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不够用?那就扩建啊。我们还没穷到需要占用你们房间的地步。”
“啊,关于这个,博多之前已经提出来了。我在一周前发给您了。
您可能太忙,没有回复。我就列了出来,等您回来后再汇报一遍。”
灰发青年拿着手里的记事本翻了翻,被迫“太忙”的红莲默默往后面退了一步。
对,他就是太忙了所以没看到。所以快把那什么《一百件需要主人定夺的事》拿开!
他都把权放出去了,这种事就不要问他了。
红莲偷偷拉了拉清光的衣袖,对方立刻会意。
他上前一步,半个身体挡住红莲。
“汇报等下再做吧。大家应该还有事要忙,我没见过的付丧神和有事要汇报的付丧神留下来,其他人先离开吧。”
就算离开了一批,剩下的也不少。
“都自我介绍一下吧。”红莲看着比较陌生的一群付丧神。
他们左右看了看,灰发青年也加入了进去,很快排成了两队,还是按身高排的。
“我是小夜左文字。”
“毛利藤四郎。”
……
“压切长谷部”
……
“巴形薙刀”
“静形薙刀”
因为听前辈们说过,主人耐心不好。
所以他们为了节省时间,只介绍了自己的姓名。
“薙刀?”视线在平安刀组停留了一秒,红莲就把视线落到了两个身高直逼两米的付丧神身上。
巴形薙刀大部分是白色,侧边一缕很长的头发却有青色的挑染。白色的衣袍外也有绚丽多彩的羽毛装饰。
他的刀身也绘着金色的纹路。
静形薙刀是红黑配色,他的两侧稍长的头发一样有挑染。身上没有巴形薙刀那么多装饰,但有一个红色的……围巾?
腰部的衣物……相必和千子村正有共同语言。
看着腹肌上缠绕的带子,红莲有些手痒。
“过来。”他向静形薙刀招了招手,对方走到距他还有一米远的位置就停了下来。
“过来。”红莲又喊了一遍。
静形薙刀小心翼翼的往前挪了半个脚印的距离。
“我的身体太大了,可能会误伤您。”
这是静形薙刀一直以来的苦恼。虽然化形了有了主人,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但同时他也担心过大的身体会对四周造成破坏,尤其是面对短刀和胁差,总担心一个没看到踩到他们。
又一个问题儿童。
红莲对于付丧神奇奇怪怪的坚持和癖好已经不足为奇了。
因为体型大,怕伤到别人而已,小意思啦。
你不过来,我过去还不行吗。
红莲走过去,伸手。
啪——得一声,很清脆。
红莲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静形薙刀呆呆的看着腰间被弹红的皮肤,一片空白的脑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响应。
原来,主人喜欢这个。
巴形薙刀看了看静形薙刀腰间的带子,默默推了推眼镜,挡住了眼下的沉思。
挨个认了认人,红莲又凭直觉挑了几个近侍预备役。
让清光把他们带下去,红莲这才带着有事汇报的几个付丧神往宫殿的方向走。
宫殿内,红莲坐在座位上看着下面四个付丧神。
“压切,你的事太多了,先往后排一排,其他人先来。”
“是。”灰发青年先是应下,然后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您可以叫我长谷部。压切的话总会让我想起那个给我屈辱的男人。”
红莲还没看过“压切长谷部”的历史,不过见他这么抵触,自己也从善如流的改口了。
他可真是个体恤下属的好老大。
除了长谷部,其他三个都是粟田口家的。
药研先上前汇报。他穿着自己的内番服,除了本来的白大褂外,脖子上还挂了一个听诊器。
话说付丧神的身体应该用不到这个吧。
“大将,我希望你能撤下我的管理权。我只是比较了解大家的身体状况,处理事务的能力还是长谷部桑比较拿手。”
“可以。”
他当初让药研总管就是因为在当时的付丧神里就他和烛台切比较适合。现在有了更合适的人选,不换还留着过年吗?
药研松了口气,然后说起了第二件事。
“我想请求在本丸设置一间医疗室。修复室虽然很好,但如果同一时间受伤的付丧神太多,修复室完全挤不下。
而且我能在医疗室研究一些药品,让大家在出阵期间受得伤不至于更严重。
您如果生病了也可以及时医治。”
理由很充分,红莲点了点头,批了。
“不过不用准备人类的药物,只准备你们用的就行,我根本不会生病。”
“……是。”
药研结束,之后是一个水蓝色头发的成年男人,好像是叫一期一振来着。
这名字真怪。
“主人,我想请求去极化修行。”一期一振郑重得鞠了一躬,脸色认真严肃。
新的名词。红莲的视线转了转,很好,没有狐之助。
话说这次集合的时候都没见它。好歹是自家的狐狸,等下问问长谷部,可不能丢了。
没狐解惑,红莲只能把问题抛给付丧神。
“极化修行是什么?”
惊讶了一下,一期一振尽责的解释道:“极化修行是让付丧神回到还未化形时的历史,通过人形再经历一遍过去的故事,让付丧神和过去告别,突破心境和实力。
不同的付丧神去的时间不同,有些不同本丸的相同付丧神去的时间也不同。但无一例外都是付丧神执念最深的时间。
经过对本丸而言三天的修行后,付丧神还会用新的姿态回来,实力也会更上一层楼。”
“哦~”明白了,问心嘛,这不是。
“行,那你去吧。”
“是!”一期一振满脸激动的走了。
之后是博多。
“主人,我想开店!”博多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纸,他走上前,把纸递到红莲面前。
密密麻麻的小字,还没看就让红莲觉得眼睛疼。
“你直接说吧,我就不看了。”红莲借着找水壶的动作避开了那一沓纸。
“好的,那我给您讲讲我的计划。”博多把那一沓看作是纸,实则为计划书的东西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