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原来提瓦特是游戏世界

《[原神]原来提瓦特是游戏世界》

第 1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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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丹,似乎是平常的一天。

巡轨船总站,乘客正在一边看报,一边等待巡轨船的到来。

他们手上的报纸各异,但每一份的头版头条却都印着一句差不多的话。

【至冬愚人众末席执行官被指控为少女连环失踪案主谋】

【原来至冬的执行官竟做出这种事!】

【枫达最新代言人居然至冬最年轻执行官】

所有报纸的标题都与愚人众和执行官有关系,而编辑们也贴心的给出配图,上面赫然是达达利亚眉头微皱的特写,似乎他对自己被指控为少女连环失踪案主谋一事很吃惊。

实际上他确实在吃惊,因为当时有人问他是不是蒙面人。

对此达达利亚回复是一句,什么。

在人群中的令季回忆着当时达达利亚的反应,随即他合上报纸,看了眼挂在墙上的钟表后,便起身走向巡轨船登船的站台。

按照时间,他要搭乘的是通往海露港的巡轨船马上就要到了。

果然没有让令季等待太久,一艘巡轨船稳稳的展台前。

船上的爱贝尔依旧很尽职尽责的提醒着为数不多的乘客们要注意安全。

令季在船上的人都离开后,独自登上了前往海露港的巡轨船。

“是你!”爱贝尔一眼认出来令季。

“你还记得我。”令季笑着回复,他感觉自己和爱贝尔有一阵子没有见了。

爱贝尔开心的点点头,“当然记得,我每次下班都能看见挂在巡轨船总站外的海报。”说到这里,她不好意思看向令季,“其实我刚刚还以为认错了,毕竟你挺出名的。”

这让令季笑容加深,他用轻松的语气回复,“就算是再有名也要出门啊。”

“嗯,确实,哪怕那维莱特大人,出行也会乘坐巡轨船。”爱贝尔被说服了,接着她叹了口气,说起她以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为那维莱特讲解。

令季闻言止不住的跟着她叹气。

按照维克的说法,那维莱特直接将去沙漠称为一种谋杀。

所以他大概率是不会去毗邻沙漠的海露港。

如此一来爱贝尔的期待就落空了。

但为了不让爱贝尔失望,令季没有把知道的事情说出去,而是换了个话题,向爱贝尔问起海露港的近况。

“唔,最近倒是有很多须弥人搭乘巡轨船去枫丹廷,说是要去办公事。”爱贝尔回忆着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都对我很感兴趣,还问我认不认识兰那罗。”

“可能是他们没有见过美露莘,所以才好奇吧。”令季颇为认真的回了句。

爱贝尔点点头,“是啊,在枫丹之外,是没有其他的美露莘。”说着她开始问起令季知不知道什么是兰那罗。

因为听那些须弥人交流,似乎兰那罗和美露莘有些相似。

这次令季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兰那罗的了解仅限于它们很像卷心菜。

“卷芯菜吗?听起来和美露莘完全不一样。”爱贝尔做着思考的状态说道,“很多人都说美露莘看起来很像小蛋糕。”

令季闻言不得不说枫丹人的归纳还是挺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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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颜色上看,美露莘们确实如同一块块小蛋糕。

而不等令季将自己的赞同说出来,爱贝尔主动结束了闲聊。

“开船的时间到了,欢迎乘坐本次克莱门汀线的巡轨船。”纵使只有一名乘客,爱贝尔依旧很认真的工作。

令季也不再说话,认真的听着爱贝尔的解说。

这一次爱贝尔讲述的是克莱门汀线和娜维娅线的来历。

“据说克莱门汀线和娜维娅线的名字是由修建水道的人起的,是为了纪念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位女性。”爱贝尔语气变为感慨,“人类真是太浪漫了。”

“也许这不仅仅是浪漫,也是因为爱。”令季轻声接话。

“咦?乘客是知道与克莱门汀线和娜维娅线有关的故事吗?”爱贝尔有些好奇的问。

令季点了点头,对爱贝尔解释道,“我是知道一些,克莱门汀和娜维娅分别是修建水道的人,也就是卡雷斯的妻子和女儿。”

