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大茂和一个漂亮姑娘纠缠不清,几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尤其是许正国夫妇,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两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儿子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干出这么荒唐的事。
千叮咛万嘱咐,没想到最后关头还是出岔子了。
上一秒还在云端飘着,下一秒却直接跌入谷底。
巨大的落差让两人一时难以接受。
许正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差点没气晕过去。
下意识看了娄知仁一眼。
见他皱着眉,脸色阴沉,顿时心里一惊。
心道大茂这回真闯祸了!
事儿要是处理不好,这门亲事怕是要黄了!
想到这,许正国的眼神变得狠厉,立马冲许大茂喊道:“大茂,你干嘛呢!还不快过来!”
听见熟悉的声音,许大茂猛地回头,这才发现娄晓娥和她爸妈的身影。
见三人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心里如遭雷击。
全身僵直没法动弹。
手脚冰凉,心跳似乎也停了。
像是被人在脑后重重敲了一记闷棍,有些站不稳了。
今天这事如果不解释清楚,这婚他是甭想结了。
原本还想着偷偷撬肖睿的墙角,等事办成了,再想办法把娄家的婚事推了。
可现在姑娘没下文,就连退路也没了。
许大茂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脑飞速运转,想着各种应对的计策。
围观的住户面面相觑,任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朝这个方向发展。
许大茂算是完了。
听见院里一阵喧闹,肖睿下意识皱眉,赶忙出来查看情况。
“没事吧?”
砂糖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院里的情况。
肖睿这才注意到连廊处挤满了人。
人群中,三道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穿着看起来低调却不失格调,出身肯定非富即贵。
许正国夫妇站在三人身边一副便秘的表情,再看看许大茂,肖睿一愣,这才认真打量起那三道身影。
年轻点的看着有点眼熟,不是娄晓娥还能是谁?
身边穿着绸缎,气质优雅的中年妇女应该是她的母亲谭雅丽,母女俩长得倒是挺相像。
而身旁那个戴着眼镜,穿着衬衫的男人不出意外就是他父亲娄知仁了。
肖睿很快便猜出他们的身份。
娄晓娥这会儿看着还很青涩,齐耳短发,有少女独有的灵气,白皙透亮的脸蛋嫩的能掐出水来。
不得不说,站在人堆里,一眼便能主意到她。
肖睿暗道一声可惜。
模样身段确实没得说,就是这人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然也不会嫁给许大茂了。
现在登门,这门亲事八字估计已经有一撇了。
难怪许大茂这两天春风得意,走路都带风,才刚认识不久女方家里人就找上门来了。
要说他的女人缘是真的好!
贼眉鼠眼,天生一张马脸,论长相还不如傻柱。
就这条件,照样有女人前仆后继地往他身上扑。
虽说许大茂有个轧钢厂放映员的铁饭碗,但也只是其次,关键他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
那套路比马里亚纳海沟还深。
哄起女孩来那嘴就跟抹了蜜似的,那个姑娘听了不心动。
还真是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渣男渣到最后难上加难。
真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白瞎了这么好一副皮囊。
两家自然算不上门当户对。
在院里人看来,只觉得是许家高攀了娄家。
毕竟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便能瞧出女方的家世。
而许大茂只是轧钢厂一个普通的放映员,虽然是铁饭碗,但总归也就三四十块钱,顶天也不会超过百元。
在经济条件悬殊这么大的情况下,他们只会觉得是许大茂走了狗屎运,捡了个大便宜。
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要说财力,许大茂确实比不过人家。
人娄晓娥他爸娄知仁是轧钢厂董事,家里锦衣玉食,妥妥的大户。
而许大茂却是活在底层的社畜,为了生活拼命挣扎。
但要说家世,娄家就没有话语权了。
许大茂就不一样了。
这个年月什么身份最吃香?工人啊!
娄知仁把女儿嫁给他图的不就是他这工人身份么!
不过也正是这个原因,促成了悲剧的发生。
想明白这点,肖睿收回视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大茂,你在那干嘛呢?那姑娘谁啊?”
许正国板着一张脸,询问起两人的关系。
“我也不知道她是谁……昨天肖睿把她带回来的,我就跟她说了两句话,没别的,你们千万不要误会……”
许大茂神色慌张,极力撇清自己和砂糖的关系。
“说话你拦着不让人姑娘离开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是我们看错了?”
谭雅丽语气不善,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大茂。
刚才那幕所有人都看见了,他们也不傻。
“没有,我没有拦她的路,她在水池边洗漱,路过就打了个招呼,仅此而已,你们要相信我啊……”
即便事情摆在眼前,许大茂依旧装傻充愣,死活不承认。
“没事你慌什么?”
“我……”
见许大茂的话没有说服力,许母想要站出来缓和一下关系。
只是话还没说出口,却被娄知仁打断了。
“我们有自己的判断,这顿饭就先不吃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说完便带着娄晓娥和谭氏离开了四合院。
“砂糖,你先回屋,我有点事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见女孩回了屋,肖睿立马跟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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