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是剑灵不是付丧神啊

《都说了是剑灵不是付丧神啊》

入职第十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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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莲眼皮都不抬:“我说了有什么事去问他。”

“可是……”

“没有可是。”

如果不是形象不允许,清光真的很想嘤嘤嘤。

“加州殿,主人自有判断。”江雪说了一句,还用新的茶杯给他倒了杯温水。

江雪殿,好人!

在江雪那里又呆了一会儿,迫于晚餐的准备,清光有些不舍的离开了。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那个新来的不仅抢他的近侍,还抢了他主厨的位置!

“你……”原本怒气冲冲的清光看着烛台切炸好的,金灿灿的天妇罗,顿时泄了气。

呜呜呜,安定,你什么时候来啊!这个本丸真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x)

对于烛台切的异样,付丧神们都有所察觉。但是对方虽然气息有些古怪,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和传说中的烛台切一样,帅气又温柔,还会做饭。

但是对他了解比较深的谦信景光不这么觉得。

他们都是长船派的,以前没加入时/政的时候也一起呆过。

虽然咪酱现在表现出的样子和以前一样,但他就是能感觉到,咪酱并不是表面上这么开心。

注意到一道灼热的视线,烛台切立刻锁定到了穿着蓝色西装短裤的短刀付丧神身上。

“景光想和我坐在一起吗?”

餐厅现在只有一张长桌,随着付丧神的增加,座位已经快不够用了。

烛台切作为最后吃饭的人,他选择了桌子最尾端,和前面的付丧神还差了两个位置。

“可以吗?!”景光有些犹豫。

换座位有点麻烦,但他真的想和咪酱坐在一起。

“当然可以。”烛台切直接帮他做了选择。

大长腿直接站起来,一弯腰就把景光的餐盘捞了过去。

吃过饭,景光还黏着烛台切一起刷碗,一起散步,一起回部屋。

“咪酱不住在长船派的房间吗?”

在经过长船派的部屋的时候,谦信景光停下了脚步。

走在他前面,背对着他的烛台切也停了下来。以短刀的侦查,景光确信对方垂在身侧的手颤抖了一下。

“我的来历有些问题,暂时去别的房间睡。”

烛台切转过了身,脸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眼底只有一片荒芜。

“咪酱!”景光直接发挥机动扑到了他怀里,双手紧紧的箍着他的腰。

被冲力推得差点后退的烛台切下意识回抱,他正想放下,就听到景光的声音。

“虽然不知道咪酱之前发生了什么,又是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但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咪酱,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不管是我,还是伽罗酱、鹤丸桑、小贞。我们长船派永远不分开!”

说完,谦信景光后知后觉开始脸红。最后更是羞耻的把脑袋埋在烛台切怀里,声音都结结巴巴的。

“啊……我,我的意思是,我们,对,我们都很欢迎咪酱你的到来。”

“我知道,我也很高兴能在这里遇见你。”烛台切的脸色缓和下来,带上了真实的温柔。

“你也是我遇见的第一个景光。”

手掌温柔的在谦信景光背上轻抚,还算明亮的月光落在他身上。

正巧路过的红莲忍不住吐槽一句:“看不出来你小子还有人/妻属性啊。”

这是什么话?这是什么话!

烛台切转头看着红莲,皮笑肉不笑:“您说笑了。”

景光也听到了红莲的声音,他不觉得这有什么,毕竟咪酱会做饭,又温柔。

“主人。”平复心情的景光离开烛台切的怀抱,他好奇的看着手里拿着一只半开的花苞的红莲。

“您要去哪?”

“把江雪的花换了。”

?“可是江雪殿的房间在您来时的方向啊。”

“我知道。”红莲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花杆,把花苞当玩具,左转一圈,右转一圈。

“我刚吃完饭,打算先消消食再去找他。”

“需要我们陪同吗?”烛台切“”贴心询问。

“这有什么需要陪的?我又不是去哪就不回来了。”

没有get到意思的红莲甩了对方一个“你有病”的眼神。

被憋到内伤的烛台切笑容僵硬,最后还是善解人意的景光说了几句话,把人带走了。

送走了两个,又来了三个。

“呀呀~阿路基萨满,咱们找你找得好辛苦啊~”

一个更符合正常人眼中狐狸形象的黄毛狐狸跳到了红莲脚边。

“失礼了。”

清澈如山泉的声音从一个白发付丧神嘴里吐出,这个声音放在所有付丧神里也是很出彩的。

白发付丧神的下半张脸戴着绘有花纹的黑底面具,他弯腰把小狐狸抱起来,对方顺着他的胳膊“噌噌噌”的跑到了肩膀上。

他是鸣狐,粟田口家唯一的打刀,那个小狐狸对他的意义就像小老虎对五虎退一样。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鸣狐总是借小狐狸的口说话,本人却很少发声。

对此红莲表示:用小狐狸说话的声音不如原本的好听。

“主人,今晚该去我们那里睡了!”