“卡雷斯?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歪了歪头,爱贝尔总觉得这是个有很多故事的名字,只是她常年在巡轨船上,所以接触的不多。

船上令季也看出爱贝尔的疑惑,于是他继续讲下去,“卡雷斯先生已经去世了,在去世前,他为了保护女儿做了很多事,遭到了很多人的误解。”

“那现在这些误解解开了吗?”爱贝尔认真的问道。

令季点了点头,坦然道,“今天就要解开了,今天我正是要去接能把真相带给大家的证人。”

“那太好了,如果一个人什么坏事都没有做,却被误解,那他一定会很难受吧……抱歉,我忘记了卡雷斯先生已经去世了。”说到最后,爱贝尔感到沮丧。

对于死亡,美露莘的认知和人类还是有很多不同,但她们却明白,一个人死去,关心他的人会难过。

这份难过是能够跨越种族的,不论是人类还是美露莘都能感受到的。

也正是因此,令季能察觉出爱贝尔的情绪,于是他安慰道,“没关系,马上就能真相大白,而且爱贝尔也在为卡雷斯先生重申正义做出了贡献。”

“嗯?我有做什么吗?”爱贝尔的沮丧变为不解。

“你把证人平安送过去了。”令季严肃的回复。

爱贝尔眨了眨眼,不认同的说,“可是明明是巡轨船把你们送过去。”

“我记得你说过,你想陪着巡轨船一同变老,这样一来,你也是巡轨船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说到这里,令季话锋一转,提出一个犀利的问题。

“爱贝尔,你能想象没有美露的巡轨船吗?”

爱贝尔当即摇头,“不能,在枫丹每一艘巡轨船上都有美露莘。”她无法想象一艘没有美露莘的巡轨船,那样的巡轨船太寂寞了。

“所以你也参与进为卡雷斯先生洗脱冤屈的行动之中了。”令季顺着爱贝尔的话,用笃定的语气回复。

“好像是这样。”爱贝尔觉得令季的话有道理。

这个念头一经产生,爱贝尔当即生出一种责任感,表示她会无论如何都会把证人送过去。

令季郑重的感谢爱贝尔,这时候船很好要即将驶入海露港。

在站台处,阿曼德已带着风纪官等候。

“阿曼德先生,好久不见。”令季看到阿曼德主动走下巡轨船打招呼。

“好久不见。”客气的回复,阿曼德说话间看了眼爱贝尔,接着压低声音,“你让我们和镀金旅团帮忙看押的证人都送来了,等会我会和你一同去歌剧院。”

“你们和梅洛彼得堡谈妥了?”令季度试探着的问。

阿曼德没有回避这个问题,他点了点头,“那位公爵同意将须弥的犯人交给风纪官处理,不过前提是要拿出来正式的追捕令,这对我们不是什么问题。”

“以后犯罪的学者,想逃到梅洛彼得堡避免被风纪官抓捕是不可能了。”故意用上遗憾的口吻,仿佛令季真的是为那些学者可惜一样。

“是的,赛诺大人还是说以后有空,要亲自去枫丹逛一逛。”阿曼德的话点到为止。

虽然现在梅洛彼得堡和风纪官达成一致,但有些树大根深的犯人,想把他们从梅洛彼得堡那种各方势力盘根错节的地方带走,还是有几分难度。

这时候就需要有个更能说得上话的人过来好好谈一谈。

毫无疑问,在身为大风纪官的赛诺是最适合的存在。

令季自然也明白了,这让他调侃等赛诺来到枫丹,如果他和维克演的映影还没下架,他和同来的风纪官可以顺道去看一看。

“等回到须弥,我会转达给大风纪官。”阿曼德很配合的应下。

这让令季又笑了笑,随后他建议先上巡轨船。

阿曼德没有意见,叫上其他的风纪官,带着斯潘捷还有阿尔瓦过来。

再度见到令季,阿尔瓦非常激动。

“你说过,我是要作证,把知道的一切都说了,我不会被报复。”阿尔瓦最关心的就是这个,他很怕在歌剧院上作证之后,被贩卖乐斯的那些人暗中报复。

“我可以保证,愚人众不会指控你窃取执行官行程,并愿意对你提供一段时间的保护,但是你那段时间就不想着喝乐斯了。”令季不忘强调。

阿尔瓦听他这么说,不禁嘟囔一句在沙漠里关这么久,他不想戒也戒了。

这话令季装作没听见,他转头看向斯潘捷,说对他的安排。

“审判结束,你会和阿曼德先生一同回到须弥,接受须弥法规的审判,你的罪名包括贩卖违禁品,非法出境,以及制造□□。”

