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她全家都是农民

《世子妃她全家都是农民》

第320章 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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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问道:“所以我们现在是?”

陶尔雅:“离开,其实西瓜籽市场并不大好,城主说,当初来西北,主要是刚好秦大人手中有种子,而她有恰好发现这里能够种植,城主心在的心力也不在此处。再者,西北并非城主的地方。”

这才是最最主要的原因。

沈言听到陶尔雅这么说了,也就不会再说什么,利索的收拾东西。

陶尔雅和沈言再次回到浙海城,陶尔雅眼底露出怀念的目光来。

一别三年,她真的太想浙海城了,太想城主了。

陶尔雅在城主府门前,亮出身份来,是雪儿出来迎接。

陶尔雅看到雪儿,立马福身行礼:“姐姐,我回来了。”

陶尔雅还没有去浙海城时候,一直跟着雪儿做事情,她对雪儿也很是敬佩。

“回来就好。城主在书房等你。”雪儿转头对着一脸风尘仆仆的沈言道:“范将军受伤了,得知你回来,要你过去一趟,你回家中看看,就去范将军那边。”

沈言与陶尔雅对视一眼。

陶尔雅对着沈言挥挥手,眼底都是对着沈言的信任与爱慕:“沈言哥哥我们稍后再见。”

沈言点了点头,眼底露出点宠溺之情,他脸上的笑也多了几分柔和,“好。”

书房内。

陶尔雅把这三年来的事情,跟林月再次仔细的汇报了下。

这三年来一直都是在亏损状态,要是换了以往的林月,倒是不在这样的亏损,现在,浙海城需要她的建设,三年的税收的情况很不错。

但是前期的建设很需要花钱,后期的规划才能慢慢来。

林月终于知道后期的五年计划到底有多么明确。

定下一个五年的目标,然后开始慢慢朝着这个目标来实现。

这样整个力是朝一处使劲,而不是分散。

所以林月现在把当初自己分散出去的势力与精力都开始往回收。

哪怕蓉蓉郡主不来赶人,陶尔雅过一段时间也要回来。

现在蓉蓉郡主来赶人,这样也好,这种骂名还不需要她们来背。

至于蓉蓉郡主能不能种植成功,其实陶尔雅的经验也都留下来了,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西北又是常年打战的地方,物资贫乏,很多时候都需要靠着朝廷补贴。

还有兵力的镇压。

虽然西北不怎么样,可是他们有兵。

林月听完陶尔雅的话,点头:“你回来正好,这段时间你跟着雪儿做事情。过段时间我还有任务要交给你。”

陶尔雅没有什么意见,要离开的时候,陶尔雅想到什么,转头对着林月道:“城主,我想要跟沈言哥哥成亲。”

林月;“……”

陶尔雅向来直接,她从来说话都不喜欢拐弯抹角。

“沈言如何说?他家中人是怎么看?”林月问道。

陶尔雅笑道:“沈言哥哥一定是没有问题,至于他家里人,我还不知道,我希望城主能够支持。”

在陶尔雅的心目中,林月就NII相当于她的母亲。

她要成亲,她喜欢上谁,都希望林月能够支持与祝福。

林月笑道:“男未婚女未嫁,我有什么不支持的,这是尔雅,女子婚姻大事,并未儿戏。看似两人过生活,实际上要牵扯的人是双方家庭。你现在先别着急,我派人去查查沈言家里是什么态度,若是他们也有意迎娶你入门,我自然不会反对。”

陶尔雅欢天喜地的跪地谢恩。

陶尔雅却不知道,沈言家中虽然并不是大富大贵之家,确实祖上清白良民,祖父在衙门当地都有威严,偶尔对上年轻的官员,都会给沈家几分面子。

陶尔雅的身份就并没有那么好了。

她虽然现在已经赎身了,哪怕跟着城主做事,毕竟卖过身,有些思想很古板的人,就觉得她是这贱民,对给沈家到来耻辱。

沈言去看望范双后,得到范双的认可,没有涨职位,却涨了月俸。

也跟范双提了这件事情,范双皱眉:“城主那边你倒是不用担心,城主这人向来不看中门第,也不会阻拦男女之情,你要做的是,说服你家中人。”

