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清穿之小姨带娃日常》

第 93 章 卫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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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赫舍里家与纳兰家议亲,闹得沸沸扬扬,之后大福晋和佟佳氏就都长了心眼儿。

轮到富察家的时候,说话十分隐晦,几乎没几个人知道。

康熙骤然被人问到脸上,倒也没藏着掖着,掰着手指头给郝如月算她那些无疾而终的姻缘,最后道:“你们家看人都不准,这些人里面,也就容若和马齐能看,其他都是些膏梁纨袴。”

哪怕有心理准备,郝如月也被康熙的话震惊了。她就说原主怎么会那么倒霉,敢情不是倒霉,而是有人在背后捣鬼啊!

别说议亲了,便是准备议亲的都不放过。

于是没忍住嘴瓢:“皇上说的很是。祖传眼神不好。”

要不是眼神不好,原主两姐妹怎么会同时爱上你。

康熙蹙眉:“嘴苦。”

郝如月端来蜜饯,康熙不肯吃,郝如月只得亲手挑了一个喂给他。无奈揭过这一节,将歪掉的话题引上正轨:“皇上也说只这两个能看,总要挑一个回来教太子吧。”

平心而论,给太子挑老师,郝如月更倾向于马齐。

纳兰固然学富五车,真正擅长的却是诗词歌赋,且他心地纯善,仿佛能一眼看到底。

马齐虽然在文学上的造诣远不如纳兰,他擅长的却是经世的学问,与官场生存之道。

两相比较,自然是马齐更适合教导太子。

康熙觉得自己被人套路了:“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在这两个人里选一个?”

讲道理失败就撒娇,郝如月很懂套路:“臣妾哪里是为了他们,臣妾分明是心疼皇上!”

说着还按了按并没有泪意的眼角:“若皇上把自己累垮了,臣妾如何能生出嫡子来?便是皇上不顾着自己的身子,也该为臣妾想想。”

果然皇上就吃这一套,撒娇耍赖很有效:“好好好,为了咱们的孩子,朕将马齐调回来,让他教太子读书。”

富察家比纳兰家有眼色多了,马齐上任没多久就给他说了亲,如今这个马齐也是为人夫为人父了。

况且索额图做下那些事,便是他得胜还朝,康熙也不打算再重用。

如此一来,索党群龙无首,肯定要寻找新的靠山。

这个新靠山,康熙已经替他们找好了,便是索额图换回来的图海。

图海能文能武,又有军功在身,完全可以取代索额图牵制明珠。

可图海的年纪比明珠大很多,常年征战身上有旧伤,也不知能牵制多久。

所以康熙打算在图海回来之后,再培养一拨新势力,等图海顶不住了可以平稳取代他,与明党角力。

康熙还想将这一拨人留给太子,等他百年之后,太子身边的势力也成熟了,便可顺利继位。

不必再如先帝和他一样,匆匆登基,还要受权臣的辖制。

本来康熙心中的新势力没有马齐,如今想起他来,觉得甚是可用,便把他也加上了。

这一夜

,皇上轻伤不下火线,带病坚持在孕育嫡子的第一线,郝如月觉累无爱,真心认为大可不必。

马齐很快从芜湖收摊回京,此外康熙还挑了南书房侍讲学士张英的次子张廷玉给太子做伴读。

与此同时选定的两个哈哈珠子,一个是皇后的娘家侄儿,也就是常泰的嫡次子阿林,另一个则是从大阿哥手里撬过来的纳兰一。

当然,大阿哥身边的伴读和哈哈珠子这回也一并配齐了。

明珠听说纳兰一成了太子的伴读,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皇上,纳兰一可是鳌拜的亲侄子,不合适留在太子身边。”

说完直接跪下请罪。

此言一出,乾清门前鸦雀无声,康熙却走下御座,走出乾清门,含笑道:明珠啊明珠,你太小看朕了!朕连鳌拜都不怕,又怎会怕他的侄子!??[”

说着一步一步走下台阶,越过跪伏的明珠,朝前走去:“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不管是满人还是汉人,不管是功臣的后代还是罪臣的后代,只要他愿意为朝廷效力,且有能力为朝廷效力,朕都会用!”

