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奇侠传/重楼x飞蓬]权色交易

《[仙剑奇侠传/重楼x飞蓬]权色交易》

小别缠绵胜新婚

上一章 本书简介 下一章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就在重楼带飞蓬再次回到魔界之时,不远处的天魔国因为子秋归来与天魔女身中剧毒、伤势颇重,迎来了一段不太安稳的岁月。

天魔宫中,魁予刚刚出关,两位得力属下幽涟和战夔都在。

“大人。”幽涟担忧地扶住刚解毒完的魁予,素来不离手的琵琶都顾不上拿了。

魁予摇摇头,自己站直了身。

“无事,只是有些虚脱。”她说着,想了想,又关心了一句:“子秋如何了?”

幽涟勉力勾了一下嘴角:“大人放心,虽然子秋什么都不记得,但星逸、映月他们带着他,很快就熟悉了。”

“那就好。”知道自己回来时的模样很狼狈,魁予完全能预料到近期的麻烦:“最近,不太安稳吧。”

与幽涟情投意合的战将战夔笑了笑,眉宇间并无焦躁不安,只有一派坚定:“不,再不安稳,也不会比最初站稳脚跟的时候更难了。”

“说得对。”魁予也是莞尔,可她才笑一声,就剧烈咳嗽起来:“咳咳咳。”

战夔和幽涟的脸色沉重起来:“大人!”

“伤势未愈,我得继续疗伤。”魁予顺势倒向王座,面容有几分苍白:“可是,也得做好最糟糕的准备。”

她垂眸思忖起来,幽涟和战夔也不敢打扰,静静守在一边。

“战夔。”良久,魁予低声道:“你去炎波泉眼求见魔尊。”

战夔瞪大了眼睛:“啊?”他们天魔因源于神界,在魔界实质地位有些尴尬,从来是能不往魔尊面前凑,就绝不去碍眼的。

魁予淡淡道:“你就说,天魔众无需照拂,但求给几个神子一份庇佑。”

“魔尊大人…”幽涟听得一头雾水:“会管这种事吗?”

魁予深吸了一口气:“别多问,去了便知。”

“是,属下遵命。”战夔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即刻动身前去了。

他进入炎波泉,刚到黎火殿,便被魔压镇得一个哆嗦,跪了下去:“魔尊大人。”

“哼!”陡然出现的重楼面色沉凝,语气很是不善:“你胆敢擅闯炎波泉?!”

战夔头都不敢抬:“在下是奉天魔女之令,前来求魔尊大人。”

魁予?重楼眉梢一挑,天魔女生性高傲,能让下属代她对自己说出个“求”字,看来不是小事:“说。”

“天魔女说…”完全不理解自家首领的意思,战夔老老实实选择了复述:“天魔众无需照拂,但求给几个神子一份庇佑。”

哼,醉翁之意不在酒。重楼几乎当场气笑,魔压更是狂飙而起。

“魔尊…大人…”巨大的压力之下,战夔不得不匍匐在地,连说话都无比艰难。

正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

炎波泉内还有别人?战夔惊奇之余,下意识努力感知着,却只发觉,这声音既轻快又沉稳。

“哒哒哒。”但奇怪的是,来人越走越近,气息竟与魔尊近乎重叠。

可魔尊瞬间收敛四周的威压,只是还迫着打扰他们的战夔不得起身,嗓音更是变得柔和而磁性:“怎么不继续休息?”

飞蓬非要一次性结契成功,他不想顺着又抗拒不了,终究还是做了下去。好在事后睡得极沉,重楼便给飞蓬补了魔,也按摩了过长时间搐动的各个部位,让他睡得舒舒服服。

醒过来之后,两人一起用了膳,重楼陪着飞蓬再睡午觉,却被打扰了。

“无妨,本来就不太困。”战夔听见了一个盈满笑意的清朗声音。

只是在转向自己时,那音调中的情绪,转瞬就变得清凉淡然了许多:“战夔,你刚才所言,可是魁予原话?”

战夔感受到,压着自己起不了身的威压,在点名时立即消散,下意识抬眸一看,顿时便楞在原地:“飞蓬将军?!”