经过核查,斯潘捷的枫丹身份,除了名字全是假的。

所以他仍然是须弥人,正好符合被风纪官带走的条件。

“我明

白,我接受。”斯潘捷没有任何意义。

能够返回须弥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局,虽然还会被审判,但起码进的是须弥的监狱,而不是梅洛彼得堡,更不用担心遇见制造乐斯组织里的余党。

斯潘捷很清楚,那些因他的证词锒铛入狱的家伙,到时候在梅洛彼得堡再见到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一边的令季也能看出来斯潘捷的想法,他没再多说,转而对阿曼德点点头。

接收到信号的阿曼德立即让随行的风纪官将阿尔瓦和斯潘捷压上巡轨船。

待所有人都上船,爱贝尔掐着时间立刻出发。

载着一群人的巡轨船驶向枫丹廷。

到了枫丹廷后,令季又与阿曼德倒了一班前往欧庇克莱歌剧院所在的伊黎耶岛的巡轨船。

相比于乘客稀少的克莱门汀线,通往歌剧院的娜维娅线就要热闹的多。

刚一登上娜维娅线巡轨船,断断续续的稀碎交流声就传进令季的耳朵里。

“居然要审判至冬的执行官,这可是头一回。”满脸期待的男人对同伴说道,“如果至冬的使者当场提出抗议,不知道会不会引起谕示裁定枢机改变意见。”

“应该不会改变,谕示裁定枢机可是最公正。”同伴随意的说,他对这场审判似乎没有什么期待。

男人听到同伴这么说,跟着附和,“也是,说不定这次也很无聊。这都不是第一次要审判愚人众了,就不能换个新鲜的吗?”

这次同伴点了点头,上一次对林尼的指控,就是想泼给愚人众脏水,因此这次对达达利亚的指控,在包括他在内的很多人看来,纯粹是幕后主使故技重施。

而男人和同伴的反应都落在令季的眼里。

这促使他笑了笑,接着转头问向阿曼德,“须弥对非学术犯罪上,有类似于枫丹这种让其他人观看的制度吗?”

“也有类似的制度,只不过在须弥,观看审判的人不被称为观众。”阿曼德无奈的说,不论是在歌剧院里举行审判,还是把观看的人称为观众,都是枫丹独有的特色。

“阿曼德先生,你观看过审判吗?”令季继续问。

摇了摇头,阿曼德告知令季,风纪官对犯罪学者的审判在抓捕中就完成了,所以他在审判中的身份通常是执行人而非审判者。

听到阿曼德这么说,令季经过思考后发出邀请,“你们想看看枫丹的审判吗?”他觉得阿曼德来都来了,或许可以看一下枫丹的特色审判。

而且有阿曼德和诸位风纪官在场,还能帮忙看一看证人。

“谢谢令季先生的邀请,我就不用了,接下来我要和梅洛彼得堡方面的负责人见面。”阿曼德说着看向身边一脸期待的随行风纪官,“他们去吧,顺便也能帮忙看看人。”

几名年轻的风纪官一听阿曼德允许他们去歌剧院看审判,马上表示自己一定会看好证人。

至于意图被看穿的令季笑了笑,在向阿曼德道谢后,就不再多言。

虽然令季不再说话,但巡轨船上还有一些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他的身上。

很明显在船上有人认出来了他。

令季对这些目光统统无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阿曼德聊着天,直到巡轨船停下,他们到达目的地。

