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东晋当走狗,君候又在勾引人

《人在东晋当走狗,君候又在勾引人》

第9章 祖国花朵下不了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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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诉我偷卖坞堡内粪土,安了什么身份,我便准许你卖。”

“化名谢之肥,我绝没有用真名给谢公您老丢脸。”

谢燊转身上了马车。

庾塍见到刚才惨不忍睹的画面,作为乐子人正乐着,这小佃客秒触了谢燊的霉头。

笑道:“有点眼力见吧,谢公字之斐。”

程十鸢疑问。

【他娘这么没文化,给他取这B名。】

谢燊原本进了马车内,又转身下来,俊脸阴沉沉的吓死人。

“从今日起,你若离开坞堡半步,按照士族家罚,一律当斩!”

程十鸢一头雾水加怒气滋生,川剧变脸都没你厉害,不服气扯着马车的马缰绳不让走。

“肥沃的肥,毕竟卖肥料,我又不知你字是这个,我知道我会取吗?我吃多了?”

谢燊转头,恶劣道,“骂的越凶,你就去他们府邸上做奴隶。”

程十鸢选择闭嘴,捏了捏怀里的毒药包,慕容云飞的警告还历历在目。

一咬牙冲上前,拦住谢燊。

诚恳道:“主爷,我有事要说,昨晚我看到了奸细的脸,我可以画下来。”

谢燊默不作答,和庾塍进了马车内,程十鸢蹬车上去。

“让你上马车?”

布帘里传出闷声,赶马车的刑权了解,抓着程十鸢到马车后。

“跟着跑,主爷公务繁忙,没空理你。”

好好好,她连坐马车前面的板子资格都没有,

还在生胖气,小肚鸡肠的臭男人!

回到坞堡西北角,破屋内,程十鸢跑岔了气,缓了会接过毛笔和宣纸,刑权磨完墨,示意她可以开始。

“我能不能进去画,在这我画不出来。”

谢燊敲敲桌子,“就在这画。”

程十鸢露出便秘脸,毛笔尖沾的墨滴在宣纸上,杵着墨点就是画不动。

【你再看,我真的要紧张到窜稀了。】

谢燊:.....

程十鸢得了批准,拿上毛笔宣纸回内屋,先找了竹制的杯子,打开后土墙藏着的毒药包,捏紧黄纸包装。

小心回头看了眼谢燊,闭眼咬牙拆开黄纸。

走狗系统:“你疯了?任务可还在起步中,你把主子毒死了,你能活着走出坞堡?”

“你闭嘴,就一个月的时间能活,我不吃解药难道等死?”

外边刑权目视地面,脸色沉重,“主爷,这有好多血迹。”

谢燊垂眸,从桌椅下方延伸到门口,时间长干到土缝里,呈现暗红色,出血量不少,刑权过去,揭开后桌的土布。

罩着的满桌赏赐饭菜,除了八宝鸭上沾染了血,其余饭菜一概没动分毫。

谢燊眯眼看了眼沾满血的八宝鸭,看向里面,起身跨进内屋。

“为什么没吃饭菜?”

“啊?!”

程十鸢高度紧张,突然听到背后的声音,手一抖,半包的毒药粉撒在地上。

马上转身挡着,脚跟不断在土地上摩擦画圈。

程十鸢握紧手心,心虚的要死,感到谢燊杵在门口,像阎王爷,正紧盯着她正在干的坏事,一旦确定,马上用锁链拉她进阴曹地府。

从指尖的颤栗蔓延到全身,后背发凉,程十鸢强制镇定,抖着唇瓣。

“我...我昨晚上不太饿,所以没吃。”

谢燊没听到心声,见她满脸紧张,额头上都是密集的冷汗。

玩味上下扫了人一眼,漫步走过来,越靠近

程十鸢强制镇定,就是双腿哆嗦的不行。

抽了她背后的纸张在手,程十鸢紧张到嘴瓢开始乱说。

“主爷,那...那个纸,纸不行,不是,不是我还没画完,请你..”

“你画的张飞?”

“啊?啊?!”

程十鸢疑问,凑近看画面,纸上隐约一个人头形状,豹头吊环眼,一坨络腮胡。

难道她真是天才?

这他妈也行....

一拍手,贱笑嘻嘻的,“我刚紧张是因为,不确定是不是那奸细是不是张飞的模样,确实有点像,黑灯瞎火的,我也记不太清了。”

土墙的隔间,传来噼里啪啦的瓷碗砸地的碎裂声。

谢燊出去,程十鸢一下卸了全部力气,软瘫在地上捂脸擦汗。

让她一个现代人去下毒药杀人,祖国花朵怎么做的出来辣手捶花。

人都离开后,程十鸢放下心,出门就继续屯着粪袋子卖钱。

没注意,在院子侧极快窜出红色残影。

谢燊麻溜翻进程十鸢的屋子里,随意往桌上撒了些熟米,轻吹口哨,来了两三只肥麻雀,跳到桌上吃米。

米吃完后,两三只麻雀分别开始东倒西歪,几下就露出肚皮,抽搐着鸟腿不动了。

刑权散养的小麻雀死了。

谢燊狐狸眼微眯,含着冷戾的怒气越来越重,画什么奸细图像,是偷偷下毒想要他命。

心思起伏翻,也未想出她背后势力是谁,底细已经看过,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真是流民来到坞堡。

不过乱世杀人,也不需过多理由。

马上就可以要她的命,但难得有好玩有趣的人和事在身边。

不如让他玩够,再杀也不迟。

谢燊沉了沉心思,收掉死麻雀离开。

程十鸢忙完后,叹气坐下,这苦逼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她现在全身上下打点完后,一分钱不剩下。要知道在东晋这种经济乱成一坨屎的特殊时代。

是没有印刻铸造钱币的。

沿用的还是汉朝西晋的钱,高级的门阀还是用昂贵的丝绸布,黄金和银子作为交易。

五铢钱的贬值速度,贬的亲妈都不认识。

她愁着以后的生活除了舔主子,卖零成本的金坷垃以外,发展什么副业机会改善生活。

到了晚上,属于谢氏坞堡内奸的大买卖,落在了她的头上。

半夜三更的西北角内。

一全身黑衣的蒙面人钻出狗洞,向着内部传来的消息,往程十鸢的所住房间走。

西北角垒壁望楼上,谢燊换了身干净华服,黑靴踩着石块滚着玩。

手指抚摸过清风的柔软翅膀。

藏在黑夜里的狐狸眼,锁着那柔然蒙面人,溜到了程十鸢的住所。

蒙面人挨个找到了地方,接到内部可靠消息,内接应人就在西北角的烂屋内。

趁着晋卫东将军谢燊不在,今天半夜,就要对驻扎在颍川郡舒城的谢家军下药!

这毒药就在谢氏坞堡的内奸手上,就是堡内危险重重。

他也必须前来带走毒药,下到舒城旁的巢湖井水之内。

让谢家精锐死光,晋卫东将军不战而降!

否则以谢家这群部曲精锐的战斗力,谢燊野心重,恐怕不仅要替父收回豫州,还会继续北伐。

届时,将势不可挡。

程十鸢睡不着,还在为钱,任务和走狗系统撕逼骂战。

破烂门突然被撞开。

走进一高大壮汉,开口说了几句。

听到什么祛除什么病虫,要药之类的。

程十鸢没害怕,反而眼前一亮。

嘿!

这不是蒙古语吗?

八成是给君子台那些人的名片推销,都起了作用。

看看这生意传的多远,都传到蒙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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