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救皇后,李世民求我作国师

《开局救皇后,李世民求我作国师》

49人死债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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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征也不表态,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一个时辰后,长寿坊,长安县廨内,手里拿着分期还款契约的崔仁师,呆呆傻傻的仰头望着天,没人知道他在看什么。

李爽从二堂内走出,手中居然也拿着一张纸,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崔仁师,上前拍了拍崔仁师的肩膀。

崔仁师目光呆滞的看了看李爽,两眼潮湿,正要说话,李爽主动开口了:“崔兄,听在下一句劝,恩怨宜解不宜结,钱财身外之物,今后切不可再冒然行事了。”

崔仁师更蒙圈了,揉了揉眼睛说道:“李兄……所言何意呀?”

李爽晃了晃手中的麻纸:“神医已经立了捐赠遗嘱,这上面写的清楚,在你们双方的债务存续期间,他若出了什么意外……包括但不限于中毒、遇刺或是说不清楚缘由的死亡等等,他对你的债权关系就自动转到长安县名下,也就是说,他若没了,你欠的他的所有钱,就需要还给长安县,简单的说,就是人死债不灭。”

“所以……”李爽斟酌了下用词,尽量委婉的说道:“崔兄仕途远大,切不可为了一时的意气,为了些许银钱,葬送了大好的前程啊。”

李爽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张生但凡有个三长两短,官府一定怀疑是你崔家干的,所以奉劝你不要动了邪念。

崔仁师恨的牙根痒痒,这小子真他娘够阴的。

难道他被弄死了,就一定是我崔家干的吗?

此时张生从二堂走了出来,看见崔仁师,意味深长的说道:“如果资金周转困难,据说袁天罡老神仙最近手头宽裕,不妨去他那里周转一下,他的利息很低,而且不需要抵押典质呦。”

怕崔仁师有顾虑,张生又补充了一句:“他是神仙,神仙最重名声的……”

崔仁师重重叹了口气,为今之计,也只能……

崔仁师不会算命,他如果能预测未来,他就会知道,他接下来的决定,将彻底改变崔氏家族的命运……

当天晚上,崔仁师府宅内传出杀猪的嚎叫,崔摄崔挹两兄弟嚎叫的音频音色虽然不同,但凄惨程度是一样的。

据说,崔摄崔挹兄弟各被打折了一条腿,一条是左腿,另一条也是左腿,导致两兄弟三个月没下床走路,而崔家对外的说法是,两兄弟被送去思过崖读书去了。

而跟随崔家两兄弟前往张生家的崔家管事,满嘴的牙都被打掉了,除了立事牙,一颗都没有剩,理由是竟是没说实话。

崔仁师想弄清楚真相,管事到底带了多少家奴去了张生那里,管事一口咬定是去了三十五个人,可是崔家的残兵败将只回来了三十四个,除去十一个被打碎了下巴和折断了双手的伤残人士,到底丢了哪一个,管事的就是说不清楚。

既然说不清楚,那就别说了,留着牙,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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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兴坊,魏征府邸,书房。

魏征坐在炉边,小心的摆弄自己那套精美的茶具。

坐在魏征对面的是一名头戴诸葛巾,身穿蓝大褂的道士。

“你是说,他是三郎?”

李淳风没有回答魏征的话,反而赞叹起魏征的茶具:“好漂亮的茶具,这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茶具了。”

魏征颇为自得,笑着说:“这套茶具是皇帝前几日赏赐的,我原来那套茶具用了多年了,皇上前几天驾临,见我的茶具太旧了,就赏了一套,茶和水也是,茶是湖州进贡的顾渚山紫笋茶,水是常州无锡县惠山寺的石泉水。”

李淳风忍不住赞叹道:“不愧是宰相,吃个茶也这么讲究。”

魏征无所谓的说:“我有什么好讲究,若不是皇帝赏赐,我自己也不会舍得买这么好的茶具。”

魏征一边说,一边拿起系链银火筋往炉子里添了几块银丝条炭……

然后从鎏金飞鸿毬(qiu,求)路纹银笼子里拿出一块茶饼……

撕开赤印白泥的封缄,将茶饼在炭火上来回的烤……

烤干后,将茶饼放在一旁……

将一把翠色侧把瓷壶坐在火炉上,在等水烧开的这段时间……

用鎏金龙凤流云纹银茶碾子将茶饼碾成碎末,再用鎏金太公垂钓纹壸(kun,捆)门座茶罗子筛出细末……

将细末倒入银龟盒中,很快水就烧开……

魏征拿起银龟盒,从龟口将茶末倒入纯银调达子里,又将葱姜枣橘皮等佐料倒入调达子……

这才拿起侧把壶,往调达子里点了点开水,调了几下,觉得比例不对,又用鎏金凤纹银则舀了两勺茶末投入调达子中继续调……

待茶羹调成糊状,用茶匙从盘丝座葵口素面小银盐台里舀了一勺盐倒入羹中,连续搅拌了几下后……

才开始往调达子里大量添开水,一边添一边用长柄银匙搅汤花,茶汤调好了,将茶汤盛在素面琉璃茶盏中,用琉璃盏托托着,放到李淳风面前:“尝尝老夫的茶如何。”

李淳风端起茶盏,却不喝茶,盯着茶盏看了看,笑着说:“你这盏虽是皇家赏赐的绝品,但说实话,真的没有他烧的漂亮。”

魏征说:“你指的是,他卖了一千贯的瓷器?”

李淳风点头:“是的,我去布政坊的祆祠看过了,确实是精光剔透,说不出来的流彩宝光,醴泉坊磁窑的东家也说了,就算是烧了几十年的老窑工,从没烧出过那么漂亮的瓷,天下没人能烧出那么漂亮的宝光。”

魏征笑着说:“这么说,传说是真的喽?他取来了八卦炉里的三昧真火,还说什么窑王爷显灵,老夫原来还认为是一派胡言呢。”

李淳风笑着说:“胡言肯定是胡言。可问题是,你明知道他在故弄玄虚,就是看不出他的名堂……”

“据说他现场做法时,往窑炉里扔了四条鱼,那些窑工看出了他的门道在鱼里……”

说到这里,李淳风突然笑了:“现在窑厂的窑工烧瓷,每次都往窑炉里扔几十条鱼,但扔再多的鱼,烧出的瓷还是跟原来一个样,而且还有一股鱼腥味,那些瓷,都砸手里了。”

魏征却没笑,他眼睛眯起:“所以你认定他是三郎?”

李淳风纠正道:“我没说他是,我说可能是,我也不能确定。”

“张友仁活着的时候,这小子人称两不学、两不会。”

魏征好奇的问:“什么叫两不学两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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