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恐被绑合欢宗攻略系统

《社恐被绑合欢宗攻略系统》

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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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抱离金丝笼开始,将夜就没把姜姒从腿上放下过。

姜姒虽有珍珠面纱遮脸,但还是无法面对世人的目光,时不时把脸藏在将夜怀中。

还是真是一副依恋主人的模样。

将夜也发现,其实她很是怕生,除了对弥夜这样的小朋友外,就连对阿玉她都适应了很久,而其他婢女,她至今都不熟悉。

唯独对自己,就像是生来熟悉一般,敢与自己对视,嘴上抗拒,身体却愿意诚实地依偎着自己。

众人都在赏舞品酒,唯独她不吃不喝靠在自己身上。

他拿了一颗水晶葡萄,轻轻咬着,拨开她的脸上的珠帘,抬起她的下巴,不待她反应过来,便覆上她的唇,用舌头将那颗葡萄抵入她的口中。

将夜突如其来的吻让刚刚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姜姒猝不及防,还不待她反抗,嘴里就进入一个甜甜滑滑的东西。

她惊愕看着将夜,将夜也是垂着眼,看着她。

这一个对视,让姜姒心中一颤,不是捉弄,不是戏谑,那在辉夜殿上的欲意又卷土重来。

她全身一绷,不知道拿口中那圆圆的东西如何是好时,将夜将它在她口齿之间碾碎。

甜蜜清香的汁液在她口齿之间散开,湿滑的果肉让她张大了眼,她惊愕羞涩地想要逃离,而将夜却固定着她的后脑勺让她不能动弹。

他一点点逼迫她咽下甜蜜的汁水和湿滑的果肉。

说好的不过分呢!

她耳边皆是震天的歌舞之声,还有自己吞咽那像是葡萄又不是葡萄的果肉和汁水的声音,以及自己不亚于那震天歌声的心跳声。

她又羞又怒,也不管其他,狠狠用牙齿咬了下去。

将夜虽然狡猾溜走,却还是被咬到了舌尖。

他脸色一沉,咬了下她的耳垂,居然就这么将她按在了那巨大的躺椅之上,粗暴却又缠绵地吻起来。

这次的吻带着血味,又带着极强的侵略性,姜姒根本反抗不得,心中也有些害怕。

真害怕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真做出什么事。

将夜与自己单独相处时连头发丝都不碰自己一下,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简直就是放飞自我的变态。

他压制得姜姒动弹不得,把她所有的抗议都吞咽下去。

一旁的魑则满脸通红,身体站得笔直。

他觉得尊上克制着不想让自己被美色所惑,不让自己堕入爱河,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释放着他克制隐忍的欲望,将他所扮演的角色演绎到了极致。

不知道骗的是世人,又或者是他自己。

妖王面色阴沉,白娇对这些视而不见,只是捂着肚子看着歌舞,雌雄莫辨的红狐在她身后给她按着肩膀。

白武一旁看得双目通红,愤恨和艳羡都到了极致,而他旁边站着战战兢兢给他剥着水晶葡萄的红蝶,心也随着手一样颤抖。

红蝶看着那个肆意张扬的魔尊大人,心

中就如小鹿乱撞,她看着他身下那个被宠爱的女子,嘴唇紧紧抿着。

姜姒回到寝殿后又生了闷气,把自己关在了金丝笼中,又上了几道禁制。

将夜则又在一旁似逗弄似的哄着她。

阿玉在一旁急得很,魑则摇了摇头把她拖走:“他们夫妻俩的情趣你就别去掺和了。”

阿玉:“夫妻情趣?”

魑则笑着摇了摇头。

于是两人就这么以此反复,将夜回到寝殿嘴巴不饶人,但是行为很是君子,可是一到外面就肆意妄为。

两人吵吵闹闹,也给这大殿带来了几分生气。

将夜对于双修之事倒是言出必行,姜姒白天营业,他就让她晚上休息,逗她几下后他就去处理公务。

气呼呼的姜姒见他要走,却又忍不住担忧道:“你都不睡觉的吗?”

