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他早亡的夫人诈尸了

《相爷他早亡的夫人诈尸了》

第29章:我竟不知妾室也配染指府中的嫡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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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过来。”陆定远边系衣带边说,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慕微微的方向。

慕微微像是看不见他的眼神,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这是又不待见他?只是不知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整理好服饰,陆定远拿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大步走向慕微微牵起她的手往书房外的正厅走去。

“今日柏哥儿可乖?可有闹你?”

这般熟捻的语气倒像是寻常人家夫妻间的闲聊,如果忽略他那在她掌心中不安分的手指。

慕微微用力抠了下他的掌心肉,语气平淡地答道:“蛮蛮自是乖巧懂事的,只是今日你怕是要费一番功夫了,他生了你的气,不一定想见你。”

被小儿郎怨恨了?

陆定远停下脚步看向身旁的人不解地问道:“这是为何?”

昨日他们父子之间相处愉悦,柏哥儿对他并未有其他芥蒂。

“这不是你找我来惊蛰院的原因吗?”慕微微反问了一句,率先走进正厅落座。

随着陆定远在慕微微身旁坐下,盛清怡和吴伯以及琳娘一同进了正厅向二人行礼。

陆定远扫了几人一眼,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说道:“说吧,究竟何事闹得不安生?”

盛清怡看了眼慕微微起身走到陆定远身侧两步之距说道:“主君,妾身有话要说。”

“正午时分夫人差人来妾身院里拿了妾身的贴身侍女去霜降院问话,妾身去霜降院求见夫人想问问是何缘由,夫人却对妾身避而不见,一个时辰后采莲满身伤回到白露院。”

“妾身自问入府以来从未得罪过夫人,夫人为何要对妾身的贴身侍女下这般毒手?”

美人眼中含泪,字字句句道尽委屈。

陆定远看了眼身旁事不关己的女人,心中莫名想笑,她倒是听趣儿似的不见有半分辩解。

吴伯皱着饱经风霜的脸不喜地看着盛清怡在主君面前颠倒是非,胡说一通,还企图祸水东引甩锅到夫人身上,即刻出声为慕微微正名。

“主君,采莲姑娘是奴按照府规处置的,并非侧夫人口中的所谓夫人故意针对。”

琳娘在盛清怡红口白牙地污蔑她们家夫人的时候就有点按捺不住了,紧跟在吴伯后面向陆定远解释午时发生的事情。

“启禀主君,奴斗胆向您详陈午时发生的事情,绝非侧夫人说的那般是夫人有意为难。”

“可。”

“将近午时前,夫人命奴去处暑院接小公子回院里用午膳,在途中遇上了侧夫人与采莲姑娘,采莲姑娘在言语间冒犯了我们小公子,侧夫人许是有心想逗逗小公子,便也默许了采莲姑娘的话,可我们小公子却是被吓到了,哭着跑回了院里。”

琳娘说完后像是很害怕盛清怡降罪般,缩着肩膀低着头不敢再看任何人。

能将他的小儿郎气到哭了,他倒想听听是什么话。

“说的什么?让本相也听听。”

盛清怡恶狠狠地盯着琳娘,仿佛她敢多添一个字便要上去撕碎了她。

慕微微懒洋洋地看了盛清怡一眼,拿起手边的热茶轻轻抿了一口悠悠说道:“郡主不必瞪这么大眼睛恐吓我院里的人,她也不过是照相爷的吩咐实话实说罢了。”

“琳娘,采莲姑娘说的什么话你便一字一句学给相爷听,好让相爷好好辨认是否我蓄意针对。”

“是。”

得了慕微微示意,琳娘挺起胸膛对着陆定远说道:“采莲姑娘对小公子说侧夫人是主君新娶的平妻,小公子应该唤侧夫人为二娘。”

“二娘”二字一出,原本还不当回事的陆定远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看向盛清怡的眼神也像是淬了毒的冰刃般让人不寒而栗。

“我儿母亲乃我明媒正娶的正室嫡妻,敢问郡主所默许的‘二娘’一词何解?”

“不知我大盛何时改了祖制,我竟不知妾室也配染指府中的嫡长子了?”

陆定远的话一出,吴伯和琳娘几乎同时看向被当众凌辱的盛清怡,只见那原本还有点红润的小脸此时全然没有半点血色,手上的护甲也深深扎进了肉里,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滑落。

这是盛清怡穿梭多个位面以来第一次受到这么大的羞辱,之前为了任务没办法上赶着给陆定远当妾就算了,现在他居然不顾她的身份当众让她难堪。

盛清怡气红了眼,突然想和陆定远来个鱼死网破也不要再被他这么凌辱了。

[请宿主冷静,根据我的判断你不是他的对手。]

[温馨提醒,宿主是来做转正任务的,不必把多余的精力放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宿主该做的是早日刷满任务目标的好感值,而不是加剧任务目标对宿主的厌恶值。]

一道机械声在盛清怡脑海中适时响起,阻止了盛清怡此刻濒临崩溃失控的想法。

对,她是来做任务的,不是来和纸片人走心的!

既然陆定远这么区别对待自己,那她也不能叫他好过了!

狠狠压制住心中的怒火,盛清怡端着笑得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向陆定远认错,“主君言重了,妾身绝无此意,只是见小公子伶俐可爱才忍不住逗了他一句,妾身言行有失请主君责罚。”

“只是妾身已入府两日却迟迟见不到主君去白露院,妾身心中思念主君,小公子又长得同主君有六七分相像,妾身忍不住想同小公子亲近却叫小公子误会了妾身…”

听着盛清怡越描越黑,慕微微的脸色也开始变了。

这就是所谓出身高门的皇家贵女吗?大庭广众之下对男人示爱便也算了,还将那些恶心的想法扯到她的蛮蛮身上,简直令人作呕。

“够了,既是你院里的人搅弄是非罚便罚了,你自知言行有失攀扯主母,那便罚俸一月抄府规五十遍悔过,若是再有此等不分尊卑,肆意攀咬主母之事发生,本相必严惩不贷。”

陆定远三言两语便定了盛清怡的罪责,全然没有过问白露院的采莲伤势如何,又是谁动的手,如此明目张胆的维护与偏袒,任谁都看得出主君对白露院主仆的不喜。

看来哪怕是郡主之尊,若是不得主君待见,在府里就是低人一等的妾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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