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界旅行记

《诸天界旅行记》

第124回毒恶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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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焦黑残留火星子的焦土上躺着昏睡过去的裸着身的菟虓。

一双带着些许雷电的的爪子抓向她,路径上,一颗黑珠挡于它前面爆,爆开的黑炎灼烧下爪子。

雀鸣声响,雀目视黑炎獒,扑动雀翅——扇雷,扇动出一道小小的雷电,还击它。

黑炎獒口吐黑炎珠,撞上雷电,黑珠爆,雷电熄。看到雷雀袭来,雀喙周身闪烁过雷电——喙雷啄,度甚甚快,或抬抓,或闪躲,来不及,只得硬硬接喙雷啄,再给它一个犬爪巴掌。

一颗披甲带电的滚球掀起焦黑尘土,滚到菟虓身旁,停止,球体解开,穿山甲露出面来,抬爪抓去,被雷虎一个巴掌拍退。

面对比它大几倍的雷虎,穿山甲不惧,蜷缩回披甲带电的滚球——滚雷胎,滚起撞之。

雷虎见颗小雷球向它驶来,抬起披电甲的虎掌——雷甲掌,拍下,正中雷球,电与电之间的碰撞,发出雷鸣,擦出火花,焦土飞扬,出个坑,焦土温度回复一些。

抬起虎掌,掌下滚球依在,滚球甲上再有雷电闪烁,滚,掀起焦土飞扬越来越大,再生出滴滴火花——滚雷火胎,撞之。

雷虎见此,猛地动身,甩动两条雷电标尾——雷刃电切,击飞滚雷火球去,猛地砸地划出焦土道,似个上宽下窄的感叹号的上身。

滚球解开,穿山甲露面,动爪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地穿,拍开焦土,迅猛地入洞,不给雷虎阻止的机会。

雷虎见状,高抬一双虎掌,掌中蓄出雷球——掌心雷,直拍地上,掌心雷在地下爆开穿梭,掀出两三条焦渠,不见穿山甲身影,转身看,见菟虓被拖入地下。

“敢偷人。看招。”

雷虎两条雷电标尾雷电流贯,结出大雷球,往地上一拍,大雷球入土半身,后爆开,炸出个大宽深的大坑,炸出穿山甲菟虓。

……

一座小楼阁,二楼,有淡淡的花草香味,一个头发淡紫的小女孩手中执根银针,看着书籍照上面的做,再看有清晰的人体穴道的羊皮卷,往下一扎,再执一针,再看,再扎……

“大叔,怎么样?”娇嫩声音响。不曾闻声,略感不妙,看他脸色,见他生异状,叫不好。

楼下的人听了,心生惧意,却不立即拔腿跑走,人人互相看望,看别人面部表情,暗暗地交流低声细语。

楼上一个声音传出,令他们惧色更深,纷纷看向上楼的走梯。

“安,别慌。一个凡人罢了”

原在一旁趴坐的猛虎起身到那个被扎坏的人边,虎掌夹起银针,额头王字那竖着的竖裂开,睁出第三只眼——金瞳,人眼大小,一开,人体穴道一览无余,片刻功夫,扎治好他,他渐渐康复,虎掌拾他一脚,随手一扔,砸到梯口,痛醒了他,然后他说了一两句谢词,就匆匆地走,不看别人面色如何。

坐在二楼一桌的燕红,看到猛虎以虎躯做人事的操作已习惯。桌上摆着瓜果,她手掰着瓜果皮,吃着,瓜果汁液刺激她的味蕾。

“下一个”虎声人言穿过楼下等待的人,轮到的那人双脚颤栗,徐徐蹬梯上楼。

“快到我了”一人低语,余者面色也不佳,承受着等待的恐慌。

那人哆嗦地走到床边,看着那个淡紫发的小女孩,见她小唇张合,孩童嫩音响过。

“大叔,别,别怕。我,我会尽力不,不扎痛你的。”

那人表面嗯一声,实则心里想道:“痛有什么?怕,怕,怕的是……”然后照小女娃说的解开上衣,躺床上背朝天。

……

猛虎走到燕红坐的那桌,开口要她掰开颗水果给它吃。燕红照做,亲手掰开,亲手送到虎口前。

徐茂才:“……”

燕红看着在那“扎人”的妍红,转头来,问虎道:“什么时候动身?”

