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拿下前夫师尊

《重生后拿下前夫师尊》

40.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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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者是承桑的师叔虚玄,苏府催得急,虚玄没工夫注意三人间分外尴尬的气氛,叫着人便催促赶路。

因昨日之事,如今的苏府戒备森然。

廊下院中皆静默站立着手持利刃的侍卫。

侍女接引着望舒一行人穿过回廊,撩开垂落的珠帘,进入苏小姐房间内。

简单行礼后,抬眼看去,首先扑入眼帘的是偌大的一扇屏风。上面细致勾勒着各类花卉,整张屏风花团锦簇。

“是昨日那位仙姑吗?”

里面传来苏念卿气息细弱又嘶哑的声音。

“是。”一旁的侍女代为回答。

“请她进来。”苏念卿道。

望舒绕过屏风进去,苏念卿强撑着从床上站起盈盈一拜。

她脸色不正常的苍白,唇上起了皮,整个人摇摇欲坠,却仍在坚持道:“多谢仙姑,昨日救我性命。”说完又是一晃,看来昨日受得惊吓不轻,人都病了。

这人别真倒了,望舒忙握住她手臂,想把人往塌上扶。

苏念卿婉拒,“听说昨日父亲还误会了恩人,给恩人带来麻烦,是我的不是。恳请恩人受了我这一拜。”

说罢,再次俯身行了一个大礼。

确实是一个知礼懂节的闺秀,望舒受了她的礼,将人扶起道:“与你无关。你人无事便好。”

“恩人不计较,是恩人大度,我已将全部事情禀明父亲,家父确实有些迂腐,但绝非恩将仇报之人,请恩人放心。”苏念卿语气真诚。

想到昨日那阵仗,望舒没再多言,问起正事:“那狗妖未除,终是心腹大患,我们需要你配合,把事情经过告知我们。”

闻言,苏念卿脑海顿时闪过昨天的可怕景象,脸色愈加苍白,整个人开始打颤。

“小姐,大夫说您不能……”旁边的侍女脸上满是不赞同,出声打断。

“你先出去。”苏念卿打发侍女下去。

缓和了一下紧绷的心绪,方艰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而后颤抖着声线说出自己最印象深刻的两个字:“我记得他称呼我……主人。”

“?”

“这狗妖是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吗?”

望舒的思绪有一瞬间的飘忽。

“事情我们都清楚了,多谢姑娘。”望舒侧头,苏念卿整张脸面如金纸,狂风中的细草一般,却依然强自坐着交代清楚所有环节,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

“谭郎……”苏念卿拉住望舒,红透的眼眶内泪水成串滴落,恳求道,“我们力量微薄,仙姑是有大本事的,还望仙姑能替他报仇。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我必全力相助。”

“好。”望舒拍着她的手,郑重答应。

不大不小的一间房中,不多的阳光都被高高的书架挡住。

故而在白天,这里就烛火不断。

这里是金陵城辟邪司的存档阁。托了蜀山掌门承桑师傅的名头,望舒一行才能进来。

“找到了。”一摞书中,君昭翻开□□。

其余的人连忙探头围拢,书页微黄,已残破不全,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

“这狗妖以前还真有一个主人?”望舒粗略扫过两行,微顿,“可他的主人早就死了啊。”

“有没有他同伙的信息?”承桑问。

虚玄回:“没有。”那狗妖行踪诡秘,书录内容有限,寥寥数字,写得不明不白。其余内容皆无记载。

君昭沉吟片刻:“不若我们从他主人箬慧入手?”

“凡人档案不归辟邪司管辖。”承桑微耷拉眼皮提醒。

望舒:“那归哪里管?”

“案牍局。”承桑问。

君昭道:“只能去一趟。”

一行人刚到案牍局便被拦住。

“无令,不得入内。”衙役横跨金刀,凶神恶煞的堵在门口。

“这位大人,我和道友们辟邪司之令缉拿妖邪,今有要事,必须翻看卷宗。”承桑拱手行礼道,并拿出了蜀山令牌佐证。

可他蜀山弟子的身份对辟邪司有用。对于此类实权衙门却未必有用。

衙役斜睨了几人一眼,冷哼一声道:“我只认官府昭令文书。”

“你可知,我们来此,是为了调查狗妖行凶之事?若多耽搁一日,那狗妖就会多害一人。”望舒拧紧一双柳眉,声线低沉。

衙役闻言犹豫了一瞬。

门内突然走出来一人,身着绯红官服,嗤笑:“我案牍局只负责管凡人档案,辟邪司如果需要配合,应当依例送达文书,无凭无据就要我等配合,若机密泄露,这个责任又由谁来担?倘若你们做不好分内之事,还想把责任往外推,那这辟邪司不如早日裁撤了罢。”

“赵大人。”衙役纷纷躬身行礼。

赵锦朝仰着下巴,微微颔首,他一向最看不惯辟邪司那批人仗着有国师在横行无忌,什么都想插一手,连带着连辟邪司请来的蜀山、蓬莱等修仙大派的徒子徒孙亦不待见,自然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趁本官还未发火,诸位请回吧。”赵锦朝微垂着眸,摩挲宽大的袖袍。

“如果我今日非要进呢?”望舒抬眼紧盯着赵锦朝。

若非凡间有天道庇佑,不得擅自对凡人使用法力,她早就动手了。

“你胆敢硬闯?!”赵锦朝闻言怒目圆睁,挥袖以食指怒指望舒,“此乃天子脚下,京畿重地,哪怕是蜀山掌门都必须以礼相待,你们小小几个门徒竟敢口出狂言,他日我必面呈圣上,治你们不敬之罪。”

没想到凡间也如此池浅王八多,望舒闻言,握紧手中的含光剑,手背青筋根根外凸。

承桑面色也不好,但面前这个凡人官员手无缚鸡之力,他怕若真的动手一个不好弄死不好交代,劝道:“望舒道友,不若我们先回去拿文书。”

望舒咬牙,决定忍了,正要转身,便觉得手腕被人锢住。

垂眸一看,是君昭。她不明所以地侧头望去。

他抬头看着房梁上高悬的匾额,脸上不悲不喜,此时明明是凡间的春季,但有他在的地方,却总让人觉得白雪皑皑,寒风凛凛。

“你尽管去禀,我可以亲自去登门致歉,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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