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bg玄鸟之女

《封神bg玄鸟之女》

57. 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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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光找到药瓶打开,以指腹蘸取,轻轻涂上姬发嘴角伤口,草药的香气一时在二人间弥漫开来。她故意和姬发隔得很近,大半张脸都凑到了姬发眼前,温柔摩挲他的伤口,偶尔不经意间触碰到伤口附近完好的皮肤。

“疼吗?姬发?”朝光在他耳边幽幽问道,呼吸轻轻拂过他的面颊,姬发的耳根迅速红了,他抬眸看了眼朝光,又仓惶躲闪开,“不...不疼,你不用怕弄疼我,小伤而已。”

朝光抬眸,小心翼翼打量着姬发的神情,他似乎有些仓促,垂着眼眸,不敢看自己,脸颊耳根,泛出浅浅的粉红。朝光想了想,涂药的手滑向姬发耳后,轻柔的将他的脸转过来,让他看自己的眼睛。

姬发不明就里的看着朝光的眼睛,隔得太近,他的呼吸微微滞涩,朝光看着姬发的眼睛,“你不疼,可是我心疼啊。”姬发的眼睛愣愣眨了两下,似乎没没有理解朝光话外之音。

朝光凑近姬发,姬发下意识后仰躲避,“朝光,你..你要干什么?”朝光顺势而起,双手按上姬发胸口,姬发只知躲闪,被朝光轻而易举按倒,冰冷的盔甲磕在案上,发出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

“姬发,我心疼你,你就不能也心疼心疼我。”朝光盯着姬发的眼睛,温热的吻缓缓落下,印在姬发唇角。姬发的呼吸因为仓促已经变得紊乱,他想起身,但朝光大半边身子都倚在他怀里,双手撑在他甲胄上,按得他不敢动弹。

离得很近,姬发不需侧首便可以看到朝光脖间血痕,她泪眼婆娑的望着自己,目光急切,姬发忽然想起白日里落在他手背的那颗眼泪,其中真相到底如何?姬发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战争已经打完,苏全孝已死,姬发并不想再多生事端。

他正想着,朝光的唇已经落到了自己唇上,他大脑一阵空白,不知所措。嘴唇相贴,见姬发并无反应,朝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不过一瞬,她便张口含住了姬发的唇,温柔吮吸。

“朝光,我....”姬发握住朝光的肩,将她推离自己的唇,他面红耳赤,窘迫的想要辩解,“你放心,殷郊不会杀你的,我们会带着你回朝歌.....”

一滴眼泪,落到了姬发脸上,姬发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变得微弱,“我们会保护好你....把你安全送回大司命...殿...”说到最后,姬发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不再是质子旅的祭司,她是背叛殷商的罪人,殷郊虽然不杀她,可是沦为战俘的生涯艰苦,此回朝歌,还有数月路程,吉凶难料,生死未卜,她也只是想活下去。

姬发的手臂逐渐无力,朝光俯下身子,雨点般连绵的吻落到姬发嘴唇、脸颊,朝光温柔而细腻的亲吻他的脖颈,耳根,籍此来激发他的□□,果不其然,一连吻下去,姬发脸红的烫人。

甲胄实在硌人,冷冰冰的横亘在两人之间,被火烧过,一抹一手黑灰,朝光一边亲他,一边伸手去扯他的腰带,栓扣革带的金属挂钩坚硬。朝光知道卸甲的流程朝光掰了两下挂钩,没掰动,再用力,挂钩纹丝不动。

一双手按在她手背,朝光抬眸去看姬发,以为他还想要拒绝自己,但姬发看着朝光的眼睛,宽大而粗糙的手掌逐渐合拢,覆盖她的手背,握住挂钩,用力往反方向掰了一下,金属的挂钩应声而开。

朝歌的甲与冀州的甲在细节上有所不同,方向是反的,一个挂钩向左掰,一个向右掰。革带松开,扯开抱腰的束带,姬发按住了朝光的手,朝光不解,姬发取下挂在腰间的佩剑,放在案上。

质子剑为青铜所铸,散发出一种高贵大气的金黄色,剑身饰以殷商随处可见的饕鬄纹,锐利的锋芒被牛皮制成的剑鞘包裹。苏全孝也有一把类似的剑,但回到冀州后,他就将自己的质子剑收了起来,连带着他在朝歌的八年时光,一起藏在内心深处。