白日作戏应付各类人,一到晚上他不是修行就是处理公务,或者是不见踪影,就是不见睡觉,机器人尚且要充电休息,他再怎么修为高深,再怎么是魔也终归是血肉之躯。

今日将夜是把姜姒惹恼了,原来也只是唇,今日落到了脖颈,落到了锁骨上,她真的当时害怕极了,怕他真的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给要了。

所以在看到他要走时,她突然这么一问,问完后她自己都愣住了。

将夜转头,似笑非笑道:“那么关心我,早上怎么不从了我?”

姜姒:“无耻!”气得拿枕头砸了过去。

将夜接过枕头,“下次用冰棱,枕头算个什么武器?”

别看现在的将夜玩世不恭不正经的模样,早上在城门口给妖族一行人送行的时候,他把自己按在城墙上,她都怀疑若不是她极力反抗,甚至钉了他几道冰凌,她怀疑他真的会把戏做到底。

姜姒当时急恼了,几根冰棱钉在他胸口上,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还面不改色地抱着自己回来。

回来后他也没生气,没去自己计较,现在甚至是准备带着伤去处理公务。

姜姒终是开口道:“我帮你看看伤口。”

将夜倒也毫不吝啬地解开衣袍,露出了他诱人矫健的上身。

姜姒看着他胸口那三个血窟窿时,心中也有几分歉意。

“你怎么不躲开?”

将夜似笑非笑道:“宁可枝头抱香死。”

姜姒白了他一眼,没有发现他说完这句话,眼中深沉了许多。

在想:若有一天这个女人要杀他,他是不是可能跑不掉?

姜姒用上次给弥夜做手术时的针和线给他缝了下伤口,他头上青筋凸起,看着她道:“你为什么不给我用给弥夜用的麻药?”

姜姒道:“挨三根冰棱都一声不吭,我还以为你不怕痛的。”

将夜看着她,掐着她下巴,没好气道:“你故意的是吧。”

姜姒名抿着嘴看向别处,眼中划过一丝难得一见的狡黠。

将夜看她模样

,却是笑了。

随意披上了衣服,看着外面的圆月,道:“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说罢,也不管才缝合上的伤口,带着姜姒骑着渊兽一路狂奔,来到万寂湖旁。

对,是万寂湖,不是万寂海,原来这里只是一个湖泊,传说中是水神将这里填湖成海,淹没整个魔域,灭了整个魔族。

姜姒想到这里有些愣神,一种恐惧漫上心头。

突然之间,她看见黑色的土地上闪耀着,美丽的荧光从海边一直蔓延到城墙下。

她看着着熟悉无比的光景,“异血之花!”

将夜:“好看吗?”

这大片的花海没有吸足人血,经脉还是透明,也没有盛开,却也如透明的水晶郁金香一般好看,带着一种诡异的美。

姜姒点了点头。

将夜勾着唇道:“盛开之时更好看。”

姜姒:“盛开?”

一朵花分别要一位魔族,一位妖族,一位人族的血来滋养,要整片花海盛开唯有战争。

沧溟之战,死了无数修界之士,无论仙魔妖,才滋养了这片花海。

魔族灭族,水神死在这场战役之中。

姜姒突然面露惊恐,将夜搂着她,“怎么了?”

姜姒试探地问:“你希望他们盛开吗?”

将夜:“等我魔族强盛之日,便是踏平仙界之时,到时候如果妖族参战争,它必盛开。”

然后他垂下头酌定地看着姜姒:“我希望看到它们绽开的一日。”

姜姒却摇了摇头:“不要打仗。”

将夜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道:“我说不打,便不打吗?我不攻打别人,别人就不来侵犯我?”

将夜道:“魔族的祖先是不讨喜,他们或者杀伐掳掠,或者走火入魔,或只是面貌丑陋,被驱赶至这蛮荒之地。他们的后代便被称为魔族。”

“可是这些经历千百代繁衍的后代,还带着罪?是恶魔吗?”

