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梦影

《戏梦影》

回忆(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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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傅柏疑准备放手出去的同时,墙面突然伸出了七、八双漆黑纤细的手,环住了傅柏疑的腰,另一双手捂住了傅柏疑的嘴,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

长安猛地感受到身后的拉力,转过头来查看,发现了环在傅柏疑身上的不似人的手。

“傅柏疑!什么东西啊!”

可傅柏疑又哪能说得了话呢。长安正想去掰开傅柏疑身上的手,猛然,那墙竟又伸出了几双手来怀住长安的腰肢,又有一个手掌按住了长安的嘴。

两人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却一点话都说不了,这可把傅柏疑急坏了!还敢动长安!

突然,那几双手猛地用力,毫无征兆的把傅柏疑和长安都拖进了墙里。

“唔!”两人陷进了无尽的漆黑里。

奇怪的是,墙里并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而拉他们进来的手也不见了。傅柏疑甩了甩手,走到了长安的身边,“长安!你没事吧!”傅柏疑揉着长安的手道。

“没事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那就好。”

刚说完,一团迷雾就迎面而来,两人逃也不是躲也不是,只好就着它来了。

烟雾朦胧之中,两人来到了皇宫里。

“哈哈哈,父皇,母后!快看儿臣做了风筝!”年幼的傅柏疑出现在眼前,成熟的傅柏疑看的一脸懵,“这……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梦吧,它应该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和我们表达些什么吧。认真看看吧,说不定有用呢。”长安在一旁说着。

傅柏疑乖巧的点头,“好。”

“哈哈哈,我们的柏疑可真棒啊,快来让父皇亲一口。”傅淮笑着作势要亲小傅柏疑一口,“母后也要哦!”天真无邪的傅柏疑傻傻的对傅淮喊。“好好好。母后等一下就来亲你。”傅淮笑着答应了。“好!”傅柏疑开心的笑着。

温言在傅淮身旁嫣然一笑,那一颦一笑在众人眼里堪比倾国倾城的美,何况在父子俩眼里。傅淮缓缓地起身,轻轻的在温言的嘴角亲了一下,小傅柏疑就在一旁乐呵呵的笑着喊:“父皇和母后羞羞!母后不亲疑儿!”。

温言笑出了声:“好好好,母后这就亲疑儿!”

随后,三人就手牵着手去放风筝了。

一派温馨的画面在又一阵迷雾过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另一幅画面。

画面中的温言在床上躺着,一旁的傅淮趴在床边上睡着了,那满头白发主以说明,最近事情的繁多。

“吱”门开了,曾经稚嫩的傅柏疑以成长为一个神采英拔的少年了。

“父皇,你去我屋里睡一会儿吧,母后我来照顾吧,这几天你都累成什么样了。”少年傅柏疑上前摇了摇傅淮。

“不了不了,你母后你照顾不好,况且她醒来会闹的,我来就行了。”傅淮开口便满是沧桑,却包含着对温言深沉的爱。

“可你已经几天没……”休息了。

“没事,放心吧。”傅淮笑着摸了摸傅柏疑的头。

下一秒,傅淮便在傅柏疑的面前晕了过去,“父皇!来人啊!”傅柏疑急得抱起傅淮就跑出门外。

“啊…原来你力气这么大是这样来的!”长安在一旁说着。傅柏疑只好乖乖的应了下来,也不好说什么。

画面又一转,来到了一个地下室里。

“这是哪里啊?宫里可没有这样的地方啊。”傅柏疑皱着眉道。“看看先,再下定义。”长安回答道。“嗯。”

地下室里,温言站在一面墙前,狂笑着。“母后?”傅柏疑惊呆了,原来母后还有这般面貌?可梦境中的人又哪听得见傅柏疑的声音呢,故事仍在继续。

温言对着墙面说了一堆不知什么的语言,半响,那面墙竟移开了,出现了一个蒙着面还被挂在墙上的女子。

“哈哈哈,温言。我终于等来这一天了。”话一完,响起了铁链颤抖的声音,同时也伴随着两人的心,什么情况啊?这....

“白琴,我…”

“你不要说话!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这样。”

“我对不起你…”

“现在说还来得及吗?当初,我千方百计的恳求你,可你是那么的冷血无情。对不起已经没用了。”

“我我我,求求你了,放过傅淮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放过他吧,白琴。”

“温言,哈,你知道吗?我最佩服你了,到死了也不忘他。放过?呵,你何时放过我啊!”