虎道:“别急别急。剩下的灵火岂是那么好找的。不过,听本太岁的话,找齐材料是没有问题的。再者,有本太岁在,她决不会爆发的。”

燕红道:“你是自信,但别人可不会听你嘴说,要有成果,他们才会扔掉这个去找那个的借口。”

虎道:“放心,本太岁会护好她的。”

徐茂才抢在燕红前质问虎道:“你一头七阶魔兽,怎么这么自信?且我们凭什么信你?有什么目的?快说。”

虎道:“目的就是当她爹,教育培养她,做你们人族娇小的医仙,拿个你们人族千古留名,受你们人族代代叫好。保她安全茁壮成长。”当她爹的音加重些。

燕红:“……”

徐茂才怒气旺盛,若有颜色,定是胀红如血;若有青筋,定是爆涨额头,心头骂道:“好个虎,欺人太甚。真是丢尽你们虎族的脸面,有雌虎不爱,非要人妻?!!真是虎族的败类。”气得火烧魂心,终脱不得俗,爆了句粗口,为妻女安全着想,不敢声嘶力竭地大骂虎。

虎道:“有什么意见?你去了,无力再护她周全,本太岁做她爹可以再护她几日周全安乐。”

徐茂才心中大骂:“做她忠实的护卫不就可以。”

虎道:“燕红,不快再掰开几颗瓜果子给妍儿她爹,她爹胃口比她去也的爹大,一颗不足以让本太岁尝出味来。”

燕红无言以对,只得忙露着双手掌掰开瓜果子,亲手送到虎口前,心中思忖道:“这虎躯内的灵魂是人魂吧?!!”

徐茂才心内恼火道:“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再爆数句粗口于心内,转头看着小镇村庄景,舒缓他的情绪。

又一声妍红孩童嫩音响,猛虎开口道声别慌,起身到又一个被扎出事的人族身旁,虎掌夹银针,王字处的金瞳开,扎治他,完,拾他腿,随手抛到梯口,痛醒他,谢词两句,人匆匆地走。

“下一个”虎声人言再传入他们耳。又一人战战兢兢地蹬梯上楼,此人是女子,所以衣物全解,裸身上阵,全身穴位都要扎一遍。男的上身,女的全身。无法,她还是个孩童。

……

一辆马车慢慢行驶,车内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面容憔悴,咳嗽一声,她身旁三十来几的年轻人扶着她干巴的手,他们二人穿着普通的衣服,衣服上还有补丁。

马车至一座小楼阁门口前停下,马夫朝车内道:“到了。”

门口的帘子掀开,年轻人先下车,然后搀扶着老人下车,往小楼阁走去,入内,楼阁内只有一人坐柜台前,那人朝他们道,他们这被人包了,暂不接客。

年轻人急道:“我们是来找小医仙的。”

坐柜台的人闻言,即道:“上二楼。”心里道:“又一个先来受罪,后治病的。”

当日。

人们被迫排队看病,因为老虎认为他们有病,硬安在这看病治疗。人群一人站出说他们身体健康没病,老虎怼他道:“瞧你们整日辛勤劳作,环境差,能没有病?!!只是还小着,未成大病,不易察觉,所以给本太岁老实排队,自觉按顺序上楼。”

虽受了小女孩折磨,但被老虎治好身体,精气神比之往日更佳,腰更坚韧更有力,遂传开了。

年轻人道声谢,搀扶着老人小心走梯,缓缓上楼,走完梯,听孩童嫩音传过。

“来这来这”

闻言,年轻人抬头看去,看到淡紫发的小女孩朝他招手,心中惊讶:“真的是个孩子。”再看看,见一名女子,一头猛虎,以及一个魂体。

看那头猛虎在呢,便安了心,搀扶着她娘到妍红处,她了解下他娘的状况,然后执银针,开始扎治。

年轻人心头有点担忧、恐惧,怕小女孩扎死她娘,老虎来不及救回。看着银针一针扎入,再看看他娘的面容……

扎治结束,看到她娘无任何不适,问她娘,渐有康复的征兆,心又喜,又惊,惊讶这小女孩的厉害,并称赞了她一番。

妍红见他娘状,闻他娘言,闻他称赞,面上带喜,但虎声人言一响,有点小伤心,委屈。

“慢,留待观察。”

