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手指着播放器说道：“程生，你想听什么歌？”

女孩只是发着呆，用呆滞的目光看着他。

见程生没有反应，凌墨说：“嗯姆……那我先放一首吧。就它吧。”

随即，他播放了一首歌。

……

“这首歌的文体是日文，有点难听懂。但是，歌手的语气却当时很容易能理解这首歌的情感。”

“对，地球里的日文。歌名叫《生活憎恨我》。”

“这首歌……我听过。”程生笑着说，但她的微笑中又有一丝忧虑。

“怎么了吗？”凌墨问道。

“你也懂了吧？每天疯狂地想要活下去，饱受风雨，却依然想活下去。这首歌是为了激励人们活下去而存在的。”

“原来你也对这首歌深入过呢。我还以为在摩尔森世界上，只有我这么关注这首歌。”凌墨挠着头皮说道。

“这应该是翻唱吧？”程生问道。

“你也知道？”凌墨有些惊讶。

“嗯。是日本KohanaLam边哭边唱的。”

“确实。里面能很清晰地听到哭腔。她了技巧和情感，着实好听。”

“这首歌很好听。的确……”她的脸上却露出了沉重的表情，她似乎在想什么悲伤的事。

“我能放吗？”程生问道。她的声音有些沉重。

“当然可以。”凌墨简单、一针见血地回答程生。

程生微笑着看了他一会儿，走到播放器旁踌躇了一刹那，点了一首歌。

……

“祝牺牲在86战场上的勇士们安息！”她向播放器致敬。

“你是在干什么？”凌墨对她的行为很疑惑。

“致86的战士们的。他们不是工智能，而是活生生的人类。”程生坚定地说道。

虽然，凌墨不懂得她在说哪个内容，但也听懂了一点点。

“这是动漫《86—不存在的战区》的片尾曲。由泽野弘之配乐，瑞葵演唱，日英文结合的一首歌曲。它叫《Avid》，是我自认为挺好听的一首歌曲。”

“着实很好听。而且，还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枪的打击声。”

“是‘破坏神’吗？战争是残酷的。”程生随口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破坏神’是什么？”凌墨有些困惑。

“看完《86》以后，你会明白的。剧透一下，白种人与其他色种人是分地位的，因而其他色种人被送上战场，一个接一个地被敌军消灭。仅此而已。”程生的语气有些悲哀。

“看来，有必要去看看了。听起来，是一部很好看的动漫。”凌墨应着程生的话题说。

接下来，程生没说什么，又用呆滞的眼神看着凌墨。

“真拿你没办法，又开启‘天然呆’模式了。算了，没话题了也就不说了。”

随后，凌墨放了一首纯音乐——《Lucky》。

……

凌墨见程生的表情很痛苦，有些无法理解她。

“你怎么了？不好听，我换一首。”凌墨看着她忧郁的样子说道。

“不用了。我只是想起了谁罢了。”程生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但看上去更是想让凌墨不用担心她。

可怎么看她的表情，都觉得她的笑容是不发自内心的，因为那笑容中更多的是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