姜姒想了想,她接触的人不多,弥夜天真可爱,阿玉呆萌活泼,魑则忠心憨厚,虽然与修界人不同,但都绝不是罪大恶极的坏人。

哪怕这个史书之上无恶不作的将夜。

虽然杀了彼奢,可是他真的穷凶极恶吗?若他当初不杀彼奢,就任由彼奢烧死弥夜,任由彼奢杀了他,再拉着整个魔族子民沉沦吗?

姜姒摇了摇头:“不是。”

姜姒:“可既然不是,为什么修界不会让你们壮大?”

将夜道:“天地灵气有限,此消彼长,我魔族强盛,必然会吸纳修界的灵气,所以仙界为什么要让我们壮大?”

姜姒:“他们不是也没有管妖界吗?”

将夜:“妖族与人族渊源深一些,游刃两族之间,愿意向修界示弱屈膝,所以修界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即便如此,妖界又何尝不是处处受修界的桎梏?”

“那魔族能不能……”她想了想措辞,“能不能像妖界一样

?”

将夜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要我魔族像妖族那样两面三刀,

对这修仙界卑躬屈膝?”

姜姒:“可你有没有想过,

争强好胜,可能会三界生灵涂炭。”她想说魔族可能会被灭族,但是在魔尊面前说这样的话,怕会激怒他。

听到此处,将夜一把一搂姜姒的腰,将她带到了空中。出了宫殿,去看城中的模样。

破败,贫穷。

偷窃抢劫屡见不鲜,甚至一个转身就会被捅死,内脏被挖去挂在夜市之上,同一个夜市,同族的肉按斤两而卖,幼崽的贵一些,年老的便宜得很。集市上有大锅,熬煮着他们的身体。

姜姒一下觉得恶心,想要呕吐。

将夜淡淡道:“还有些慈母割肉饲儿,恶父烹儿果腹的光景我没让你看。”

姜姒:“可之前白日游街,我看到不是这样。”

将夜冷笑一声,“魔尊游街,那些官员们自然会让我看到最好的一面。”

姜姒:……

将夜:“是不是觉得魔族凶残可恶该杀?可你知不知道,在你们人类饥荒,战乱之时,也是这般地狱光景。”

“弱,穷,是一切恶的根源,就如你们所说的,粮仓足才能知礼仪。”

“我魔族性情刚烈,好战,所以修界比起妖界更不喜欢我们,要一直压制我们。”

“只有这样百孔千疮,人间炼狱般的魔域对他们才没有威胁。”

“而我一定要变强,若不如此,我的子民便会如生畜一般活着,这里永远是人间炼狱,任由修界和妖界宰割!”

“我魔族都如此了,我管这三界生灵涂炭不涂炭?”

那是将夜第一次对人吐出他的真言,姜姒却是愣住了,她嘴唇有些发抖,“以你的雄才伟略必能够复兴魔族,到时候魔族都已经复兴了,为什么还要打仗?”

将夜看着她的目光有些失望,“我说的这些,你一句都没有懂。”

然后他一字一句地道:“魔域一旦复兴,我第一件事就是踏平修仙界。”

在回去的路上妖王闷闷不乐:“将夜这小子是真昏庸假昏庸我都快要看不出来了。”

白娇道:“自然是假的。”

妖王问道:“何以见得?”

白娇:“父王此次前来,不就是让我嫁给他吗?他知道父王好面子,又宠爱我,所以时时抱着那只金丝雀,让父王没有开口的机会。”

妖王哼了一声:“原来如此,可他为何不愿与我族联姻?”

白娇:“不愿受制于妖界,不愿做我们的傀儡,心高气傲,野心勃勃。”

妖王闷哼了一声,“那竖子心比天高,可惜命比纸薄,我还不稀罕他这落魄女婿呢!”

白娇抬了抬下巴,道:“我倒觉得,魔族一旦崛起,是比修界更可怕的存在。”

而这时候白武根本不管他们说什么,只是心心念念将夜身下美人。

而红蝶也

再次看向魔域的宫墙,想着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魔尊,果然他不是什么昏庸的草包,而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一代枭雄。

情窦初开的她也想变成一只蝴蝶,停在他的肩上。

魑则和阿玉开始以为去看花海能够促进两人感情,没有想到两人本来好好去赏花看海,回来却是将夜面色冰冷,姜姒面如纸色。

将夜没有如以往一般亲自将她抱回床榻,也没有在金丝笼中留宿,而是转身离开。

此后姜姒一直面色苍白,吃什么都一副形同嚼蜡的样子,婢女们都窃窃私语,姜姒这是失宠了?

