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揣了我的崽

《反派大佬揣了我的崽》

第 60 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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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连衣带着一身酒气,连走路都磕磕绊绊地,走到身前,稳稳护着她。

骂完那群小杂毛,她还转头询问她的情况:“玲珑,你没受到惊吓吧。”

玉玲珑掌心的火苗渐渐熄灭,最终暗淡下去,她摇摇头:“区区几个凡夫俗子,能伤到我什么?”

“那就好,那就好。”

贺连衣顺着她脸往下看,目光轻轻扫过小腹,睫毛微颤:“你快去躲着,别吓着我们的宝宝了。”

......。

她转过头,用半醉半醒的声音对着三人训斥:“臭流氓,还不受死。”

她打了个响指,右手轻轻一举,一抹靛蓝色的火噼啪迸发出来,对着三个人的衣摆烧去。

很快,三个人像是跳大神般,手忙脚乱地怕打着屁股后的火,一面惊叫连连,大声喊着鬼啊鬼啊,抱头纷纷朝朝洗手间的方向跑。

“想跑?没那么容易!”

连衣左手也举起来,靛蓝色的灵力宛若一条细线,将三人绑起来,细线往空中拉,拖着他们离开地面,将他们吊在半空中。

三个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酒也醒了一半。

刚要大叫,玉玲珑便挥了挥手,堵住三人的求救声。

这下好了,火苗不停烧着他们的衣服,灼红他们肌肤,很快,他们身上的衣服也没烧得干干净净。

“那么想玩,明天一早,就让你们上新闻!”

玲珑看着她不忍一笑,没想到贺连衣发起酒疯来,比她还要难搞。

不是说不用灵力仙法吗?她怎么先用了起来。

不一会儿,巷子尽头有脚步跑过来的声音,玲珑警惕地按着贺连衣的肩:“大醉鬼,有凡人来了。”

“啊?”

贺连衣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了手。

三个大男人砰地一声,叠罗汉似的,纷纷砸成一团,身上的蓝色火焰还没熄灭,烧的连裤儿都快没有了。

玲珑瘪了一下嘴,掩面转过身,拽着贺连衣就跑。

两人穿过热闹的酒吧,到了一片空旷的步行道,江边的灯火葳蕤,照在贺连衣脸上,她累得气喘吁吁,重重呼出两口气后,才转过头来看玉玲珑。

“玲珑。”

她张开双臂,猝不及防把她抱在怀里。

“你没事就好。”

甜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一下愣住,仿若听见了云裳的声音。

滚烫的身体将她包裹,体温隔着薄纱源源不断侵入她,还有她烧得发烫的脸颊,正肆无忌惮蹭着她的颈窝。

“贺连衣,你干什么?”

玲珑推了她两把,奈何不用神力情况下,贺连衣骨架大,比她高,比她重,自然力气也大不少,她小小的拳头如同砸在棉花上。

“嘻嘻,玲珑你打得我好舒服呀,再来两拳。”

滚烫的嘴唇似乎在咬着她脖颈说话,呼出的热气一寸寸往她耳朵

里钻,她不忍打了个寒颤,身心却被撩起一阵热火来。

“贺连衣,你松开我。”

“不松开,你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说完,她双手从她肩后往下滑,掌心拂过蝴蝶骨,纤薄的脊背,最后落在她后腰处。

背后那层薄薄裙纱被撩起一阵电流,电流刺破肌肤,灌溉到五脏六腑。

心脏越跳越快,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耳朵后,听见某人吧唧了两下嘴,紧接着还打了一个酒嗝。

玉玲珑冷漠的语气说道:“你敢吐在我身上,我把你丢进茅坑里。”

对方似乎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只在江风缱绻中,把她搂更紧了:“玲珑,我就剩下你了,我不会丢的。”

玲珑耳鼓膜一跳:“什么?只剩下我了?”

“对呀,父母都不要我了,我就只有你了,玲珑。”

“别丢下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会不会把我也删除了?”

