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心脏剧烈跳动,血液经脉在身体中狂涌,瞳孔急剧放大恐惧泛滥在空气中。
“不!不!快放开我!快放开我!”男人挣扎着,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响彻在安静的牢房之中。
“救命!救命!”另一个男人绝望地吼叫着,他吓得双腿发软,两腿间还有深黄色液体不断流出。
“也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郝洛尘妖魅一笑,眼底的猩红令人颤抖,他一步步走向男人,将他的皮一层层割下来,略见白骨后又剔了男人的骨头,折磨了几个时辰,直至他死亡。
另一个男人也没逃得出郝落尘的魔爪,惨死在牢狱之中。
招惹叶澜兮的,他通通要他们死!
牢房中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闻着令人恶心。
“清理干净这里,将他们扔出去喂野狼。”
“是!”
纤华殿
叶澜兮走进寝殿从床底拿出那款现代的斜挎包,将里面的的东西全部抖了出来。
“就剩这两袋了,给你吧。”
苏羡兴奋地接过零食乐得跟孩子似的,“这就是那日你给我吃的小黑豆子吗。”
“叫什么来着。”苏羡回忆着豆子的名称。
“巧……巧克……力豆。”他生涩的重复着食物的名字。
接过巧克力豆,苏羡眼睛瞪的老大,眼睛布灵布灵闪烁着光亮,居然开心的手舞足蹈起来。
叶澜兮被苏羡这孩童般童稚的模样逗乐了,捂着嘴淡淡笑了笑。
他先是拿着抖了抖,“哗哗哗”巧克力豆在包装袋中翻滚起来,只听见豆子在包装袋里翻滚的声音。
随后,苏羡皱着看了许久这包装奇特的袋子,脸上的兴奋劲儿转变为疑惑。
“这……怎么打开?”
“哈哈哈哈哈哈哈!”叶澜兮捧腹大笑起来,抬起手抹了抹眼泪,眼含笑意对苏羡说。
“给我吧,我给你打开。”
“嘶嘶嘶”包装袋被撕开来,里面五颜六色的巧克力豆展现在眼前。
苏羡望着里面的豆子,眼底浮上一层失望,他很纳闷这豆子这颜色怎么如此显眼。
“这……怎么不是黑色的?”
“谁告诉你巧克力豆子都是黑色的?”
“这不会有毒吧?”
“谁会明目张胆地对王爷下毒?”
“我傻还是你傻?”叶澜兮有些无语,但是却是能理解的,因为古代人哪里见过这种五颜六色的巧克力豆子。
“你尝尝?”
苏羡将信将疑地拿起蓝色的巧克力豆塞进了嘴里,那味道比起那日他吃的黑色巧克力豆,别有一番风味。
“人间得此美味,此生足矣!”
叶澜兮看着苏羡那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拿手机拍了一张相片,顺道拍了巧克力豆的照片留作纪念。
“苏羡!”
“嗯?”
“本王妃刚才为你作了一幅画,你可想看?”
苏羡开心吃巧克力豆的动作停了下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叶澜兮:“作画?”
“对!”
【这女人还会作画?】
【而且也没看见作画的工具她是如何?】
叶澜兮的一番话引起了苏羡的兴趣,他嘴里的巧克力豆还未吃完,便开了口。
“本王想看。”
苏羡看着手机里的照片连连夸赞,说叶澜兮的画功了得,如此真实的画作他还是第一次见。
还问叶澜兮能不能把手机里的“画作”拿出来给他带回南渊,答案当然是“No!”。
随后,叶澜兮又和苏羡合影了几张照片,还把心儿拉过来一起,几人就这样吵闹了许久,这个午后很是惬意。
苏羡和叶澜兮相互有救命之恩,她也真心把他当做朋友。
苏羡走后,叶澜兮从床上那堆东西里将白玉簪子拿出来,戴在头上。
至此叶澜兮的头上便多了一支白玉簪子。
她想着这东西花了自己那么多钱买来,却从未戴过,岂不吃亏?
这天晚上,叶澜兮又梦魇了。
她梦见叶寒舟一家满门抄斩的原因竟然是因为风城马太守上奏的一封弹劾奏书。
至于内容并没有在梦中窥见,她的脑子疯狂运作。
这信件中一定写了不利于叶寒舟的消息!
至于内容……叶澜兮凭借现代人的经验也能略知一二。
要么就是意图谋反,要么就是通敌叛国,要么就是起兵作乱。
与此同时,叶澜兮内心也升起一丝疑虑,这经常出现在脑海中的梦境。
到底是为什么?
“这记忆应当是古代叶澜兮的,可是为什么一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呢?”
“难道冥冥之中那个死去的千金大小姐在暗示我什么?”
“又或者让我去救她的亲人?”
“可如果她的父亲真有其罪,我一定不会留情,若没有一定要拼尽全力去救他。”
“那个马太守的弹劾奏书里究竟写了什么内容,居然让叶寒舟惹来杀身之祸?”
“这件事我必须调查清楚!”
“还有奏书的真实性,也要一并查清。”
这个世界的叶澜兮怎么也想不到,调查出的结果竟然出乎她的意料。
静心殿
叶澜兮以关心郝洛尘伤势为由,想打探马太守的情况。
与此同时她发现郝洛尘带了一个婢女回来,说是路边捡回来的。
当然这并非郝洛尘本意,而是这个女人死缠烂打,说什么也要跟着郝洛尘,郝洛尘没有办法才将她带回来。
婢女看起来十分乖巧,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大概是作为现代人的先天优势,她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女人是个顶级绿茶婊。
这个绿茶婢女一看就知道是擅长放软刀子的那种女人,比起苏瑶那个蠢货,段位不知道要高多少。
叶澜兮看着她的眼神都变得凌厉了许多,端着参汤走向郝洛尘时,略微和她对视了一眼。
【这个女人】
【似乎在笑?】
【算了,不管我事!大概是想飞上枝头当凤凰吧。】
叶澜兮略微皱眉,收回了视线。
郝洛尘看着叶澜兮那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片刻功夫笑意便在他脸上转瞬即逝。
“你先下去吧。”低沉不带有一丝温度的嗓音响起。
他恢复了平常冷漠的表情,命令着那个路边捡来的婢女。
“奴婢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