“我…真的对不起你,但你…”

“我说我想要傅柏疑的命来换,你愿意吗?”温言迟疑了片刻,“只要不是傅淮就行。”话出,长安和傅柏疑的心都一紧,“母后…”

“哈哈哈,你可真狠心啊,呵,也是,这孩子都不是你亲生的,又怎么会珍惜他呢?”这话说出,把长安和傅柏疑都震惊了,傅柏疑竟不是温言的亲生孩子!

“啊!对不起,对不起…”温情望着眼前快疯的人,笑了。

“哈哈!对不起?你现在和我说对不起?白琴!这辈子!你都逃不掉我的手掌心!”

“唰!”面纱飘落,蒙着的女人露出了脸,她竟和温情生的一模一样!

“听好了白琴!,现在,我要去杀人,杀好多人,我饿了好久了。”温言站在白琴的面前,捏着她的脸迫使她看着自己。

“谁?你要去杀谁!”白琴惊慌的喊着。但温情似乎并不打算告诉她,笑了几声,便转身走了,温言还在执迷不悟的喊着。

画面又一转,长安和傅柏疑都来到了皇宫中,这次是在傅淮的屋里。傅柏疑抓紧了长安的手,很紧张,长安不语,也抓紧了傅柏疑的手,走了进去。

温言坐在傅淮的床前,温情脉脉地看着他:“当初,你要是认出我来就好了。”此时的傅淮正因为劳累过度昏迷了,而傅柏疑也同长安去南方游荡了。傅淮动了动,醒了过来,“言儿,是你吗?”温言猛地落泪了,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言儿,我对不住你了,可能我要先走了…”随后迎来的是傅淮剧烈的咳嗽声,“你要好好的,知道吗?”温言哭成了泪人,抱着傅淮哭着。傅淮缓缓地抬起手,抱住了温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道:“言儿不哭啊,不然的话,准哥哥会伤心的,乖啊。”温言擦干了泪,重新坐了起来。

望着眼前陪伴自己多年的温言,傅淮也渐渐地湿了眼眶:“言儿,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和柏儿。”温言含泪点了点头。

“好了,我困了言儿…”

“睡吧,我陪你。”温情就这样握着傅淮的手,等他睡着。傅淮的声音平缓后,温言擦干了泪,写了封信,放在书柜子里,又慢慢的走了出去。谁也不知道白琴在哪,或许死了,又或许逃了,无人知晓。

等长安和傅柏疑再次睁眼时,已经回到了尤思安的屋里,两人面面相堪。

“……”

“我们现在怎么办?”长安问。

“嗯…先去皇宫里,去找找母后在书柜里藏的东西。”傅柏疑拉着长安就走了。傅柏疑小心翼翼的拉开了门,谁也没提刚刚的事。

“我先回我屋里拿点东西。”长安摇了摇傅柏疑的手,“你也跟我进来。”两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进了长安的屋里。等长安拿好了剑和玉佩后,同傅柏疑走了出去。

刚打开门,墨怀和故风还有几个士兵,就站在门外看着两人。“我发现你们俩也是够了,夜宵谈梦就算了,还白日宣淫,适可而止啊,还有人在家呢。”一个士兵的话一出,惊呆了众人,这么直接!

长安和傅柏疑也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没有啦,我们只是在讨论东西而已,谁和你说我们在干那种事啊?”长安捂着脸无奈的说。

“可是我们在午休的时候听见了…”现在轮到刚刚那个士兵不好意思了,“算了算了,谈这干嘛,你们玩吧我们走了,迟早会被你们俩腻死。”等士兵们走后,长安又把视线移会墨怀和故风身上,正巧望见了两人红着的脸,心领神会的笑了,转身对傅柏疑说:“我们该走了。”

傅柏疑点了点头跟着长安走了,走时还不忘回头对两人说:“注意身体安全!适可而止啊!”哇!这下长安和傅柏疑都知道了,墨怀和故风也羞得赶紧走了。

“噗!谁让你说的啊!”长安笑着。

“那俩,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傅柏疑回应道。

“知道不就好了嘛,还说出来!真是...”

“说出来才好,他俩藏着都多久了啊!比思安和慕楚还厉害。”

“这你都知道!谁告诉你的啊!”

“....,我也看出来了啊!”

黄昏追逐夕阳来到了人间,使得人间似仙界飘渺。

傅柏疑拉着长安走在路上,路上来往的人们看的都露出了笑容。孩子们都喊着:“哈哈哈,将军和皇上又在恩爱两不疑!”家人们就笑着轻打他们:“小孩凑什么热闹,快回去,快回去。”家家户户也都见多不怪了,笑着祝福他们,毕竟这俩的感情也太美好了。

黄昏下,两个青年望着彼此,笑着,眼里都充满了彼此,也就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黄昏虽美,但也不及你的千分之一,因为你是我一生中最美的景色,所以我爱你,胜过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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