放眼看向垂首而立的朝臣们,康熙朗声宣布:“太子虚龄五岁,出阁读书,先由翰林院侍讲学士教授四书五经。等太子再大些,能真正听懂了,再请大儒开堂授课。”

朝臣们闻言,不管是满人还是汉人,齐齐跪地,高呼:“皇上圣明!”

至此,太子出阁读书,解放了皇上,也解放了太子。

然而有人解放就有人倒霉,最倒霉的那一个莫过于马齐了。

第一天上课,马齐先见到的不是太子,而是皇上。

皇上一见面就提问,所问还都是马齐不擅长的。

如果换成纳兰性德,可能不会被考住,但背诗这一块真不是马齐的强项。

“《春江花月夜》都背不全,你如何教太子?”康熙问马齐。

马齐很想说臣根本不会教太子这些,可怼皇上,他不敢。

倒是太子说了一句“儿臣想学四书五经”,才算把马齐从皇上的怒气之下救出。

马齐虽然没考过进士,只以“荫生”入仕,但他在国子监读过好几年书,诗词歌赋可能背得不熟,但四书五经随便考。

考过四书五经,康熙还算满意,亲自给马齐说了授课的规矩才离开。

可怜马齐站着给太子授课,若与太子说话,或者回答太子的问题时,必须跪下。听太子背书也要跪着。

马齐身上有些功夫,这样折腾还能忍受。张廷玉这个伴读只比太子大两岁,在家也是金尊玉贵的少爷,连跪三日,终于累得晕倒了。

郝如月听说此事,先问太子的意见,太子想了想说:“规矩是汗阿玛定的,不好改。”

郝如月点头,看太子:“那保成是怎么想的?”

太子弯起眉眼,趴在郝如月耳边说了一句什么,郝如月笑着朝他比出大拇指,夸他尊师重教。

翻过天,马齐和张廷玉就一人得到了一个软垫,听太子笑嘻

嘻说:“跪累了就坐着。我听说古时先贤都是跪坐授课的。”

唐之前都是跪坐,跪坐也算效仿先贤,比单纯地跪着轻省,也不会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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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齐和张廷玉谢过太子,心里都是暖暖的,只不过在皇上来检查功课的时候出了点岔子。

“软垫是怎么回事?”

康熙问南庑房里伺候的宫人,宫人都看太子,太子含笑回答:“汗阿玛,保成想要效仿先贤,跪坐读书。”

“胡闹!”康熙见屋中陈设都变了,不但侍讲学士跪坐着,伴读跪坐着,连太子都跪坐在软垫上,并无君臣之分。

太子忙跪下聆训,听皇上说:“你所谓的先贤,是汉人的先贤,不是咱们满人的,学来做什么!”

太子恭敬回答:“皇额娘尝教导儿臣,满人少,汉人多,满人想以少数人统治多数人,就要先学他们的文化,然后以汉人的文化统治汉人。汗阿玛让保成学习四书五经,想必也是这个道理。”

康熙垂眼看太子:“满汉有别,君臣有别,你便是要学,也要坐着学,岂可与奴才们平起平坐?”

太子乖巧点头,命人把自己的桌椅搬来,对皇上说:“汗阿玛教训的是,以后保成坐着听课,就让侍讲和伴读跪坐着吧。”

康熙微微蹙眉,却也没说什么。

逃离了皇上的魔爪,不必再迁就皇上的时间,太子的学习比从前轻松许多。奈何课表是皇上亲自定的,每天都满满当当,连午膳都要在乾清宫用。

今日康熙难得没让太子陪着用午膳,而是移驾坤宁宫找郝如月吐槽去了。

郝如月听完康熙的话,耐心给他解释:“皇上让太子读的都是圣贤书,太子自然被熏陶,有了尊师重教的思想。”

康熙冷哼:“马齐算什么师?”

