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请反派嫡子交出正派剧本》

第38章 第三十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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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风离胥,风舶是不敢再说上一句了。

祁祜心知,祁盏定是出事了。

“爹,再不进殿,就晚了。”风离胥笑得令祁祜极为不适。他太得意了,以至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太子殿下。”他行了个礼。

祁祜也不跟他绕弯子,直接问:“若瓷被你带回去了,你可善待她了?”

“她是臣的爱妻,臣定会好好待她。”风离胥脸上挂着笑,祁祜心头厌恶。他不想与风离胥在殿前大吵,只能转身进殿了。

等散朝后,祁元凑到祁祜身边,“哥,你托我的事,我连夜去打听了。”

“怎么样?”祁祜急切地问。

“听府里的人说......倒也没什么事。只是风离胥把姐姐留宿道他的房中了。其他就打听不出来什么了。”祁元实话实说。

祁祜惄然。

“那是找若瓷的人打听的,自然打听不出来什么了。”这边宗南初一行从后面跟上来。“如今将军府一大半都是若瓷的人,风离胥做什么定是会背着他们的。你要打听,就得找若儿的贴身丫鬟。蝶月和那个......”

“穗儿。”方玄剑在一旁提醒。“要不一会儿我去吧,我去看看到底是如何情形。想风离胥是不会不给我面子的。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就算是若瓷的贴身丫鬟,咱们也定是见不到的。”

“别。”祁祜打住,“这个事闹得这么大,其实对我也不好。上次我听到岑缄在父王面前指责我过于溺爱若儿,导致他们夫妻不和,一点小事便让若儿小题大做。咱们做什么,如今都是有眼睛盯着呢。昨夜璟谰说了,他去看过了,没什么异样。我信璟谰。”

“我也信璟谰。”祁元跟着道。祁祜与他相视一笑。

祁苍跟在后面面色一凝。

“怎么了?”左丘琅烨在他身边小声问,“有什么你别瞒着止安啊。”祁苍连忙道:“没有,我只是觉得,璟谰怎么会这般不谨慎?他这么贸然去了将军府,就不怕再被抓住?上次一闹,将军府定是严加看管的,他就算是再想见,也不会再去了吧?这几次他都太不谨慎了,不像是他。”

说罢,祁祜直接转头,“你说得对。”他矍悟。“我是乱了神,都忘了方才风舶是如此害怕。他是欲言又止。”

没错,是欲言又止。

下了朝,风离胥毫不耽搁,回了将军府。

“公主殿下如何?”风离胥一回来便问了一棠。

一棠道:“已经送回落霄洲了,还没醒。”

“......怎么送回去的?”风离胥突然语气便寒。一棠唇动了动,“我会去领罚。”

“你抱她回去的?”风离胥目带杀气。一棠低头道:“阿胥,我只是担心她醒来发现在穿林阁,会更加害怕。”

“呵。”一声冷笑。“去自己打十棍子,下回再敢,我不会再留你。”

一棠攥拳:“是。”

风离胥立刻赶往落霄洲。

进屋后,蝶月和穗儿命人给屋子里点上熏香,里里外外打扫着屋子。

“公主醒了么?”风离胥问。

蝶月就算再心有不爽,也不敢明面上跟风离胥过不去。她跪下行礼道:“回将军,殿下还在睡。”

风离胥点头,朝里望了望。

“你这几日同屋子里的人讲,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出去要。俺命人去给你们带,你们就好好在这里侍奉公主。”风离胥当然怕她们出去给祁祜乱说。蝶月也心知肚明,跪下答应着。

风离胥朝卧房走,“行了,你们都去外面忙吧。”

屏退了下人,他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祁盏睡梦中还在颦着眉,风离胥掀开她的亵衣,看到她肩上的伤才一晚上便已经结痂了,看来左冷吟果然没胡说。

