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的哈哈哈!”
“不准抢我的,不然大春叔全没收!”
“哈哈哈,我抢到奶糖啦!”
“大白兔大白兔!”
“哇哇我是虾酥糖!”
“哈哈哈哈!”
孩子们哄抢在一起,但谁也没抢别人手上的。
小槐花孤独地站在孩子们中间,眼巴巴地看着孩子们欢天喜地地抢糖,她小手使劲儿捏着衣角,一动不敢动。
她完整目睹了何雨春把她家人全部丢进地窖又压死盖子的全程。
她没有抢糖,大眼睛里噙满泪水,惶恐无助地看着何雨春。
何雨春也看着她,心中涌起一丝可怜。
四岁的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只可惜生在那样的家庭。
大家都穷,所以穷不是问题,问题是有心如蛇蝎的母亲和更胜一筹的奶奶,所以天然地让人又可怜又嫌弃。
“给你!”
何雨春兜里还有几块糖,他蹲在小槐花面前,把糖塞进她的小手儿里。
“大春叔。”
小槐花小嘴一扁,眼泪顺着红扑扑的小脸蛋儿上滑下来,张开胳膊求抱抱。
何雨春没有拒绝,他轻轻抱着她,略微有些心酸。
棒梗和小当是见过亲爹的,所以无论何家兄弟对他们多好,他俩对何家人始终不亲。
但小槐花没见过,她刚出生就享受着兄弟俩的关爱,下意识把傻柱当亲爹,把何雨春当亲大伯。
如今剧变,实际上心理遭受冲击最大的不是秦淮茹、贾张氏,更不是棒梗和小当,而是眼前这个小小的小姑娘。
她内心的痛苦,几乎等于被亲爹抛弃。
“槐花啊,将来多看书,多看看古时候那些伟大的人是怎么做事的,知道吗?”
何雨春轻轻抚摸小槐花小脑袋,声音无比温和,他只能做到这些了,他没那么好心去管这个孩子,但也希望她能出落成一个正直的人。
“嗯。”
小槐花在他怀里点头,虽然她啥也没听懂,反正大伯的话听着就行了。
“槐花,跟姨走,姨家也有糖。”
这时,娄晓娥走过来抱起槐花,冲何雨春笑笑。
何雨春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心里微微感激,她不来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安置这小丫头。
“大春,今天是好日子,开心一点!”
娄晓娥勉强地笑笑,转身走了。
何雨春双眸微眯,敏锐地察觉出娄晓娥有天大的心事,但现在显然不是提问的好时机,很快,他的注意力又被孩子们的花样马屁给吸引去了。
他毫不吝惜喜糖,可惜发没了,气氛组还算仗义,冲他千恩万谢后朝着后院跑去。
今天中院前院摆桌,后院做饭。
他溜达到后院,想看看厨师做菜做的怎么样。
“大春来啦!”
“大春,真体面!”
“你对你兄弟真好!”
“我活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大场面。”
几个大妈见何雨春来了,忙不迭地打招呼。
何雨春面带笑容,点头算是回应。
忽然,他皱皱眉,“一大妈,做菜那人谁?背影怎么和柱子那么像?”
“就是他!”
一大妈无可奈何地摇头。
何雨春笑容僵住,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这什么日子?新郎做饭?为了省钱?
“大春,管不住!”
大支客老刘也一脸无奈。
“柱子!”
“哥!”
傻柱喜气洋洋地回头。
“大春!”
“师叔!”
“春哥!”
轧钢厂后厨班子都来了,看见何雨春后纷纷打招呼。
何雨春笑着走过去,“杨师傅,今天你掌勺吧!”
老杨是别的厂调过来的炊事员,师出名门,手艺靠谱,但比傻柱差不少。
“诶呦大春我可不敢,有你弟弟在没我露脸的份儿!”
杨师傅厚道人,赶忙推脱,厨师界有不成文的规矩,不能班门弄斧,除非砸场子。
“大哥!我来!我高兴!”
傻柱笑容不减,牛逼轰轰接着道:“您见过哪个新郎官自己做饭的?”
“你见过哪个新郎官自己做饭的?”
兄弟俩同时说出一句话。
“哈哈哈哈!”
众人大笑,两人说这句话可不是一个意思,甚至是相反的意思。
傻柱的意思是自己很牛逼。
何雨春的意思是傻柱很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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