郝如月也不敢硬掰:“所以太子才让他们跪坐着,而不是坐着。皇上,太子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这回就依了他吧。”

马齐还好,比较年轻,若当真换成名家大儒,跪一天恐怕就要晕过去了。

折磨一个侍讲学士可能不算什么,若是折辱了汉人的文坛领袖,少不得又要被人口诛笔伐。

别的且不说,只在史书上记下一笔,康熙觉得自己很牛,太子也很牛,传到后世就会变成他和太子霸道野蛮不知礼仪的耻辱柱。

骂康熙可以,连累太子,郝如月忍不了一点。

况且康熙一边让太子读圣贤书,一边又让太子做些违背的事,就会给人一种错觉。好像那些圣贤书只是用来读的,等到做事的时候又是另一番道理了。

可到了晚年,康熙却拿那些圣贤书上的标准来卡太子,希望拥有一个孝亲敬长、兄友弟恭的接班人。

这根本就是前后矛盾的。

而历史上的太子胤礽,也就是这样被逼疯的,从中年康熙眼中的完美太子,一下沦为老年康熙眼中的不肖子孙。

郝如月现在要做的,便是理顺这个矛盾,让太子从小按照圣贤书上教的

做事。

等将来被亲爹卡的时候,还能是个学霸,而不是个渣渣。

道理讲不通的时候就耍赖,康熙非常吃这一套,无奈地看向郝如月,妥协道:“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吧。”

郝如月赶紧把彩虹屁安排上:“太子是皇上的儿子,皇上英明神武,皇上的儿子又怎会轻易被人宠坏。”

康熙被她气笑了,倒也没再说什么。

转过年的清明节后,被禁足在翊坤宫的郭络罗氏产下一子。郝如月以为是老实巴交的五阿哥落地了,可让人抱来一看,怎么跟历史上的九阿哥一般无二?

只见大红襁褓里的婴儿又黑又胖,容貌一言难尽,不算丑,但与其他皇子相比,确实垫底。

皇上龙章凤姿,郭络罗氏虽然不是很白,胜在五官精致,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这两人结合,随便拼一拼,也不至于凑出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孩子来。

郝如月让稳婆将孩子抱给皇上看,皇上只看了一眼便挪开视线,转头问她:“这孩子给谁养合适?”

话音未落,刚刚生产完的郭络罗氏忽然跑进正殿,大力甩开阻拦的宫女太监,“噗通”一声跪在皇上和郝如月面前,拼命磕头。

郝如月见不得这些,便问:“郭络罗氏,你做什么?”

郭络罗氏这才停下磕头的动作,扬起满是汗渍血污的脸,哀哀哭求:“皇后娘娘,奴婢从前多有冒犯,不是全然出自本心!奴婢一直都是皇上用来给娘娘遮风挡雨的棋子!求娘娘看在奴婢也曾与娘娘联手,对付过僖贵妃的份儿上,不要将奴婢罚去辛者库!”

辛者库,其实是八旗之下的一个包衣组织,因其以贱役苦差为职,故而得名。

不过辛者库并非都是罪奴,也分内在和外入,内在都是包衣奴才,外入才是犯了事被罚进去的。

辛者库内在的奴才除了差事辛苦些,倒还可以过活,不过外入的罪奴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

而且辛者库从来都有内在欺负外入的传统,外入的罪奴通常吃不上喝不上,还要受人驱使,日子过得相当凄惨。

很多人被罚去之后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连尸骨都不会留下。

郝如月看了一眼大红襁褓中正在沉睡的婴儿,又看向哭闹不止的郭络罗氏,并不打算给她求情。

又想起郭络罗氏从前给皇上做棋子的时候,派人吓唬过太子的那段往事。郝如月觉得自己在此时没有落井下石,都算贤德了。

果然皇上根本不听郭络罗氏说话,冷声吩咐:“送她去辛者库。”