抱腰阻隔武器与盔甲直接接触,避免磨损,姬发放下佩剑,扶住朝光的肩膀,示意她坐起来,朝光让开,跪坐在案边。姬发站起身来,拽掉已经松开的抱腰,丢在一旁,双手反抓住背甲,将其连着胸甲一起从头上取了下来。

整套甲胄中最重的便是胸甲与背甲,朝光仰头,见姬发身上甲胄已去大半,只剩下裙甲与臂甲,朝光支起上身,开始解系住姬发裙甲的带子。裙甲坠地,朝光扶着姬发的身体从垫子上站了起来,姬发翻过手臂,将臂甲的系带露在她眼前。

朝光垂着头,认真去解那些缠的很紧的牛筋绳,姬发也低着头,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系绳一点点松开,帐内很安静,朝光甚至可以听见姬发急促的心跳,和压抑后依旧难掩的紊乱呼吸。

臂甲卸下,姬发周身只剩下白色的中衣,火焰燎烧,衣服染上灰烬的颜色,只有被甲胄护住的地方,依旧洁白,朝光抬起头,仰视姬发,姬发垂眸,看了一眼朝光的眼睛,朝光缓缓将脸贴近姬发胸口的洁白,隔着绵软的衣物,朝光清晰听到,他的心跳,已经乱了。

姬发微微张嘴,急促的深呼吸,最终鼓起勇气,一把将朝光横抱起,向床榻而去。

他很紧张,即使是战场上经过血与火的铁血男儿,到了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场合,依旧手足无措。但姬发很聪明,她从朝光的动作中,循迹而上,在极端的时间内,从朝光身上学会一切,从一无所知的笨拙,到逐渐掌握的居于上风。

姬发翻身,将朝光按在身下,朝光心内一紧,看着身上男子眼眸中被自己点燃,现在却不受自己控制的火焰,双方力量的悬殊,让朝光眸中陡然闪过一丝害怕,月份还小,不能太过剧烈。

她已经很小心,姬发刚开始还照着她的来,但现在主动权已经完全不在她手中,她不得不伸手抵住姬发的胸膛,手心霎时沾上一片汗意,他身上很烫,汗水颗颗滚落。

朝光索性揽住姬发的脖子,将额头抵在他额头,鼻尖相触,唇齿短暂相接后,柔弱道:“疼,你轻一点。”姬发没有动,垂下头,在朝光脖颈肩窝一番黏腻,鼻音中带着坚忍,“嗯。”

初月一直没有回来,姬发穿衣服的时候,好像又想清楚了点什么,他回头,朝光已经将衣服穿好,姬发走过去,坐在榻边,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拢回耳后,“初月在哪儿?我的马真的受伤了。”

朝光见姬发已经识破,淡淡别开他的目光,“初月做事细致,西方阵巫医帐中一定有你想要的药。”姬发转身,捡起地上的盔甲,穿戴好,走了出去。朝光将手伸进衣襟,扯出脖子上带着的一条项链,赤金的蝴蝶栩栩如生,上缀彩珠色彩斑斓。

大司命殿祭坛,明月高悬,她隔着月光,与那个闯入司命殿的少年对望,少年向她伸出手:“我是冀州候之子,苏全孝。”朝光看着少年清澈的大眼,又垂首看向他腕间彩珠链。

不知何处生出的勇气与力量,让她将手放在了他手中,让他点头同意离开朝歌,让他们握紧了双手,全然不顾身后的追兵。九死一生回到冀州,苏全孝带伤跪在苏护面前,腰板挺直,“孩儿要娶朝光为妻,请父亲成全!”

爱如砂石,沉寂在时光的河畔,当故事因生命的终止而结束,等待它的,是千年万年的遗忘,永不为人所知。

朝光将那蝴蝶项链贴在额头,抱紧膝盖,泪流满面,她不敢太过伤心,哭多了,眼睛会肿,让人看出,心有猜忌,只会对自己不利。朝光正欲将项链塞回胸口,手却猛地被人攥住。

崇应彪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进来,他盯着朝光手中的蝴蝶项链,冰冷的目光扫过朝光的脸庞,“好熟悉的东西。”崇应彪冷笑,他强硬将朝光脖间的项链拽下,举在空中,眯着眼睛看了半天。

“这上面的珠子,我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哦,好像是反贼苏全孝一直带着的东西。同情反贼?”

