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三千证道

《都市之三千证道》

第八十一章 欺负人的水平,相差太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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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墨砚”是个公仔,王俊川怎能不知道?燕轻尘的这句玩笑,王俊川当然更明白。

他看向燕轻尘,白了燕轻尘一眼,极为女性化的动作,就差翘起了兰花指。

他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哀怨,如同一个古代的弃妇。他幽幽地说道:“燕少,我原本以为,你家的狗狗,已经很欺负人了。现在,我忽然间发现,与你比起来,它连你的一根小脚趾,上面的那块指甲盖,都差得很远呐……”

王俊川很不信邪。在这件事上,他的意志,也表现得很顽强。

他使尽了浑身解数,想要增近关系,与小“墨砚”的关系。可是,直到两个月后,唐元伯的身体,被彻底地改善,他们祖孙俩人离开时。小“墨砚”对他的态度,也没有亲近多少。

对于唐元伯,小“墨砚”的表现,则是另一种情形。它与唐元伯的关系,未必多么得亲近,但是,却并不排斥。燕轻尘在的时候,唐元伯摸一摸它,它显得很顺从。如果,唐元伯来了兴致,就算抱一抱它,它也能接受。王俊川看到这一幕,大呼“没天理啊!”

唐元伯祖孙俩人,驾车回帝都了。

唐元伯的身体状况,已然完全得到改善,再无丝毫挂碍之处。燕轻尘收手的那天,告诉他这个消息时,唐元伯的心情,并没有多么地兴奋。因为,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离开安丰县之前,唐元伯抓着燕轻尘的手,似乎,他有很多的话要说。可是,他又忽然发觉,没有这个必要。

最后,在燕轻尘的胳膊上,他轻轻地拍了拍,感慨地说道:“小燕啊,我这一辈子,最得意的一件事,就是认识了你。其它的,我就不多说了。等你实习结束后,回到了帝都,一定要去到我家里。去看看我这个老头子,也让我表达一点心意。同时,还能有时间,向你多请教请教。”

燕轻尘的表情,在往日的平静中,带了稍许的心虚。他低调地说道:“唐爷爷,您真得言重了,我很是承受不起。晚辈不足之处,还有很多。更需要您这样的前辈,多予教导、指点。您放心,回到帝都之后,我一定去拜访您,叨扰您,多多向您请教。”

在燕轻尘的目送中,唐元伯坐上了汽车,挥别了安丰县。

王俊川一同离开了。尽管,与小“墨砚”的感情,没有实质地改变,让他在郁闷之中,再添郁闷!可是,驾车离开的那一刻,他真得长出了一口气!

安丰县的这段经历,对他来说,实在是过于痛苦!虽然,与燕轻尘化敌为友,每日之中,又能尽饱口腹之欲。可是,安丰县太过无聊!与帝都之中,那灯红酒绿、多姿多彩的欢场相比,这里的日子,一个是在天堂,一个在地狱!两者根本无法相比!

王俊川很憋屈,他快憋疯了!

无聊的时候,他也会回想:如果,当时不动那个心思,试探燕轻尘的心思。安丰县这个地方,就与他没有任何瓜葛。跑到这里来受罪,完全是木匠带枷锁,一个老大的枷锁——自作自受!搬起了一块石头,挺沉重的一块大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一定一定,切记切记,那样的心思,绝对不会再有!就算打死他,他也不会有了!不过,眼前的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帝都美好的生活,马上,他要重新开始了!

蔡淑芬也好了。她那条伤腿,也被治好了!完全、彻底地治好了!那一天,蔡淑芬喜极而泣;那一天,国忠臣眼眶微湿;那一天,国秀秀又蹦又跳,全家如过年一般。不!比过年还欢欣,还喜庆!看到这一幕,燕轻尘的心里,也流过一缕温馨,柔柔的、酥酥的。

也就在那天晚上,燕轻尘例行地修炼中,四层心法中阶的壁垒,好像,裂开了一道缝隙。隐约之中,有一股能量,新蕴育的能量,即将喷薄而出!

郑富贵名不符实,任小羽名符其实。

郑富贵没有正在富裕,也没有成为显贵。或者,将要富裕、成为显贵的迹象。他愧对了这个名字,更愧对了父母的寓意。为他起这个名字时,所寄寓的心意。

任小羽的父母,尽管,斗大的天朝字,还识不到一簸箕。可是,给她起得这个名字,与她此时的人生,却极为得贴切、契合实际。任小羽,真像是一片羽毛,一片小小的、无足轻重的羽毛。在封建、愚昧的村寨里,任风零落。

直到有一天,俩人先后遇见一个人,一个实习的大学生。一个淡淡的微笑,如煦风般温暖,让人心静神安、好感顿生、想要亲近的年轻人。

郑富贵躺在床上,摇摇欲坠的床上,他很无助!室外的冷风,不时地吹进屋来。阴暗、潮湿的两间木板房里,仅有的那点温度,迅速被驱散。感受着那条伤腿,因为无钱医治,已然溃烂、化脓的伤腿,疼痛到渐渐失去知觉。

郑富贵感受着这一切,他有些万念俱灰,想到了死。

可是,每次看到女儿,仅仅八岁,却非常懂事的女儿。他想死的念头,一遍又一遍地掐灭了。如果,他真得死掉了,他的女儿,八岁的女儿,就成了孤儿。

在这里,在石门村,成为孤儿的后果,郑富贵不敢去想。因为,以他有限的、亲身的经历,他每想起一次,都无比地后怕!夜里睡觉,都要被吓醒!

郑富贵是个孤儿。在他十岁那年,父母先后去逝。然后,他的叔叔,唯一的亲叔叔,把他送去了孤儿院。十二岁那年,他从孤儿院里,偷跑了出来。从那之后,开始了四处漂泊、流浪的生活。

那一天,郑富贵正像一条野狗,狼狈不堪的野狗,被一群无赖、小混混欺负。郑富贵的一支手,差点被打断。然后,几人又一起合力,准备将他抬起来,扔到就近的粪池里。一个女卫生间的便池。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郑富贵不服“管教”,没有缴纳“孝敬费”。也就在这时,他被人救了下来。救他之人,是个老木匠,一个路过的老木匠,石门村的老木匠。

然后,他跟着老木匠,来到了石门村,做了老木匠的养子,成了一个小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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