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妻娇软,全京城都团宠我!

《福妻娇软,全京城都团宠我!》

第一百零七章:陈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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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突然传来一阵阵咳嗽声,盛沅沅赶紧过去帮沈年丰把脉,没想到沈启铭他爷爷的脉象居然恢复了不少。

再看那只碗,盛沅沅正要端过来,沈年丰突然拦住盛沅沅。

“也许,你们真的错怪铭儿了。”

“为什么?”盛沅沅震惊了。

刚才他还打了沈启铭一巴掌,怎么突然间又换了个说辞?

沈年丰沉沉的叹了口气,“盛小姐是吧?我想给你讲一个故事,不知道你有没有耐心听?”

“当然可以。”盛沅沅赶紧搬过来凳子在他跟前坐下。

“那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沈年丰苦笑一声,回忆起往昔,他眼神也变得悠远起来。

二十年前,沈年丰还正年轻,但也在天月教已经待了二十多年了,他不过是天月教跟前的一只狗而已,从来没有自由。

后来再一次办事的过程中,捡到了一个弃婴。

这孩子实在可怜的不行,又是在大雪天里,沈年丰因做了天月教的走狗一生未曾娶妻,更没留下孩子。

出于恻隐之心,他便把这个孩子带回来抚养。

“难道那个孩子就是沈启铭?”

盛沅沅脱口而出,又觉得不太礼貌,刚想道歉,沈年丰点点头。

“不错,正是他。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虽然无父无母,我也一把屎一把尿的将他拉扯大,所以我很了解他的性子。”

“铭儿的确孝顺,但要用别人的命来换我的命,他也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

“可人是会变的。”盛沅沅思索了一会,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爷爷,你现在这样想是因为您觉得他是个正直的人,可在亲情面前很多事情都是不堪一击的,为了让你活下去,沈启铭也许真的会违背自己的本性做出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不可能。”

沈年丰异常笃定,“盛小姐,你跟铭儿认识的时间并不长,所以我跟你说这些话你也不会相信,但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机会,再好好查一查这件事,也许真不是他做的。”

“是吗?”盛沅沅疑惑丛生,也不知道是在问沈年丰还是在问自己。

当他看到李夫子生辰的那一刻,几乎就认定了一定是沈启铭,但怎么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转机。

证据摆在眼前,沈启铭确实没有否认的余地,但他还是这样做了。

现在连沈年丰也说这样的话,盛沅沅心里开始动摇了。

“他现在已经出去了,你们也走吧。”

沈年丰转过身去,躺到里面,显然不想再搭理盛沅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快到京城的时候,盛沅沅突然停下脚步,看向薛湛珩。

“你说,沈启铭会去哪里?”

薛湛珩很干脆的摇头,“但本宫想,沈年丰既然能说出那样一番话,这件事也许真没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除了他还会有谁呢?”盛沅沅眉头都快拧成死疙瘩了,焦急油然而生。

明天就是最后一日了,在大牢里待过一晚,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去。

而且更恐怖的还在后面,如果明天不能给皇帝一个交代的话,那人头落地的就是她了,盛沅沅赶紧摸摸脖子,看自己的脑袋还在不在。

“你放心,本宫不会让你出事的。”

“还是算了吧。”盛沅沅满眼愧疚,“这件事本来就跟你没什么关系,现在都已经把你扯进来了,我也很过意不去。”

“既然我逃脱不掉,那也应该负起责任!”

“你负什么责任?”

薛湛珩突然怒了,抓住盛沅沅的手,“人是你杀的吗?你知道凶手是谁吗?就因为你背了黑锅而找不到凶手就要替他去死吗?世上没有这样的道理!”

“可这是你父皇说的……”盛沅沅弱弱的回了一句。

“父皇也不可能真要你的命。”

薛湛珩转过身去,“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堵住众人的嘴巴了,此事早已传遍京城,凶手另有其人,若他在背后推波助澜只会带动舆论,父皇乃是一国之君你他要不要处理这件事,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盛沅沅不吭声了,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个样子。

可话又说回来了,明天到底该怎么处置呢?

算了,先回去吧。

盛沅沅抬头看看天,这么一折腾,都已经到傍晚了,回去少说也要半个多时辰。

若回去的晚了,说不定还会被皇帝责罚。

就算没有皇帝,那个陈大人也必然不会放过她的。

但有薛湛珩在,俩人又在外面溜达了一会,时间快到的时候,薛湛珩施展轻功送她回大牢。

在门口分别的时候,二人也是依依不舍,薛湛珩更是驻足观望了好一会子才离开。

“哟,这不是盛大小姐吗,舍得回来了。”

盛沅沅才一进去,一个不知死活的狱卒就开口嘲讽。

盛沅沅淡淡撇他一,眼什么都没说,找到自己的牢房走进去。

“盛小姐昨晚去哪儿了?为何没回来?”

那狱卒就像看不见盛沅沅阴沉的脸色似的,非得过来说一句。

盛沅沅眉头微微一紧,但他也懒得跟着人说什么,闭上眼睛养神去了。

实在是这两天累得不行,昨天晚上又到天月教跑了一趟,接连两天连轴转,是个人都受不了。

“盛小姐怎么不说话?”那狱卒还来劲了,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我还以为盛小姐这一走就不会再回来了呢,没想到还不是进来了吗?”

“啧啧啧,傍上太子殿下有什么用?该坐的牢一天都不会少。”

“谁说不会少?”盛沅沅终于睁开一只眼睛,嘲讽似的看着他,“我昨天晚上不就没来吗?这也少了一天啊,要说好处,我也算有了。”

突然被盛沅沅呛声,那狱卒脸上很挂不住,怒喝道:“你得意什么?皇上只说给你三日之期,过了明日你就要上断头台了!”

这是盛沅沅的痛处,她确实愣了一会儿,却又很不屑的冷笑,懒得理会他了。

接下来,那狱卒再说什么盛沅沅也没给他一个眼神,自动关上耳朵,思考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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