来者不善,朝光不知道崇应彪何意,她谨慎的望着崇应彪,并没有回答,崇应彪见朝光不说话,目光一斜,“你别以为我跟殷郊一样,会信你的鬼话,苏全孝那懦弱样子,一拳头下去打不出两句话,他会敢逃回冀州?还敢诱骗随军祭司?你们俩,究竟是谁骗谁?那怕是说不定。”

朝光深吸一口气,嘴硬道:“知人知面不知心。”

崇应彪笑了,他将手中项链抛到朝光怀中,朝光迅速捡起,捏在手心,这项链被崇应彪认出,握在手里,像一颗炙热的碳石,丢也不是,留下也不是,她只能攥紧吊坠,等着崇应彪接下来的动作。

“你说,要是殷郊知道,苏全孝在朝歌的时候,常常私自离开营房,去会见什么人,而这个人,就是大司命殿的巫女,我们质子旅的祭司...哦不,前任祭司,现在是罪人。他会不会拿鬼候剑,砍掉你的头颅,祭奠死去的殷商勇士。”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朝光心中一慌,脱口而出:“不可以!”

崇应彪笑了,“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

“你想怎么样?”朝光迅速冷静下来,崇应彪要是想说,早就说了,不会等到现在才拿着这番话来威胁自己,只要有所求,就好办。

对于一个已经沦为罪人而言,朝光并不觉得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崇应彪贪图的东西。

光脚还能怕他一个穿鞋的?

崇应彪没有回答,只是淡淡道:“你先给我找点伤药。”

朝光穿上鞋子,背过身在药箱里翻找,“什么伤?”

“自己看。”朝光愣了一下,回过头,崇应彪已经开始卸自己身上的甲胄,她垂着眼眸想了一下,再看向崇应彪时,目光已经全无恐惧,真正的杀人都是无声的,以免惊吓猎物,悄声逼近,一击致命,越是张牙舞爪,越只是在虚张声势的恫吓。

握着自己的命脉,却没有想伤害自己的想法,作为北方阵之首,崇应彪是和苏全孝最亲密的存在,能说出苏全孝性格懦弱,怀疑自己诱骗他的话,朝光不相信崇应彪真的和苏全孝毫无兄弟之情。

苏全孝偶尔向她提及往事,说起过崇应彪,他说崇应彪是个外强心软的人,虽然总欺负他,让自己给他洗衣服,一言不合就打他骂他,却也没有让别人欺负过他。

朝光知道,对付崇应彪,不能再用和殷郊姬发一样的方法。

崇应彪卸下甲胄,脱掉上衣,露出古铜色的精壮后背,伤在后背,大片红的血紫的淤青,乍眼看去,甚是骇人。但朝光用干净的布擦掉那些血迹,真正的伤口露出来,才发现其实也并没有多大。

都是打斗过程中碰撞产生的淤青,少数破皮,流出血,看着很重。他们这些千夫长营帐中都会备一些伤药,这种小伤根本不需要来巫医帐,自己处理一下就行了。

“冀州都已经破了,真相如何,又重要吗?”朝光从药箱中取出伤药,倒在崇应彪的伤口上,小心用手涂开,“我和苏全孝谁出的主意,结局不都一样?何为质子?诸侯反叛之后质子的命运又如何?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

朝光说这话的时候,正在涂药,温热的呼吸洒在崇应彪肩上,崇应彪感受到背部传来的暖意,好似一道绒羽轻轻从心口划过,颤簌的电流传遍全身,他下意识躲了一下。

陡然的前倾,让朝光涂药的手扑了个空,她诧异的睁大了眼睛,不知崇应彪是怎么了,崇应彪缓缓回过头,目光迎上朝光的视线,朝光见他眼神中的平静仿佛骤然被什么东西打破,一粒石子掉入池塘,泛起层层涟漪。

朝光眨了眨眼睛,不是特别能确定自己心中所想,沾着药膏的手按上崇应彪背部伤口,看着他的眼睛,温声恳求道:“反正都是要死的,可是我还活着,你放过我吧!”

