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必明说。
贾珍手中酒面微荡,哂笑之下,面容也凝重不少。
垂涎儿媳本就不伦,更不必说叫堂弟点破。
“呵呵,琏兄弟多心了,秦氏那病自行养养就好。”
又怕贾琏不信,他斟酌着开口:“秦氏命格贵重,蓉儿也不曾动过。”
“那是极好,昨日我林家姑父送信来说,圣上不日召我,到时也好有交代。”
贾珍再胆大妄为,也不敢拿一个女人来与诺大的贾府换。
秦可卿的身份才是从始至终横在他爬灰路上的阻碍。
不然这老色胚,早在见着秦可卿的时候,就将她占了,还能等到这时候?
贾琏一句面见圣上,便堵死了他日后还起的心思。
贾珍也是冷汗直下。
自打秦可卿入了府,便与外界再无联络,便是秦业都没来个信。
他观望许久,便是打算在最近时日下手。
这段时候,正是与秦氏调情阶段,还没真上手,这几日不过是多说了几句话,那娇滴滴的美人便病了。
没曾想,她一病,竟将贾琏媳妇给招来了。
贾琏此番敲打,也叫贾珍心头一震。
他生怕是秦氏将那些话,说给了贾琏媳妇儿听。
“琏兄弟放心,秦氏在我这儿过的极好,她那屋里都是些奇珍异宝,明儿若是真去见了陛下,大可放心说。”
贾琏含笑点头,又取了酒壶给贾珍满上,“有珍大哥这一句花,兄弟才算放心了,凤哥儿与侄儿媳妇交心,
二人倒是有说不尽的话,咱们且痛饮一番,许久没与珍大哥喝酒了,今日不醉不归!”
习武之人酒量自然了得,贾琏本就是好酒之辈,这三两下便也将贾珍灌醉了去。
等贾珍一头栽倒在桌上,嘴里还说着胡话的时候,贾琏起身招来了蓉蔷兄弟二人。
“先将你们老爷扶下去休息吧。”
贾琏面上微微有些许泛红,神志却还清醒,那眸子里更是半点不见醉意。
大掌拍在贾蓉肩上,按了按,“蓉哥儿也别怪你爹,有些事儿都是身不由己。”
贾蓉一愣,恍然点头,“侄儿省得。”
若没秦可卿那事儿,贾蓉也不会落得后来凄惨结果。
可怜有美人妻在侧,却不敢触碰半分。
“琏二叔,那我送您回去?”
“不必,我去寻你婶子,一并回去便可,这天儿也要黑了。”
有王熙凤在,贾蓉倒是不担心贾琏乱来。
他清楚自己这堂叔,虽风流但不下流,往日做派比自己亲爹可好太多了。
贾琏跟着伺候的婢子,一路穿过弄堂,又转了三处长廊。
这才到了秦可卿住的院子。
还不等进去,便听见屋里笑声爽朗,不消说便是他那辣子。
凤哥儿笑的开怀,秦可卿也痴痴跟着捂嘴,“真是羡慕婶婶,光是瞧着便比从前滋润。”
人过得好不好,全能从脸上看见。
王熙凤美艳动人但从前眉眼神态中,却去不了那股子忧愁埋怨,还有操劳的疲惫。
自从贾琏打苏州回来,他们搬回了东跨院子,瞧着王熙凤,肉眼可见的舒展平和。
那股子活在蜜罐里的模样,岂能不叫秦可卿羡慕?
连着几日公公贾珍来找她,虽没动过手脚,但言语意思却叫人不寒而栗。
最叫她难受的是贾蓉态度,二人成婚后便是连床都没同过。
深夜寂寞,与谁说?
从前还有琏二婶婶一同说说话,如今却是看着她越来越滋润,心底难言的情绪更胜。
丫鬟打了帘子进来,悄声道:“奶奶,琏二爷来了!”
贵妃榻上二美同时起身。
骨节分明的手,掀开帘子,一股淡淡凉风吹进。
玄色长袍滚边金丝,勾出底纹。
高挺身姿只进来,便有无穷压迫感,来人面容更是逼人夺目。
秦可卿一时盯着贾琏竟直接看呆了。
贾琏的俊美,对比贾家旁人完全是降维打击。
刀削斧凿般的面容上,狭长丹凤眼配上剑眉,仅看一眼,就叫人不忍挪开目光。
“凤哥儿,时间不早了,刚与珍大哥吃了几杯酒,这会儿有些醉了,回去吧!”
王熙凤起身迎了过去,“怎么又吃上酒了?”
抬手按在贾琏颊边,温热气息吐在她帕子上,王熙凤瞧着贾琏那双含情眼,面上微微一红。
这没良心的,怎么瞧着又比从前更俊了两分?
“既然这样,侄儿媳妇,那我们便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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