她含含糊糊说了一大堆,都是玉玲珑听不明白的话。

父母?贺连衣早已经断情绝爱,情人敢杀,父母也不认,她父母也早已仙逝。如今她在这又说什么父母。

玉玲珑把她从身上扒拉下来,定神看着她的眼睛:“你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江风拂面,贺连衣酡红的脸颊微微,露出微笑,她眼睛也红红的,笑成两枚弯月:“我?我是连衣啊,我是你的死对头,贺连衣,嘿嘿。”

她凑上去,掐着她脖颈,冰冷的手指扣着她下巴,将她往前一带:“我的意思是,你还是从前的贺连衣?你是不是,早就已经换了......。”

贺连衣瞳孔一闪,蝶翼般的睫毛颤抖:“我一直都是贺连衣,一直都是这幅身躯,我就是我,是你的夫人,还是我们小宝宝的母亲。”

她舔着脸,将手也覆盖在小腹上,轻轻柔柔画圈,还唱起了摇篮曲。

看来,要在这个醉鬼嘴巴里套话,如同大浪淘沙。

玉玲珑一时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得任由她发癫,一面找了一家江边客栈,将小醉鬼哄着骗着到了客房。

这家江边客房房间不大,倒还算干净,室内装修偏现代简约,窗帘和沙发都是奶茶色的,原木色地板,柔白的床被和枕头套,还有一个圆形大浴缸,房顶四头水晶环形吊灯,泛着柔柔橙光,让整个房间看上去温馨十足。

玲珑扫了一眼,虽说不上满意,但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一家房间故而不打算退掉重开。

走到门边,挂在后背的巨人像是酒醒了一般,她往前走两步,蹲下,从门口的鞋柜里找出一次性鞋子,端正放在门口:“玲珑,你怀宝宝了,不能弯腰,我给你换鞋。”

她单膝跪地,双手捧着她的玉足,一手握着脚腕,一手捏着脚后帮,轻轻脱下小靴子。

靴子之下,还有一层蛋白蚕丝袜,连衣捏着袜子,慢慢往后扯,她就像是再给白萝卜剥皮,露出脆生生

的内里。

贺连衣朝着它盯了一会儿,默默发呆。

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了,贺连衣似乎很喜欢盯着她的脚看,上一次,还亲密地贴她的脚。

莫不是她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真是个变态。

玲珑被看得脚尖发痒,对方呼出的热气还源源不断喷洒上去,撩拨得让人心痒痒。

她瞬间收拢脚趾,脚板绷直,踩在一次性鞋子上。

“我自己穿。”

穿好一只鞋,另一只脚抬起,自顾自脱鞋子和袜子,她将白色袜子捏成朵白莲花,随意丢在地上。

贺连衣又将小袜子捡起来,抖了抖,整齐放好在鞋面上。

走了一天,也累了一天,玉玲珑顺势坐在床上,捏着发酸的腿,看向门口的醉人:你先去洗澡吧。?_[(”

她还要休息会。

贺连衣眼神轻轻扫了她一眼:“你先洗。”

“不用了,你先洗,我洗澡时间长,还要泡澡。”

她似乎犹豫一下,眼神彳亍,想着什么,继而又点点头:“好,我先洗。”说罢,将肩上包裹顺下,从里面拿出换洗的睡衣。

奶白色的蚕丝吊带睡裙,还有同款式,不过是红色的。

她把红色的放在一旁,拿着白色的睡裙往浴室走。

浴室的门斜对着床,她忽然停在门口,攥紧手里的浴巾,转头看她:“玲珑。”

“嗯?”