沈言是林月来到浙海城时候,收得侍卫。

他曾经跟着一名江湖老师傅学武,十岁时候就跟着师傅一起出去闯荡,后来沈家不断写信哄骗哀求,这才把沈言求着留在浙海了。

沈言后来看着父母年岁也高了,出于孝道,他留下来。

刚好遇上林月在浙海城落脚,招聘看家护院。

范双看着沈言武功不错,办事可靠,虽然不怎么爱说话,但是听话。

林月当初会选择沈言跟着陶尔雅,也是觉得,沈言这人听话,不会因为陶尔雅年纪小,会对陶尔雅说的话指手画脚,他不会就直接问,为人很是爽直。

沈言想到自己的父母一直催促着自己尽快娶妻生子,他去西北后,父母也是连日写信,话里话间就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成亲生子,言语间对林月还有点不满,觉得林月就应该把沈言放回来,然后生完孩子后,再去西北也不迟。

要是沈言再不回来,沈言的父母可能会想办法见到范双,让他换一个人去西北,把沈言换回来生孩子。

在这些父母的眼里,什么大事都没有生儿育女大。

“多谢将军提点,属下回去自当跟父亲母亲说起。”

林月当初选沈言去西北时候,范双跟沈言的父母沟通,一想到沈言父母亲,他就觉得头大。

是安分守己的良民,也是按时纳税的良民,可是这个良民啊,也不是好就纠缠。

居然大祁六百年间,其中一名钦差来到浙海查案,沈家极力配合钦差查案,还以身犯险,最后钦差赐给他们良民二字。

从此以后,沈家身份就在当地不一样了。

就连知县大人见到他们也要礼让三分。

范双看着沈言自信满满走出去,他幽幽叹了一口气,他觉得陶尔雅和沈言的走不了太久。

沈家父母看到儿子沈言回来,欢天喜地,还拿出银子来,在沈家村举办酒席,宴请整个沈家家族亲戚朋友吃饭。

沈言一直以来都是沈家父母的骄傲。

沈言也很听话孝顺,每次月俸都会把钱财交给沈家父母,自己想要用钱了才会开口拿一点。

只不过去往西北后,沈言寄回来的银子开始变少了。

他们还找过沈言之前的同僚,同僚对他们说:“我们的月俸,都是直接交给我们的,不会交给父母或者妻子儿女。”

沈家父母道:“沈言那孩子都是把月俸给我们的,他现在人都在西北,你们就把银子直接给我们吧。”

同僚笑道,并没有觉得沈家父母这样说有什么不对。

这时代好多人的月俸都是直接交给父母或者家中人的。

“那可不行,我们这边没有这样的规矩,沈言自己交待都不行。这银子还需要过到沈言手中,才能落在你们手中。”

“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这规矩府邸一直都这样,不可能因为沈言而破例,告诉你,尤其是外出人,我们月俸若是放不到他手中,就能明白他人是否无恙?”

沈家父母还想说什么,都被拦了回来。

沈父道:“别说,沈言这孩子,还会把银子藏着不成,这孩子一定会把银子都给我们的。”

沈母一想到自己听话孝顺的儿子,脸上也不由露出微笑来:“是啊。”

可是渐渐的沈言寄回来的银子开始变少了,后来就变成固定,并未把全部的银子都寄回来。

沈家父母也写信问过理由,沈言回信道,说在西北有要花银子的地方,暂时无法把银子全部寄回来。

沈家父母也没有多想。

沈言坐在宴席上,他笑着端着酒杯,跟自己的亲戚们碰酒吃菜。

“大伯,沈言去西北三年,可算回来,你们老沈家有福气了,现在沈言跟着城主做事,以后一定会升官发达。”有人奉承道。

沈父笑眯眯,眼里面不这么想,他总觉得林月是女人,一个女人当城主像什么话。

但是他人微言轻,只有在沈家村还有负责沈家村的知县稍有有点分量,对于其他地方,他算什么东西。

前面说了几次,还被人警告,沈父也就不说。

“沈言,你去西北这么久,城主有没有说给你升官啊。”

