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命经商,反骨千丈

《奉命经商,反骨千丈》

95. 朝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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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东梁发兵西兖东部,过三关,驻扎在边城二十里之外,虎视眈眈。

祝赫上位被迫终止。

关于现任皇帝祝炎的真实身份各种流言不胫而走。

早朝上,聂政廉一踏入门殿,就被各种诡异的目光盯的莫名其妙。

他一转头看过去,旁人就转过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这惹的他尤其不快。

祝炎自己也听说了那个诡异到离谱的传闻,见到聂政廉竟然有种同病相怜的同情,两人目光相处,都尴尬地别开了头。

太后在帐后轻咳一声:“民间如今流言四起,诋毁陛下,好乱民心,东梁打兵驻于城外,对我疆土有所觊觎。今十公主虽为和亲之故,已为我朝妃嫔,然东梁贼心已起,望众爱卿广集良策,斥退敌军。”

前排的大臣们都喏了几句,温庭晏不动声色看向穆红德,却见他也正在怒气冲冲地打量自己。方点头,冲他微微一笑。

穆红德气的别过头。

一番逸闻流言罢了,谁成想这么离谱的消息,竟然还真有人信。

关键是,那人还是东梁的国君。

祝炎澄清道:“朕同聂大人,并无关系。”

这样欲盖弥彰的一句,让在场的氛围再次诡异了起来。

温庭晏轻笑一声,在安静的大殿里尤为突兀。

“陛下,这话恐怕不该由您来解释。”他的目光看向帐后,其意味明显。

“温庭晏!你不要太过放肆!”穆红德忍无可忍出声,“这流言可是你放出去的?这样做对你有何好处?”

温庭晏无辜地看向他,他比穆红德高了整一个头,此时的目光便有些居高临下:“大人,您这是凭空造谣朝廷命官?”

“哀家可以证明,皇帝是为皇家子孙,与聂政廉毫无关系,此番皆是流言。”太后从帘中探出,目光直盯盯看向温庭晏,咬牙切齿道:“摄政王,满意了吗?”

温庭晏挑了挑眉:“太后何不问问,边关的东梁满意与否?”

“你究竟想如何?”穆红德见他如此嚣张,担心他与东梁联合,此番倒是有些踌躇了。

两边政派在朝堂上撕的名正言顺,下面的小喽啰哪里敢吭声?只能罚站着,有些眼力见地去观看战局。

“大人不会以为是我将东梁引来的吧?”温庭晏摇了摇头,“我没有这样大的本事。”

“那他们为何会突然发兵?”就在聂政廉的水师提兵回来的当下,偏偏那东梁动了!

十公主方才和亲成功,如非有人从中作梗,怎么可能突然兵戎相相?

温庭晏笑了笑:“柿子当然挑软的捏。”

聂政廉听出了温庭晏在暗戳戳骂人,他“哼”了一声,要不是太后和穆红德死压着不允许他发声,他一定气急败坏冲出去揍他:“你既如此有把握,这边关不如交于你去守。”

温庭晏挑了挑眉:“也可以。大人愿把兵权交于我?”

“聂政廉,住嘴!”太后白了他一眼,生怕聂政廉说出些了不得的话,只得按住他的性子。

“此番早朝,一是为解释陛下的身份,这毋庸置疑,哀家已经解释过了,众爱卿不必心慌担忧。二是为商议边关之事,不知可有好的见解。”

有大臣道:“如今伏羌一战方才结束,百姓也需修生养息,国库也支撑不起再战的费用,不若就与东梁议和吧?”

又有道:“此前江将军大胜而归,气势在盛,何不与那东梁再战一场,若是大胜而回,此番必有好处。那东梁可不是一般的富裕。”

“摄政王,你怎么说?”祝炎看向温庭晏。

“臣认为,可战。”温庭晏答的言简意赅,又意味深长看向聂政廉:“不若就还是请聂大人前去,戴罪立功。”

聂政廉气的咬牙:“本官不去!你休想再算计我!”

如此堂而皇之地拒绝,多少有些恃宠而骄的味道,想来是确定不会得罪皇帝和太后。嚣张惯了的聂政廉想不到这反而引起了百官愈加古怪的打量目光。

众人渐渐忘了,他是一贯的权贵嚣张,而非借太后之势而嚣张,对于那流言有了些将信将疑的味道。

“看什么看!”聂政廉怒目瞪过去,这些大臣怎么回事?不都是太后的人吗?现在这一副质疑他的目光是作甚?

众臣匆匆收回目光,不敢与他直视。

“陛下,不若还是臣去吧。”这时,突然从背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人。

是江永邦。

哦,对,他一直在,只是从头到尾没有吭声。

上朝前,江书棠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千万不要强出头。

一定要看好时机,等温庭晏的提示。

祝炎一喜:“爱卿实乃猛将,定能大胜而归。”

太后也松了口气,还好这江永邦是个莽夫,他也和温庭晏没串通好一气,否则今日,他们还真下不来台。

“如此甚好。”太后点了点头道。

“不过,臣有一个不情之请。”江永邦走上前,认真说道。

祝炎道:“说。”

“请陛下允许,让摄政王随行。”

祝炎脸色一僵,小心觑了一眼太后,又看回来:“这不太好吧,摄政王到底是文官出身,于战场无用,怕是会拖累你。”

“臣有把握,不会拖累。此番带摄政王,实为战术需要。”这一根筋的莽夫最是难缠。

太后脸色更差了。

江永邦此话言外之意,不就是要保下温庭晏一命了?

本来江永邦到了边关,这京中无军,温庭晏没有任何办法,肯定会被他们拿下。

眼下他却要光明正大地被西南军护的死死的,前往边关。

倒是动他不得了?

四周再次噤了声。

穆红德心道:绝对不能让温庭晏跑!他正要站出来刨根究底问是什么战术,却听那边皇帝已经开口发了声,竟然完全没管太后的眼神暗示。

“好,朕答应你。”祝炎点了点头,认真问温庭晏:“摄政王可有异议?”

温庭晏躬身行礼:“臣并无异议。”

“陛下!”穆红德着急地看向祝炎:“不可由他们如此胡闹!摄政王不通军事,如何上战场?”

江永邦看向穆红德的目光冷冷的,带着一股嗜血的杀气:“穆丞相是什么意思?认为我江永邦不会用人?那这仗你去打吧,老子不去了。”

“你……!”“这都是什么话……!”穆红德咬了咬牙,硬是没法怼回去他的粗鄙之语。

太后笑了笑,出来做和事佬:“江将军也是着急了,穆丞相没有恶意,只是担心摄政王去前线会影响到您的筹划布局。”

“怕是他留在这里,就正好应了你们的筹划布局了吧?”江永邦不客气地道。

太后和穆红德面面相觑,对于他的大胆发言有些无语,他怎么上来就搞阳谋?

这些话是能直说的吗?他是心太大还是真的蠢?

就连聂政廉看向江永邦的视线都有些嫌弃。

就这样的人,能在战场大败伏羌,他却被打成了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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