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比寻常,我在古代当法医

《妃比寻常,我在古代当法医》

第40章 接二连三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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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衣料的主人就知道是谁了。”秦淮礼说道。

“嗯,我们先回去吧。”华溏说完,澳风和速流便迅速合上棺材,他们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回到县主府。

县主蒋世崇已经等在大堂,一看到秦淮礼回来,忙不迭地上前迎接,“靖北王爷,您坐,喝杯茶水。”

蒋世崇殷勤地递上一杯清香四溢的茶,一闻这味儿,就知晓这茶叶价格不菲。

秦淮礼没好气地应道,“蒋县主倒是收入颇丰,连这千金难求的西玛山尖茶都有。”

蒋世崇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他这马屁是拍到马腿上了?

他连连解释道,“这是多年好友相赠,就这一壶。”

秦淮礼面色冷漠如冰,并未再开口说话,气氛又降入冰点。

这时,蒋世崇身后的蒋依冉开了口,众人才发现她也在场,“王爷,家父将这西玛山尖茶珍藏多年,见靖北王这次大驾光临,这才命臣女将这珍贵的茶叶泡了给您品鉴的。”

她说完,便上前盈盈一拜,一双桃花眼,时不时瞄向秦淮礼,甚是勾人。

蒋世崇赶紧上前,对秦淮礼扯着笑颜说道,“下官这女儿,虽比不上京城贵女,但她也算懂得规矩。王爷,您身边还缺婢女吗,不知下官这不才女是否有幸能服侍您一二?”

哎哟呵,这是来送女儿来了。

蒋世崇其实心里并不愿意,他听说靖北王有未婚妻,谁愿意自己女儿去给人当小妾,却拗不过女儿的软泡硬磨。

这也只能厚着老脸,争取一番。

华溏挑挑眉,“啪”的一声,大喇喇地坐到秦淮礼身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想怎么回答。

秦淮礼被她热辣的眼光盯着,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事一样,但是他啥都没做啊。

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等着他回答。

半饷,他指了指华溏的方向,悠悠开口道,“她是我未来的王妃,让她决定吧。”

说完,他缓缓起身,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漫步离开了。

随后,众人的目光又“唰”一下,聚焦到华溏身上。

华溏张了张嘴,暗暗鄙夷,这丫的还真是会甩锅。

“呃……我觉得哦,蒋小姐天人之姿,端庄怡人,养尊处优,给我们王爷做丫鬟,是委屈了些。”她顿了顿。

蒋依冉与蒋世崇很是期待地看着她。

“蒋小姐,你看我们澳风侍卫如何?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也就比靖北王爷差了那么一丢丢。”

华溏觉得她说这话时,应该是满脸真诚,不像嘴边糊了一颗大痣的媒婆才是。

蒋世崇父女俩同时将头转向华溏指着的澳风方向,一时没反应过来。

澳风却是一脸惊恐,连连摆手,“花小姐,您可别逗属下玩了!”

这时候,蒋依冉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原来能在靖北王爷面前肆无忌惮的人,只有他的王妃。

但是,她把她推给一个侍卫,是什么意思?成心羞辱她吗?

蒋依冉满脸涨得通红,泪眼欲滴。

华溏这时注意到蒋依冉腰间系的香囊,于是她问道,“蒋小姐的香囊好生别致,能不能送于我们澳风侍卫,他正好缺一个呢。”

澳风见状,更着急了,“花小姐,您看您,可别出馊主意了。”

华溏挑眉,实在忍不住想逗逗这呆瓜的直男,“哟哟,澳风侍卫这是心疼上了?”

蒋依冉脸皮薄,再也听不下去,生气地将腰间的香囊“啪”一声扔到地上,转身抹着泪跑开了。

蒋世崇老脸也挂不住,走也不是,不走又尴尬,只能原地拉扯着老皮笑说,“花姑娘,是老夫失礼了,不知您的身份,还请见谅。”

华溏不在意地摆摆手,十分大方,“蒋县主爱女心切,能理解哒。”

这时,速流从门外,快速走到华溏身边,在她耳边低语道,“花小姐,梁宇死了,王爷请您过去。”

“什么?”

刚来的线索,人就死了?

华溏快步离开大堂,来到梁宇房里。

按照她之前给他包扎,消炎的方法,理应好转,不该死亡的。

她仔细检查梁宇的身体,发现他的耳朵渗出一丝几不可查的黑血。

她拿银针探了探,果然……

“怎么死的?”秦淮礼问。

“中毒。”华溏答。

他面色凝重,重要人证没了。

“速流,梁宇今日吃过什么东西?”华溏问道。

“他今日就喝了您开的药,饭都没吃。”速流回答。

“谁熬的药?”

“是银霜,她是王爷的人,应该不会有问题。”

“把银霜叫来。”

“是。”

很快,银霜就被带到跟前。

“银霜,你熬药整个过程中,离开过药罐吗?”华溏细细问道。

银霜努力回想,回答道,“回华小姐,奴婢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药罐。”

“路上遇到过什么人吗?”

“不曾。”

“药罐还在吗?”

“在的,奴婢放好了。”

“去拿来。”

“是。”

半盏茶的功夫,银霜已把药罐取来,包括今日熬过的药渣。

华溏拿起药罐,仔细检查,又拿起盖子和药渣闻了闻。

她说道,“阿礼,药罐盖子上被人动了手脚。有人提前将毒药涂在盖子上,待熬煮时,毒药便渗入药汤中。”

她又转身问银霜,“这个药罐是谁给你的?”

银霜答道,“是县主府的管家,赵叔。”

秦淮礼冷言道,“把他叫来。”

等了一会儿,澳风一个人匆匆回来,“启禀王爷,赵叔服毒自尽了。”

华溏看了一眼秦淮礼,这怎么人越死越多?

“走,去看赵叔的尸体。”

她快步向外走去,秦淮礼紧跟其后。

华溏熟练地尸检了赵叔,又检查了案发现场。

一杯印着灰尘手印的水杯孤零零地放在桌上,她验了杯中水,确实有毒。

她得出结论,“赵叔是自杀没错,中的毒与梁宇的一致。现在赵叔没了,就死无对证了。”

秦淮礼眯了下眼,竟敢在他眼皮子下做手脚,当真是有恃无恐。

他沉声道,“账簿收好了吗?”

澳风从胸口掏出账本,回道,“属下随身携带,不敢懈怠。”

他点点头,说道,“只剩这最后一个线索了。”

华溏拿出前面在大堂捡的蒋依冉的香囊,递给秦淮礼,“还有一个线索,这个香囊是蒋依冉身上带着的。”

他接过香囊,放在手中揣摩了一下,猛地抬头,“这是廖兴手指粘着的布料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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