她低着头,不知道是醉得还是神志不清,眼神泛着可怜兮兮的光:“我进去洗澡了。”

玉玲珑换了个姿势,慵懒地半躺在床,她悠悠说:“你赶紧去洗,洗完后,还要照顾我和宝宝,别墨迹了。”

听闻还要照顾宝宝,贺连衣的情绪才平稳下来,她点点头,转身拉开玻璃门抬脚走了进去。

其实担忧是多余的,浴室是玻璃门,外面可以清楚看见里面,里面也可以清楚看见外面。

她若是怕玉玲珑跑,面对着玉玲珑洗不就行了。

就这么定了。

她把一次性拖鞋脱下,放在门口,光着脚踩在冰冷瓷砖上,站在玲珑下。

所站的位置正巧对着床头,不过三米远,就算是隔着玻璃,也能把对方看得清楚。

玉玲珑正躺在床头,一手拖着脑袋,正在吃酒店特供的橘子,一面时不时看她一眼。

很好。

她挺直小身板,低头去解腰带。

她动作利索,很快就将腰带撕开,手扶着衣领两端,像是褪却花苞那般,将裙衫剥脱下,白皙肌肤恍如人眼,犹如绽开的雪莲。

贺连衣的肌肤白得并非娇嫩,而是干净,干净地如纤尘一般。

她脱掉外衣,仅剩下一片抹胸式亵衣,露出纤长的胳膊和腿。

这是她罕见看清楚她的身材,光是晃一眼,就能看清楚她腿部线条流畅,细、长、白还直,腰肢纤纤似柳,上身虽不见得丰韵,却也像是待开的荷花包,花

骨朵十分惹人。

玲珑噎口唾沫。

好在她是和她双修,也算没吃多大亏,贺连衣,身材挺好,活也不错。

只是才暗暗夸了她两句,再抬头时,见贺连衣已经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她也不避讳一下,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脸从容地,打开了浴室花洒,花洒淅淅沥沥喷洒出水,漂亮得水珠落在柔白的肌肤上,水珠汇聚成小溪,从她如绸缎般的肌肤流下,滴答滴答。

玉玲珑只看了一眼,迅速垂下蝶翼般的长睫毛,脸儿被火烧一般滚烫。

太尴尬了,她喝醉了酒,怎么这么大胆。

难道她喝的不是酒,喝的是熊心豹子胆?

她不但当着她的面洗,还直勾勾地看着她,就是打泡沫的缝隙,也瞪着一双硕大的眼睛看她,如狼似虎地,生怕她跑了似的。

骇人得很。

玲珑被盯得头皮发麻,浑身滚烫,她不能输,为什么她能盯她,她不能盯回去。

她所幸抬起眼,朝着她看回去。

透明玻璃已笼罩上一层水雾,依稀只能看见她朦胧的身影,尽管如此,她也能清晰看见贺连衣笔挺的驱干,削肩窄腰,晧腕薄肩,腰腹部有着明晰的川字马甲线,线条流畅,一直往下蜿蜒,呈埃及倒金字塔一般美丽的景象,神秘而又令人向往,越是禁忌,越是诱惑。

既是这么美丽的风景,她也不收眼神地欣赏起来。

身体的欲望是最诚实的,它想要还是不想要,每寸肌肤,每一丝毛发,都在暗中悄然竖起,毛孔身心,还有双腿,全部统统,打开。

空虚的躯壳似乎在期待着一场盛大的入侵和占有。

小腹忽然咕噜一声,发出饥饿的低吼,想,被占满。

玲珑掌心覆盖在小腹上,轻轻闭上眼。

都是腹中孩子在作祟。

若不然,她怎么会对着仇敌的身躯浮想联翩。

闭上眼睛,听觉变得无比敏锐,身后那刷啦啦不停的流水钻进耳朵,只觉嗡了一声,仿若置身于欲/望的深海。

她似乎能看清贺连衣闭眼仰头冲洗的画面,流水打湿了那蝶翼般的长睫,水珠顺着发梢汇成一股钻石般的断线往下坠落,无数的珍珠宝石从她丝绸般的薄背上滑落,肌肤滚烫,呼吸微喘。