触了一下祁盏的眉心,她好似是在梦中怕了,唇瓣动了动。

“曜灵。”风离胥轻声唤。他伸手看祁盏的唇色发干,便立刻拿来茶水,又给祁盏口渡过去了几口,谁知太心急,祁盏直接呛到。

风离胥吓得连忙转身去拿手帕,慌乱地给祁盏擦了擦嘴角。

一通下来,风离胥也是乏了,一夜未眠地守着她,天一亮就去上朝,此时也是脑袋昏昏,身上的朝服都没来得及换。本想上床睡,却怕让祁盏不舒服,风离胥只搬了把椅子,睡在床边,也能时刻招呼住祁盏。

以为自己睡了不久,再次醒来,却是被外面的喧豗声吵醒的。

风离胥惕寐,一看床上,祁盏竟不见了!

几乎是飞跑了出去,外面众人都在喊,风离胥拨开人群,一下子被定住了。

祁盏披着头发,手中拿着匕首,神色恍惚,步步后退。众人皆不敢上前,生怕一个不稳酿成大错。

不单是下人,连府中的小妾和风舶都到了。

“若儿啊,有什么话好好说,来跟爹爹说......”风舶老泪纵横,伸手都在颤抖。

祁盏眼神迷离,似是疯了。

风离胥大吼:“曜灵————曜灵你过来————你这是要做什么————”

祁盏胡乱在自己身上摸着,“有东西,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她面色惨白,对人群道:“都不要靠近我————”

一旁的苏宸兮一脸狐疑地对张浅墨低声道:“这是怎么了?是将军把她逼成这样了?”

张浅墨就算知道也不敢说出来,她的哥哥与她的夫君敢给公主下蛊,简直不要命了。“不知道呀,想是......受到什么难处了吧。”

林川本想对祁盏喊一喊,她如今有了身孕全是拜祁盏的照顾,但思来想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妙。她正想着,后面有人道:“林姨娘,老夫人请姨娘回去。说此地不宜孕者看。要姨娘回屋歇着。”

“......好。”林川想了想,她一个不受宠的小妾偏偏怀了孕,的确容易让人盯上。这里人多嘴杂,一个疏忽,说不定还会覆水难收。

她刚走,许苒筠便被人扶着过来了。她已是吓得六神无主,站都站不稳:“若儿啊,若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风离胥见到许苒筠,一把抓住她,“苒筠,你让曜灵看看你,不要让她做傻事!”许苒筠手上还缠着布,她连忙上前,“若瓷,你要什么?你跟姐姐好好讲讲,到底是怎么了?”

祁盏看到许苒筠,眼中有了些光亮,“姐姐,有东西......”她指了指心口。许苒筠哪里知道她说什么,她让旁人放开手,虚弱地靠近祁盏,“有什么?你是哪里不舒服?”风离胥看到,似是被人扼住了咽喉般窒息。

突然祁盏拿起匕首划了一下自己的左小臂。

众人惊呼,不自觉靠近她。

“若儿——————”许苒筠激动上前。

风离胥大惊,连说什么都忘了,就这么愣在原地。

紧接着祁盏又往左小臂划了一下,“它必须得出来,我不要......”她似是疯了。许苒筠伸手,“若儿!!别再伤害你自己了————快,把匕首给我————”

后面的下人都往前走,苏宸兮与张浅墨一脸不知所云地看戏。谁也不知道金尊玉贵的曜灵公主为何突然疯了。

一股股殷红流珠顺着瓷白的藕臂流到了手肘,祁盏眼圈发红,她慌乱地拿着匕首对准咽喉,“不要过来————你们都不要过来————”

风舶捂着心口,呼吸急促,“若儿!!若儿,是爹爹————你看看爹爹————”

“爹爹......”祁盏小声唤道。风舶看祁盏看自己了,连忙上去道:“若儿,你跟爹爹说说,到底怎么了?阿胥又打你了?”

