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刚才也是这么对我说的。”发觉秦子成知道的东西并不比她多，晚晚更觉得古怪了，“你有没有去问问，其他我们曾经当做备选也拒绝了我们的商场，他们是怎么说的。”
“我已经问了两个了，他们都很欢迎我们把开业宣传选在他们的地方，怎么配合都可以。”
“两个都是这样的？”
“都是如此。”
那就更奇怪了，一夜之间，几乎之前素有跟他们作对不买账的商场都转了口风。不仅带着诚意满满的来合作，还低三下四的道歉。
这也太离谱了，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究竟都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啊？
晚晚跟秦子成无声的对视了一会儿，他们心中都有了差不多的想法，但谁也没有说出来。
除了齐嘉诚本人，估计没有人再能说服那些跟他们作对的商场经理们改变主意了。
一定是齐嘉诚。
但他为什么这么做，怎么突然就改变了主意。
涉及到这个敏感的名字，秦子成没有再继续谈下去，他简单的告诉晚晚，他先出去再问问情况，剩下的事情等他回来的时候再做决定。
“好，我全都等你回来再做决定。”
这边秦子成走了，晚晚在微信上给周晓蓉留言了几句，让她早点来公司看着，她也要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把公司这边嘱托好之后，晚晚马不停蹄的感到了之前的商场，死皮赖脸的在办公室把商场经理给堵住了的。
“晚晚小姐，你不能这样，我们还要正常工作的，你这样真的让我们很为难的！”商场经理为难的看着堵着门口不离开也不让别人进来的晚晚，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了。
“让我走很简单，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是谁让你们瞬间改变了口风，又把场地给我们用的？”晚晚算是把她最泼妇的一面全都给用出来了，用行动告诉着商场经理，不得到满意的结果，她是一定不会走的！
“……只要结果是好的，过程怎么样，不是都无所谓吗？”商场经理含含糊糊的不肯说出真相，只希望晚晚不要再问下去了，“我们已经拿出最大的诚意了，如果晚晚小姐你对优惠还是不满意，我……我们也不是不能再商量一下的。”
“我对你们的优惠没有兴趣，我只是想知道，是什么让你们做出了这样的改变。”晚晚十分坚定她最初的立场，绝对不会为了一些小优惠就改变的。
“有些事情，有些情况，不能说就是不能说的。”商场经理被晚晚缠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但他又绝对不能把真实的情况说出来，还是只能拒绝。
“要不晚晚小姐你等等，就等我今天下班，下班之后，我们再来商谈一下这件事情？”商场经理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今天下午三点钟就下班了，我跟你约好，那个时候再说，行吗？”
“不行！要说就在这里说，就现在说。”
商场经理似乎很希望晚晚尽快离开这里的样子。
他这么着急，真的只是因为晚晚的存在，耽误他们的正常工作了吗？一个商场经理，又不是节假日，平时有这么忙吗？
晚晚很坚定的拒绝了商场经理折中的办法，一定让他现在就给个说法出来。
“哎哟，晚晚小姐啊。你还真是……”
商场经理能用的拖延的办法全都用光了，可晚晚油盐不进的，他真是焦头烂额，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好吧，要是你怎么都不肯说的话，我只能认为你是故意串通了唐美琪，想要用更加恶毒的方法来致我们于死地了。”
见对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晚晚干脆就以退为进的逼迫了一下。
万一有用呢？
“既然这样，那就很抱歉，我们ccg 不能再跟你们商场合作了。而且今时不同往日了，很多商场都对我们释出了诚意，都愿意主动跟我们合作。经理，我们ccg 跟你们的合作，就此结束了。”
说完这话，晚晚作势要离开，商场经理果然是有些着急了，换成他拦着晚晚不让她走了。
“不行不行，这样不行的。晚晚小姐，你是知道的，我们商场的人流量，环境和特质跟你们的品牌是最为相配的。而且你们都装饰了大半了，继续留在这里合作才是最节约时间的。中途突然更换了，对你们一点好处也没有啊。”
“怎么没有好处呢？至少找别的商场重新合作的话，我们可以把合同签的更加细致一下，避免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是合同的问题吗？那我们也可以，我们也可以重新再签合同的！这些我都可以做主。”
“不仅仅是合同的问题，问题在于我已经并不相信你们了。”
“信任是相互的，也是可以培养出来的！只要晚晚小姐能够给一个机会，我会让你看到我们的诚意的！”
商场经理是真的着急了，他一点也不想让ccg就此离开。如果ccg 真的因为他的缘故不跟他合作了，他会后悔死的。
“你说信任是可以培养出来的，是吗？那我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前倨后恭，对我们的态度差别这么大。就这一点点的小事，你都不肯告诉我，又谈什么后面该怎么培养信任呢？”
“这个，我……”商场经理记得抓耳挠腮的，一直都很利索的嘴皮子说话都不顺了。
“晚晚小姐，你也不要再难为他了，他也全都是按照我说的在做事罢了。你想问什么，来问我就好了。”
说话间，从经理办公室的外面走进来一个人，是之前晚晚偶遇到的那个帅大叔。
“你，你怎么进来了？”看见男人走了进来，商场经理赶紧追到前面去，“这边的事情我一定能够处理好的，请你放心！”
“晚晚小姐是专门冲着我来的，不把我的底细全都给调查清楚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既然如此，何必还让你在中间传话呢？她有什么事情要问，我亲自来告诉她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