在到达伊黎耶岛后,阿曼德和令季分开,去见梅洛彼得堡方面的负责人。

临走前,他不忘嘱咐那些去看审判的风纪官暂时听令季指挥。

风纪官们满心都是枫丹歌剧院审判,应下阿曼德的话后,便迫不及待的看向令季。

没有让他们失望,在令季的带领下,他们通过欧庇克莱歌剧院的侧门,来到了后台。

“令季先生,你来了。”戴着墨镜的西尔弗对令季打招呼。

看到后来只有西尔弗,令季不禁问道,“林尼和琳妮特不在吗?”他记得这次林尼会帮他们做一些戏剧性准备,好达成节目效果。

“林尼先生和琳妮特小姐去调整道具,一会就回来。”西尔弗说着看向令季身后那几名须弥打扮的风纪官。

察觉到西尔弗在看什么,令季解释这些人是来帮忙押送证人。

就在令季将风纪官的身份介绍完毕之际,林尼和琳妮特回来了。

西尔弗适时的建议由他领着风纪官们和正人们一同到观众区。

“好啊,麻烦你了。”令季笑着回复。

在西尔弗带着风纪官等人走出后台,令季转头询问林尼布置的怎么样。

“已经全部布置安排好。”林尼说着呼出一口气,或许是为了克制紧张,或许也是魔术师的职业病,想要活跃气氛,他半开玩笑的问,“这也算是一种魔术表演吧?”

“当然算是。”令季轻笑着肯定,然后他又问了问林尼其他的注意事项。

林尼全部解答,为了这次魔术,他和琳妮特做了很多的准备。

而这对他们来说,也是对幕后主使的回敬。

在令季和林尼交流期间,歌剧院内,水神芙宁娜坐在属于她的席位上,漫不经心的从高处俯瞰整个歌剧院。

对于接下来的审判,她和大部分观众一样,没有任何期待。

毕竟相同的把戏已经来过一次。

要不是这一次因为涉及到执行官,芙宁娜都不想再来观看。

一涉及带哦愚人众,她就很容易想起上次自己对林尼的指控。

是不是该说一声抱歉?芙宁娜无声的想,她作为指控方的次数并不多,除了有完全的把握,她也不会轻易的公开指控一个人犯罪。

至于上一次对林尼的指控,除了她想揭发对方是愚人众之外,还有就是民众们似乎很希望她指控,和当初在海露港说的那样,与旅行者进行一场对决。

从效果上来看,那场审判还是很峰回路转。

芙宁娜复盘她指控林尼的前因后果,最终否定了向林尼道歉的想法,那样做太不神明了。

“哎。”芙宁娜叹出一口气,随后她强迫自己将注意

力放到舞台上。

从芙宁娜的角度,意外的看见一些奇怪的装置,看起来是表演用的。

舞台上突然多出来的东西让芙宁娜多看了两眼。

依照过往的经验,芙宁娜认为那些道具可能是用于表演魔术,因为她的位置在高处,才能无意中看见。

这让芙宁娜感到好奇,她没有听说过这场对至冬执行官的审判涉及到魔术那一方面。

还是说这是林尼和琳妮特上次表演时,忘记拆除的道具?

芙宁娜在好奇之余又产生了新的猜测。

可不用她想太久,作为最高审判官的那维莱特就穿着繁琐的衣服来到审判席。

那维莱特的出现让全场瞬间静音。

“现在有请被指控方与指控方登场。”那维莱特如过往一样念出流程。

“被指控方应该是指我?”不是很了解枫丹审判规则的达达利亚站到了被指控方的席位上。

“正是,根据一则匿名消息,达达利亚先生,你被指控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那维莱特给出这次针对达达利亚审判的罪名。

虽然他也很奇怪为什么达达利亚会被指控为凶手,但是谕示裁定枢机通过了这份指控,开启了审判的流程,纵使再感觉不对劲,那维莱特也只能按照流程准备。

但很显然,那维莱特做好了审判的准备,达达利亚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推上台。

“是谁指控的我?”达达利亚对那维莱特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那维莱特颇有耐心的解答,“这份指控是匿名模式。”

达达利亚听明白了,他直言道,“也就是说你们也不知道谁指控了我,但因有指控存在,所以没有做任何调查,就开始审判。”

这话可以说是有点过于直白,引得歌剧院内产生了骚动。

“他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一封匿名指控就能开启审判,多少还是有点荒唐。”持有怀疑态度的观众小声道,“这是有充足的证据,还是又是栽赃?”