听到了风离胥的名字,祁盏一下就癫狂了,“不要————不要这个人过来————”

看她哭了,风离胥紧紧咬着牙关。

风舶朝她张开手,“你不信爹爹么?爹爹都给你做主的......”

“那爹爹去宫里找哥哥好不好......我要哥哥......”祁盏的手在颤抖,随时都会一个不小心,将匕首刺进咽喉。她跟薄琉璃做的花盏一般,随时都会碎了。风离胥目光隐忍,他拼命忍着,才不会冲上去。

许苒筠连连点头,“好,若儿你先过来,把刀给我,我就求将军去请太子殿下......”风舶轻轻扯了她一下,许苒筠看他,那个眼神似是在说,请来了祁祜他们都得死。

祁盏连连摇头,“不......风离胥,风离胥对我......”

风舶靠近她,“他对你如何?”

“他对我......我不能活的......”祁盏说不出口,她说不出风离胥带人辱她的场面,更不愿想起蛊下在了自己的身体内。

说着她提起了匕首,刀尖刚要刺进咽喉,脑后猛地一痛。

一棠提起剑,从身后拿着刀柄袭击了她。

“曜灵!”风离胥飞奔过去抱起祁盏。祁盏手中的匕首滑落。“快去请左二,快去————”

风舶在一旁生怕出事,这一闹可是把他吓住了。“胥儿啊,你对若儿做什么了?”

“我......唉!爹您别管了!”风离胥抱着祁盏赶回了落霄洲。

苏宸兮与张浅墨一脸无言。

“姐姐,你说,这好好的公主怎么突然就疯了?”苏宸兮不禁有些害怕,“若此事传出去,那咱们都该没命了吧?”

张浅墨道:“那我就去找婆母,让她去命令下人都管住嘴。”想想也是后怕,他们竟敢对祁盏下蛊,风离胥还让祁盏的身子被人看去了,这若是传到皇上耳朵里,那他们一个也跑不了。

两人刚走几步,苏宸兮拿眼往旁边一看,“哎————你,过来。”

她的言语多了几分傲慢无视。

走在一旁的段知唯唯诺诺地走来。

“你是没看见我们么?竟然就这么走到我们前面去了?”苏宸兮气势凌人。她们几个小妾平日里就是爱欺负使唤不受宠的小妾,如今林川有了身孕,她们便只能欺负段知了。

段知低头道:“不知苏姨娘有何吩咐?”苏宸兮道:“有何吩咐?你还敢这样问,你方才怎么不上去拦着公主殿下?你就知道躲在一旁,平日里也没少盛殿下的恩情,出了事你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行啦,妹妹。”张浅墨冲段知摆摆手。“如今府里都乱成什么样了,就别横出些事让阿胥烦忧了。走吧走吧。”

苏宸兮白了一眼,推开段知,与张浅墨走了。

落霄洲中无一人敢重音言语,连着干活都是轻手轻脚。

“许姨娘。奴婢给您上上药吧,这个药膏子是殿下从宫里带出来的,治伤疼疤痕很有用。”蝶月用气声对许苒筠道。

许苒筠此时在落霄洲外面,卧房风离胥是不让进,蝶月看她心结郁郁,便让人奉上了凉茶。许苒筠握住蝶月的手,也用气声道:“若瓷醒了么?”

“没呢。”蝶月摇头,心里也是着急。“干着急也没有用吧。”

“是呀。”许苒筠点头。蝶月小心给她手上的布条拆开,把药上上。许苒筠另只头扶头,焦心得很。

天渐渐暗了,祁盏只觉身周一片燥热,身子怎么都动弹不得,她使劲儿动了动,才惊觉,她双手被反绑窝在胸口,双脚也被绑住了。

看来都是真当她是个疯子了。

祁盏嘤咛一声,没想到风离胥就坐在床前的梳妆台边候着。

“曜灵,你醒了?”风离胥连忙过去蹲下,“可有什么不爽?尽管跟我讲。”他问出了这句话,才发觉不妥。

“你放开本宫......”祁盏是在求他。风离胥道:“你答应我,不再伤害自己,我便放开你。”

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伤,祁盏心知风离胥请人把她的手臂上的伤包扎好了。“将军,本宫身上,真的被你下蛊了?”