起身走到老人面前,王字处金瞳开,一扫,虎声人言:“嗯,没问题,可以滚了。”朝妍红道:“别高兴过早,说不定是运气。”

妍红气鼓红通了娇蛋颊。

老人年轻人双脚颤栗,面带惧意,虽知这虎不吃人,但还是惧。因为虎本就威武,再就是这头虎大。他们说几句谢词,就走了。

为什么有人来此?一是自身贫穷,二是经历者述,三是免费治疗,四是无他法治病。

……

一个村庄,村内人们四向逃跑,皆有持刀恶匪挡路,将他们逼回,叫他们乖乖配合,定饶其性命。

收刮了他们的钱财,再将俊男靓女扛走,余下村民皆被捆绑撂倒一边不理,离去。

恶匪共有八人,六男二女,男的五大三粗,五人面丑,一人大众脸,女的,一人体格较壮硕,一人体态肥胖,二女脸上皆有疤痕烧痕。

八名恶匪肩上皆扛着两人,一左一右,男扛女,女扛男,寻至一个僻静隐蔽处,青天白日强造人,一男匪夸赞另一男匪扛走的村女,道:“这个不错,我喜欢,跟你换一个。”

对方道:“换个毛线,我快活完了,再与你快活。”

“好极了。”

村女们互相抱在一起,脸上惊恐,张合口惶恐道:“求,求你们放了我们。”

匪内排第四的道:“放了你们,不可能。”

匪内老大道:“老四,别这么说。”朝她们笑道:“只要你们伺候好我们几个爷,就放你们走。”

余者道:“对对。”

……

说毕,便不管她们如何,拉拽着商量好的各自要上的两女去快活,把最想睡的女人先上了,免得肾虚无力再战,自有撞一起,需要猜拳决定个先后的。

村女们挥动小小的拳头,胡乱打在他们身上,犹如挠痒,眼眶出泪,嗓子喊哑。

女匪这边的情况相差不大,更有女匪喊道:“大男人的怕什么?你又不会生娃。享乐的可是你。”

村男俊者看着面前女匪的肥胖,脸上疤痕烧痕,心生死意,欲求死,但他被压着动弹不得,体验泰山摇一把,未被受用的被绑着。

……

一个洞,洞内先是漆黑再渐有火光。

“小丫头,来这干嘛?怎么来的?是被抛弃的嘛?”八匪排第四的道,大手提起这淡紫发的女孩徐妍红。再一手触碰妍红的娇嫩脸蛋,脸上邪笑,生出不好的念头。

女匪道:“四哥,别这么恶心,连小娃也不放过。”

老四道:“老五,别想多了,小娃有什么可玩的?奶又不大。我是打算将她养大了再叫她伺候爷我。”

老五道:“出去劫一个就是了,干嘛要这么麻烦。”

“我认为她是个美人儿,日后长大一定能让男人见了忘不了。”

“四哥说的这么厉害。我瞧瞧。”

“老六,你看了,也会跟我一样的想法。”老四提着妍红上前道。

老六见了她,道:“不错。瞧这脸蛋,长大后一定是美人。嗯,养着。”

“啊”

挡挡几声

“小丫头敢用针扎我。”老四看身上一根银针,怒道。

老六上前阻止,道:“四哥,别怒,一根银针而已,要是伤了这张脸蛋可不好。”

老四怒气熄下,道:“对,老六说的对。”然后感觉到一股毒素入体,朝妍红道:“小丫头,你敢对爷我用毒。”狠狠地扔掉她,令她砸地上。

老六道:“脸蛋啊!”

众匪对老四中毒,不是很关心,一个小娃能用多毒的毒,逼出来就是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老四疯了般的叫喊,多次尝试,尝试无果,起身朝妍红走去。

众匪又惊,又怒。

老六道:“毒应该在银针上,幸亏挡掉了。不然,就跟四哥一样了。”又感可惜,小丫头没死也得歪了。

突地,众匪脸上满是惊慌恐惧,双脚颤栗,如他们入村庄劫掠村民村民的表现一样。一股气息压来,是无法匹敌的气息,是无法反抗的气息,是窒息的气息,它在洞口,且徐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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