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间的我

《凡间的我》

第5章 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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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开灶台上的窗户闻着窗外秋天的味道,锅里的油还在持续的升温着,我的思绪却是回到了自己一个人去eeds市开疆扩土的那个秋季。

那时也是我一个大男人领着一帮娘子军奋斗在一线,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如同景象——厨房里的硝烟!

‘清晨还没来得及打开窗户就已闻到了秋天的味道,一年只有一季的味道,一生中不多的几次味道...

有时忘记了感受这清新,似乎不是忘记,是不想去感受!

去年,我在哪里,遇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问自己,好多遍,答案,并不完整...

窗外的风在徐徐的飘摆着侵袭我脸庞,在心里,有个似曾相识的画面,看不清,却也听不到,只是想象,无边无际的想象,想累了,就飞回来,从梦里飞回来,最近的梦境总是在清晨的时候忘得一干二净,来不及再去回味,下一个梦又悄然的离去了。’

油温可以了,我把鱼丢在了滚烫的油锅里,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我这里……

‘从那片穷山恶水,野妇刁民的世外回到这现实的空洞后,一个接一个的意外有些茫然,想念着那片水和山,想念那个仿佛穿越了的相见,心脏好像跳的很厉害,直到我们还是那曾经,我们还是那春天里的雪景和啤酒瓶的杂乱,不愿睡去,坦然的接受着好久不见的安逸和徒劳的时间停止。

山里的空气很自由,篝火的冉冉,烟花的串串,尽情的奔放,不愿离去背影,可我们却在最近的距离隔岸相望,寻找着彼此的气息和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还是被遇到的很彻底,不过,马路对面的两眸相交却在一刹那都心照不宣的悸动不已,我想,我还没有失去...’

我又把鱼在锅里翻了个,开始在旁边炸起了只裹着干面粉的带鱼,王凤过来看着说:“好久没吃了,太好了老公!”,她给我点了一支烟。

‘好像电影里的情节重现,又好似第一集的结局,充满了悬念和憧憬,可导演却回到了天堂,不在过问,剩下的只有主演的焦急和杳无音信的上映日期,剧照在手里翻了一遍又一遍,主题曲换了一首又一首,可黑夜也来了一次又一次。

雨水打在清晨的每一个能发出离别声响的物件上,此时的烟雨迷蒙又被渲染上了更多的伤感,无力,好无力!’

“看鱼是不是快糊了,想什么呢?”石乐过来提醒着,我赶紧把鲤鱼从油锅里捞了出来,那金黄色的模样依然没有亏待了我手艺……

‘秋天里的雨水总是很凉,秋天里的离别总是很冰。可北京的秋天依然很热!

回头望去,也看不清思念的轮廓和不在湿润的街道,并不是雨水的杰作!

渐行渐远,也抓不住回味的拥抱和不在干涩的眼眸,并不是眼泪的功劳!’

我又开始炸下一锅带鱼,并肥五花肉葱姜蒜各种调料放在了改好刀的鲈鱼身上进了笼屉……

‘那一天,天很清,

那一夜,夜很静。

凉爽雨水总滴落在秋季,冰冷离别总失落在秋季。

放眼望去,只看见你来时的疲惫和好久不见的际遇,可那是珍贵的奔波!

不愿离去,只听见我心跳的过往和好久不见的给予,可那是真挚的思念!

那一眼,眼很静,

那一夜,夜很清。’

我回头望去,一帮人开始炒菜出菜了,周萍也戴着手套把铜火锅端上了桌子的正中央,我开始调味了,只那一些料酒陈醋,白糖少许,啤酒倒入,满屋子的香气,一群人回味着九原郡那小屋里的一切场景,姜凡过来吻了我:“我也好久没吃了,嘻嘻,你刚才想什么呢,心不在焉的,不会真练功练傻了吧。”

“没什么,就是想想这个世界真的挺有意思的,让我遇到了你,认识了你,爱上了你,偷了你,娶了你。”我刚说完,姜凡又是一个吻……

“哎哎,给我们留点啊……”周萍说完一屋子人大笑,此时我就知道……

“师叔,您点的烤鸭!”纪春丽和李月拎着袋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欧阳鸠。

“呀,大哥来了啊,今儿什么风,这大领导……”我还没说完,欧阳鸠摆了摆手:“不提,莫提!”

“哦哦,大哥快坐!”我赶紧过去搂了搂欧阳鸠把他按在了椅子上,纪春丽噘着嘴嘟囔着:“就知道你大哥,我俩你就不管了啊,好心给你带便宜坊的鸭子,早知道就……”她还没说完突然看到了姜凡,把那烤鸭往餐桌上一撂走到了姜凡跟前看了半天:“婶婶,你怎么像变了个人,这什么情况啊?”回头看向了欧阳鸠,欧阳鸠此时也才看到,到是没怎么太多的诧异又站了起来递给我一支烟笑眯眯地说:“恭喜老弟啊,终于是有所大成了,雷老爷子高兴坏了吧!”

我点燃了那大前门吐了口烟说:“何止,师奶也是心潮澎湃的不行不行了。”

欧阳鸠脸上立马恢复了常态:“她老人家来了?”,我点了点头,欧阳鸠赶紧灭了烟抓着我的手就往出走:“怎么不早说,赶紧带我去见她……”

“石乐,看着点鱼,别糊了……”我扭头说完了也已经和欧阳鸠到了前院……

“奶奶,请受孙儿一拜。”欧阳鸠刚要下跪,哪知根本跪不下去,只见郭凤英只左只手搀住了欧阳鸠的右肘关节处,右脚顶住欧阳鸠的双膝笑着说到:“孩子,不必,现在不兴这个了,起来吧!”

欧阳鸠赶紧站起了身子双手作揖:“前几年我与宇乾师叔叨扰了几日,想见见您这位真神,都被您拒了回来,今天终于得见,三生有幸啊?”

老太太笑的声音好大,然后说:“你来的那个月正好赶上我关键时刻,所以……”

“孙儿明白,明白。”欧阳鸠还是在那毕恭毕敬的站着。

“坐啊!”师奶说完,我和欧阳鸠才坐了下去。

“大领导身体如何。”郭凤英问

“实在很好,您的药都按时服用,好着呢。”欧阳鸠说完我也才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层关系,我说这傲视群雄站在武行顶端的中华第一保镖怎么这么的毕恭毕敬,虽是有辈分管着,可未免也有些太夸张了些,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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