那热气似乎又在耳边,仿若回到了魔域的时候,对方抱着她,发力时止不住的热气喷于颈侧,克制又按捺不住地啃噬脖颈侧筋。

这番躁动越来越强,越演越烈,就如战场上鸣金击鼓,鼓声阵阵,将两军交战拉直激烈的对战,又像是海上剧烈的巨浪,浪花不停拍打着礁石,巨大的波涛暗示着它底下已汹涌不平。

胸口崩出一湍激流,直冲脑门,震荡得她眩晕不已。

正当一切都朝着最巅峰扶摇直上,忽然之间,某个开关停了。

泠泠的水声也随之平息,仅剩下几滴零星的啪嗒。

玉玲珑紧绷的身躯也逐渐松懈下来,她缓缓撑开眼,望着

鎏金色丝绒制的窗帘,内衬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白,自嘲地摇摇头。

不愧是贺仙尊的孩子,她竟克制不住体内的欲望,论灵力,贺连衣的确在她之上,然而次次打不过她,不过是让着她罢了。

可从前她又怎么会让着她,究竟是哪里变了。

贺连衣换好睡裙,头顶用毛巾裹着湿发,柔柔地坐了下来。

正好靠在她身侧。

刚洗完澡的肌肤散发着水雾,还有几分山茶花淡雅的清香,玲珑朝她一望,蚕茧薄丝的睡裙下不着寸缕,隐隐透出仙尊姣好的身型。

本就诱人,她一张醉醺醺的小脸上,眉眼直勾勾看着她:“我洗好了。”

玲珑错开眼,手撑着鹅绒被坐起身,勾着红色睡裙,也不说话,径直朝浴室走去。

不是她不说话,是她嘴里涎着口水,一进去就迫不及待地咽下去,才缓过神来。

玻璃门上的雾气渐渐散开,没一会儿又是里面与外面赤诚相待。

原本以为贺连衣会克己复礼地转过头去,没想到她这个醉鬼竟径直正对着她,一双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生怕她跑了一般。

玲珑看着骇人的核桃眼,忙施展了一个隔障术,一片薄红纱帐自下而上,遮挡住那明晰的玻璃墙面,仅留下一个朦胧倩影。

玲珑的手扣在白色合金包边的水龙头上,轻轻转动到低温的位置,用半凉不凉的水,冲却浑身浮躁。

怀了宝宝的她比从前更为燥热,再加上刚刚浮想联翩,体内的幽冥之火迅速乱窜,好不容易洗到了温水澡,她又背靠冰冷的瓷强,身体总算是平稳下来。

半个小时后,她洗完澡,穿好睡裙和一次性拖鞋,轻轻拉开玻璃门,带着团热气出来。

前脚刚踏出一半,只见床头的人腾地一下站起,雪白的虚影晃过来,方才还在床头傻笑的贺仙尊,已经站在她身旁,她伸出比她粗上几圈的胳膊,轻拖着她小手臂,一面温言细语:玲珑,小心地滑。19[(”

眼神关切落在她腹中,引着她走那不到三米长的床头边。

......。

玲珑忽然觉得她好笑,便趁醉问她:“你干嘛那么紧张,本尊怀的是孩子,又不是什么落地就要爆炸的手/弹。”

贺连衣似乎没听她说什么,方才走两步,便将摸向她手腕:“你怎么这么凉。”

用的偏温的水洗,自然凉了。

她刚要解释,只见双腿被什么东西勾住,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落在舒适的床上,弹簧的弹性微强,带着她们同时上下抖动了一番。

准确地说,是她在贺连衣怀里抖动了一番,

她斜坐在贺连衣大腿上,腰肢被滚烫的手臂拦住,半边臀落在她掌心上,隔着薄薄面纱,掌心的温度源源不断朝她涌来。

贺连衣眼睫颤抖,不忍又摸紧了一寸。

玉玲珑睁大双眸,方才才平稳的心跳再次跳动起来,她眨眨眼,呼吸一屏。

“你在做什么。”

“玲珑,你好凉啊,我帮你捂捂。”

另一只手从她腋窝后抽开,抓住她两手,握在怀里,脸凑过去不断呼气:“帮你吹吹。”

