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想开了,快穿后我杀疯了

《炮灰想开了,快穿后我杀疯了》

第26章 绿茶被拉到菜市口挨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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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见一旁仙仙阿姊的愁容,她心中隐隐作痛,古代的女子视婚姻为终身大事,这么一闹,仙仙阿姊今后可怎么办呢!

“阿姊,对不起,今日因为我的事,搅了你的喜事。”

“无妨,只是妹妹你受苦了。我竟不知你身处险境。”

“虽然孙家姊妹没有得逞,但这次也不好过,被自己阿父阿母放弃的感觉应该让她们记一辈子。只是王家的亲事,阿姊准备怎么办?”

“我......我竟不知王世显如此薄情。”

“咳咳,仙仙丫头,你休要恼了,依我看就算了,毕竟那王家祖上是得过荫封的,虽然落此刻魄了,但好歹比一般的商贾之家更强些,那破船还有三千钉呢,等过几日,王家气消了,我看詹家大郎你还是多给仙仙丫头加些嫁妆,和谈看看!”詹家族长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事不关他亲女,自然说是以家族名声为重。

“是,叔父!”姑父和姑母也觉得事不能闹的太大,今日毕竟是有那佘媪攀扯,任凭谁家都会害怕。

但江斩月却不这么想,难道刚才费尽心力揭露的真相全当看不见了?

明明是穷人摆架子,还非要软饭硬吃,还非要接受不可?

这是火坑,谁爱跳谁跳,她的仙仙阿姊不行!

纵使遭人非议,她也要阻止!

“族长爷爷,晚辈斗胆问上一句,如果仙仙阿姊嫁过去,那王家狮子大开口,三五日便让阿姊回娘家搬东西过去,又当如何?若不去了,又当如何?难道是杀是刮都由着他们了?”

“诶,那王家只有一个独子,他家小女娘已经在议亲了,只等大郎娶亲,不日小妹即可嫁过去了。那没了一旁说嘴,小两口日子定当和顺。”族长咔吧着细缝的眼角,虽说也觉得不妥,这板子是没打到自己身上,但都是劝和不劝离的。

“那姑母你呢?你如何想的?我阿姊是这满亭里数一数二闺秀,怎就要如此委曲求全?你明明听见了,那王家之女出嫁可是在等着阿姊的嫁妆呢!”

江宝珠本就觉得女儿受苦,但被族长一说和,竟然也想出钱了事,逐而开口:

“哎,这议亲眼看就要礼成,不过是花些银子罢了。待日后那王世显求得功名,你阿姊也跟着夫妻显贵。”

“呵,怕是到时写了休书,让你们接人还要赔钱!”

“糯糯你还小,不知这其中利弊,女子从夫方是本分。”

江宝珠显然也是劝和的态度,江斩月回头看看詹巧仙,她也是低着头,不情愿,但又不敢为自己发声。

“诶,依我说,咱能嫁过去固然是好,也同意增添些嫁妆,但咱不能操之过急,需得等那王家的态度,不然岂不是被人拿捏!”江振财摸了摸胸前的金豆子,表面上是顺着詹家的主意,但实际上,还是赞同自己女儿的说法。

“诶呀是呀,宝珠阿姊,咱们仙仙无论从模样还是品行上,都是十里挑不出一个的,依我看,咱们詹江两家就稳坐钓鱼台,看那王家到底什么态度。”

“可怕就怕,这事一拖,仙仙的年纪就大了。”

“嗨,阿姊,你就放心,我就这么一个亲侄女,我定不会叫她拖在闺阁过了年纪,不行,咱就另谋亲事。”

江振财提出给詹巧仙另寻婆家,在场的人竟无一人接话。

毕竟今日的闹剧排场实在是铺大了,这十里八亭哪还有人家敢上门求取,一时间陷入了尴尬。

江斩月走到詹巧仙的面前,拉起她冷白了的纤纤玉指郑重开口:

“我......我下个月初去晋昌郡给长平郡主献茶,到时候给阿姊寻觅寻觅......”

詹巧仙抬头眼波流转,看着自己这个小妹妹,忍不住笑出了声:

“噗,哈哈......你一个未及笄的小丫头,休要说这些了!”

众人也没在意这个小丫头的话,便命人收拾收拾准备开席了,毕竟事情已经发生,还能饿死不成。

“我就不吃了。那霍大将军将人带走行刑,我作为一亭之长也要监督一二的,麻烦,很是麻烦!”

“阿父,我也想去,我想看那老媪和孙家姊妹被打的皮开肉绽。”

“诶,你一个小女娘,看这些做什么。吓到了,晚上睡不着。”

江振财摆了摆手,拒绝了江斩月的要求,转脸一副阴沉钻进了马车,烂摊子他还是要收拾的,不然那活阎王又迁怒,就难以收场了。

江斩月是谁啊,顶级边防战士,什么没见过,别说看人行刑了,让她亲自上手才过瘾。

趁着大家布菜搭席,她绕开眼线,跟着消失在了门口。

西口菜市此刻不是饭口时间,买菜的人并不多。

但吃瓜群众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都是来看热闹的。

江斩月身材矮小,挤在人堆里什么也看不见,好在身手不错,墙根边的树桩子竟让她两三下就爬上去了。

后面追过来的又梨和又桃惊慌失措的哑声呼喊,怕女公子掉下来,又怕她被发现,只能跳着脚,不断调整着姿势慌里慌张的伸手接着。

江斩月将裙角夹在腿中间,找到一处丫字的树杈骑上去,刚好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场子。

一块空地,清理了几个挑着扁担买菜的小贩,铺上了几张条凳,铁甲卫手里拿着树皮的鞭子站成了一排。

江斩月皱眉,说好了打板子,整条树皮鞭子也能行?到时候皮都不破,才叫恨人。

她抻着脖子,眉心紧锁,那葱白一样的指腹紧紧的扣在树干上,盘算着,如果打的不重,她可要去击鼓鸣冤,要找那霍修说道说道。

众人嬉笑着指指点点,佘媪母子先被按在了条凳上,那老媪哭喊着说自己年纪大了,经不得打,没人理她。

那佘媪的儿子更是还没打,两腿中间已经尿湿了一片,惹的众人更是哄笑不止。

接着便是孙家姊妹,如花似玉的脸已经吓的惨白,刚才还在炫耀的钗环首饰已经在挣扎时不知掉在了何处,只顶着一头的鸟窝乱发哭的妆都化了。

“行刑!”一声呵斥震响天际,吓的嬉笑众人连忙住了口。

铁甲卫站成一排,扬起手中树皮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黑影唰的一声抽在了血肉的背上。

只一鞭,那后背齐刷刷被抽开了一道口子,接着鲜血隐隐渗出,哀嚎声从被行刑人的嗓子眼里倾斜而出。

远处树上的江斩月面色已变,倒吸一口凉气,皮肤上的汗毛倒立,似乎那痛感是在自己身上,真真切切,不自觉的开口:

“好厉害的鞭子!看似柔软,到似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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