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揣了我的崽

《反派大佬揣了我的崽》

第 49 章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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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殿,暗红色的凤榻上,女人正昏迷不醒。

她面色苍白,一动不动,仅有胸口随着呼吸此起彼伏。

初棠面如焦炭盯着床上女人,目光逡巡一圈,又担忧看向医修。

郑医修搭着洁白细腕,眉头一皱,轻轻叹口气,紧接着,将细腕放进被褥里,又掏出另一只细腕,又是叹一口气。

初棠见她呼吸沉重,忙惊问道:“宗主怎么样了。”

那医修慢慢吞吞,将她的细腕推回去,上前再剥开玉玲珑两个眼皮子看了看,点点头:“放心,宗主只是悲恸,吓晕过去了。”

初棠提着的气才缓缓下沉,刚看她表情,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那孩子呢?”

医修点头:“孩子没事,不过......。”

“不过什么。”

“我们合欢宗的女子怀孕,自是与其他宗门女子不同,得需要另一个父亲、或者是母亲在身侧陪伴,并在三月后加以合修,方能保得孩子平安。”

初棠愣怔,方才远处见了,那鲛人泪珠裳的画面,知晓贺连衣才是那个和宗主合欢的人,这个意思就是,宗主还要把贺连衣请过来,还.....还要同她合修,这不是要了她的命!

“不可。”

贺连衣乘人之危,在魔域染指她家尊上,事后还拍拍屁股就跑了,这样恶劣行径,就应该千刀万剐。

床上的玉人蝶翼睫毛微颤,撑开眼皮,四处张望。

“宗主。”

玲珑听到声音,视线也渐渐明晰起来,见初棠和医修都在旁侧,两人面色焦急,便淡淡道:“我没事。”

她半撑着身子坐起,雪白的手指抵着额头,好半天才缓过来。

心脏依旧在愤怒地跳动,就像平静的湖面,底下藏着汹涌的波涛,那波涛要将人吞噬一般。

她不想在还未复仇之前,身体有任何异样。

所以,云裳就是贺连衣,她就算是不愿意接受,也必须接受了。

回想起洞中的数月,曾经有多美好缠绵,现在就有多恶心耻辱。

贺连衣,早在三百年前和她是校友,后来又是仇敌,伤她双眼,害她被困魔域二十年,驱散她的族人,导致族人死的死伤的伤。

就算是她顺利归来,合欢宗也要休生养息多年,才能恢复从前。

她紧了紧拳头,呼吸沉重起来。

初棠看着她,双眼仿若失神,下一秒似乎都要坠落一般,十分心疼,忙上前抚平她的心绪:“宗主切莫动怒,小心你的身体,还有腹中孩子。”

是呀,对,手轻轻落在小腹上,隔着肚皮,仿若能感知到小生命在游动。

她是无辜的。

她点点头:“本尊知道,不过是有些难受罢了,医修给我开两副药,给我压压这呕逆之气。”

医修点点头,眉眼婉转:“尊上,贺连衣既是孩子的另一个母亲,该将她接来,陪在你身边才是。”

玲珑掐紧掌心,仔细想了想,这合欢宗也应该有继承人了,虽然另一个母亲着实拿不出手,但也算是渡劫期,生下来的孩子,灵力必然不会差。

她自然不会对孩子怎么样,只是可惜,昔日洞中那个体贴入微,变着花样对她好的云裳,已经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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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是那个处心积虑,要和她合修的人。可是,贺连衣为何要和她合修?

还......一修就是那么久。

初棠似乎也在想这个问题,忙拱手作揖:“尊上,小的想过了,那贺连衣必定是早就垂涎您的美色,所以......。”

玲珑接过她的话:“所以,她才故意将我关在魔域,把我绑起来,寻找到合适的机会,偷偷潜入谷底,和我合修。”

她清晰地咬着词句,毫不避讳。

初棠一顿:“宗主英明,属下正要说,那贺连衣简直就是个变态,喜欢你,不明着说,非要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她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

玲珑嘴角一抽,带着些苦笑的意味,她抬手打断初棠的话:“这么些年了,棠左使想法竟越发离谱。”

初棠后怕地跪下,请罪道:“是属下失言,还请宗主责罚。”

她淡淡地垂着眸,静默看她:“你猜的,我也想过,只是那贺连衣照你所说,心悦与我,又为何要绕这么大个弯子,并且,我被关了二十多年,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二十年后来,这又要如何解释。”

手指在床沿上轻轻地敲着,她抿了口唾沫:“她若是喜欢我,也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魔域,自己却逃了。”