她一边揉着,一边朝手吹气,身体竟有几分舒适。

也难怪,宝宝是喜欢另一个母亲的。

她需要对方的疼爱,关心,贴贴,若是能进去看看她就更好了。

玲珑先有几分抗拒,却又被她的手按了回去,霸道又不讲理,眼里分明是关切,嘴巴上却十分严厉:“别乱动。”

四目相对,玲珑的心漏跳一拍,要不要,就在此时。

反正她也醉了,事后把一切责任推给她,或者说,是她酒后乱,她推不动她,就......。

倒是有几分意思。

左右都是要双修的,她想明白后,提着的心也缓缓沉下来。

贺连衣帮她揉好双手,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细细地看着,见她头发还湿着,便将自己头上的毛巾摘下来,裹住那一头清藻瀑布,柔柔擦拭着。

“玲珑。”

玉玲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轻轻嗯声:“如何?”

“你以后会忘记我吗?”

大半夜的,忽然伤感?

玉玲珑起了身鸡皮疙瘩,但她吸了口气,沉稳道:“怎么这么问。”

贺连衣些许也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擦着她的头发,擦到一半,脸颊便朝她颈脖埋了下去,她吸吮她颈脖的香气,十分舒坦:“我有玲珑和宝宝,我不是一个人。”

“玲珑,生完宝宝后,你该不会不要我吧。”

她忽然想起什么似地,又从她颈脖移开,定睛看她。

玉玲珑见她憨态可掬,竟有几分从前没有的可爱,她勾着红唇:“你想不想要我?”

她思索一阵,点点头:“我只有你了,我想要你。”

这个想要,分明和她说的想要是两回事。

玉玲珑双腿在她身上叉开,换了一个舒服的坐姿。

她打开腿,正坐在她的膝盖上,小腿圈着她的腰,双手拢过她的脖颈,指腹拂过她后颈轻凸的脊骨,对方的脸颊更红了,一双眉眼闪烁,低低垂下去。

“玲珑。”

“贺连衣,你为了我和宝宝,什么都可以做?”

她掀开蝶翼般的睫毛,蝶翅微微颤动,眼睛里映出一汪水,看上去乖觉可爱极了:“什么?”

玲珑凑上去,虽说两人都洗完澡,洗的是同一种沐浴露,山茶花味的,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却如冰晶玉雪一般,干净纯净。

而她身上的,是带着奶味的香气,两种香气交织,融合,彼此缠绕。

她几乎垂过眸:“其实,郑医修没同你说,那精油并不是用于按摩,消除妊娠纹的,而是......,而是......。”

“是什么?”

她薄薄的嘴唇颤抖,朝着她凑过来。

玲珑打了个一个寒颤

,虽说这般引诱醉酒女人不好,可她还是引诱了,那近在咫尺的唇,宛若魔域盛开的曼殊沙华,是不不停展示的欲望。

她闭上眼,屏住呼吸,对着方才唇瓣的方位轻轻一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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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滚烫,唇珠上还有尚未干净的水珠,透过她半开的唇缝,落了进来。

一口急促的鼻息喷在面颊,玲珑忙松了唇,和她拉开两个拳头距离,看她反应。

那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扩大,黑体边缘闪着光芒,像是小狗狗吃到食物时快乐的眼神。

还不懂吗?

玲珑垂着眸:“你不愿意算了。”