在这种需要证明自己的人面前,放低姿态,是一种极佳的方式。

果不其然,崇应彪的目光变得和缓了些,他垂下眼眸,仿佛真的在思考朝光说的那些话,何为质子?东西南北合八百诸侯,各遣其子,入贡大商,是为质子,诸侯敢有谋反者,先杀起质子,再族灭之。

留在殷商和回家,都是死,怎么都是死。崇应彪无力一笑,抬眸看向朝光,“放过你,也不是不行。”看着崇应彪朝自己越靠越近的脸,朝光下意识后仰。

崇应彪转过身,伸手就掐住了朝光的脖子,朝光挣扎不开,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扬起了头,崇应彪看着朝光惊恐的眼睛,又垂眸扫了一眼她脖间的血痕,“跟着我,保你活着回到朝歌。”

这不是请求,而是威胁,综合崇应彪前面的话,他手中掌握着能证明自己和苏全孝关系匪浅的证据,现在又说出这种话。望着一脸严肃威胁自己的崇应彪,朝光忽然笑了,她踮起脚尖,在崇应彪唇上吻了一下,“是这样跟着你吗?”

崇应彪的喉结动了动,他别开目光,耳根微微泛红,“你倒聪明!”

朝光点点头,欣然应允,“好呀,只要你能让我活着回到朝歌。”

帐外传来脚步声,崇应彪松开钳住朝光后颈的手,朝光理了理衣服,“好了,淤青你回去自己拿酒揉一揉就散了。”

初月进帐,正好看见崇应彪将上衣拉起,她诧异的看了一眼朝光,问道:“崇应彪?你怎么在我这儿?”朝光莞尔,“他受了伤,想来找你拿点药,你没在,我就帮他找了点药,已经处理好了。”

“哦?”初月看了眼崇应彪,“我刚才帮姬...姬发的西方阵配了点药,没在这里,伤口严重吗?需不需要我帮你再看看?”崇应彪系好衣带,“无妨,小伤,已经上过药了。”

初月看向床榻,崇应彪趁着初月不注意,凑到朝光耳边,“晚上来找我。”朝光微笑着眨了眨眼,表示同意。崇应彪这才拿着自己的甲胄,离开巫医帐。

等崇应彪走远了,初月才问道:“他来做什么?”

朝光想了想,“应该是来找我的,那点伤?不至于过来跑一趟。他应该是觉得,我害了苏全孝。然后?”朝光一时说不上来了,她摇摇头,“总之,他手里有能让殷郊杀了我的证据,但现在,他不想杀我,想留着我。”

初月蹙眉,“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朝光笑了,“他让我晚上去找他。”

“哦。”初月点点头,“男人!”

初月命人送来了热水,行军在外,物资紧张,送来的水不多,朝光用布沾着热水擦了擦身子,换了干净的衣服。初月将自己的梳子借给朝光,朝光就着水盆,望着倒影中自己凌乱的发髻出神,这是苏全孝为她梳的头发。她刚跟苏全孝成婚的时候,还不会冀州的发髻,苏全孝总会帮她将头发梳好,日子一久,这活也就是他的了。

只要他在家里,每天晨起,他都会帮朝光梳好头发。冀州围城,他在家里的日子就少了,知道新生命到来的时候,朝光和苏全孝都很激动,短暂的欣喜过后,他们开始忧虑。

城破当日,苏全孝浑身是血的赶回家中,将床榻上的朝光抱起,塞入马车,不多时,苏全忠将大小姐妲己也抱上了马车,车门紧闭,不知跑了多久,马车陷入巨坑,才停了下来。

朝光见军士抬马车艰难,跳下马车,想减轻马车的重量,苏全孝见她下车,迅速赶了过来,“不要出来,进去!”见朝光长发披散,苏全孝转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头发草草拢起,又将她抱上马车。

一支羽箭‘嗖’的破空而来,钉在最靠近车门的军士身上,殷郊一马当先,从雪地中追了上来,他身后,姬发崇应彪等人紧跟而至。苏全孝迅速关了车门,举剑准备迎敌。

苏护挡住想要迎敌的苏全忠,“保护好你妹妹,不要离开她一步。”他看向苏全孝,“还有你,保护好你的夫人和孩子。”

.........