“这要是真的没有任何证据就审判执行官,会产生外交问题吧。”为工作担忧的观众止不住叹气。

其余的观众们也发表自己的看法。

对于达达利亚被指控,他们基本上都认为不合理。

可不知道是谁,用一句话带跑了话题。

“怎么是达达利亚,他不是叫阿贾克斯吗?”

此话一传出来,众人纷纷醒悟。

关于枫达代言人,《沙中秘令》演员阿贾克斯的各种宣传海报可是在外面挂着,这个如枫达一般清爽的男人,从来没说过自己叫达达利亚。

好在达达利亚很快给出解释,“达达利亚是我在执行官中的代号,阿贾克斯是我真实的名字。”说完他补充,“至于这场审判,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话引得话题一边倒下去。

大家纷纷认为达达利亚又是被栽赃。

眼看还未审判,观众们就要得出结果,

那维莱特用手杖点了点地面。

不用那维莱特说肃静,全场再度回归安静。

看来我仍需要再重复一次问题??[,达达利亚先生,对于你是少女连环失踪案凶手的指控,你是否接受?”那维莱特又一次问道。

达达利亚的表情变得苦恼,“说实话,我一直都搞不懂你们枫丹这套复杂的审判规则,更不知道为什么有人非要给我安排这种莫名其妙的罪名。”

有了这个回复,那维莱特准备按照达达利亚不承认罪名,然后进入审判流程。

并且他心中有了判断,达达利亚不会是真凶。

所以审判的结果昭然若揭。

然而就在那维莱特要进行下一步的时候,达达利亚突然想起什么,他笑了。

“说起来,在枫丹有一条规则,被指控的一方如果不想被审判,就可以选择用决斗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对吧?”达达利亚说说话间看向观众席间的克洛琳德。

“那么只要我对接受了这次的指控,我就可以和决斗代理人克洛琳德小姐认认真真的进行一场战斗?”

那维莱特听到这话,顿时有种达达利亚在蔑视审判的感觉。

这促使他要对达达利亚重申审判的严肃性。

奈何在他开口前,另一道声音先响起。

芙宁娜打了个哈欠,接着对达达利亚喊道,“喂,你要搞清楚,这里是歌剧院,不是让你和人切磋的战场。”

一听是水神在对自己说话,达达利亚当即更加兴奋,“听起来水神大人想让我明白歌剧院中的道理,但比起嘴上说说,我更擅长通过战斗来领悟。”

“所以水神大人要试试吗?”达达利亚对芙宁娜发出战斗请求。

这下观众席沸腾起来。

没有见过芙宁娜战斗的枫丹子民早就想亲眼欣赏神明战斗的英姿。

芙宁娜也感知出气氛变了,她赶忙对达达利亚澄清,他没有这个意思。

这让达达利亚的神情变为遗憾和失望。

而那维莱特不得不把跑远的话题又一次拉回来,提醒达达利亚本次审判的目的。

“达达利亚先生,我再做一次解释,本场审判的目的,是为了找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

那维莱特的话说到一边,灯光突然暗下来。

下一秒一道聚光灯陡然亮起,聚焦在观众席上。

在光的中央,娜维娅坚定的对众人宣布,“凶手不是他!”

看到娜维娅众人不禁惊呼怎么又是她。

上次林尼的审判案就是她出面提供了证据。

那维莱特看到娜维娅沉默了几秒,随即他提示道,“娜维娅小姐,这是你第二次采用这种方式打断审判,鉴于在上次审判中,你引出关键证人,我姑且没有追责你的行为。”

“那这一次,我仍然要引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关键证人。”娜维娅直截了当的回应。

这个变故让众人纷纷来了兴趣。

就在

坐在高背椅上的芙宁娜也换了个姿势,准备听听娜维娅掌控谁。

娜维娅却没有直接说出名字,反而是对那维莱特确认道,这一次进行审判,是为了找出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幕后主使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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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维莱特没有否认。

“假设我接下来的指控能成立,达达利亚先生自然会是按照无罪审判?”娜维娅继续问道。

那维莱特这次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确定好这两点,娜维娅点点头,接着她大声宣布,“我要指控卡布里埃商会的会长,玛塞勒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凶手,以及是在背后贩卖乐斯的幕后主使。”

歌剧院内因娜维娅的指控陷入沉寂。

几秒后,有人提出一个问题,“玛塞勒在歌剧院吗?”

