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委屈的抱怨了两句。
不要说贾张氏,就连她都没有吃到肉。
能让三个孩子吃饱就已经不错了。
秦淮茹根本不敢对贾张氏说,就这几口肉还是她用房契抵押才让孩子们吃上的。
要是贾张氏知道她把视作命根子的房契抵押给杜坤,肯定会气的爆血管。
逼着秦淮茹将房契拿回来。
但这房契到了杜坤的手里,贾张氏想要拿回来就不可能了。
毕竟他图的就是贾家的房子。
所以,秦淮茹根本不敢让贾张氏知道。
还有杜坤借给她的一百块钱,也不敢拿出来。
贾张氏也不是傻子。
杜坤借点粮食给贾家也就罢了,秦淮茹空口白牙的凭什么借到这么多钱。
难道他真是人傻钱多?
还是图秦淮茹的身子?
但秦淮茹已经是三十岁的妇女了,就算长的再漂亮也不值这个价。
就是秦京茹去找杜坤借钱,也借不到这么多。
一旦贾张氏起了疑心,秦淮茹将房契抵押给他的事肯定会曝光。
所以,秦淮茹将借来的钱藏了起来。
不敢让贾张氏知道。
随口敷衍了贾张氏几句,秦淮茹就出去上班了。
……
四合院的时光如流水。
几日后的傍晚。
下班后住户陆陆续续的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阎埠贵家里。
“怎么不见了!”
刚回到家的阎埠贵一阵翻箱倒柜。
似乎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急的满头大汗。
“你在找什么?”
三大妈进屋问道。
“从沪上带回来的沪牌手表,我明明记得放在柜子里的。”
阎埠贵头也不回的说道。
这年头,手表可以是重要的家产。
一支沪牌手表价值不菲。
还是从沪上手表厂里卖回来的。
阎埠贵非常宝贝这支手表,都舍不得戴。
平时藏在柜子里。
只有重要场合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戴。
而今天,他要戴手表的时候却发现不见了。
难道家里遭贼了?
不对啊!
屋子里其他东西都没丢。
只有这支手表不见了。
“前几天我看到阎解放手上戴着一支手表,好像就是你那支沪上牌手表。”
三大妈这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阎埠贵愣了一下。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原来是阎解放偷戴他的手表。
难怪手表怎么不见了。
“等阎解放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他。”
阎埠贵气不打一处来。
过了一会。
阎解放刚进屋,阎埠贵上去就是一个大比斗。
把刚回家的阎解放抽懵了。
“爸,你打我干什么?”
阎解放一脸委屈。
“我从沪上带回来的手表呢?是不是你偷偷拿出去戴了。”
阎埠贵生气的说道。
听到这话,阎解放这才想起来。
撸起袖子一看。
却发现手表已经不见了。
阎解放当时就慌了。
要是这支宝贝手表丢了,阎埠贵怕是会把他腿给打断。
“前段时间我在杜坤那屋住的,手表一定是落在他那里了。”
阎解放突然想到。
在杜坤搬进四合院之前。
阎家看这间屋子空着,就让阎解放搬进去住了几天。
杜坤入住四合院后就将阎家人赶了出来。
手表就是在那段时间不见的。
很有可能是不小心落在那间屋子里了。
“那间屋子?”
然而。
一提到杜坤的屋子,阎埠贵下意识的害怕起来。
仿佛他那间屋子是什么龙潭虎穴一样。
只要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那屋子,我可不敢进。”
阎埠贵被杜坤给吓怕了。
杜坤刚入住四合院,就把他从屋子里扔了出来。
怎么敢去找杜坤要手表。
“爸,你胆子这么那么小?”
阎解放一脸不屑的表情。
“杜坤又怎么样,不就是长的凶一点吗?”
“而且我们只是去找回自己的东西,凭什么要怕他!”
阎解放一副根本不把杜坤放在眼里的模样。
只是这话他只敢在自家屋子里说。
出了门就连一个屁都不敢放。
“这支手表是你丢的,那就你去杜坤的屋子里找回来。”
阎埠贵说道。
“……”阎解放懵了。
一想到杜坤彪悍至极的身材,就有些头皮发麻。
要是上门去向他要手表。
搞不好会被这个悍匪当成一棵大葱给嚼了。
“爸,你怎么能让我去送死呢?我可是你的儿子啊!”
???
刚才你不是很勇吗?
怎么一说让你去杜坤屋子里找手表就怂了。
“混蛋东西!”
“杜坤现在还在红星轧钢厂没下班,他屋子里没人你怕什么?”
阎埠贵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趁杜坤回来前偷偷进他屋拿回手表?”
阎解放脸上露出犹豫之色。
三大妈也说道:“可是这样没经过别人同意就进屋,会不会有些不好?”
三大爷却是不以为意。
“阎解放又不是去偷东西,是拿回咱家的手表。只要你不说,杜坤怎么知道阎解放进过他的屋子。”
说着,三大爷拍了拍阎解放的头。
让他赶紧行动起来。
等杜坤下班回来那就晚了。
阎解放想问三大爷他自己怎么不去,又怕挨打。
只能答应下来。
偷偷摸摸的来到一间屋子门口。
“门没锁。”
看到没锁门的阎解放心中一喜。
小心翼翼的推开一条门缝,然后闪了进去。
跟他吗做贼似的。
“手表在哪里?”
杜坤的屋子是四合院最好最大的。
要找到手表并不容易。
阎解放摸索了一阵。
突然!
昏暗的屋子里,浮现出一双泛着红光的眼睛。
阎解放只感觉像是被什么野兽盯上一样。
浑身发抖,遍体生寒。
紧接着。
一头体型庞大的猛兽扑了过来。
下一刻。
屋子里传来阎解放杀猪一般惊恐无比的惨叫声。
“不好,阎解放出事了。”
四合院里的三大爷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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