所以,一切都有迹可循,云裳其实早就在制定逃跑计划。

初棠欲言又止看着她:“那宗主......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玲珑沉思片刻,垂眸看着小肚子,如今数月过去,眼看着它逐渐大起来,俨然是需要贺连衣的。

她的确需要贺连衣的命,但是要在生完孩子以后。

她压了压眸:“贺连衣自诩名门仙师,修的无情道,表面清冷,在众弟子面前宛若冰山寒雪,本尊这番,定要她身败名裂,不过在这之前,她依旧是我孩子的母亲。”

她挑了眉,看向旁侧的初棠:“你,知道合欢宗素来的婚宴筹备吧。”

初棠低头:“属下知道,纵有不清楚的,还有两位老前辈帮忙。”

她雪白的手拖着腮,定神道:“我玉玲珑的孩子,定不是什么野孩子,她是有名有姓,身世清明的,待我坐稳胎后,便去无情峰要人!”

青阳山,无情殿。

自打从合欢宗回来后,连衣只去了一趟苍栖谷,便一直在无情殿宿下了。

先前几日还好,经过簪花大会、合欢宗三日游,她整个人身心俱疲,一回来倒头便睡,醒来时,有小徒弟亲手做的莲子羹,青菜小粥。白日飞几百里地观望仙山雾霭,一直到暮色晨晨,晚上回了宗门洗浴更衣,由此以往,一月便过去了。

这算是她穿越过来之后,过得最为舒适的一个月。

但是久而久之,她的心里老是慌乱,莫名其妙就打喷嚏,感觉有人在骂她。这日卯时一刻,鸡刚刚叫,她便缠绵在一个温柔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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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面她搂着雪花般的身体,吻着彼岸花红唇,整个人似丢了魂,沉迷其中。

只是下一刻,女人咬破她的唇,露出一张媚艳十分的脸,她抬手勾着她的下巴,笑盈盈地说:“云裳,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

她是怎么样的?

那个时候烛火葳蕤,女人的眸光倒映着着烛火,笑意盈盈,一身雪白的肤色被照的温热通红,十分具有质感,她看的面红心跳,却又十分大胆,手掌搭在她腰间,按捺且克制地抚摸着。“尊上,我来伺候你。”

她望着那瓣唇,像是诱人的火苗,吻起来却有股糯米的味道,甜甜的很柔软,她还想亲亲,便将脸凑上去,嘴唇嘟起:“玲珑,亲亲。”

玉玲珑抿着红唇,伸手握着她的颈脖,脸色忽然一变,手指跟着用力,拧小燕一般欲要掐死她。

“贺连衣,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温暖的被窝顿时一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从身体卸下。

“不要,不要杀我,我不是她,我不是!”

连衣吓得惊坐起,她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身上冷汗热汗交织落下。腿轻轻一动,腿间似乎蹭到了冰凉湿润的被子。

她伸手摸了摸,尴尬地红了脸。

这个梦,好真实。

每日就像是定时闹钟,把她叫醒。

她起来打了一盆冷水,将换下来的亵裤用手搓着,冰凉的水让她精神清醒。

这样的日子提心吊胆,就像吊着的命,不死不生,还不如快刀斩乱麻,一了百了。

不如去找玉玲珑摊牌吧!

不行不行。

说了玉玲珑也不信啊。

她用力地搓着裤子,就这样一直洗到了天亮。

天刚亮起,无情殿下一蓝衣小修士朝她跑来。

小仙士是贺连伯的随士,见了贺连衣,她忙止住步,恭恭敬敬地行礼:“仙尊,掌门让我来给您带话,说是苍栖谷掌门夫人腹中有异样,怕是要早产,这厢请掌门过去帮忙,以稳定她腹中胎气。”

连衣有些惊讶,如烟腹中的孩子还不足六月吧,怎么就要早产,怕是要小产。

她不忍关切道:“这么大的事,怎么没提前通知我去。”

“掌门说了,仙尊才出关不久,况且苍栖谷的如烟夫人已经有清衡长老护着,所以暂无大碍,现在掌门过去,想必就能帮助她度过危难。”

原来如此。

想来贺连伯也想留着她守山,以防玉玲珑忽然袭击。

她点头:“本仙尊已知晓,你回去通知天心天誉两弟子,好好守着前山,多派几个人巡逻,若有要事,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小弟子领命,仙士转头唤出命剑,像是一个小蓝点消失在天边。

连衣望着东方霞光,心不自觉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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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流萤不知道何时站在她身旁,她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师尊,你发什么呆。”