“哼!”重楼拧眉看向他。

战夔一个激灵,立刻回答道:“是的,将军。”

有道侣的他垂下眸子,掩去其中复杂。飞蓬将军的气息与魔尊,居然一模一样。那自己来之前,他们在做什么,简直不言而明。

“知道了。”飞蓬淡淡说道:“魁予这事做得极好。”

重楼眼角一扬,眉毛斜飞入鬓:“嗯?!”

“你我道侣,她有事求我却找不到,自然该求你。”飞蓬面不改色。

战夔悄然抬首,瞠目结舌地看见,魔尊周身气息从沉凝霎时间转为欣然,不禁叹为观止。如果自己有飞蓬将军这个哄人的水平就好了,幽涟铁定能天天开心。

“让魁予准备一个客房。”飞蓬哄完重楼,自然而然地吩咐起战夔。

说完,他扫了一眼重楼,点点头补充了一句:“高一些、大一些,能避人耳目。”

战夔看着魔尊下意识勾了勾嘴角,默默把自己快惊掉的下巴推回原位,正色道:“是,我这就动身。”

“嗯。”飞蓬随意应了。

战夔最后离开此地时,忍不住回眸看了一下。

他瞧见,魔尊重楼扬起嘴角,一把握住神将飞蓬的手。

曾经执剑斩杀妖魔、镇守天门无往不利的手,回握了最强宿敌的掌。

从前几乎不曾有笑、冷锐淡然漠视杀伐的眸,印满了赤发赤瞳模样。

一个轻柔的吻,于神的主动里,落在魔的嘴角。

先是魁予大人叛离,再是水碧私奔,最后飞蓬将军也和魔尊大人走到一起了。战夔的心无端酸涩,仿若从前被神界多年如一日的死水淹没。

我想什么呢,神界和我早就没关系了,敖胥自作孽罢了。他闭了闭眼,飞快地离开了炎波泉范围。

回到天魔国,战夔刚进大殿,坐在王位上的天魔女便站了起来:“见到他了?”

“是,大人。”他行了一礼,有些失态地问道:“您早就知道吗?”

魁予微微松了口气,伤势未愈的她不想再动用力量,就示意幽涟关上大殿的门。

“咯吱。”幽涟当即行动,门应声而闭。

魁予这才道:“非也,他只剩魂魄,由魔尊出手,塑造一具身体,方便去人间时暂用,那自然是去炎波,最可能得到确切消息。”

“若我去,他刚好在,那魔尊会更不高兴。”她顿了顿,又道。

战夔了然:“不错。”

自己和飞蓬将军纯粹是离了很远的上下级,魁予大人却和飞蓬将军颇有交情。

她若亲自前去,飞蓬将军在场,出于旧交很可能留大人疗伤,那魔尊必然更加不悦。

“大人。”幽涟听了半天,越发迷糊,终于忍不住出声:“您说的是谁?”

战夔上前几步,在她耳畔低声回答:“是飞蓬将军,他现在与魔尊结为道侣,随住炎波泉。”

幽涟的眼睛差点脱框而出,战夔则沉声对魁予汇报起此次炎波泉之行的细节。

“幽涟,接下来要辛苦你了。”魁予听完之后叹息一声,沉重地说道:“飞蓬将军应邀前来,只是照顾神子们,你让大家万不可放松警惕。”

幽涟斟酌片刻,深吸了一口气:“是,属下明白了。”

“将军只是暂时坐镇天魔国,就带带孩子们。”她慎重回答道:“我等须挡回其他魔众的试探,万不可劳烦将军亲自出手。”

至于飞蓬将军在天魔国的消息,会在魔界引起多大风波,就不是天魔众能管的了。只因他固然仅剩魂魄,修为必定尚未恢复,手里又有不少魔命,但魔尊既然应允,便不会对上门找茬者假以辞色。

天魔众要做的,是避免有人直接打扰飞蓬将军。虽然魔尊能解决,但对有求于飞蓬将军还陷人于麻烦的天魔众,绝不会抱有任何耐心。

魁予微微颔首:“嗯,我去内廷继续疗伤,你二人去准备房间吧。”

这厢预备待客,炎波泉内,飞蓬用完膳,出了岩洞,坐在浮石上托腮一言不发。

“怎么了?”重楼飞落在他身畔,也坐了下去。

飞蓬回过神,偏头看了重楼片刻,忽然问道:“你还记得,南宫煌那小子吗?”