没错,他们特意追过来就是为了提醒红莲这件事。

因为接下来的四天,主人都要睡在他们粟田口!

今天是乱,明天是前田,后天是秋田,大后天是小叔叔鸣狐。

兄弟多的好处这不就来了!

红莲也记起来了这一点,他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带着一串小尾巴继续消食。

左文字的部屋,江雪正在进行每天晚上的诵经。

他把断掉的佛珠串了起来,只是因为用的是缝衣服的线,所以捻起来不是很顺畅。

“你的花呢?”红莲直接推门而入。

江雪还在念经,完全没有被打扰到。

红莲虽然肆无忌惮,但也不会故意膈应人。

见江雪对着花瓶诵经,他就没再打扰,只是倚在门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花枝把玩,时不时再看他一眼。

看得久了,红莲就看出了佛珠的不对劲。

哦吼,好像是今天下午自己因为没吃饭故意折腾的时候,让他的佛珠散了。

算了,赔给他吧。

红莲挑挑拣拣,掏出了一个长度和他手里那个差不多,但是每个珠子都刻着梵文的珠串。

这里灵气挺足的,但是不允许修仙,那些厉害的东西拿出来也没用。

他虽然在钱的方面“不拘小节”,但也不是什么冤大头。

又等了一会儿,江雪的经诵完了。

“抱歉,刚才在诵经,不便打断。”他站了起来,视线扫过红莲手里的珠串,眼神都亮了几分。

“这么喜欢?”红莲直接扔了过去,过长的珠链哗啦一下,江雪立刻抬高手臂接住。

“送你了。”红莲挥了挥手,一边往里走一边说。

“你之前那串质量也太差了,以后还是戴这个吧。”

江雪不走心的应了一声,眼睛凑得很近,想要辨认珠子上的文字。

“不知这珠子上,刻的是什么经?”

“不知道。”红莲回答得很快,“我又不念经。”

江雪摸了摸珠子上的纹路,打算明天问歌仙借点纸币,把这些经文抄下来。

只从这佛珠的品相看,经文就不会差。

红莲把原本的花苞随手抽出来扔在地上,把手里的放到了花瓶里。

“之前那个给错了,你就算再养个百八十年都不会开,光秃秃的也太难看了。”红莲把花瓶放到了窗台,确保月光能照到它。

“不对啊,这月亮又不是真的。”

红莲又把花瓶放回了桌子上。

“主人?这是……”江雪疑惑的看着红莲的一系列动作。

“这个花不出意料今晚就能开,想看的话可以今晚晚点睡。

另外,花完全开了以后还能吃,味道不错,你可以尝尝。”

能吃?像牡丹饼那样可以做成食物的吃吗?

江雪疑惑,但他也没多问,只是把红莲扔掉的花又捡了起来。

他其实不爱养花,让它们自由生长才是最好的,攀折……太残忍了。

但依主人的性子,自己就算说了也没用,还会惹得主人不高兴,还是不要多嘴了。

江雪等红莲走了以后,把那枝花苞又放了回去。

他的花瓶是那种广口的,别说两枝,再来十枝也放得下。

粟田口的人多,红莲没那么大的床能让所有人都上来。为了不让下属心里不平衡,他只能“忍痛”放弃了柔软的大床,和他们一起睡在地上。

和前几次一样,红莲睡在中间,被粟田口直接包围。

再一次被睡觉不老实的小短刀压住腿,红莲原本就没有睡意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要不是看在他们还是个孩子!

窝在红莲怀里的乱翻了个身,红莲随手把折起来的被角抚平,盖上。

天守阁还够多久才能好啊!

一天不睡对他的身体不会有影响,但不睡总感觉亏了。

所以红莲选择在第二天白天把觉补回来。

“主人,已经中午了。您该起床了。”

已经接替清光位置的烛台切敲了敲门,完全没有回应。

“看样子主人应该是熬夜了。”因为不放心也一起跟过来的清光立刻得出了答案。

“主人这一觉应该会睡到很晚,最迟会到晚饭时间。你不放心的花我可以帮你守着。”

“不必。这是近侍的职责,我来就好。”

烛台切婉拒了清光的“好意”。

“加州桑还没吃饭吧,再不去吃就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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