小徒弟瞪着圆眼睛正看她,捧起手里的碗,朝她微微一递:“我给你做了莲子羹。”

说罢,引着她在圆木桌上坐下,把碗推在她面前。

连衣嘴巴发苦,实则吃不下,她便将碗推回去:“流萤,今日我辟谷,你吃吧。”

钟流萤遗憾地叹口气,双手捧着碗,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疑惑:“师尊,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她一脸深沉:“也不是心情不好,总觉得.....。”

还未说完,便见不远处,云朵之下,雾霭朦胧,一道红色光影似穿云拨雾而来。紧跟着的,还有几声喜乐。

那乐声欢雀无比,就像迎接新的美好事物一般。

连衣定神远看:“流萤,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她站起身,见透着暖金色的薄雾,一支红色的长达五十米队伍越发清晰映入眼帘,那喜乐也穿云拨雾,越发清楚起来。

队伍最前端的,一左一右立着六个小仙士,各自拿着锣鼓,喇嘛,奏着欢快的器乐,,开路的后方有八个仙士,脚下踩着命剑,肩上各自挑着红花轿子,再后面,是三十个小仙士并成一排,手里挑着沉甸甸的红箱子,一共十来箱。

这个是?

钟流萤凑到她跟前:“像是仙门迎亲的队伍?”

贺连衣惊讶:“这迎亲的队伍,好像是朝我们无情峰的方向来了。”

钟流萤摇摇头:“不是好像,分明就是朝我们殿中来的,师父你看。”

只见天空之中,站在前面的仙师各自分成两边,露出身后那樽红色大花轿来,花轿上由黄金凤凰呈祥样式盘踞在顶,明晃晃惹人注目,一看就气派十足,尽显高贵,花轿越发近了些,门前轿鸳鸯戏蝶的缝中,一只雪白的手轻轻打开帘子,从里面出来躬身出来一个穿着喜服的女人,双手似拨开花瓣,推开两扇窗,端庄华贵地,踩在云层之上,款款而落。

喜服是金线绣的凤凰腾飞上衣,下穿镶金边的云纹裳,衣摆贴身勾勒,勾出纤腰翘臀。走近看清楚些,只见她头戴金色凤凰新娘冠,额前挂着冕旒似的细小水晶垂帘。

珠玉撞开缝隙间,露出一双魅惑万分的眼。

她轻盈落在无情殿外,带着一阵风,掀起一阵暖香,吹向贺连衣身侧。

贺连衣脊背发寒,看得一愣一愣。

身后的小仙士也将花轿和百宝箱放下,纷纷列成一排,打开。

里面无外乎装的是珍珠宝石,绫罗绸缎,珍惜的药材,海底的红珊瑚,夜明珠,仙界的神之草人参果,总之一切应有尽有。

贺连衣看得又是一楞。

她屏住呼吸,朝着一旁尊贵的女人轻瞥。

这是什么意思?

钟流萤站在她身侧,浑身散发着敌意?,她紧了紧手里的剑,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连衣忙按着她:“你先别急。”

玲珑摇曳着身姿,笑意盈盈穿过她身侧,目光定在圆白大理石上的瓷碗上,微微一挑眉:“哟,是我打扰你们师徒用早膳了。”

钟流萤咬牙切齿,虽收了剑,却往前走了两步:“妖女,你今天这番打扮,意欲何为?”

玲珑斜瞥了一眼她,眸色半压,她出手十分快,就像一道雪白的光芒,顿时一闪,便见一捆仙锁蹭蹭蹭缠绕住钟流萤,将娇小的她紧紧束缚住。

钟流萤四肢瞬间被绑,挣脱不开:“妖女,你要做什么?”

玲珑竖着手,在空中淡淡画了两笔,朝着那牙尖嘴利挥去,很快钟流萤说不出来话,就剩下呜呜呜的声音。

连衣忙站在钟流萤跟前:“玉掌门,你这是何意?”

玉玲珑挑眉,看着她护她徒弟心切,满脸的焦急都溢出来了,心里十分不爽:“你倒是很护着你的徒弟。”

她站直身体:“她是我弟子,自然要护着,倒是不知道玉掌门,你这是什么意思?”

指着一圈人,还有那十里红妆:“掌门可是走错了?”

