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让人打了！”

娄晓娥和许大茂没什么感情，并不心疼他，但觉得他太背了。

要是招灾惹祸被打了也就算了，可根据许大茂回忆，他这些天挨了十几顿揍，压根就不认识那些打他的人。

“是吗？好汉被抓住了吗？”

何雨柱来了兴致，好啊，不知道是鬼市哪个好汉干的，可千万要注意安全啊！

“好汉？你，你可真行！没抓着！他们打完就跑！”

“哦，这就好，这就好！”

何雨柱放心了，只要没当场抓获就抓不着了，因为公安在捋许大茂人际关系时，根本就不可能捋到那些好汉身上。

因为那些好汉和许大茂没有半点交集！

“跟我说说具体的伤势。”

“大夫说是被人用铁棍把那个胫......就是迎面骨打裂了！”

“啊呀！”

何雨柱摇头，深表遗憾，那好汉也是的，没吃饭吗？怎么就不敢用点力把许大茂狗腿敲断呢？

可惜了！太可惜了！

“柱子，咱不可怜他，但也不能幸灾乐祸！”

聋老太太敲打一下。

“是！”

何雨柱嘴上答应着，心里不服，凭啥不幸灾乐祸？就幸灾乐祸！

“何雨柱，商量个事啊？”

娄晓娥见何雨柱点头，怂怂地接着道：“我得给许大茂送饭，但我不会做，能不能请你做？给你报酬......”

越说，她心里越没底，人家何雨柱在黑市一晚上能赚好几十，不缺钱啊，更何况许大茂还是他死对头。

不料！

“好！”

何雨柱竟然痛快地答应了。

娄晓娥心里一暖，这都是她的面子啊！

聋老太太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又埋头纳鞋垫。

低声地喃喃念叨着：“没憋好屁啊......”

“老太太，您说什么？”

“没啥，我数针脚呢！”

...

第二天，一大早。

娄晓娥去何家找人，何家将军锁把门，家里没人。

她又到轧钢厂后厨，才找到何雨柱，何雨柱把一个饭盒递给她，温和道：“晓娥，我都是为了你啊！”

“你......何雨柱，你不能这么说话，我是有夫之妇！烦你！”

娄晓娥脸红红地跑了，每次，都心跳的厉害！

“哎呦哎呦！”

刘岚笑眯眯道：“大班长，有点意思？”

“刘岚，你再八卦，今天中午招待餐我不做了，你上吧！”

何雨柱不想坏了娄晓娥名声，刘岚这嘴不吓唬一下，等会全厂都知道了。

“得，不提了，我可不想挨骂！”

刘岚老实了，赶紧给何雨柱端茶倒水，伺候大爷一样伺候着。

本来她有点坏心思，想让她的情儿，也就是李副主任把她弄成代班长，把何雨柱撸了。

但通过两顿招待餐做下来，她果断歇菜！

这个位置，还是要靠本事说话！

何雨柱四平八稳地坐着喝茶，中午上手做了一顿招待餐。

领导们松口气，大厨就是不一样，客人们都很满意！

“小何啊，秦淮茹有没有消息？”

杨厂长从小食堂出来，拍拍何雨柱肩膀，觉着他真可怜，当了好几年驴，马上要结婚时未婚妻失踪了，换谁也想不开！

“没有啊！”

何雨柱一脸悲催。

“我会让保卫科跟进，连同派出所方面一起寻找！”

“厂长，我自己找吧！

这段时间周围都找遍了，我现在已经往远处找了。

如今国家警力稀缺，咱厂保卫科人也不多，我就不占用资源了！”

何雨柱不想忽悠那么多人跟着一起找，怪不好意思的。

但在杨厂长听起来，却暗暗竖起大拇指，临危不乱，还怀有大义，好人啊！

杨厂长走后，李副主任也过来了，主要谈工作，毕竟何雨柱总不来。

大锅饭方面无所谓，两个炊事员包括马华都能做。

但招待餐不行，只有何雨柱能做。

何雨柱的意思是要坚持寻找，如果厂里觉得耽误事或者不像话，可以停薪留职或者干脆开除。

总之，找不着就不正常上班。

按理说这肯定不行，但何雨柱厨艺太好，在厂里无可取代。

最后李副主任拍板，保持现状！

允许他平时在外面找，厂里如果有招待餐，就提前一天通知他，到时候过来做顿饭就行。

这符合何雨柱的预期，他很爽快地答应了！

......

东直门医院，住院部。

许大茂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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