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人笔不显

《吕人笔不显》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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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阮找了上来,他为上次和我打架而来劝我不要因为他而坏了心情,荒废学业。我不清楚他是怎么这样觉得的,我只告诉他和他无关。虽然我对他也没有好感。想来想去,大概是老师找来的,这老师真是通天修为,不得了不得了。

我和阮的交集还是因为坐得近(现在记起位置来也没多近,右手隔过道二组右排的,不知道当时怎么搭上话的),平时还是做做作业啥的,他讨厌别人抄,我也是。上高中之前是没有什么钱的,因为喜爱铁制中性笔,所以鬼使神差的一下买了很多。各式各样的,其中不乏也有他喜欢的。那是一支金色的,看得见粗糙颗粒磨砂质感的铁笔。爱好的好像。8块,我爱吹牛当时,说的就是20。这倒不是我瞎吹,我是没找到20的铁笔,不然当时是真的会买的。因为喜爱,所以愿意做这个会用20买一支铁笔的怨种。

这个变数就来了,他看上了我这支笔。一直借,开始也借,后来借烦了,就逗他只卖不借。本以为话题就打住了,也可以不用借笔了。可他要买,出乎意料。我开口20,他满口答应下来。本来这桩我净赚12的买卖敲定,一家愿挨一家愿卖本是好事。可这变数恰恰才刚刚开始。

他反悔了。我一检查,笔盖有点松而我之前借的时候说过了,不能把笔帽扣笔尾上。我就不乐意,但还是把钱退了。就记住了这个黑料,对它歌功颂德。不想借的时候我就提出了租,还是买卖的时候就说反悔的话不退全款。讨厌这种没有契约精神的人,明明借不到,就假买的家伙,还给我弄坏了。我也是没有想到买卖的,只是逗一下,也不曾想8块卖20,可这个愣头青给我杠上了,我俩之中一定有个人在装傻,只不过我不知道是谁。

我当然不想吃亏,怕假买是做了预案的,他也是知道的。说的会退的话不退全款,他硬要,我就给了。真败好感。逗变真,不错。还有就是也没想好价格真的被人知道了我该怎么说。后面,反正距这件事很久的一两月之后就有人跟我说8块,我答得还算流畅,“我买的就是20,估计被蒙了,你哪儿买的?”。几乎脱口而出,没有半点犹豫,没丢脸。我还是这个能用20块钱买卖铁笔的怨种。

接着他反悔的后续。后面一直协商,他就推诿。我脾气就越来越不好。就开始约架。架不住我荡倚冲冒的贱样。洗了个手,在寝室打了一场。

老实讲我不会打架,之前有人就打过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有这项技能。好像一种特殊的感觉,在这种时候往往会激动,腿会抖。这倒没啥,一般我的节奏会放狠话,接着荡倚冲冒。奈不出人家气得直打我头,一拳不知哪去了,直接有点发昏。讲到这里我想起了那位伟大的哲学家亚托克斯的一句话“出手要快,下手要狠。”希望你们也能在握拳的时候想起这句话。最后我被砸到地上去了,无知觉,使不上力,不知道一开始那个该死的拳头打哪儿去了。靠着铁床坐地上挨了几下。之后结束,全过程不到十分钟,大概。后来我回过神来,嘴角有点血,里面的嘴皮破了。应该是磕到了牙齿(牙齿也是一个故事)。吐了一口,阮忙慌着拖了。

在看戏的室友的嘲讽下,这事算告一段落。后来宿管就马上,看了一眼,马上报了老师。正不巧,今天脾气很怪的班主任值班。他直接就把我俩叫了出来,一顿训。问谁先动的手。我答是我(他原来说的先手错一半,前面也说了考上高中很意外,没想这个高中里的人都也觉得意外,差和差这样管理打架没毛病)。猛得挨了一脚。一是我先发缩肚子闪了,二是感觉稍弱(经常挨)。只听我嘭的一声撞到有护栏的矮墙。里面的人吓了一跳。还是忍不住向外偷看,真是一群……

这个阮是真“软”,没用的人,动手想打架还没有先出手的心。一定要别人先,在松懈的时候来狠的。一开始直接干上我是没什么话讲的,可一开始他要我先动手,前面几句话铺垫我以为是一个可以说脏话的打架呢。轻敌了没有闪我的错。但这人我是真瞧不起。

后来每人挨了老师的训斥,耳光。还被当成反面教材和老师教育的战绩好好宣讲了一番。当时是有点怪的无所谓,现在则成了无味的那种了。

老师问什么问题要越过他,直接打架。我说20的笔,烂了。听了原委说“真贵,买卖人真讲究。”接着直接把一张20的钱给了我,对旁边站着的那个软蛋说,你欠我20。我有脾气直接把钱从护栏扔了出去。他吼着让我捡回来。开始不想去,直说“老师买的笔,我的钱,我想扔就扔你管不了我。”腿开始抖了,不知道为啥。但不是软蛋。

他又开始吼,让我捡回来。几句后我就去了。幸好门被关了,我的确不想要那张钱。回来就直接说了,他让我明天早起去捡,我当空话,后来又问捡没有,我答捡了。

我虽腿抖但没低头,开始想对策的时候。其实在他那里就约架,如实说也没啥错。而且挨打的人在那群人中也没啥问题,就领个“弱鸡”(心里的,没人把这个外号送给我)的名号就好了。我不知道我腿为啥会抖。

接着嘴角有血,第二天我自己去看校医去了20多。我让软蛋赔了5块。之后再没跟他有过多交集。我这人喜欢跟不喜欢的人有数字5的交集,我自己则和数字3有很大的相关。不知道以后还会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当晚我的嘴角有莫名的感觉,那很奇怪。我不知道是什么,只觉得自己快死了(的却,社死,我还吹牛嘿色会啥的,后面大话当真找回场子),但当时只是嘴角而已。我的衣服是长及小腿的风衣(那时没校服)穿得一身板正在床上不舒服得睡着了。我还把软蛋拍醒,给他看了。他要带我医,我没说什么。

这事过去,女生调侃我不会打架。“要是啥都会,你不就喜欢上我了?”(言语攻击十分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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