“曜灵,我发誓————这个蛊不会伤害到你。你若不与别人行苟且之事,这个蛊就永远不会发作。”风离胥抚上了她的脸。祁盏眼中惊恐,“那我这辈子,只能跟你,对么?”

“是。只要你一心一意待我,我也会好好待你,你放心。”风离胥连忙保证。

那就是说,她跟璟谰,彻底没念头了。她仅存的暖念,风离胥也掐断了。

“将军,这个蛊,解不开么?”

“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你......”

“解不开么?将军你告诉我......”祁盏含泪质问。风离胥没回答只是帮祁盏拢好了发丝。

祁盏执着地问:“将军,是不是真的没法解开了?”

“没。”风离胥狠狠心,回答了她。

她彻底不再问了。

风离胥真是妙算。他断了祁盏的所有念想,哪怕今后两人剑拔弩张,她也无法离开他了。

“曜灵,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你......”

“别说了————”祁盏打断。“这不就是你要的么?你如今还在这里一副深情模样?你折磨着本宫,想把本宫逼疯,不就是你要的么?!放开我————”

风离胥摇头,“除非你答应我,别再伤害你自己。”

“你以为这样我就没法死了么?”祁盏流着泪道:“本宫要见哥哥。”

风离胥只是愣在那里。

祁盏道:“将军,如今你侮辱了本宫,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难道连让本宫见哥哥一面,都不愿意么?你口口声声说不要让本宫伤害自己,如今你看看,到底是谁在伤害谁?”

这话令风离胥抬头,他虽心下担忧,却更怕祁盏崩溃。“我这就放开你,只是......你要把这件事同太子说么?”

“当然不说!!”祁盏激动起来,“这种事,说了哥哥会受不住的!他定是会杀了你给本宫出气报仇,到时候他也难逃干系,他一旦有事————那本宫也不活了。”

听到她这么说,风离胥悬着的心是放下了。就知道祁盏生性胆小,怕生事端连累到祁祜,故而风离胥才敢这么胆大妄为。

解开了绑着祁盏的桎梏,她扯着风离胥求道:“你让本宫见见哥哥好么?”

“我陪着你就不行么?”风离胥柔声道。他坐下想去抱祁盏,祁盏慌乱害怕直往后退,“不要,求求你不要过来......”

见她对自己如此害怕,风离胥心中难免有些后悔。是啊,如今他自己也不知该怎么对祁盏好了,做不到心狠无情,也做不到柔情满腹。

“太子殿下......您先等等————”

“将军————门外太子求见。”蝶月进来道。

风离胥惊诧,“他怎么来了?”

“哥哥————”祁盏眼神一亮,立刻就要下床。风离胥摁着她,质问蝶月,“你们谁去请的太子?”

“是老爷。”蝶月答。

这下他也无法发火了。

“将军————”

这次是一棠进来通报,“太子殿下带人在门外要见公主殿下,说若是见不到公主殿下便要杀进来了。”

风离胥毫无办法,“那先去请......”说罢,他转身对祁盏道:“你真不会说?”

“你敢做为何害怕本宫说?”祁盏眼含恨意,“将军从头到尾都是只顾着自己的脸面罢了!本宫说了不会说,定是不会说的......”

片刻,祁祜便进来了。

“若儿————”

祁盏听到他的声音,泪两行顺势而下。

“哥哥......”

