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拿到苏长空计划书的苏光地连夜就回去了，走的时候苏光地对苏长空提出的要求表示理解，并表示会积极促成两家的合作。

送走苏光地后，苏长空不仅没有闲下来，反而更忙了，实验室的灯就这样亮着一直到晚上10点，才开始吃饭。

“周哥，今天晚上本来是在王家山招待所给你接风，现在搞得直接实验室吃饭。”苏长空道。

“长空，咱们就不用这么客气了，再说了，你们食堂这红烧肉我怎么感觉跟老家魔都的做法很像。”周墨道。

此时苏长空他们几人在实验室搭了一张桌子，摆了三个菜，正在吃饭。

“那当然了，做这菜的人前段时间正好到魔都去培训过，这不正好让周哥，你这个魔都人给看看做菜这人学的如何？。”苏长空笑道。

“难怪！”周墨听到这有点好奇问，“长空，这王家山的食堂师傅还去魔都培训？”

“那倒不是，王家山招待所现在锦城和魔都都开了分部，主要是照顾在这两地1199厂的分厂。”苏长空解释道。

至从王家山招待所在安西开业后，苏长空是彻底的体会到了，有一个自己的办事处的好处，于是在苏长空的授意下王彪很快就组织人手，加上苏长空的关系在魔都和锦城开了分部，其实中就有厨师的培训。

考虑到晚上还有事，大家吃饭也没客气，几口刨完就开始谈事情了。

“长空，我怎么发现直5改的外形跟上次咱们试飞的直五更加的扁平了。”周墨至从苏光地他们离开后，就一直在看苏长空给他看的直5改的图纸，这些图纸有上百页之多，而且还有几柜子图纸放在那里，周墨已经连续看了几个小时，越看越心惊。

在周墨看来，“原来苏长空他们已经借着上次试飞的机会，把直5改的设计改了的同时，还对整个飞机进行了测绘，基本上除了名字跟直5有关外，现在的直5改已经跟之前5没有一点关系，除了图纸的测绘，自己还看到了资料柜里有几千页的工艺生产图纸，说明苏长空他们早就防着直5的原厂不生产直5改了，等的就是直5的原厂一说不生产直5改，然后1199厂就可以生产直5改了，这一切想着就太可怕了！”

周墨不愧是多年从事直升飞机研究的人，他看出来这些图纸是苏长空早有准备。

实际上直5改的最新图纸是苏长空借用系统的计算能力加上他的设计完成的，不过在名义依旧是1199厂的设计团队，而且这是1199厂设计团队继Q1500燃气轮机之后，又一次大规模使用计算机绘图的训练。

“周叔，你如果看过直5改的新设计指标就会发现，直5改一是突出通用，第二就战场突击任务。虽然现有的直5也是多用途直升机，可是更倾向于运输直升机，所以为了满足部队的要求，直5改在上次试飞的基础上还要改……。”苏长空还没说完外面又来了。

苏长空出去一看来的人还不少，有3，4个。

“苏工，这是我们厂的何副厂长。”周墨赶紧上前介绍。

“何厂长，欢迎，欢迎。”苏长空说完又在周墨的介绍下认识了一下这次1372厂来的所有人。

苏长空一看时间太晚了，于是就想先安排几人在王家山先住下。

“苏工，我们今天中午一得到了周主任的消息，就立马出发，现在那里睡得着，要是可以的话，咱们直接说直5改的事。”副厂长何伯道。

“行，那这样，我看几位估计也没吃饭，我把饭叫到实验室来，人是铁饭是钢，我可是打算和周主任今天要通宵讨论直5改的一些细节，现在何厂长你来了，那就更好了，多给点意见。”苏长空见何伯也是实干的人，也就直接说事了。

“行，行，苏工，说起来我们还真饿了，那就麻烦你了。”何伯道。

此时的何伯一心想直5改订单的事，虽然1372厂的直6通过了设计鉴定，甚至在今年的3月获得了全国科学大会的科技成果奖，可是实际的情况却是直6有质量问题，部队并没有下订单，现在一听直5改有10架订单，要是能让1372厂生产，虽然不多，可是意义却是非常的重大。

很快几人就进了实验室。

“图纸都晒出来了！”

“看这一屋子里的图纸，怕是整套的直5改图纸！”

“还有生产工艺图！”

何伯他们之所以惊讶，因为晒图意味着设计已经基本定型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晒图有点像照相洗照片，底片好了，后面需要时，图纸就能像洗照片一样，想要多少洗多少，不过这有一个前提就是底片得是没问题的，因为制作一张底片是相当的麻烦。所以说晒图就意味设计已经定型了。

很快何伯就发现，1199厂的准备比他想像都充分，因为生产工艺图都有了，那直5改就能直接生产了。

原本何伯可没有这么乐观，他其实早就知道了部队给直5原厂的设计指标高得吓人，甚至是不可能完成的，要不是周墨参与直5改试飞的细节，何伯还是有点不敢接直5改的订单，即便有周墨的消息，何伯依旧觉得事情不简单，因为直5改不是1199厂生产的，在图纸这块就是一个难题。

于是何伯趁着苏长空去安排晚饭的空隙，把周墨叫到了一边。

“老周，1199厂已经从直5的原厂把图要到手了？”

“何厂长，那用要啊，这些图纸是1199厂自己画的，你是不知道，上次我参加直5改试飞的时候，1199厂几乎把直5改除了外形没变内部的结构，几乎是重新设计了，所以说他们1199厂关于直5改的图纸都有。”周围解释道。

“老周你这次可是给厂里立了大功，按你这么说要是咱们接手了，直接就可以生产了，看来咱们这次要尽快与1199厂的合作，小心迟则生变。”何伯想了一下道。

“何厂长，情况还真是这样，现在我可听说好多厂家还在看1199厂到时候要是生产不出直5改的笑话，其实他们那里知道1199厂已经准备看他们笑话了。”周墨一听何伯的话就明白了，要是这次直5改的订单成了，那他在厂里地位就会更进一步。

“何厂长，这直5改我怎么看都没有发现与直5有关系。”一个技术员道。

“对啊，这个扁平的机身与直5高大的机身相比，明明就是两种不同的直升飞机。”另一个技术员也插了一句。

“对了，这飞机外形好像有点似曾相识啊！”

“对，对，有点印像，咱们还见过实物，就是YUE战的战利品。”

“UH-1直升机！”所有的人突然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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