沈言道:“上面还未下达命令,我还不知道。”

“不着急,不着急,你外出公干整整三年,城主大人一定会给你升官,到时候我们沈家就有官老爷了。”

有人喊道:“能不能混个教头当当。”

“教头有什么好,自然是当将军啊。”

越说越离谱。

有警惕的人喊道:“别说了,这话落在外人耳里,就不好了。”

沈言看着气氛很好,自己父亲和母亲面上都带着笑,看向他的目光都很慈爱,他转头对着父亲道:“爹,我喜欢上一名姑娘。”

沈父闻言并没有觉得很高兴,反而皱眉。

他去西北之前可没有心仪姑娘,一回来就跟他说自己喜欢上一名姑娘,这样就很不对经。

沈母脸色一下变了:“你看上了谁?”

沈言还没有察觉自己父母亲的表情有什么不对,点头道:“陶尔雅。就是我陪同去西北的那位陶姑娘。”

“陶尔雅,是不是那个卖身给城主的二丫。”沈父问道。

沈言道:“城主已经把卖身契给她。”

沈父怒拍桌子:“荒唐!我们沈家世代良民,怎么可能娶一名贱民!”

沈母也立马道:“言儿不要说这种玩笑话让你爹生气。我们沈家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官,也没有读过什么书,可我们沈家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存在,为浙海做了不少的贡献。你不能这样害我们沈家陷入这样不仁中。”

沈母是一名私塾先生的庶女,认识一些字。

沈父求娶的时候,沈母也算跟沈父门当户对。

沈言再次道:“她不是贱民,她已经赎身。”

沈父说话就比沈母粗鲁多了:“赎身又怎么样,妓/女跟一个男人,从良就可以洗白。不可能!卖过就是卖过!”

这时候有人了解事情缘由,也开始劝沈言:“听你爹的话,我们是沈家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可千万不能娶这种不三不四的人。”

“可是……”沈言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受到这么激烈的反对。

“没有什么可是,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好谈的!”

沈言还想说什么,他就被沈母拉走了。

沈言被沈母拉到一边去:“你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多女子你都看不上,偏要看上一名当丫鬟的,你是怎么想。”

沈言提醒道:“娘,我也在城主手下做事。”

沈母立刻反驳道:“不一样,我们可是清白,你这身份可是平常人都要不到的。”

沈言道:“尔雅不是丫鬟,她现在……”

“你别说了,我当初就不愿意你去什么西北,要不是那什么范双说,你若是有建设,回来后得到重视,我们才不愿意放你走。”沈母打断他的话。

沈言:“娘,我跟尔雅真心相爱。”

沈母低声道:“你们这些人都被城主洗脑,什么爱不爱,上次城主就做了有伤风化的事情,好好的姑娘家,站在台上供人选择,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沈言不知道并不知道这件事,但是他还是提醒道:“娘,三叔说得对,我们做百姓的不能在私下讨论城主。”

沈母抿了抿嘴,最后也是听话并没有再说了。

沈言又道:“还有尔雅……”

“今天大喜的日子,你非得说这些扫兴的话吗?”沈母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看着他。

沈言沉默了。

“这事先不提好不好,我跟你爹商量一下,好不好?”沈母见自己儿子脸色不好,换了一种话术。

沈言点了点头。

等到酒席散了,夜间沈母和沈父躺在一起,开始讨论这个陶尔雅。

“肯定是这个小贱蹄子,要不然我们儿子那么听话乖巧的一个人,会瞒着我们把银子藏起来。”沈母说道。

沈父也认同:“这几年来,儿子哪次月俸没有拿回家,就跟她去了西北三年,这三年来银子是越来越少。日后她要是进门来,我们夫妻俩还不被她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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