风离胥挡在外面:“太子殿下,这么夜了,还来————”

“你给老子滚————”祁祜一把推开风离胥,进了卧房。

祁盏挣扎着起身,一把扑进祁祜怀中痛哭起来。她这次哭起来与往日风离胥见到的不同,她趴在祁祜怀里哭得跟个孩子一样,委屈又难过。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祁祜用手给祁盏擦着眼泪,“哥哥在这里......”他低头看到祁盏没穿鞋,便直接环着祁盏的腰将她抱起来,祁盏趴在他的肩头哭。看到祁盏身上的伤,祁祜恨不得把风离胥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风大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在宫里一口热茶都没喝上,风大人就在宫外让何总管请本宫了。你好本事呐!”祁祜眼中有火,风离胥也不怕他。“太子殿下想是误会了,曜灵只是过于思念太子殿下,又发了梦魇,如今都好了。”

祁盏趴在祁祜肩头只是哭。

“你出去,本宫要跟若瓷私下聊聊。”祁祜命令道。

风离胥不动。

“怎么,本宫如今还是太子吧?风大将军好骨气,连本宫的话都敢违抗了?”祁祜怒道。

风离胥对祁盏道:“曜灵,外面......苒筠我就送回了。”

祁盏听到,心中一哼。他这是拿许苒筠在威胁自己。

“那臣就先退下了。”

一时间房内只有祜、盏兄妹二人。

祁祜把祁盏放到床上躺好,“若瓷,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祁盏一看风离胥走了,也不再痛哭了。她指了指窗外门口,暗示隔墙有耳。祁祜心领神会,直接穿到书房的案子上拿来了纸笔,让祁盏写下来。

祁盏边写边道:“没事,只是想哥哥了。也想母后了。”

祁祜附和:“哦,没事,你一句话哥哥便到了。风离胥没有把你怎么样吧?”他细细看着祁盏写的话,祁盏写完,将笔递给他。

“没......我就是想哥哥了,我不想离开哥哥......”祁盏顺着话往下说,她心里比谁都清楚,若不是她闹成这样刀光见血的,风舶是不会去请祁祜的。

“傻孩子,你也不能————”当祁祜看到「下蛊」二字时,话也说不下去了。站起来就想去杀风离胥。

“你也不能伤害自己。”祁祜用尽力气说了这句话。

“我是疯了,太想见你了。”祁盏道。

而后祁祜拿着纸丢进了香炉里,他眦裂发指,火冒三丈,恨不得手撕了风离胥这个狗崽。但碍于如今形式,他必须忍着。轻轻掀开祁盏的衣口,看到了肩上的疤痕结痂,他更是心如刀割。

伸手抱着祁盏摸了摸她的后脑。

“没事,没事......”

风离胥在穿林阁踱来踱去,竹庆进来把在落霄洲听到的事细细叙了一遍。风离胥狐疑道:“真是这样?”

“千真万确。我亲耳听到的。两人只是在叙相思心情,其他的事,到是一句也没提。”竹庆道。

风离胥坐下押了口茶。

竹庆接着道:“太子殿下这会儿就要走了。当然,我也不敢担保两人之间有无别的猫腻。”

“别的猫腻?”风离胥眉头一皱,给他倒茶,“是说两人之间还有别的法子传递消息?”

“毕竟,我也没看着他们,他们可以用写的。阿胥,你一会儿还是亲自去落霄洲看看为妙。”

风离胥点头,“好。”但他心里还是信祁盏的。

“若是......她告诉了太子殿下......”竹庆问着。风离胥轻咳一声,“我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这个蛊下完不但无法子解开,让人诊脉也查不出来个什么。曜灵就算告诉太子,他们也没证据。”

“那她若是真告诉了太子殿下,你该如何?”竹庆语气带着逼问。

风离胥又押了口茶。

“我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她。”

祁祜刚走,风离胥便去了落霄洲。

祁盏躺在床上,屋内焚香味道淡雅。

“曜灵,太子殿下这是走了?我方才看到他的背影了......”风离胥眼尖,一眼便看到了床边的矮桌沿上有两三滴墨水。

祁盏本是在躺着,看到风离胥去矮桌前,直接支起来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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