作为回答,又一束光打下来,正好落在人群中面色凝重的玛塞勒身上。

现场观众纷纷转过头,去看在聚光灯下的玛塞勒。

被众人围观,玛塞勒也无法推辞。

在审判席的那维莱特更是见到他在,直接让达达利亚先下台,他先处理完有指控方与被指控方的审判。

比起匿名指控,有明确指控人的指控在审判中天然拥有更高的优先级。

达达利亚见状也没多说,直接回到观众席,随便选了个距离舞台最近的位置坐下。

然后他发现坐在他身边的赫然是空和派蒙。

“旅行者,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见面了。”达达利亚热情的说道。

“嘘——”

派蒙做了个让达达利亚小声的手势。

“嗯?”达达利亚不明所以。

“你的戏份结束了。”空压低声音说。

这下达达利亚更加的茫然,他的戏份?他的什么戏份?

当初他得知自己被审判,还是通过报纸。

可能他是全枫丹最后一个知道自己被指控的人。

达达利亚皱起眉头,他细细思索了几秒,最终长呼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决定等看看后面的发展再做决定。

这时候娜维娅和玛塞勒都登上台。

“玛塞勒先生,你是否需要代理人?”那维莱特在指控方和被指控方到场后询问。

“我应该是不用找代理人吧,我感觉娜维娅是误会了,才认为我是凶手。”玛塞勒用笃定的语气说。

那维莱特得到确切的回复后没有耽误时间,宣布开审。

最先开口的是娜维娅。“在讨论少女连环失踪案之前,我想必须先追溯不义的卡雷斯案件,它的真相是串联起少女连环失踪案和乐斯的钥匙。”

“娜维娅,卡雷斯先生,也就是你的父亲,他是我的恩人,是他在白淞镇接纳了无家可归的我。”玛塞勒皱起眉头,“再说案件发生时,我和你都听到外面有枪声才冲出去查看。”

换言之,他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据。

娜维娅没有反驳,她在听完玛塞勒的话之后,要求调

出当年的档案。

“可以。”那维莱特同意了这个请求。

很快警卫员送来了卷宗交给那维莱特宣读。

打开卷宗,那维莱特看到对案件的总结,然后将其如实念出,“案发当天,刺玫会在属于卡布里埃商会的庄园中举办宴会。”

“宴会途中,宾客突然听到屋外传出两声枪响,随即众人闻声前往声音出现的地点。”

“在庄园的空地内,嫌疑人卡雷斯手握铳枪,在他的对面,受害者中弹身亡,在场人员当即报告警备队。”

“经过现场勘察,警备队没有找到另外的枪械,因此推断第二枪制造了致命伤,第一枪为打空。对此卡雷斯本人没有否定,更无抗辩之意思,选择决斗证明自己的清白。”

“最终卡雷斯在决斗中身亡。”

当卡雷斯死去,这起案件也被搁置,久而久之大部分人接受了他是凶手这一推断。

这些调查档案也被束之高阁。

要不是今天娜维娅重新提起或许再也没有人会想讨论这一起案件。

而娜维娅听着案卷上关于她父亲死亡的总结,内心涌出悲愤之情,这更让她还以父亲清白的想法变得坚定。

于是在那维莱特说完之后,娜维娅补充了其他案卷中没有提到的细节。

“那天是雨夜,同时在案发现场找到了一些衣服,但在场无人丢失服饰。”娜维娅说完看向那维莱特。

“案卷中是有记载。”那维莱特肯定道。

娜维娅有了那维莱特的回复,接着讲下去,“根据在林尼审判中,原始胎海之水能溶解枫丹人的特性,我推测那身服饰属于一名被溶解的枫丹人。”

“所以在案发现场,存在第三个人!”

