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从队路过用鞭子抽打,不听话吵吵囔囔的犯人们。
“狱卒长~”
一声带娇的细腻声,小从队们转身,程十鸢娇弱无骨,靠在门口。
细手把玩着锁的门,双眼魅惑着抛媚眼,咬住下唇瓣,上上下下将狱卒长看了个遍。
“我知道我是死刑犯了,横竖都是死,但一直是雏儿,我不甘心就想要尝试下嘛,大人求求你了,满足一下我吧,好吗?”
吵嚷的牢房一下静住了。
看他们都怔住了,程十鸢双眼放光,没想到跟慕容云飞学的,还挺管用。
其实不是学零管用。
而是她在战狼帮和回坞堡的时间内,吃的比从前好,脸上有点血色,身体也开始慢慢有料。
长开的杏花眼无辜瞅人,在燃烧的炭火下,显得双眼含春,波光粼粼得很好看。
狱卒长色心渐起。
她是死刑犯,临死前求欢一场,一点也不过分。
待解开腰带,又栓了回去。
“你是死刑犯,大人交代过要严加看管你,你想做什么?”
“我只是个弱女子,什么也没有,有的只有一颗爱你的心。”
程十鸢内心恶心个半死,嘟嘴比心。
那狱卒长邪魅一笑。
“你们守在门口,大人来了一定要尽早通报。”
打开铁门进去,要关上门。
打开的铁门,可把她眼巴巴馋的。
“不要嘛,他们也得进来。”
狱卒长生怒气,原来不是只勾引她一人,他不是最特别的那个,不能被坚定选择。
“你这贱妇,我一人还不能满足你?”
程十鸢无语,演个戏怎么还当起纯爱战神来了。
伸手扭着狱卒长衣袖,“哎呀,人多热闹嘛,但是我可以允许你先来哦。”
狱卒长虽然气,但是他是老大他先,不用吃剩菜,头次的新鲜热乎。
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打开铁门,小从队纷纷排队站好。
你们还挺礼貌的哈....
“来了哟,真诚提问,想上天不?
狱卒长一点头,程十鸢双手转双棒,拇指一滑动,加到最大功率,往前一捅。
“唔哟...”
狱卒长双腿发软,闭眼升天倒在地上。
“头儿,你还好吗?你这女人对我们头儿做了什么!”
程十鸢挑眉,“没做什么呀,只是你们头儿的头儿不太好,接下来该你们了。”
“跟着我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左手右手慢动作重播~”
举着双棒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狱卒们捂着下体,红透脸在地上抽搐,见着有人起来再给他一电炮。
程十鸢转动升天炮,吹了口无烟。
“这么看来,你们的头儿确实不太好。”
华尔兹音乐结束,程十鸢举双棒礼貌行礼,“谢谢,谢谢各位的捧场。”
走狗系统:戏精。
“你能不唱这首歌吗?”
“我是真爱三小只,讲真,尤其王俊凯。”
牢房门口,朱县令冲进来,和拿着棒震动的程十鸢大眼蹬三角眼。
后面一干倒地的狱卒,兴奋得直抽抽。
这是看守最严格的死牢,她是怎么逃出来的?还干倒了狱卒,收到凤鸣山的消息,巴雅尔被抓,全匪从的从,剿的剿,谢燊未出手,全是这女人做的。
当时和张太守都不相信,现在一幕真实呈现在眼前。
朱县令手指哆嗦指向她,喃喃自语,“妖女!你是妖女!”
这下误会大了。
程十鸢对朱县令挑眉。
“来电震动,滴滴香浓,意犹未尽,好东西要和好朋友分享,老哥,来一次吗?”
“低俗!恶心!唔哟~~~~”
走狗系统:“你果然不是什么正经人。”
程十鸢解决完朱县令,还给系统升天棒,麻溜跑出监狱。
没出衙门,就又被张太守带人抓了回去。
此时谢燊还在骑马赶来的路上....
程十鸢跪在地上,张太守拿着两个棒研究,听旁边还在地上,撕烂了衣服,老脸通红咿呀乱语的朱县令。
此女真是邪怪上身也不一定,还是谢燊的人更不能饶了。
程十鸢揣摩张太守的表情,建国后不许成精是吧。
张太守不多说话,拿了写好的纸递给师爷,纸上写着残害几十人,滥杀无辜,其罪当诛,两个强壮衙役按着她,立刻画了押。
张太守扔了斩牌,衙役拖着她出去处决。
程十鸢瞪大双眼,他妈的玩真的?!
挣扎着回到原地,“我上面有人,你们不怕?!敢抓老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看着世上除了皇帝和我爹,谁敢动我!“
张太守顺口问,“你爹是谁?”
“我爹谢燊!”
在外进衙门的亲爹谢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