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魂啊，不然还能是什么？”

戏命师闻言面色一僵，不然还能是什么...

这句话让他想到自己曾经对待被自己把控命运的人，他们好像也这么对自己说过。

自己当时是怎么做的来着...

哦，好像是嗤笑着看着他们的挣扎，然后看着他们在痛苦中死去吧。

现在这终有轮到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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