等哭天抢地的郭络罗氏被人拖走,声音逐渐消失,郝如月才回答皇上刚才的问话:“郭络罗氏临产之前,太后找过臣妾,说是想抱养这个孩子。”

皇上点头:“太后没有生养过,却是个极会带孩子的,就把五阿哥抱去慈仁宫给太后养吧。”

于是现实与历史的轨迹重合,形似九阿哥的五阿哥被抱去了慈仁宫。

算起来,五阿哥是皇上

第一个在发育上没怎么让人操心的儿子。三翻六坐七牙八爬都是循着规律来的,只不过因为容貌不佳,和生母的拖累,一直让皇上喜欢不起来。

然而这还没完。

五阿哥出生之前,皇上的几个儿子几乎都立住了。可自打五阿哥出生,后宫好像再次被人下了诅咒。

先是德嫔生的六阿哥落地夭折,之后是成贵人所生的七阿哥有腿疾,天生不良于行。

皇上本来不信命,接连遭受打击之后忽然又信了,于是越发不喜欢五阿哥这个儿子。

面对这样的情况,郝如月也很懵。

这么多年下来,她的药膳空间里攒了一大堆积分。奈何德嫔的六阿哥落地就没了,都没给她伸出援手的时间。而成贵人的七阿哥天生不良于行,根本不是灵药能治好的。

当现实与历史的轨迹再次重合,郝如月还是品出了一点点不同寻常。

历史上七阿哥不良于行是有记载的,德嫔的六阿哥也确实没保住,可六阿哥是六岁才夭折的,而不是落地就没了。

就算有她这个穿越者,她也确实蝴蝶掉了很多人,可这些年她并没出手干预后宫里任何事情的发展。

怎么会这样!

直到乾清宫的围房忽然多出一个卫常在。而这个卫常在,出身辛者库,郝如月才终于将这些事与某个人联系在了一起。

康熙皇帝是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一生闲不住,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游玩,同时还能挤出时间雨露均沾造小人,堪称皇帝界的时间管理大师。

郝如月刚进宫那会儿,经常听惠妃和荣妃她们说起神秘的乾清宫围房。

听说那里有官女子、答应,甚至是常在,那些人的开销从不在后宫走账,走的都是皇上的私库。

所以这些不在体制内的女人,哪怕是答应或常在,也没资格去坤宁宫给皇后请安,更没资格分到宫室居住。

直到郝如月成为皇后,乾清宫围房里的黑户换了一拨又一拨,真正能走出来获得编制的,没有几个。

也是从郝如月成为皇后开始,皇上把雨露几乎都洒在了坤宁宫,从前生机勃勃的乾清宫围房渐渐衰败下来。

这些年人越发少了,也从未有人再走出来过。

距离上一次小选过去好几年了,卫常在的同期混得好的,已经是嫔位,且育有皇子,混得差的早几年便悄无声息地没了。

更多的还是如她这般苦熬岁月的。

只不过卫常在足够幸运,在几乎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得到了高人指点。终于算准时机,爬上龙床,并且一次遇喜。这才能入了皇后的眼,得到一次去坤宁宫磕头请安的机会。