娜维娅一口气讲出自己的推断。

观众们纷纷点头,在过去没有原始胎海之水能溶解人这个信息之前,案发现场存在第三人这个说法是无法成立的,但现在不同。

再加上对愚人众的栽赃,所以观众们相信娜维娅的话。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

只听玛塞勒不解的说,“可是这些证据并不是指向我,总不能因为是在我的庄园里,就与我有关吧?”

“确实,这些信息不指向你,但是指向另一件事,那就是为何幕后主使要这么做。”娜维娅深吸一口气,将她父亲早就知道乐斯和少女连环失踪案有关的线索讲出来。

“他不讲出来,选择接受栽赃,是他不这么做,我将会是少女连环失踪案的下一个目标。”说着娜维娅取出那封送到她父亲手里的威胁信。

那封威胁信一直被迈勒斯保存,如今拿出来,是为了当成证据。

在警备员的协助下,这封信被交给那维莱特。

经过验证,那维莱特宣布证据有效。

这下在场的观众开始叹气,坐在高背椅上的芙宁娜更是抿了抿嘴唇。

按照娜维娅说法,卡雷斯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才选择

接受污蔑,失去名誉。

迟来的真相让所有人为之动容。

就在这份情绪中,玛塞勒近乎是冷酷的又说出那句话,“可是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娜维娅听到她这么说,收起悲痛,缓声回复,“时机。”

说完她罗列出玛塞勒的行动轨迹。

不论是在她父亲被污蔑的案件汇总,还是在对林尼的审判中,玛塞勒都有出场。

“两起案件都涉及将人溶解,如果凶手不在现场时刻紧盯,是绝对不可能将溶解的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娜维娅说完再次看向玛塞勒,“今天你好像不准备出席。”

“我也是临时审判才接到我要出席的通知,进而才来到歌剧院。”玛塞勒佯装无奈的说,“娜维娅,我不是审判的爱好者,我不能天天泡在歌剧院里。”

听到他这么说,芙宁娜看向了他,觉得自己被内涵了。

但接下来娜维娅的话,让芙宁娜选择不把自己的不满表达出来,继续观赏审判。

“你是想借着这一次审判,离开枫丹吧。”娜维娅笃定道。

玛塞勒不慌不忙,轻描淡写的回复,“我是要出差,不过被耽搁了。”

“是因为制造乐斯的总部被捣毁,所以才耽搁,不得不留下来处理善后对吗?”娜维娅直截了当的发问,看起来她已经胜券在握。

但这话其实是无端的指控。

玛塞勒很轻易的就看穿,于是他立刻要反驳。

可就在他要开口前,一道轻柔的女声响起。

“瓦谢。”

玛塞勒愣住,到嘴边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

在他愣神之际,巨大的水声在舞台上响起。

在水声中,戴着面具的蒙面人出现在舞台上,在他的身边是个巨大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水箱。

在水箱中依稀可见一名身着冒险家协会制服的女子。

“瓦谢!”

这一声瓦谢唤回了玛塞勒和在场观众的神思。

其中玛塞勒几乎是惊恐的看向水箱,然后他看见里面那名身着冒险家协会制服的女子化为了泡沫。

“薇涅尔——”

玛塞勒情不自禁的喊出那个刻在他大脑中,永远不会忘记的姓名。

这时轻叹响起。

经过处理的声音在水箱中的少女消失时,不知从何处冒出来。

“大家好,我是侦探,今天我想借着这个现场,与我的朋友,蒙面人先生,一起为大家讲述一个故事。”

“其中的主角正是瓦谢和薇涅尔。”

说着一个身着冒险家协会制服,身材高挑,同样脸覆面具的‘女子’走上舞台。

因为有面具和冒险家协会宽松制服作为遮挡,一时间没有人认出来这名‘女子’是谁。

但距离舞台最近的达达利亚却认出来那是谁。

那正是令季。

他再看身边的派蒙和空,发现他们没有表现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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