朝光拆开了发髻,一头乌发流水般泄下,密集的梳齿将头发梳顺,不会梳发髻,朝光只能用布带,将头发扎紧为一束。她整理好衣服,踏着夜色出了巫医帐。

夜色茫茫,军营中一片寂静,唯有巡逻军士的脚步声整齐,北方阵营帐一片灰暗,唯有一顶还亮着灯火,朝光垂眸,朝那帐篷而去。

掀开帐篷,崇应彪正坐在案边擦剑,他两腿岔开,手肘搁在膝头,手中质子剑在灯火下发出刺眼的光,崇应彪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帐门口的朝光,“来了。”他将手中的剑塞进剑鞘,放在案上,向朝光伸开手臂,“过来!”

朝光顺从的走上前,走到离崇应彪还有两三步的距离,脚下忽然一软,朝光垂眸,发现崇应彪脚下踩着张灰狼皮,她屈膝,跪坐在崇应彪腿间,将上半边身子交付他怀中。

崇应彪拉起朝光,让她坐在自己膝上,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满意的笑了下,“你倒是听话。”朝光只是笑,“我要是不来,你应该就会告诉殷郊,苏全孝在朝歌就私会我的事吧。”

“殷郊能杀你,我就不能杀你吗?”崇应彪盯着朝光的眼睛,“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罪人,背叛殷商的罪人,人人得而诛之。”朝光“哦”了一声,便低下头,不再说话。

崇应彪抬起她的下巴,“我可以保护你,我比他们都要强。我看到了,你当时走向了姬发,你是想让姬发为你求情吧。”朝光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她盯着崇应彪,“你在看我?”

见朝光这幅表情,崇应彪便知道自己猜的不错,他笑着摸了摸朝光的脸,凑近自己,“这么好看的美人,怎么能便宜那个西岐农夫呢?”朝光侧眸,看着欲亲自己又犹犹豫豫亲不下来的崇应彪,白日里的猜测再度涌上心头。

朝光决定试一试,她微微转头,嘴唇贴近崇应彪的唇,崇应彪微微急促的呼吸洒在朝光脸上,面对送上门的温柔,崇应彪不再犹豫,吻了下去。

他的吻毫无章法,像是天狗食月的无从下口,于是东亲一下,西啃一口,朝光招架不得,连连后退,崇应彪见她想躲,手又掐上了她的后颈。白日的想法得到印证,崇应彪和姬发,似乎是一样的。

和姬发不同,崇应彪十分霸道,朝光挣扎不掉,只能想办法先安抚他平静下来。她拥住崇应彪的头,温柔亲吻他的唇,这样温柔的感觉,是之前从未有过,崇应彪逐渐冷静,将主动权交给朝光。

朝光的舌头撬开崇应彪的齿关,崇应彪感到一阵舒适,身体逐渐松弛,他慵懒的后扬,背靠案上,朝光亲了一会儿,依旧没等到崇应彪的下一步行动,她撑在崇应彪胸口,支起身子,看着他的眼睛。

崇应彪也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不懂她为何停了下来,他坐了起来,想要继续亲下去,朝光闪了一下,崇应彪又抓住了,朝光无奈,白日的想法已经彻底得到证实,她与苏全孝刚成婚的时候,他也这样,好像懂,又好像不怎么懂。

朝光抓起崇应彪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崇应彪终于明白,伸手就去扯她的腰带,朝光急的一把按住他的手,“在这儿啊?”崇应彪想了想,横抱起朝光,将她丢到榻上。

他的榻很硬,似乎没什么褥子,硌得朝光有些难受。朝光背过身,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等她脱完外衣,发现崇应彪一直盯着自己看,完全没有任何动作,朝光愣住了,“脱啊,要我帮你吗?”

“不用。”崇应彪后退了一步,朝光背过身,继续脱中衣,等到连里衣都脱下,大半肌肤裸露,只剩下胸口亚麻的裹胸。

崇应彪总是想反客为主,他时时刻刻觊觎着主动权,但到他手中时,又只知一味乱撞,朝光感觉疼了,不敢让他这么继续下去。翻身将他压回身下,她温柔亲吻崇应彪,让他逐渐松弛,接受这一现状。

感到舒适,崇应彪也无心争夺,任由朝光在他身上,朝光的吻不断落下,在他的嘴唇、脸颊,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落到精壮的胸口,朝光温柔的示好,让崇应彪逐渐忘记主导权被夺,还沉浸在朝光讨好他的快感之中。

朝光穿好衣服,准备离去,她回头看了一眼崇应彪,他还躺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春风得意的望着自己。朝光笑了,崇应彪也笑,他们都在为自己的成功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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