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见对方面色严肃，方凡心里一沉。
“是这样的……”白芷回想道：“这段时间，总有一个人买了连续买了好多瓶药膏。”
“有多少？”方凡好奇。
“总共下来有二十多盒吧。”
“这么多？”
方凡一怔，他自己的药膏效果他是知道的，即便是再严重的病，基本上用两至三瓶就可以恢复。
一下子买这么多。
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你确定？”方凡皱眉。
“嗯，确定！”
白芷很坚定地点头，“刚开始我没注意，只不过后来我去买东西，无意碰到他跟几个人在那儿接头，几个人都买了药膏，我就觉得不对劲儿，后来，他又买了好几次，昨天连续两天还又来买了。”
“的确有点奇怪。”
方凡感觉不对劲儿，“你没揭穿他吧？”
“没有。”
白芷摇头，“我们赚我们的钱，他买多少跟我们没关系，但我就是觉得这事儿不对劲儿，这不，趁着你今天在，我说一下。”
她凑到方凡跟前，“小凡，你说……那个人不会用来搞什么事儿吧？”
“买药膏来搞事？”
方凡摇头，“不太可能，但买这么多，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等什么时候，他来买药，你跟我说一下。”
“好。”
“白总，那个人又来了。”
就在这时，有员工敲门进来。
“走！”
方凡和白芷互看一眼，当即起身。
彼时。
在药铺门口，一个男子带着鸭舌帽，排队站在人群里等候买药。
他显得鬼鬼祟祟的。
四下看着。
买完药之后，他揣进了兜里，转身离去。
“小凡，就是他。”
白芷指着男子，有点着急，“要不要我带人把他摁住？”
“不用。”
方凡摆手，“别在这儿动手，也别打草惊蛇，我跟着去看看。”
毕竟他们现在没证据，若是随意摁人，对方完全可以大闹，到时候这事儿处理起来就麻烦。
“那我跟你一起。”白芷着急道。
“不用。”
方凡指着药铺，“你就在这儿守着，我一个人，要不然人多了，反而目标太大。”
“行。”
白芷有点担心，“那你一定要小心。”
“嗯。”
“东西买来了。”
此时，男子已经走到镇上十字口，来到一辆黑色商务车跟前，把东西交给了车内的男子。
后者掂了掂手里的药膏，沉声道：“没人发现吧？”
“放心。”
男子极为自信，“做这事儿，我在行的，没人发现的。”
“行。”
对方点头，给了男子钱之后，开车走了。
男子把钱揣进兜里，奔着发廊去了。
他前脚进去，方凡后脚跟上，在男子拉着一个一百四十斤的黑丝上楼，解了衣服，两个人抱在一起。
方凡一脚踹开门！
瞬间无语。
一百四五，强壮如牛的黑丝光着身子，坐在男子瘦弱的身上。
他就在想，男子就不怕黑丝这体格，一个臀下去，把他坐穿？
“妈的，你谁啊，滚出去。”男子起身怒视方凡。
凶神恶煞。
“找你说点事儿。”方凡淡淡道，“问完之后，你继续，我不打扰你。”
“滚。”男子咬牙切齿，“你要是不走，我他么要你命。”
啪！
他刚说完，方凡一个闪身冲过来，一巴掌抽飞了对方。
嘭！
男子一下子栽在床上。
“啊！”
黑丝吓得大叫，声音哆嗦冲着方凡求饶，“大哥，别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只要不打我，我……我可以伺候你。”
毕竟方凡年轻，还长得好。
这样的男人，就是不给她钱，她都愿意伺候。
“不用。”
方凡有点无语地看着女人，这女人就是白让他干，他都不愿意。
“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先出去。”
方凡沉声道，接着走到男子跟前，“我就问你，现在我们能聊吗？”
“我……”男子捂着脸，极为崩溃地看着方凡，“大哥，我不认识你啊，我都不知道聊什么。”
“听好了，我叫方凡。”
“你……你就是方凡？”男子面色一变，似乎有点明白了什么，“那个药膏的老板？”
“对。”
方凡点头，“既然都清楚了，那我们聊聊吧，你买那么多药膏到底干什么去的？”
“我……”男子依然装糊涂，“我自己用。”
啪！
方凡又是一巴掌，“别把我当傻子，老实说，要不然你会后悔。”
“你就是打死我，都是我自己用。”男子嘴硬。
啪！
方凡又是一巴掌。
啪！
啪！
“大哥，我说，那东西不是我自己用的。”男子求饶。
“哦，你刚才不是说，这东西是你自己用的？”
方凡冷笑，“你可真是身上除了嘴硬，其他的……一点都不、硬。”
“大哥，我……”男子满脸是血。
他很想吐槽，他妈的，你快把我打死了，我能不怂，“我老实说，那东西我是帮别人买的。”
“帮谁？”
方凡沉声道。
“这个……我不知道。”
啪！
方凡又是一巴掌。
“方大哥，我真不知道。”
男子崩溃无比，有点委屈，“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只是让我买，然后给我一点劳动费，其余的，都不让我知道，对了。”
怕方凡又弄他，男子急忙道：“我上次听他们说徐总，我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老板。”
“徐总？”
方凡眉头一皱，微微沉吟，他认识的一些老板之中，的确有好几个姓徐的。
到底会是哪个？
“难道是他？”
方凡眉头一皱！
徐光！
他跟其他几个人倒是没什么恩怨，顶多也就是他拒绝过合作。
但跟徐光不一样。
不过他也只是猜测。
“大哥，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帮他们买药膏的，我没什么恶意。”
男子生怕方凡不相信，讨好地指着门外，“这样，我把刚才那漂亮女人让给你，服侍您。”
“你玩吧。”
方凡无语，妈的，这男的眼睛是有多瞎？
那个一百四，快四十，大脸盘的女人，你跟我说漂亮？
不过他能看出来对方的确没骗他。
也不敢骗他。
他转身就走，不过走到门口，他转头盯着松一口气的男子道：“对了，今天的事儿，你最好烂在肚子里，我若是想找你，很简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