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直树这话茶兰子眉头紧锁:“什么意思。”
“据我所知,丰缘是精灵猎人最活跃的地区之一,加上海洋队与熔岩队发生点什么不是很正常么?”
直树不屑的神情茶兰子,毫不在意。因为今天他找直树本来就不是为了水静市的事情。
但此刻却感觉直树似乎知道什么。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他们似乎不敢这么光明正大地掠夺水静市的上流人士吧?”
直树冷笑一声:“不敢?为什么不敢,难道就是因为他们有钱有权。”
“毁灭世界他们都敢,何况袭击一些人类,只要有足够的利润没有什么是不敢的。”
“毁灭世界?”茶兰子眉头一皱,不过这会也不急,于是他玩味道:“你似乎知道什么?”
直树瞥了对方一眼,此时反而不说话了。
“你要知道,你刚刚的话,我已经可以坐实你就是火箭队了。如果知道什么说出来,说不定可以将功赎罪。”
不过这会直树还是不吭声。
见他油盐不进,茶兰子反而有点如坐针毡,虽然水静市的事情不是他负责,但是那群所谓的上流,一旦给警察局施压他自然也不好过。
见直树还是不为所动茶兰子想到自己的任务,心中一动:“做个交易如何?”
不待直树吭声茶兰子继续道:“毕竟你加入火箭队也是迫不得已,咱们做个交易,你我皆有利,然后我立刻放你走。”
“什么交易?先说,让我出卖火箭队不可能。”
谁知茶兰子轻笑一声:“呵呵,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就可以。”
“这不是你自己刚刚说的么?”
“那肯定不一样。”
茶兰子见他一时语塞也不介意:“告诉我你知道东西,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感觉这样还不够他又补充道:“你天赋很不错,只是一时间迷茫走错了路,如果你愿意退出火箭队,我可以帮你申请,过往的事联盟既往不咎。”
说罢,茶兰子深深地看直树:“也就是说从今以后你身家清白,随时可以进入精灵中心,也可以直接报名参加联盟大会。”
“这个应该是你梦寐以求的事吧?”
听到这些直树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不可否认这些确实让人心动,确实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不过现在已经晚了,他要是敢叛变雅典娜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同样他所做的一切,一旦暴露联盟和那些所谓的上流也不可能饶了他。
直树心中突然想到闪过一句话:“若要官,杀人放火受招安。”
虽然和此时并不一样,但又有什么区别,若非自己加入火箭队,对方根本不会正视自己一眼。
看着直树表情变化不断,茶兰子心中窃喜。
但结果耳边却传来让他失望的声音:“我现在不可能退出火箭队。”
“等等,他说,现在不能。”茶兰子心中一动:“你什么意思呢?想当骑墙派,两头讨好?”
反应过来后直树就不耐烦道:“你不知道火箭队的情况,我要是现在退出,对天王追杀你帮我拦?”
此话一出茶兰子顿时语塞,他虽然有点实力,可天王级一个指头就能碾死他。
毕竟作为联盟的人,他深知天王的恐怖。
冷静下来的茶兰子眉头紧锁,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突然想起对方似乎说过来是开拓市场的:“现在不退出也可以。但是你要保证不给丰缘捣乱,否则就算有天王时刻保护也护不住你。”
接着就听到直树的苦笑。
“就我小胳膊小腿,能捣什么乱,顶多就是借火箭队的虎皮,收拾一下地下黑帮和地下势力。”
“至于你的威胁,我无所谓,反正烂命一条。”
嘴上这么说,直树心中却是狂喜。只是这会身在警局,必须按耐心中的喜悦,否则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
见他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茶兰子皱着眉头:“说吧,今晚水静市究竟怎么回事。”
谁知直树却皱起了眉头:“今天具体我也不清楚,毕竟我才刚刚过来。”
见他面色不善直树又补充道:“不过据我从火箭队内部了解,丰缘三股地下势力平时各有各自的行为模式和目标。”
“精灵猎人只要雇主出得起钱,他们什么都干,不过他们更多的是抓捕和抢夺精灵。”
“海洋队和熔岩队目的各有不同,据我们观察他们似乎在寻找和古代有关的东西。”
说罢看了一眼茶兰子:“你们可以根据对方目的判断对方是什么人。”
“对了,据我所知海洋队在水静市东方一个溶洞似乎有个基地。所有我刚刚说水静市没你想的那么安全。”
“什么!”
听到这话茶兰子大惊失色,他没想到海洋队加入如此明目张胆,而联盟也一无所知。
神情凝重的他实在没想到区区一个火箭队小队长,居然都能知道这么多他们都不清楚的秘密。
这支火箭队实在恐怖如斯,怪不得他不敢轻易脱离。
“我明白了,还有补充么?”
直树不耐烦道:“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刚来丰缘能知道多少事?”
这会儿茶兰子再也不敢小视直树,这些信息很多联盟恐怕都不知道。
想了想茶兰子开口:“你可以走了,今天的事你知我知,也希望你可以说到做到。”
“我刚刚承诺的事情不一定成功,但我会发动人脉尽力保你。”
茶兰子突然顿了顿:“如果联盟不同意,我建议你退出火箭队,我们可以安排你去一个没有火箭队的地方。”
接着他又不屑道“这个世界很大,联盟目前都没办法全部辐射何况区区一个火箭队。”
听到这话直树默默地看了一眼茶兰子心道:“如若不是板木那家伙这些年来沉醉超梦计划,恐怕至少可以拿下一两个地区。”
可惜他直树重生太晚,否则倒可以和联盟掰掰腕子。毕竟鲁迅说的好,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岂可郁郁久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