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妻(破镜重圆)

《诱妻(破镜重圆)》

老当益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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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峥后来才知道,这男人,可能真是那吴太医说的,要么就是心理问题,要么就是……

两个人这样精神交流沟通不过才短短两天,这天晚上,萱草又把周氏所熬的那碗药,她以为是胃药的、那“金枪不倒方”用托盘端至她跟前,顾峥依旧咕噜咕噜喝了……

“小姐,我最近发现你脸特别红润,气色也特别好哦!”

“哦?是、是吗?”顾峥也觉得一股股燥热老从身体冒出来。

“小姐,呀,你流鼻血啦!……”

顾峥这天晚上就流了三场鼻血。周牧禹回来时候,萱草正好在帮她弄。“小姐,你先把头仰一仰,我想肯定是天气太燥热了,你是不是上火了呀?”

萱草急急忙忙,拿着帕子,顾峥也听话把头仰起来。周牧禹立马上前,喝道:“不能那样胡乱处理!”

便让萱草赶紧去拧湿帕子。流鼻血的时候,如果仰头,很容易窒息。接着,萱草拧了湿帕子,他拿起帕子赶紧帮她轻压,然后又让顾峥自个儿用手去捏鼻梁。

就这样,弄了好一会儿,血终于止住了。可是,顾峥的视线开始眩晕摇晃起来,那身上的燥热难纾,尤其是还有个男人在她跟前晃来晃去,激得整个脑门都快炸了裂开。

夜里,这死二五眼男人依旧要和她搂抱在一起听夜雨,依旧要来一场纯精神上的交流沟通。“娇娇,那个时候咱们在书院读书,常常睡一张床上,你还记得不……”

“记得!”顾峥不耐烦敷衍,脑门子依旧嗡啊嗡的响,不行,要炸了,全身的血液都还在冲,冲到身上的某一点。一戳即爆。

“所以,我到现在都佩服当时的自制力!觉得自己真是够君子理智的……”

“……”确实!顾峥下死里一瞥眼,那被褥里的小牛已经举得不知有多高了。

“你要相信,一个男人,他在那种情况,都还是严守君子之礼,绝对是一种重视你、尊重你的表现!”

“对!因为这个男人是个死太监!”顾峥接口。

空气刹时寂灭。

“……娇娇!”周牧禹脸瞬间如同打了鸡血。

“那么,不是太监,就有可能是个窝囊无用的不举!”她实在是不耐烦了。“周牧禹,你别太过分了!你和我大晚上的睡一床,你竟和我谈什么君子之礼……”

她坐起来,干脆把自己衣裳一脱,脱光了自己,又去扒对方的。

“娇娇,为夫觉得我现在可能嗯咳……生病了……那个,我得先和你好好解释……”

“……”解释个屁啊!

“万一,我是说万一,我担心……”

“……”顾峥却是没有理他。

“我说万一……你要相信为夫始终是爱你的,即使身体上有遗憾,可不代表心灵上就不爱你,知道吗?……”

“……”哦!难怪啊!她说呢,怎么这男人老是大晚上给她说一车的爱呀那些肉麻话。

“周牧禹!”顾峥色令智昏。“先不管你有什么遗憾有什么毛病,咱们这会儿再试试,嗯?”

“……”周牧禹心中巨颤。想想也是,再试试!

※※※

从床,再到地板,再到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几乎都被一样样震碎了,这天晚上,顾峥才算见识了男人的厉害,同时也见识了自己的厉害。

顾峥忽然从胸中升起了一阵颤颤的惶恐和惧怕:她是不是太淫/荡了?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了?男人如此淫/荡不可怕,可怕的是她……

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过了四五年的“寡妇”生活,她一下子就……?

※※※

以前在江南宣城时候,其实,顾峥和男人也常有如此激狂过,不过,相较于昨儿夜里,仿佛曾经的激狂又变得和现在不一样。

具体哪一样,顾峥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事后,他不再是不管她的感受,哪怕过程中,也时时以她的感受为最最主要。

曾经是,他做完了就会离开她,要么去书房继续看书,要么轻轻给她盖上一床被子:“你好好睡……”从没主动来安抚亲吻过她,即使她主动伸手抱着他后背强烈去索吻,他也是敷衍似地回过身,应付式地草草一吻,就跟交差似的……然而昨天,他们两明明已经激狂了好几场,她已累得筋疲力尽,手指头都不能动弹一下了,他还是不停埋首俯身吻她,问她喜不喜欢,尽不尽兴,快不快乐……

顾峥迷迷糊糊,敷衍似地嗯吟两声,就沉睡入梦乡。

朦朦胧胧间,唯有男人胸前温热的怀抱,和他的呼吸如热浪一样包裹着她。

※※※

王府五步之距就有一对丫鬟宫婢伺候,随安堂的隔音效果好,然而,不保证两人昨夜搞那么大动静还能不被人听见。

天还没有彻底透亮,晨光熹微,空气清幽。

男人因为要赶去上早朝,所以卯时半刻不到他就起来了,要更衣、洗漱一系列。

果然,他一起来,宫女婆子抬着大桶的洗澡水进来,脸上一个个都表情复杂微笑得很暧昧。

顾峥自然这时也醒了,那些宫婢们进来时,她正好是全裸着坐起身,皮肤上,处处淤青,只用了一张薄薄被单遮在胸前做掩盖。

顾峥用手轻扯扯男人袖子:“你让她们全都出去,我自己知道洗……”

男人果然听话,自己因早穿戴好,便嘱咐下人们都先出去。女人不习惯以这种姿态被人伺候洗澡,顾峥估计脸皮到底还是薄的。

——

且说昨晚两人闹那么大动静,周氏自然也是得知了。

顾峥自个儿在屋里沐浴洗澡,这厢,周氏看着儿子用早膳。

周氏笑得同样暧昧欢喜,朱口红牙地:“嗯咳……儿子,老娘那副药是不是很管用?”

周牧禹此时神清气爽,穿得也是周吴郑王的,曲领朱色朝袍大袖,腰间束革带,他只一味沉浸在昨夜的各种场景,并且,知道是虚惊一场,原来,还是如几年前矫健雄风,并且越发到了这岁数是“老当益壮”……脚底下,轻飘飘,越发如踩在棉花云端里,嘴角不自觉地噙弯着笑,给人一种迷之神魂颠倒的错觉。

周氏拿手肘靠他,又问了两遍。

他这才恍然赶紧道:“啊?什么药?母亲,儿子怎么听不懂?”

周氏眼神怪异盯他一眼,端起碗,扒拉起来。是了,这小子要面子的,干脆也不戳穿……

她盯一眼膳厅没人,摸摸索索,又从袖子里掏出个葫芦形的白色小瓷瓶来。“来,儿子,老娘再手把手教你一次……”

“女人,是要拿来疼的,不能当那种事后提了裤子就走人的猪蹄子……”

周牧禹一脸雾水:“母亲,你这话什么意思?”

接过周氏递来的白色小瓷瓶儿,眯着眼,又拿手里细观察着:“这什么玩意儿?吃的?喝的?”

周氏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辛亏,辛亏有她这老母……“是用来给她涂抹的!”

周氏提高了声音。

周牧禹一愣:“涂抹的?涂什么?又抹在哪里?”

“……”周氏此时那个眉毛都抖起来!“自己去领悟!臭小子!”

她一拍桌子,硬是被这蠢货要搞懵晕了。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她这个老母还能说什么。气死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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