分钱的,出于这个原因,我决定要更加认真地学习来报答我爸妈为我多花的钱,这也导致了后面与舍友的矛盾。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我要搬新的宿舍去。苑子倒是不建议我搬过去,一来我们一起结伴不方便了,二来她是觉得搬新的宿舍没有区别,搬来搬去还费力气。嘴上说着费力气,但身体却很诚实的来帮我搬宿舍。那个时候就我们两个女生把那些个东西从一幢楼搬移到隔了几百米远的另一幢楼,现在想来也是挺厉害的,换成是现在的我大概率是搬不动了。苑子虽然嘴上说着:“谁让我搬这么远的,重的要命,不要帮你搬了!”但每次拿的东西比我还多,我当时心里是非常感激她的,想着我们可以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好朋友……但好景不长,每次有这种想法出现的时候,兴则要衰。还记得一开始提到的前班长,现在做劳动委员的那位胖墩墩的男同学吗?他似乎很想谈恋爱,中一的时候一直搭讪阿嫣,现在有机会了一直聊天苑子。前面说过,我对于这个年纪的我们谈恋爱是非常反感的,何况他一放学就走在他的旁边粘着她一路和她讲回家。我是反感这个时候谈情说爱,因为这个时候是爸妈为我们花了钱来读书的,不可以辜负爸妈的辛勤劳动,但是如果我的好姐妹有一个优质的男生在追求她,并且可以长久给她幸福的话,我是很为她开心的。出于这些,我直白的问苑子:“你喜欢钱大伟吗?”“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怎么可能?他这么油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苑子坚决的回答我。我心里想着:也是,凭苑子的眼光和她的坚毅是不可能喜欢钱大伟的,不错,果真是我觉得的好姑娘。日复一日,每天回宿舍的情景没有变化:依旧是他两嬉嬉笑笑的说着话,给我一种我不知不觉当了人家“电灯泡”的感觉。我这个人吧,特别不喜欢当灯泡,我宁愿你直接跟我说,这个中间我又问了苑子一遍:“你是不是喜欢钱大伟,如果是的话你们在一起好了,不用带上我的,我其实不愿意当电灯泡!”但苑子还是坚定的回答我,甚至是带了些许怒气:“我说过我不喜欢这个人的,但是他非得粘着我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说:“那你不能同他说清楚吗?你这样和他不清不楚的么?他总归是要粘着你的呀!”何况有的时候他还送点小东西,你难道不是享受着他的宠爱,又不接受他吗?我心里念叨。“我和他说过了,叫他不要跟着我们,但他继续要那样做我也不能赶他走啊,大家毕竟还是同学。”苑子的语气逐渐的激动起来。“难道你和他说不要跟着我们,他还是会跟着的吗?难道他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吗?难道不是你在享受他的追捧吗?”我也有点生气,直接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现在想来还是不了解钱大伟这个人,但我依然觉得如果狠心的说清楚人家还是要点脸皮的。显然我们两个人都是暴脾气,大家伙语速越讲越快,争吵了起来,各自都听不清楚对方在讲什么,只是觉得心里面有一团“火”,只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的,明明是自己错了,还要在那边假装是个受害者。因为说到底我也不是反对他们在一起,后来想想或许外面的世界不止黑和白吧,还有中间的灰,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黑白分明,清清楚楚的。就这样我们吵了起来,有几天没有理会对方,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由于我自身“倔”的性格,加上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有理的一方,我也坚持着没有去理睬苑子,这也是我的一个缺点,死要面子活受罪,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个过程,因为我的三观不允许存在灰色的地带。我心里是蛮难受的,但是我的理性告诉我不可以接受这种行为,不可以接受我的朋友有这种灰色模棱两可的行为。就这样过了几天,苑子给我写了一封信,记得信上面写道:小鱼,因为我的原因让我们俩吵架了,我是不该和钱大伟纠缠不清,我应该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你不要生气了,我们重归于好,好不好?信里大致是这个意思。我见了信里面的内容,当时觉得怪不好意思的,要我的好朋友这么低声下气的来求和好,我应该早点示好,让我们两可以顺其自然的妥协的,而不是现在她出于下方,我出于上方得理不饶人的局面。除去这些不开心的,我们也重归于好了,但破碎过的感情就像是裂了的瓷器,终究是有裂痕在上面的。

