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女很轻狂

《皇家有女很轻狂》

第二百一十七章 你不是我的莫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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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的看着那二人就要隐没在人海之中,莫空终于按捺不住,转身寻着那白色身影去了。慕容月兴奋的举着手中的花灯,道:“白霜,你看这个,好看吗?”可是,转回来来,身后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她一脸疑惑,转头对身旁的宫女问道:“白霜人呢?”

一旁的宫女面上一僵,低头惶恐不安道:“不知道,奴婢,也没有注意!”

慕容月朝她怒瞪了一眼,垫脚眺首望向茫茫的人群,哪里还有莫空的身影。她恼怒的一跺脚,满脸怨气,愤恨的一把将手中的花灯摔在了地上。

许轻狂淡淡的踱步前行,身后的风无见她不发一语心敢无奈,知晓她心中定是想着那莫空的吧。突然,许轻狂在一处摊铺前停下了脚步,只见她伸手拿起一只蓝色的锦布冠帽,放在手中翻来覆去的瞧着。

许轻狂的唇角轻轻勾起,想起莫空的短发不由的笑得更欢,这帽子若是配他正好,想着他带帽子的模样,许轻狂只觉心中的怒气消了不少。搁了一小块银子在那商贩手中,随后便将帽子揣进了怀里。

刚刚转身,手臂却是突然被拽起,猛然牵引着她就朝前疾步跑去,许轻狂猛然一怔,赶忙转头望向那无力之徒,却是见身旁的人竟是莫空,他拧着一双眉头,低垂着头,拽着许轻狂就没入了人群之中。

身后的风无静静的望着那消失在人海中的二人,他知晓,即便自己追上去也是无用,能解那个人儿心中愁苦的,不是自己,而是莫空。

莫空一路拽着许轻狂狂奔,直到来到一处湖边才停了下来。他停下脚步,方才想都没有就将许轻狂拽了过来,心中忐忑,还未想好该与人儿说什么的好,大喘着粗气,转过头来想许轻狂望去,却见人儿猛然挣脱开他紧拽的手臂,冷眼瞧向他道:“你拽我到这里来作何?”

冷漠的态度再一次的灼伤了莫空的心,又有何比自己心爱的人儿冷漠对待更痛苦的事?心中气闷,气恼,见许轻狂与风无走在一起,心中是多么的难受,是多么的妒忌,明明,明明那个站在她身旁的人,应该是他才对的。

见莫空不答话,许轻狂冷冷转头,道:“既然没事,那我走了!”说完抬脚就欲离开,身后的莫空心中一紧,几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揪紧着心,道:“我知晓你在生我的气,可如今,你竟是连让我道歉的机会也不给么?”

跟前的人儿冷然着面庞,哼笑一声道:“道歉?我看不必了,要说起来,既然我将东西赠给了你,你要送给谁都是你的自由,我无权过问,是我太小气了,你没什么可需要道歉的!”

“你!”莫空心中一急:“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将簪子赠与那落月公主,也是想让她别再纠缠与我,你明知道我失忆了,不记得这簪子是你赠与我的定情信物,若是知晓,我怎可能将这簪子送给那落月公主呢?”

是啊!终

究是因为他不知,他不记得,所以他与先前的那个呆和尚不同,送其他女子东西,与其他女子谈笑,她的莫空,从来不曾这般,她的莫空,眼中只有她!疼惜她,爱怜她,一点一滴都是只为她,绝不愿让她难过,绝不愿让她心伤,绝不会找任何理由,终究只因为那个和尚才是莫空,才是她的莫空。

心底满满都是冰凉,许轻狂苦涩勾唇:“是啊,你不记得,所以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终究都是因为你不是他,他是我的莫空,是我许轻狂的呆和尚,玉簪是我赠给他的,不是你,若是他,他绝不会将玉簪送给他人,绝不会与其他女子靠近,绝不会与其他女子谈笑。”

跟前的人呆怔的僵直在原地,不可置信的呆望着眼前冷眸望着自己的人儿,她现在竟是连他都否定了吗?明明是她说自己是她的莫空的,可如今却又这般,说到底,她心中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根本就是那个她记忆中的和尚,她根本,根本从来不曾好好看过现在的他。

记得真的那么重要吗?他如今这样模样,只是因为不记得了,与先前不一样了,所以,所以她就不爱了吗?心中是满满的恼怒,压抑得难受,已经无法控制,莫空恨声出口,道:“我已经不记得了,所以并不知晓我先前如何,你又怎能强求我与先钱一样?你说莫空不会那样,说我与其他女子亲近,那你呢?你明明说我是你的未婚夫,明明说你爱我!可是你为何又与那护卫暧昧不清?你不也任由他抱你吗?那你又与多少男子不清不楚?”