看来这金丝笼又要移地方了。

人间有句话叫什么?红颜未老恩先断。

阿玉也终于忍不住对姜姒道:“姑娘,你们是不是吵架了?要不要去给尊上服个软?”

平时打打闹闹,姜姒甚至伤了尊上,尊上都不生气。

这次怎么了?

姜姒靠在精雕细刻的床头上,放下手中的书,悠悠道:“道不同难以为谋,不是服个软就能改变的。”

魔尊将夜没有将金丝笼搬出他的寝殿,但是却也再也没有来到这金丝笼所在的书房,至于他去了哪里,姜姒也并不知道。

他靠着他的一腔孤勇,想要复兴这百孔千疮的魔域。

两人这么冷战就连没心没肺的阿玉都开始担心起来,最是开心的倒是弥夜公主,因为这样她就可以晚上与姐姐一起睡,可以独占姐姐了。

但是弥夜的好日子被“群英会”所打断。

听到群英会姜姒心中一震,江啸宇就是死在群英会上,不想这群英会的历史那么悠长,横跨千年。

这群英会当初发起方是妖界的白娇,白娇是一代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豪杰,聪慧过人,也摸索出了小国的生存之道,不去与修界争高下,左右逢源国泰民安就很不错。

原来彼奢也浑浑噩噩去参加这群英会,修界看他如此昏庸,也就放下了戒心,果然不出三百年时光,魔域被他挥霍得就真真成了炼狱,弱成这样,修界是收拾都懒得收拾了。

如今这群英宴将至,将夜自然也惯例一般收到了请帖。

将夜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姜姒也知道自己将要营业。

直到出行前将夜都没有来看过她,而是出发当天,他命人再次把宫殿的屋顶给掀开,让四只巨大的枭鸟将金丝笼又给吊了出去。

将夜准备吊着这金丝笼直赴妖界。

这让外人看来也够无语,但是偏偏魔域众生似是看惯了这两父子的做派,见惯不怪了。

而将夜骑着渊兽,在金丝笼下前行。

他耳力极好,听到后方几个随行的女官道:“知道吗?听说修界仙尊两个儿子都要来。”

“陆静轩和陆臣风。”

“据说两人都如谪仙下凡,清俊无比,特别是陆臣风更是出尘得很。”

“嘘!哪有这样夸死对头的。”

将夜动了动耳

朵,神色淡然,直到快到妖界,他这才化作黑烟,到了金丝笼中,坐在姜姒旁边。

姜姒出门前被换上了一套金丝长裙,长裙没有袖子,露出姜姒漂亮的肩颈和修长的手臂,精巧的锁骨,饱满的胸脯也勾勒出美好的幅度,腰肢盈盈一握,长裙开叉,露出她笔直修长的腿,看得见她带着金色装饰的脚趾。

身上露得不少,脸上却带了金链所制的面帘,只露出一双带着钩子的眼睛。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模样更是勾魂摄魄。

她这一身金光灿灿的打扮,倒是把金丝雀三个字坐实了。

平时她还会撒下娇,不愿穿这些衣服,而今日她却没有半点抗议,只是安静坐着看着一本关于异血之花的书。

这两人一月来没见过面,自然也没有说过话,将夜垂眼用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脸上的一条细细的金色流苏。

“穿太少。”

姜姒道:“不少。”

比起第一次他给自己穿的宝石衫,这件充其量就算是一条红毯上的礼服而已。

将夜突然抬起她的下巴,姜姒面上金色的流苏因他这个动作而晃动,发出沙沙的碰撞声音。

姜姒仰视着将夜,他眉目漆黑,眼中带着几分冷,和几分漫不经心的玩世不恭,淡淡道:“还闹别扭?”

