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神医:夫君要听话

《农女神医:夫君要听话》

第八十一章含芳行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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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长达忙答应一声,按照爹说的地点,很快就取了一套针来。

含芳接过来一看,果真是一套极全的银针,她让含妍将烛火挪来,在火上将银针烤过,吩咐含妍:“将五个手指聚拢到一起,捏紧,别松开。”

然后她屏声吸气,见五个手指都略见充血的红色了,迅速下针,在每个指尖上都刺破了一点,将毒血挤出,接着就将手放下,又对含妍说:“你将人扶住。”

含芳将病人的耳垂捏紧,向下拉了拉,用银针点刺着耳垂,很快,就滴出了几滴血来。

孩子忽然发出了低微的声音,卫长根顿时大喜过望,就要扑过去,被含芳一把推开:“先别过来!一边等着去,还没完呢!”

卫长根也不敢动了,含芳吸了口气,又拿了几根银针,分别在人中穴和鼻尖上进行针刺,血一滴滴的出来,含芳一手拿针,一手挤血,片刻之后,果然见病人越来越平稳,抽搐的症状已经减轻了许多,变得安静下来。

虽然对自己来说,这些针法已是胸有成竹,可待到全部处理完,含芳还是一头的汗,她将针一一放好,觉得身上一阵发软,不由得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这是这我我”听见儿子急病,不知什么时候,地下成氏已经悄悄爬了起来,可就在她准备上前的时候,却真的“咕咚”一声,栽倒了。

那会儿众人都在忙着抢救孩子,除了含芳,谁也没注意这一幕。

此时,成氏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屋里的众人,想说话,却发现吐字是那么的费力,含含糊糊,费了好大的劲儿,却仍然听不清楚,心头一急,更是说不出来了,急的勉强抬起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屋里众人,嘴里还含混不清地发出各种声音。

“爹,郎中来了!”卫含栋跑的气都上不来,大口小口地喘着,急忙进来说。

“快请郎中进来!”众人都顾不得含芳了,急忙异口同声地叫道。

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郎中拿着药箱,跟着进了来,卫长根忙抢着迎上前去:“郎中先生,这是小儿,高烧了好几天,刚才不知怎么了,忽然一下就人事不知,将我们都吓慌了,快请先生看看。”

那郎中走到床前,一看人已经是清醒的了,不由回过头来对屋里众人说:“这不是已经都没有大碍了么?”

“先生,贱内刚才突然之间,就人事不知,好在家里有人给扎了几针,这才缓过些来。”卫长根道,“虽然清醒了些,不知到底病情怎么样,还请先生费心瞧瞧。”

“你们这里有人会扎针?”那先生还没诊病,先惊奇万分地问。

“胡乱知道一点,刚才情势万分危急,也是慌了神,实在没法,所以才大胆下了几针,”卫老太太忙抢着说,语气中透着担心,“也不知扎没扎准。”

那郎中带着不敢置信和敬佩的目光瞧了瞧病人,又拿起手,看看针眼,不可思议地点了点头:“这针下的极为正确,就是我来了,也不过如此。你们这里真是有高人哪。”

听见这话,屋里众人都向含芳望去,只有卫小娇,怨恨中,又夹杂了一丝气恼,都顾不上看她娘了,狠狠地盯着含芳。

含芳才懒得理她,也不往前去了,挨着何氏站在一边,等着郎中诊脉。

郎中诊完,说:“幸亏你家有明白人,救治的及时,不然,只怕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段,我开上几剂方子,每日服下,就会无事了。”

卫长根听了,这才喘了口气,刚想感谢,回头一眼看见地下的妻子,顿时又慌了神:“先生!先生!您快帮着看看,贱内这是怎么了?”

众人的目光这才转向成氏,一见她那样子,都惊讶万分,又都有些出气的畅快。

郎中转过身来,就在地下给成氏诊了诊脉,随即,就摇了摇头:“这是中风中的内风之症,我开几剂药,暂时可保住性命。”

卫长根一听就明白了话里的意思,连忙追问:“那贱内这样说话含混,手脚不灵活,这些症状什么时候才能消失?得多久才能恢复如常?”

郎中一边开方,一边摇摇头:“这我可不敢说。这种病就是这样,能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就算保住了性命,也不能如好人一样,都会有这些症状,不过是或轻或重而已。像这位夫人还不算重,好好调养着,以后还能越来越好,但若是想马上恢复到从前那样,却是不可能。”

“啊!”卫长根如同晴天一个霹雳,就算妻子死了,他也未必这样害怕:日后总是这样病病歪歪,可怎么是好?

含芳一看成氏的样子,就判断出了八分:果然是恶有恶报啊,不用动手,就已是个半死不活的人了。

卫二太爷还算镇定,见儿子惊的说不出话来,上前就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给你媳妇抓药去?”

“哎,”卫长根此时头脑一片混乱,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机械地答应一声,捏着郎中递给他的方子,却不知道挪动脚步。

“不知能不能冒昧一问,刚才行针的是谁?”那郎中还对刚才的事充满了好奇,没急着走,而是开口问道。

“是我二姐!”卫含冠听见这话,自豪感油然而生,大声说道。

“哦?”郎中顺着卫含冠所指之处望去,见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不由得更是大出意料之外,“这位小姑娘,你竟然会扎针?这进针的深度准度,让我这行医几十年的人都不得不佩服,真是不简单啊!”

含芳本来不想出头,此时见问到自己身上,也不得不说了,只得上前两步,道:“是我,偶尔跟人学过几下,刚才也是急切之中,万不得已,在先生面前班门弄斧,让您见笑了。”

“哪里,哪里,”那郎中由衷地赞叹道:“这位姑娘太谦虚了。这手技艺,满县城也没几个赶得上的,没想到姑娘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高超的本事。你是从哪里学的?”

这时代,女孩儿家读书认字的都不多,何况还是会这医疗之道,也难怪郎中奇怪了。

“我也是跟一位郎中先生学的,只是技艺不精,只会一点简单的而已。”

见含芳不愿透露姓名,那郎中也是个聪明人,就不往下细问。却还是忍不住称赞道:“这么小的年纪,就能有如此高的悟性,将这针灸之术学的如此精准,绝非一般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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