紧攥的拳头已是无法压抑住许轻狂的怒气了,她不敢相信跟前的人竟是会对自己如此态度,她因他伤了多少人的心,因他而无法回应多少人的情谊,如今他竟是在怪她。她的莫空,从不会这样!是啊,终究是因为他不是他,他已不是自己熟悉,自己心中的那个他。

许轻狂冷冷一笑,那抬起的双眸中满是悲凉,若她不出现,眼前的这个人就会成为那落月公主的驸马吧!是啊,他是白霜,他根本就不是莫空!

“你说的对!”轻喃的话语中,已是一片淡漠,好似跟前的人是陌生的一般;“我忘了呢,不,是我根本从一开始就错了,你是白霜,白公子,只不过是与莫空长得一样罢了,你空白的世界里,根本就没有我许轻狂,你不是他,我爱的人是莫空,一开始就是莫空,你不是他,你不是我的莫空,我的莫空,是个满心只有我的呆和尚,你怎么可能会是他呢?”

跟前的人身形一震,望着自己的人儿挂着满是自嘲的笑意,一点点的灼伤着他的心。

忽然,许轻狂冷下目光,那冰寒的眼色似要拒他千里,道:“你不是他,你不配是他!”猛然之间,这冰寒的话语像一把利剑穿刺过他的心,疼痛瞬间麻痹了全身。

许轻狂掏出怀中的帽子,自嘲的轻笑一声:“这帽子也没有送给你的必要了!”说完,便将

帽子抛向了湖中,转身再也没有瞧身旁的人一眼,翩然的拂袖离去。

呆站在原地的莫空挪动不了半分,那撇下自己独自离去的人儿,他竟是没有勇气再去追回。全身麻痹的疼痛从心中蔓延而出,他呆呆的抬头望向湖面缓缓就要飘离的帽子,心头一紧,快步奔到湖岸,探下身子,急急的将那湿透一半的帽子捞了起来。

捏在手中的帽子不断的低落着水滴,心口处更疼几分,送给他的啊!这帽子是送给他的啊!可是,为何要丢掉呢?为何要丢掉呢?为何没有必要了?只因为,只因为他已经不配了?是么?

揪痛的心,就连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眼角渗出泪来,他苦涩的一笑,却是紧咬着要发颤的牙根,自嘲出声:“我不配么?我不配么?我不是先前的那个他,所以我不配了?所以你爱的那个人,不是我,已经不是我了?还是从来就不是我,从来就是过去的那个人?”

是啊,从一开始就是,她眼里看到的,一直只是过去的那个人,她吻的那个,她挺身守护的那个,从来都是过去的那个莫空,她现在叫他白霜,她已经完全将他否定了!她爱的那个,根本一开始就不是他!

“因为我不记得,所以你不爱我了?所以你不爱我了?我竟是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一切,你都是为了我的,我以为,你爱的是我的!你竟是说我不配,你竟是说我不配!”呜咽的哭声是痛彻心扉的苦楚,缓缓站起身来,他将帽子收入怀中,视如珍宝一般。

拖沓着无力的步伐,在已是熙熙攘攘的街上上失魂落魄的前行,再回到宫苑中时,已是深夜。抬着无力的步伐跨进院子,却听见本应是寂静的院中,传来一声吵闹。

石桌上头摆着几坛烈酒,桌旁的许沐风与风无无奈的望着那抱着酒坛仰头猛灌的人儿,风无终于忍不住,伸手止住那已是失控的人儿,道:“公主,公主,你不能再喝了!”

许轻狂身形不稳的摇晃着,一把将风无推开,抬手抹了一把满是酒水的小嘴,那娇红欲滴的小脸嘿嘿一笑,双眼迷恋,抬手摇晃着一挥,指着前方的二人,口齿不清的,道:“我告诉你们啊,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嘿嘿,别人,别人我都不告诉他们!”

她打了一个酒嗝,又继续傻傻痴笑着道:“我,告诉你们,那个,那个白霜,他根本就不是莫空!啊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而后又突然撅着小嘴,一脸委屈的苦色,摇晃着步伐,四处观望:“我的莫空不见了,不见了!他不见了!”

“狂儿!你醉了!”许沐风心疼的望着那已是醉得胡言乱语的人儿,道:“他只是失忆了,他还是莫空丞相,他会记起来的!”

“不!他不是!”许轻狂扑倒在石桌上,抱着酒坛,蹭着脸颊,撅着小嘴,如受委屈的孩童一般,道:“他不是,我的莫空,是,是我的呆和尚,他不是,他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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