想着高人对自己说过的话,卫常在放轻了脚步,跟在接引宫女身后,规规矩矩走进了坤宁宫西边的书房。

此时皇后正坐在软塌上看账本,她手里拿着一本翻看,旁边的小几上还整整齐齐摞着一些。

说是书房,比她住的房间都大。屋中布置精致典雅,她低着

头很快注意到书房墙角放着的痰盂都是珐琅彩的。

而昨天收拾行装的时候,她还在仔细擦拭从娘家带来的一对珐琅彩耳坠。

那是额娘嫁妆里头最值钱的物件。

郭络罗氏说得对,乾清宫的围房只是皇宫最不起眼的角落,只有走出去才会有未来。

如果她没有为自己争取,仍旧待在那个拥挤逼仄的围房里,又怎会知道皇后住的坤宁宫比皇上住的乾清宫还要富丽堂皇。

又怎会知道皇后的书房,比自己住的屋子都大。

又怎会知道被自己和额娘珍视的珐琅彩,在坤宁宫只配做成痰盂,用来盛秽物。

想着卫常在跪在地上给皇后请安的时候,头垂得更低了:“常在卫氏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千岁千千岁!”

从卫常在走进来,郝如月便闻到了一股异香,并不浓郁,却特别上头。

果然有些本事,难怪能在日益衰败的乾清宫围房里杀出一条血路,成功爬床。

“你身上用了什么香?”郝如月不懂香料,也不喜欢用香。坤宁宫里的香味不过是些时令花卉或水果的香,纯天然无污染。

卫常在垂着头,毕恭毕敬回答:“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不会用香,只出生时自带体香。”

体香么?香妃也穿到康熙朝了?

郝如月从来不相信什么所谓的体香。当年香妃的墓室被盗,遗留了几块骸骨,被学者送去检验,最后得出香妃并非天生体香。

之所以被人误认为有体香,是因为香妃出身南疆,那边盛产香料。且香妃尤其钟爱沙枣花,沙枣花自带幽香,她整日佩戴。再加上此花在中原十分罕见,几乎没人见过,便被人以为是体香。

香妃身上的香是花香,大约不会令人动情,可卫常在身上这香,很是蹊跷。初闻是暗香,很淡很淡,闻多了竟然有些令人脸红心跳。

于是郝如月又想起了另外一款异香,那便是飞燕合德姐妹宠冠六宫的秘诀——香肌丸。

带着香肌丸的光环再看卫氏,虽然不是宫里那种一抓一大把的美人,也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与传说中的飞燕合德相差甚远。

所以她可能买到了假冒伪劣的香肌丸,只有香,没有其他作用。

“是么?你这体香十分诱人,把衣裳脱了给本宫闻闻。”郝如月才不相信什么真体香,若用了香肌丸,肚脐处肯定有东西。

卫常在:“……”

屋中一众人:“……”

等坤宁宫的司寝嬷嬷过来给她宽衣,卫常在才反应过来,一把将人推开,对郝如月哭道:“皇后娘娘,奴婢再如何卑微也是皇上亲封的常在,怎能、怎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袒露身体?”

平时侍寝的时候,她会把药丸取下,而此时药丸还贴在肚脐上,万一被人发现可不是玩的。

郝如月才不管这些,示意司寝嬷嬷动手,卫常在吓死了:“皇后娘娘,奴婢腹中怀有龙胎,您不能对奴婢这样!”

郝如月老神在在:“屋里都是女人,连个太监都没有,脱件衣裳怕什么。只要你乖乖听话,别乱动,龙胎不会有事。”

松佳嬷嬷虽然不清楚皇后要做什么,可跟在皇后身边这么多年,她知道皇后并不是一个爱折腾人的主儿。

今日这样大动干戈地为难一个小小的常在,必然有她的道理。

“卫常在,脱件衣裳并不会损伤龙胎。若是你一直挣扎,万一有什么闪失,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松佳嬷嬷也知道这样做有些欺负人,可她是皇后身边的人,自然要维护皇后。

卫常在短暂权衡了一下,终于在香肌丸和龙胎之间选择了后者,于是停止挣扎,任凭司寝嬷嬷给自己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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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常在当场吓傻了,还没来得及挣扎,便被人撕掉了贴在肚脐上的药丸。

司寝嬷嬷要将药丸呈上,郝如月摆摆手:“给卫常在穿好衣裳,请去偏殿候着。”

又吩咐芍药:“传胡院政和夏太医一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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