“南宫煌…”重楼愣了一下,想起来了:“像景天的那小子吧?”

飞蓬哑然失笑:“你帮他,就因为这个?”

“不然呢?”重楼不以为意:“想帮就帮了。”

那小子厚脸皮讨价还价的模样,像极了景天。胆子也足够大,身侧同伴呼吸都快凝滞了,他还能圆滑地和自己搭话。

飞蓬莞尔一笑:“好吧。”

他顿了顿,低声道:“那年轻人和景天的徒儿三思是好友,地脉一事平息后还有点往来,景天就跟着知道了不少。”

“我总觉得,欠了夕瑶。”飞蓬吐露真情,仿佛重温整理记忆那一霎的窒息感:“毁去肉身、精神分化,她得多痛苦,所求却连相守都不是。”

更别提南宫煌偶尔提到的,那些落在人间的精灵,以此做药,竟可生爱慕之心。

从雪见诞生开始,他便欠了一笔隔世的情债。

重楼安静了好一会儿,才道:“可你不后悔应战。”

“对。”飞蓬难得软弱地闭上眼睛,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惭愧,却全然无悔。

精神化为精灵,意识也险险消散,若非飞蓬当机立断求助于自己,夕瑶确实会彻底形谢神灭。

重楼回忆着应飞蓬所求,潜入神界神树时的情况,缓缓揽住爱侣的肩膀。

他不是不知道飞蓬的歉疚,只是关系委实尴尬,不好提起。

“怎么今天突然提起了?”重楼低声问道,心中思忖起天魔众与夕瑶的因缘。

果不其然,飞蓬的嗓音有点沙哑:“神果一族源于神树,夕瑶为神树护养天女。”

“可是…”他缓缓地、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她和我一样,都为违反天规,甘愿受罚。”

夕瑶拒绝了景天一起逃走的邀请,独自等待必死无疑的结局。

在鬼界发觉这个事实时,飞蓬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夕瑶有魁予的韧性与狠劲。

可惜,夕瑶更像他,而不是魁予。

原来如此。

飞蓬应魁予所求,是欣赏天魔女为属下为神子叛逃族群的勇气和担当。

可他对夕瑶,是切实的怜惜与愧疚。因为做出不逃而面对之榜样的人,是飞蓬本身。

是他坦然面对严惩,才有夕瑶决然领受天罚。

“她不会有事的。”对于这个至情至性的神女,重楼生不起对情敌该有的忌惮。

他握住飞蓬的手掌:“等敖胥事发,我自有办法,让神界重新启用她。”

“嗯。”飞蓬目光沉凝,将下巴靠在重楼宽厚的肩头,闷闷地点了点头。

重楼拍了拍飞蓬的后背权作劝慰,又往天魔国投去一眼,还算满意地勾起唇角。

为了以示敬重,他们单独新建了一座双层浮阁。

“等到了天魔国,我会褪去魔躯,以灵体凝形现于人前。”飞蓬忽然说道。

重楼只是愣了一下,便点头应允:“好。”他知道,飞蓬不想给魔族造成,他会堕魔加入天魔众的错觉。

“魔尊。”飞蓬低声一笑,眉眼尽是平和:“你于魔界纷争,始终作壁上观,才能地位超然。”

重楼沉默了,他总算明白飞蓬的深意。

作为道侣,飞蓬决定开始就摊开关系,绝不卷入魔界各部众的交锋,免得有朝一日让自己为难。

因此,飞蓬应魁予所求庇佑神子,却绝不会偏袒天魔众。

忽然,一个吻落在沉思的重楼颈间。

……

成功缔结契约后,魔纹缩成一幅更精致的黑曼陀罗画,从这儿攀爬至飞蓬后心,又往身前摇曳枝条,将最漂亮的一株分瓣印在胸口。

“天魔国…”飞蓬埋首在重楼胸膛,轻轻闭了闭眼睛:“我白天要教那些孩子,你不好常在。”

