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满门抄斩,摄政王踏破龙椅求娶

《废后满门抄斩,摄政王踏破龙椅求娶》

第29章 真正的江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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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求您了救救我儿吧,他快撑不住了……”

耳边传来孩童的哭泣声,黎晚顺势看过去,一位衣衫单薄的妇人跪在地上恳请尘不凡施以援手,她怀中搂着一个瘦弱的婴孩,哭得悲痛欲绝,似乎已经绝望。

妇人身材臃肿,面黄肌瘦,看得出常年操劳过度,黎晚皱眉朝她看去时,她亦是抬起眼皮,露出了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她眼中含着希冀,期盼着尘不凡能够出手相救。

她怀中抱着的婴孩不过三岁左右,面色青紫,嘴唇发绀,显然是患了严重的肺痨,而且已经病入膏肓。

没救了,濒死之人无力回天,尘不凡摇头叹气对妇人道:“不过三日这娃必死无疑,恕老夫无能为力。”

说完,尘不凡拿起算卦用的龟壳,准备收摊离开。

妇人扑通一声倒地,嚎啕大哭,抱紧怀中奄奄一息的幼子,祈求尘不凡再试试。

拗不过妇人苦苦哀求,尘不凡终于搭上那个孩子的脉搏,沉思片刻,从衣袖里掏出一株草药递给妇人。

“先把它煎了喂他服下,或许能拖延一点时间,但最多半月,这孩子还是会……”

他话未说尽,妇人已经感激涕零地接过了那株药,抱着孩子磕头谢礼。

尘不凡走了,身后之人跟了他一路,跟着他进了一处宅院才停下。

“姑娘请回吧,老夫暂不接客。”

尘不凡背对着她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黎晚也不急着说,径自走到一棵桃树下捡起树后的铲子朝一个地方挖了起来,很快挖出一坛酒。

“桃花酿,不请我喝一杯么师傅?”

黎晚将桃花醉放在石桌上,拍掉泥土和灰烬,尘不凡急了,一转眼酒被偷走了。

“住手,你怎么又偷我酒,这酒可是我才埋下不久的。”

尘不凡夺过来,护犊子似的往身后藏,仿佛那瓶酒就是他的宝贝疙瘩,黎晚看得一阵失笑。

“不装了?”

上辈子尘不凡命中有一劫,那人正是黎晚,尘不凡一早就知道她的身份,却没有出手改变什么。

该来的总会来,不过是早一点晚一点的事而已。

闻言,尘不凡哼一声:“老夫不知姑娘在说什么。”

小老头也倔得很不肯承认,他确实曾给自己算过一卦,自然是知晓他和黎晚之间的师徒缘分,如今再看黎晚难免惊讶。

寻常人只有一个命格,而黎晚不同,她身上背负两个命格,代表着前世今生,上辈子的命格遭人篡改,动了手脚才导致她走向悲剧,今生的命格还没有改动的痕迹,一切还来得及。

天注定,命数轮回,尘不凡看透了这一切,并没有干涉什么。

只是万万想不到黎晚会主动找他,与他相认,甘愿再一次认他做师傅。

“掐指一算,你我师徒缘分不浅啊。”

黎晚装模作样地掐着手指,嘴角噙笑。

尘不凡:“丫头,当真不悔?”

“不悔。”

她眼神坚定,仿佛早已决定好一切。

黎晚就是这样一个人,哪怕身陷囹圄依旧毫无畏惧。

尘不凡盯着她看了好一会,突然哈哈大笑,捋了捋胡须:“好徒儿,叫声师傅听听。”

黎晚:“尘不凡。”

“大逆不道,长幼尊卑你怎能直呼为师姓名。”

下一瞬,黎晚抱住他,小老头的身体踉跄一下才站稳,僵着脖子低头看了黎晚一眼,伸出一根手指戳戳她的脑袋。

“怎么了这是,徒儿在外受委屈来找为师诉苦?”

一滴又一滴泪砸在他的肩膀上,尘不凡瞪大了眼,好端端的人怎么哭了?

黎晚紧闭着双眸,哽咽的语调里夹杂着浓烈的情绪,仿佛要将胸腔内压抑许久的情绪全部释放出来。

上辈子师傅因她而死,江景年以她为诱饵抓住了尘不凡,明知等待他的是陷阱还是奋不顾身跳下去。

因为她师傅死在了江景年手下,是她害死了师傅,她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活了两辈子,经历了太多坎坷磨难,从未像现在这般觉得庆幸,庆幸还有师傅在。”

黎晚松开了尘不凡,擦干脸上的泪珠,深吸了口气:“离开南夏吧,徒儿求您。”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让尘不凡脱离危险的办法。

尘不凡心里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半晌才说:“为师暂时不能离开南夏。”

黎晚:“多久?”

“少则三月,多则半年。”

闻言,黎晚抿唇,师傅有不得不留下的理由,她无法改变,既如此便不再执着。

阴暗潮湿的密室内,光线昏暗不清,墙壁上挂着各式各样的刑具,鲜红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少年被吊在空中,四肢被铁链拴住,浑身血肉模糊,已经不成样子,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密室门打开,他缓缓睁眼,咬牙忍痛,目光阴毒地盯着眼前之人,恨不得立即杀了泄愤。

身体本能惧怕忍不住颤抖,可他硬撑着不肯示弱,他的仇人就在眼前,占用身份的贼人。

“你不是,不,你不是我,是你占用了我的身份。”

他挣扎着吐字艰难,声音沙哑嘶吼。

“我去见了黎晚,你的心上人,怎么办我好像也有点喜欢她。”

眼前和他用着同一张脸的少年戏谑一笑,眼底划过一抹嗜血之色。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插进了少年的胸口,刺骨的疼让他冷汗淋漓,他怒视眼前之人。

“你敢!”

他歇斯底里咆哮着,拼命地挣扎,可惜铁链加固牢固,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挣脱不了束缚。

“有何不敢?江肆你别忘了我就是你。”

那个遍体鳞伤的少年正是南夏国二皇子,真正的幽王,江肆。

而眼前的少年身份不得而知,少年撕下这幅假皮囊露出真面目,妖治邪魅,眉梢眼角满是戾气。

“你究竟是谁?”

江肆惊恐地瞪大眼,铁链撞击铁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令他更加绝望。

少年从掏出一枚药丸塞进他嘴里,刚吞咽下去,喉咙便火烧火燎的疼,像被火灼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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