姜姒看着将夜的眼睛,“将夜,如果开战,我们都会死。”

将夜目光冷漠,道:“万物皆会死。”

姜姒诧异地看着将夜,“修道不是为了长生吗?”

将夜蹙眉看着她,眼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修道为长生的是修仙界,你生在魔域怎么会有这样的认知?”

姜姒一愣,将夜道:“魔族看似及时行乐不在意生死,实际上是将机会和灵气留给后代,这样才能生生不息,修界那些只顾自己的贪婪家伙,想要长生不死本就是逆天而行。他们占的是别人的灵气,别人的机缘。”

姜姒微微一愣,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

也没有想到将夜对生死看得那么淡然。

她道:“那魔域灭族呢?”

将夜对自己的淡薄自身生死,却也无法容忍姜姒提及灭族一事,“本尊是对你太宽容了吗?”

姜姒却继续道:“将夜,我做了一个梦,梦非常的真实,我梦到魔域会灭于一场大战。”她看着外面繁茂的峡谷,道:“这里会一片苍凉,变成腐尸黑土。”

姜姒知道如果说自己来自千年后他会更加不信,只能言尽于此。

她话音一落,他的无根指头扼住了自己的脖子,他手指虽未用力但那明晦不明的眼中带着戾气和杀意,语气却依然是玩世不恭的:“那我便先杀了你,提前祭我的战旗。”

魔尊……

姜姒闭上了眼,没有挣扎。

将夜冷冷道:“你不怕?”

姜姒:“你不是说了万物皆有一死?那我现在死,以后死有什么区别?”

将夜目光发狠,胸口被她气得起伏,却最终松开

了手。

将夜并未用力,但是却还是吓着了她。

她第一次见他如此动怒,自己之前咬他,用冰棱刺他,他都可以一笑而过,但魔域的未来,是他不可触碰的逆鳞。他松开手指时,她只觉得全身无力地摔在床上。

她倒下之时,开叉的裙摆中雪白的长腿露了出来,将夜眉心一皱,随即移开了目光。

……

众人看着被吊着飞来的金丝鸟笼中还吊着这么大一个红幔金床,不禁无语。

这魔尊难道真是连这一刻都忍不住,要时时行乐吗?

看来魔族天生重欲荒/淫并非空穴来风。

金丝笼落在了妖王殿前。

这次魔尊破天荒地没有抱着那美人出笼,而是自己先行下来。

红蝶偷偷溜出来,看着魔尊的目光喜悦又带着哀戚,喜悦是因为久别重逢,他还是如初见时那般意气风发,哀戚是因为一回到妖界她就被白武给霸占了。

这时候妖王殿前不仅有妖族,还有一些白衣诀诀,如谪仙下凡的万剑宗弟子。

有几个女弟子看过去,不禁道:“长得那般俊美,却是个草包。真是可惜。”

红蝶想要辩解,但是看着她们一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凛凛,而她就是一个小妖,却也不敢说话。

却在这时,有人给那笼子搬去了一个金梯,一个一身金裙的女子在人搀扶下从里面走了下来。

那些修界的女修哪里见过这样的打扮的女子,一下子都嘴唇微张,一面被那金灿灿的衣裙和婀娜的身姿所吸引,可是在看见她雪白的肩颈,时不时随着步伐露出来的长腿,又都觉得面红耳赤不可思议。

“这,这也太,太……”

本想说日风时下,但是想想人家本就是魔。却在这时一个带头风度翩翩的白衣男子转过身,看着那从金丝笼中出来的尤物,“这便是水女?”

而这时他旁边一位身长玉立,面容却是清冷无比的少年转过头来,在看到那衣衫在他们眼中极不得体的女子时眉头微蹙,眸色冰冷。

他旁边的青年笑道:“你干嘛这个表情,人家是魔族。”

那清冷无比的少年只冷冷道:“不成体统。”

而这时那被他称作不成体统的尤物却抬起眼,目光遥遥,却停留在他身上。

姜姒看着那乌发黑瞳的白衣少年,这不是陆臣风,又是谁?!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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