他修长细密的睫毛隔着衣料扑闪,搔弄着重楼怦怦直跳的心腔。

倒是越来越会撩拨,就是还不怎么能彻底放开。某些方面更倾向于兽的坦然,重楼无声地笑了一笑。

“但等下课,你会发现我在寝室等你。”他勾住飞蓬的膝弯将人抱起:“至于现在…”

重楼沉入炎波泉底,用不同于轻啄的深吻,吞没了飞蓬的□□。

水深火热的罅隙里,他隐隐约约听见重楼低沉的笑音:“你得陪着我。”

飞蓬没力气回答了,只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双臂用力,攀紧了重楼的肩颈。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身在天魔国之中。窗外无云,倒是有不少飞来飞去的迦楼罗魔。

……

“没…”飞蓬下意识摇了摇头,回眸看了一眼:“你什么时候…”

他的问话半路卡住,心情微妙地发觉,重楼厚实的皮毛被自己情热之际揪掉了少许,正轻飘飘地飞落在榻上,又被震得重新飘起。

“噗。”于是,心头的羞耻赧然便被忍俊不禁取代,还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

重楼无奈地亲了亲飞蓬的耳后,低语道:“自然是刚竣工就过来了,放心,我布下了结界。”

你确定他们不会更肯定我们在里面做些什么吗?飞蓬脸上绯色更重,狠狠瞪了重楼一眼。

重楼避而不答,反而对着书架方向挑了挑眉。

飞蓬一眼望去,陷入了沉默。

上面摆放着一排书,是各种各样的双修功法。

“魁予让天魔众里结为伴侣的族人,亲自挑选的。”重楼在飞蓬耳畔闷声发笑。

魁予知道自己实力没恢复。魁予是自己的朋友。魁予也是关心他。

飞蓬在心里为旧友多番开脱,但还是禁不住磨了磨牙:“哼。”他一点都不想腰酸背疼!

一贯不苟言笑的魔尊笑得不行

……

“放松些。”重楼其实心知肚明,受天规戒律束缚的神族清心寡欲惯了,本不该情动。

飞蓬能克服长久观念形成的羞赧,那样配合地痴缠,纵然不曾明说,也实是爱极了自己。

他不由倾过身,亲吻飞蓬染了红的湿润眼角,低语道:“你最近精进了不少呢。”

这具躯壳等同于一件衣服,补魔只是弥补平日的损耗。

但若飞蓬本身灵力增进,体质就会随着蕴养越来越强,也更能提高动用的魔力上限。直到飞蓬彻底回归巅峰,便可真正脱了这件保护性的衣服。

“嗯。”提到实力,飞蓬绷紧的皮肉倒是很快就松软了下来。

他固然把同重楼缠绵当做享受,却也始终没放松过自己的修行。

当然,也是由于重楼宛如后盾,让飞蓬完全没有后顾之忧,能全神贯注去历练。

但是,恢复力增强偶尔也有点不合时宜,比如现在。

……

就在此时,一张毛脸压在了窗户上。

“咕!”这奇怪的声音引来了飞蓬侧目,他一眼投去,受到惊吓地直起腰肢,一把捞起被重楼丢在榻边的神剑,就要刺过去。

……

“哼。”他闷呻一声,好在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了飞蓬的手腕:“你看清楚。”

发自本能的信任令飞蓬松了剑,他坐回重楼怀里,定定神再看过去,无语凝噎。

这是一个好奇的迦楼罗魔。

他发现这儿多了一座浮阁,为了不违反天魔国禁飞的规定,爬柱子到浮阁即将经过的高处,正在张望。

不过,因为重楼设了单向结界,他看不见里面,里面倒是能看清他。

“看来,魁予一受伤,迦楼罗部就开始到处造作了。”飞蓬眯了眯眼睛,他可不相信,魁予安然无恙时,在天魔国的迦楼罗魔敢这般放肆。

……

“需要本座出手吗?”