玉玲珑往前走了两步,冰冷的玉指掐着她的颈脖,好似梦境中那般,那索命的手来了似的。

只是,她的手轻轻柔柔地,好似薄雪,在蹭着她颈脖的温度。

玉玲珑猝不及防地贴上来,带着一股胭脂味,还有淡淡的奶味,一下将她包裹住。她的心腾腾跳跃,呼吸一滞。

“玉掌门这是.....。”

玲珑勾着唇,红唇微启,声音娇媚:“你一口一个掌门,叫的好生生疏。”

她能感受到尖锐的指甲擦过皮肤,似乎在寻找最为软弱的一层,或是清晰的血管,找到后,便会猝不及防地掐进去。

她不忍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四起。

钟流萤只能看着她的师尊被调/戏,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说。

连衣噎口唾沫:“玉掌门自重。”

她后退两步,拉开与她的距离,侧着脸颊:“你我何时这般亲切了。”

玲珑捻头发的手一顿,眉眼轻挑,朝着她黠笑,她缓步走来,身子如软温玉,再次贴了上来,这一次,她的腰被勾着,身体不能动弹。

玲珑脸颊散发着冰凉的温度,轻轻贴在她的耳侧:“贺长老确定,我们两个,不够亲切吗?”

她唇舌是一把软刀,讲不清楚说不明白,却稳稳插进了她的心口。

玉玲珑都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连衣尚且还有一丝挣扎:“你,你到底是何意?”

哼哼哼,玲珑捂嘴笑了笑,细细将红唇贴上来,对准她早已发烫的小耳朵吐气,气息热热的:“魔域,你对我做的那些事,难道还不够亲热吗?”

霎那间,她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冰凉刺骨的寒意从四面八方袭来,将她包

裹,侵蚀。

怎么?看你这个表情,有本事干,我,没本事承认。”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不懂她不懂,只要她弄死不承认,那就不是她干的!

冰凉的指掐着她的耳坠,狠狠一拧:“不懂,你耳朵上的红豆,不是什么小仙士咬的,而是我。你还要否认吗?”

连衣一愣,顺着往耳朵后面摸了摸,那里有一颗小小的鼓包,红色的,便是玉玲珑咬下的标记。

玉玲珑松开她的腰,一把将她推下,她一屁股坐在台阶上,颈脖被她掐着,被迫往上看,看那双洞破一切的双眼。

完蛋了,她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玉玲珑既然都追到这里来了,说明她有十足的把握,她已经确定了,就是她。

眼下,玉玲珑发狠似地掐着她颈脖,紧紧束缚着,小脸很快涨红,太阳穴暴起的血管也像是要炸开,她快要窒息了,一双手扯着玉玲珑的袖子,求饶似地看着她。

玲珑,玲珑。

一旁,钟流萤双眼急得通红,豆大的眼泪顺着面颊砸落在地,她一边摇头,一边又跺脚。

“师父,不要因为徒儿不还手,你不要管我,你快还手啊,要不然你会死的。”

千言万语化作呜呜呜,无力地乱嚎着。

玉玲珑掐红了眼,她感受到内心汹涌的力量在不断涌出,掌心之下那脆弱的颈脖越发滚烫,竟让她生出邪恶的心思,就这么掐死她不知道会是怎样的一番场景,感觉到她的生命在她掌心挣扎,渐渐平息,任命,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她喜悦般发笑,人之将死的时候,竟有一种凄惨美。

面前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就像吹起来的小气球,下一秒就要爆炸,心底不知道多开心。

“贺连衣,你还手啊,你该不会是因为你的小徒弟不敢还手?怎么,你喜欢她啊?”

贺连衣的灵魂仿若出窍,她已经听不清玉玲珑说的什么,她只觉得面前一片混沌,眼睑似乎罩上了一层宣告死亡的薄膜。

快要死了吗?

“贺连衣,你别装死,你就这么脆弱吗?”

她本就很脆弱,是个脆弱的娇宝宝,听闻一个名人曾曰过,任何障碍都能摧残我。

感觉马上就要挂了。

只是在挂之前,束缚着她生命的那双手忽然一松,最后一口气吸了进来,她顿时活了过来。

她拍着颈脖,大口大口喘气,吞咽着血腥味的唾沫。

哎,真是差点死了。

“娇气!”

“我根本没下死手。”

“你就装吧。”

没下死手?这叫没下死手?

贺连衣是个大度的人,懒得和她计较,只拍了拍胸口,仰头看她:“你都知道了,那你要如何?”

嗓音有些沙哑,带着电音,莫名让这肃的场面变得有些滑稽和喜庆。

“如何?”玉玲珑震惊地看着她:“你竟说的如此轻飘飘的,我没听错吧,贺连衣,你自诩名门正派,清冷仙师,可你表面清心寡欲,背地里比我还野。”

玲珑十分愤懑激动,她伸手拽着衣摆,轻轻一撩。

那雪白的手指戳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你干的好事,三个月了,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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