和好后,我们的相处略有尴尬,也不知是不是我自己的错觉,我们之间貌似生疏了许多,我有些唏嘘,毕竟才这么几天啊!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说:被钉子扎过得木头,永远都会留下一个洞,很难复原。还好事情是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只是有稍微的担心。后来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们和好不久后,钱大伟还是一如既往的跟在她身边,和以往一个模样。如果说有什么区别的话?区别就是他两的关系好像比之前更加进一步了,可能是我们吵架的那段期间钱大伟帮助苑子,听他诉苦,帮他解忧,以往那股感觉又涌上心头:被欺骗了?被无视了?我安静的走在他们的旁边没有说什么,他们说的我也插不上什么话,与其做个跳梁小丑还不如安安静静的做个美少女,就这样走着走着,我们之间的空隙越来越大,我感到是时候把她推给另一边了,而且我的性格也适应不了做可有可无的“第三者”,走上台阶,大家步子都很慢,我脱口而出:“苑子,要不你以后回宿舍和钱大伟走吧?我有点不习惯这个样子。”“你还是不相信我?我都写信给你了,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你还是觉得……我觉得你这个人很无理取闹诶!”苑子肯定是觉得我不相信他了,所以开始埋怨我。“没有不相信你啊,我只是觉得三个人这个样子有点不习惯,你们嘻嘻哈哈的,我在一边跟个木头一样。而且我之前跟你说过了我习惯这个样子,但是你还是这样,我只能选择自己一个人走啊。”我的言下之意是这样我一个人可以舒坦点,不用想着法子去插话。说完这些,苑子明显怒了:“随便你吧,钱大伟我们走。”因为我的宿舍是在他们的前面,没有多说,我看着他们走远了。开始觉得没什么,我只是表达了自己的诉求,再说了其他时候还是可以一起结伴的,这样也可以给他们一个机会。后来知道我的意思明显会错了,从那之后苑子都消失在了那个黑夜里面,越走越远。从那之后,我们都没有说过话,就算是迎面碰上,也只是两个陌生人,没有眼神的交流。刚开始吧,我可能还想问一下有必要弄成这个样子吗?但是听钱大伟的口中说道:“苑子说:你没有把她当朋友,她之前都给你写信陪不是了,凭什么这次还要她再写一次,不应该是你去挽回挽回吗?”又像是语重心长的说道:“再说了,我跟她又真的没什么喽,你这个样子会不会太小气了。再说她也没想和我有什么啊?我都追了她好久了,她都没有答应,是不是考虑到你这个朋友存在的关系,不然说不定他早就和我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应该主动和她去和好?”说实话,听到他的话,虽然说我身边是没有这样一位“蓝颜知己”来支持我,做我的底气,来说服自己喜欢的好朋友来与他和好,但我心里听得怨啊,有点想哭,凭什么觉得我应该低声下气的去道歉求和,事情的源头本来就不是我啊?我只是想耳根子清净一点,看不得中学里面的情情爱爱,男男女女罢了。再说了,我也没想着要冷战啊,我只是不想自己显得那么碍眼,难道这样我也有错?而且是钱大伟郑重其事的来告诉我。开始我可能会自己去问苑子到底什么情况,但是碍于这样,如果说道歉都要一人一次的话,那我宁愿保持现在这个样子,本来到此时此刻都是孤生一人,看着周围的成双成对之后,慢慢的自己就显得多余。现在还要被说是不对的,就应该去道歉,加上自认为错的不是我,我越想越觉得委屈,更加不可能写信去道歉求和了。那不可能是我做出来的事情!钱大伟见我思索着什么,没有说话,继续说道:“就因为你说回宿舍不和苑子一起走了,她现在直接都不理我了!你说说该怎么赔给我吧?你说说该怎么办吧?”最后就是把所有的错归结到了我身上,因为我的原因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与钱大伟不熟,也是讲过寥寥几句话,因为这件事,反而说了好几句话。当时的我也是又委屈又生气,感觉怎么会有如此莫名其妙的事情?难道为了友谊就不应该有是非对错吗?也是从那个时候我的三观才逐渐建立的吧,刚刚建立起来的世界观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被自己打破了,想想都不可能。“这现在不是我的问题啊!”我没有多说什么,没有说难道不是因为你我们之间才破裂的吗?