魔尊不参与魔界纷争,但飞蓬是自己的道侣。他暂住天魔国之时,不允许各部打扰,自然是可以操作的。

“不了。”飞蓬当机立断否决,他不愿重楼为自己破例,即使在魔界众生看来,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

“随你。”重楼却只是吮吻,他一边了然纵容的笑,一边落下炙热的吻。

飞蓬耳尖便泛起了星星点点的桃花绯红,垂眸掩住眸中羞赧,低声抱怨道:“你怎么又…”

……

“我是兽,也是魔,随心所欲才是道。”

“算你有理。”飞蓬咕哝一声,越发提高的恢复力包括很多,只说了几句话,便凝回更多理智与少许体力,足以他回眸亲一口重楼的鼻尖:“帮我换回灵体。”

白天带孩子,需要更多精力。重楼说在寝室等自己,也就真的只是相伴而眠,飞蓬自然不会会错意,也就有意在即将到来的禁欲期之前,让重楼越发尽兴。

“哼。”这心思自然瞒不过重楼,他的指腹抚过飞蓬汗湿的眼眉,若当真体力不支,自己自然适可而止。

但从炎波泉底到天魔新居的种种,都充分证明了飞蓬的恢复良况。既如此,更纯粹的灵体,想来进步也是很大,足以接纳更多更重的欲望,方不负此番美意。

“希望你别后悔。”重楼想着,低低一笑。

飞蓬便任由重楼脱衣一般,摘去了固定他魂魄的魔躯,将灵体再次凝为实体。

……

“曼陀罗的黑,热血的红,我现在都喜欢了。”他倾身搂住重楼的肩

……

对于这个含蓄的表白很是满意,重楼随手扯下了床边帷幔、窗旁帘幕。

宛如暗夜降临,可他那双熠熠生辉的血瞳是那般耀目。

飞蓬被吸引地吻了上去

……

飞蓬被动、青涩、配合,只是过于了解自己,不论是战场还是床上。重楼低头封住飞蓬的嘴唇,他喜欢怎样,飞蓬就表现怎样,便如此时此刻。

这份真挚的心意,重楼照单全收。

……

或许算是回应,那双情动后浓郁近乎漆黑的幽蓝瞳眸轻轻阖上,被覆盖的身体似乎完全放松了下来,仿佛睡着了一样。

……

重楼意味深长地赞道:“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你总是很懂兵法。”

当年在神魔之井,飞蓬便是如此,一边和自己纠缠着比武,一边派兵揍回试图越过界限的魔兵。

……

他汗湿的长发越发顺滑,在歪歪斜斜的枕上凌乱地铺陈开来,触感细腻,宛如丝缎。

重楼抚起一撮,在指尖亲腻地缭绕少顷,才将瘫软无力的飞蓬半搂半抱地扶入浴池。

可这远远不是结束

……

直到重楼听够了来自飞蓬的天籁之音,才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也顺手消弭了那点儿魔气。

沉沉睡去的飞蓬,自然没看见重楼对一团乱的床铺是如何毁尸灭迹的。

重楼从柜子里取出备用的床褥铺好,才将飞蓬抱出浴池,擦干水珠、换好新衣,塞进被窝里。

窗外,那个胆大包天的迦楼罗魔,早已被眼尖的天魔一箭射穿羽翼,老老实实下去了。

重楼随意瞟过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他将指腹抵上飞蓬的眉心,检查起留在体内的魔息。

很好,这种浓度的魔息绝非打架能造成,足够证明自己与飞蓬确是道侣。重楼的唇角轻微勾起,不经意地出了神,手指顺势慢慢往下流连,触及温热水润的唇瓣。

“呜…”飞蓬睡得很沉,梦里吱呜一声,唇瓣微启,误打误撞含住重楼的指尖。

重楼眸色微微一沉,将之抽了出来,把湿漉漉的水迹轻轻擦在飞蓬唇上。

睡着的前任神将没了笑容,眉毛平和地端着,倒是又有了原先清清冷冷的迹象。

但那唇畔的润泽脂色,为他平添了几分绝艳之色。

……

‘不能再继续了。’重楼自言自语,多年酝酿的风度和坚持让他很快找回克制,摒弃了脱缰的□□本能。

把被褥往上轻轻一搭,重楼转身搬了一把靠椅,坐在窗边闭目静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存书签

热门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