她抬起左腿,正把盘踞在她腰上的身抽开,谁知一滚烫的掌心压在膝盖上,把她硬掰了回去。

后颈脖被温柔握住,掰过她侧开的头,方才吃到甜头的唇主动朝她覆过来。

后背湿哒哒的头发盘踞在身上,十分黏腻,贺连衣指尖轻拂她的头发,霎时间,她感觉到一股柔柔的风拂过头发,水汽在一瞬间被蒸发干。

她轻轻触着她的唇,一直不敢呼吸,只在蒸干她的头发后,松开亲吻,朝她看了一眼。

那双眼似乎在等她一个回答,玲珑脸颊滚烫,低眉顺目,算作默认。

那醉鬼勾了勾唇,捧起她双肩,再次亲吻过来。

这番不再克己复礼,而是轻车熟路地,撬开了那紧闭的花瓣唇。

耳朵似敲鼓一般,扯动着太阳穴的经脉,噗通,噗通地跳着。

玲珑没想到她那么快,竟很快懂了她的暗示,也没想到她那么快,就带着酒意的唇舌打开她。

似乎她很久就想这么做一般。

她身体先是紧绷地迟疑了一下,对方的手拂过脊背,令她不忍颤栗,她僵直的身体轻轻一松,很快就软了下来。

配合地迎接着这个吻。

从前不知道她是贺连衣,接吻的时候万般放得开,倒是对方也收敛一些,如今因为宝宝不得不亲近,她显得欲迎还拒,总觉得亲的小心翼翼,不敢放纵。

心口筑了一道堤坝,却也没有掩住洪水涛涛倾泻而来。

唇齿留香,她被亲的天昏地暗,胸口泉水涌出来,灌溉着昔日早已龟裂的大地。

竟不知,自己那两日的纾解,还抵不过贺连衣一个亲密的接吻。

坏死了,谁让她就是宝宝的母亲。

玲珑被亲的没什么力气,几乎软在她怀中,对方狂热的掠夺和拥抱令人疯狂。

喘息间,贺连衣松开她的唇,盯着她看了一眼。

这个醉鬼,不知道又在搞什么。

一口气还没出干净,那吻又铺天盖地而来。

玲珑几乎呼吸不过来,她咬了她唇瓣,才有缝隙仰着头,大口大口呼吸着。

贺连衣却没停下,吻不到唇,便亲吻她下颌线,热气一阵阵扑入颈窝,鼻尖抵着肌肤,慢慢下滑。

玲珑浑身颤抖,胸口跟着呼吸此起彼伏,几乎坐不稳,只得抓着贺

连衣的背,指甲紧紧扣进她肉里。

江边的风柔柔吹了进来,拂过那层薄薄的半透明纱窗,它似波浪一般柔柔鼓动,静谧的房间,仅剩下沉重的气息。

朦胧之间,她听见肩上的丝质吊带划过肌肤,衣领呈花瓣一般被打开,轻轻勾在胳膊肘处。

她的视线忽然清晰起来,便低下头,见红色丝绸叠在腰一圈,宛若盛开的玫瑰,丝绸泛着的润泽光芒,就如初开花瓣上那层细润的水泽,漂亮得在发光,吻接着肆意落下。

玲珑撑开双眸,看着头顶那四个泛着黄色的灯,愈发朦胧。

“不。”

玲珑下意识喊出声。

瀑布忽然停止下泄,堤坝的洪水受到阻拦拒绝后撤退,海浪拍打礁石受了疼,也渐渐退潮......。

一切激烈的汹涌,在短暂地持续了一会儿后,消停下来。

贺连衣不再动,也不松口。

玲珑清醒过来,低头看着埋在怀里的脑袋,顿时觉得后悔。

“我的意思是.....不要。”

只是被泼冷水的人又怎么会重新燃起希望,怀中的人不动,呼吸静静啪嗒在胸口,撩动心房。

她感觉到不对劲,只挺挺腰肢,示意她醒来:“喂?这就生气了?”

依旧静谧,呼吸均匀而舒缓,不像是在和她赌气。

“贺连衣。”

依旧岿然不动。

玉玲珑意识到不对劲,她羞愤一把推开她,心口一阵刺痛,总算拉扯开。

贺连衣还意犹未尽吧唧了一下嘴,只是她双目紧闭,头歪着,嘴里发出酣睡的哼唧声。

难道被拒绝之后,就不能扑上来吗?

玉玲珑仿若晴天霹雳,一脚把贺连衣从床上踢了下去。

那醉鬼滚了两圈后,整个身体躺在柔软的羊绒地摊上,半点没醒,吧唧了一下嘴,又睡了过去。

她抓起一条被子,朝着地上那人一丢,自己又钻进另一条被子里。

不过好在,亲了一会儿后,内心像得到了安抚,她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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