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所谓的纠缠才导致现在这个局面的吗?我感到很累,所有的事情都得我自己一个人撑着了。他见我不想去道歉,接着一连串问道:“你懂苑子吗?你懂她在想什么吗?你最为她的好朋友难道还不了解她吗?你这个朋友做的是不是有点失败?你对她是不是有点过分?”我过分?我失败?你为我们信誓旦旦的跑来这里问我,你又是她的谁?凭什么这么指责我?“我是不了解她,你们之间的关系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就这样吧。”我很无奈,此刻下定了一个决心:还是自己一个人过吧,不要想找好朋友找陪伴什么的了,也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是是非非了,也就不会这样莫名其妙的受这般误解和委屈了。在这里我依旧想解释强调一下:从一开始我就没想与他们的关系扯上纠葛,就是说她不喜欢我觉得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因为钱大伟确实没长在苑子的审美点上面,或者说没有长在大部分女生的审美点上面,加上他喜欢撩拨稍微漂亮点的女生的坏习惯,有了“撒网”一说的称号,其实苑子我是非常相信她的;但另一方面说如果他们在长时间的接触后,对彼此产生了兴趣那也是无可厚非的,我也是很高新可以见到姻缘的产生,我会祝福他们。后来相信,两者都不是,应该是介于黑白两者之间的那种灰,苑子可能也是孤生在外,从他那里可以感受到些许的支撑。这也是我的一个猜测,具体也是不得而知的。中间我们有好多次可以和好的机会,但是都没有好意思开出口。那时候的大家都比较青涩,心里头都有一股气吧,加上我和她都是倔强的那类人,现在想来,那次的书信或许是他鼓足了最大的勇气了。

那次下定决心之后,我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交流,哪怕是中间因为搬教室,我有一部分东西全都不见了,直接被当做了垃圾扔了,我急得哭了去找,之前的同乡舍友劝她来安慰安慰我,她也只是委婉的拒绝了。再搭话的时也是在将近毕业的时候了,那是已经又过了一个春秋,在一次澡堂子洗澡的时候,我们赤身裸体的就在隔壁,隔着一堵墙,但是大家都看到了对方,澡堂子里面雾气朦胧的,再过一会或许就看不清脸了。“好巧哦,你也在洗啊?”我听得有人对我说道,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仔细一想确定是她在和我说话,因为刚刚我们有目光交集了,目光相会的那一刹那我们眼里应该更多的都是差异和不好意思:她居然和我对视了,以前都是视而不见当做空气的。回过神来,我一时间欣喜涌上心头,许久没有对她笑了,但也只是微笑的说道:“是的,好巧。”我不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读书机器,我相信她也是。此时心中压了许久的石头瞬间粉碎了,对的没错,是直接粉碎了,因为我没有过这么久的特意不去理睬一个人,没有这么久的需要憋着自己,和承受铺面而来的尴尬气息。我想,这一切,在此刻终于要结束了,我和她终于可以轻松不少。我们两的性格太相似了,这也是是我们做不成长久朋友的原因。在那之后,虽然说冷战的局面解决了,但我们也只是见个面打个招呼而已,一年之后的她在隔壁班级已经有了新的好朋友,而我也已经习惯了独来独往的日子,加上宿舍搬出来了,大部分时间我都是一个人快步的走在校园里,快速的吃着盒饭,虽然说习惯了一个人,但还是不认可一个人的生活。我承认人具有社会属性,是群居的,离开群里会很不舒服,但是学习下降的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也没有勇气再去尝试青涩的友情,加上班级里过了这么久都找到了自己的同伴,我就更加不好去插足了。在这些个一个人的日子里,晚上吃饭偶尔会碰到钱大伟也是也是一个人在吃饭,有时候会带着立山坐我对面一起吃饭。我和苑子再也没有多的交集,我知道这次不只是“木头上面有钉子扎的洞那么简单了,也许是连那根木头都没有了。”在中学结束的时候,苑子还是给我了一封信,接到这封信的时候我更多的是害怕,不敢打开,因为我预感到里面写的应该是遗憾和责备,事实也是如此,我们之间的友情真的告一段落,应该说是落下帷幕结束了。与苑子的这件事情导致我以后不敢轻易的交朋友,但也更加珍惜现在所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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