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驸马

《大驸马》

46. 第四十六章 班师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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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言为找出宴棠舟,连续的宿在办公地,一张窄窄的小塌,承担了她的休息睡眠。

因为城门口全部封锁,想要离开王都并不容易。

宴棠舟肯定在王都,但是他们对王都不熟悉,搜找起来困难。

她和傅明庭时不时出宫去,终于,在扑空了许多次地后,在冬至这天,找到了窝藏嫌犯的地方。

一处民宅里,徐兰,连同她的同伙们都被捕,但不见宴棠舟的踪影。

傅明庭还在宅子里发现了地道,他带人去探查。

温言坐在收拾干净的院中,徐兰等人手脚被绑跪在她面前。

徐兰早就从宴棠舟和林有鹿嘴中听闻过温言,如今见到她,惊讶她的年轻。

已经摸清徐兰底的温言,手里拿着一个热乎的卷肉饼,一边吃一边告诉她消息,

“马大帅是你相公吧,他最近一口气纳了五个小妾,各个都是水灵的年轻美人。”

欣赏完徐兰的变脸,温言继续道,

“你这么卖命,什么好都没捞到,看你年纪也大了,只要你说出宴棠舟的下落,本官放你走。”

徐兰不吃这一套,

“大驸马,我徐兰不是贪生怕死之辈,不用多费口舌。”

温言换了一腿叠,

“听说你信佛?”

徐兰的手腕上,有一串佛珠,她是个虔诚的佛徒,虽然手中有刀,但心中无杀念。

比起口念经的人,她更注重佛慧和佛心。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温言命人端来酒和狗肉,她盯着徐兰变得惨白的脸,笑了起来,才想起来看门狗不见了啊。

景国兵按住徐兰,强行将狗肉塞进她嘴里逼她吃下,咽不下拿酒灌。

佛徒吃肉无妨,但不吃有智慧的生物。

徐兰痛苦的挣扎,被强逼吃下杀业,精神的摧残折磨远比身体痛苦的多。

她的同伴们怒起,要去制止,温言命人给他们浇冰水,大冷天一桶冰水浇下去,不死但绝对会痛苦。

温言的脚边,有烧得滚烫的烙铁,等徐兰全部吃完狗肉,她拿起烙铁,来到被士兵们按住的人前。

他们恐惧却拼命忍住的眼神,温言不喜,凄厉的惨叫发出,很快就有焦肉的味道,有奴印被烙在了一个人的额头上。

这辈子,他都是奴隶。

瑟缩的心,有动摇,可瞬间又仇恨的看着温言,侵略燕国的大敌人。

国破的恨意盖过了恐惧,如同殉道者一样,坚忍下铁烙,不透露燕王的下落

只剩下徐兰一个,温言命人把她带走。

热闹的街市上,突然出现肃穆的景国兵,他们手中拖着一个女子。

本该斩首犯人示众的高台上,徐兰被绑在木柱上,一旁有人在用燕语介绍她是谁。

燕国马元齐的名字可能听的少,但马大帅的名号,几乎有点年纪的燕国人都听说过。

马大帅的夫人,因为窝藏燕王,要公开处刑。

温言站在一栋高楼上,眼神在围观的人群中查找可疑人,她散布出去消息,一个时辰后将公开对徐兰用刑。

在此期间,一桶又一桶的冰水从徐兰的头上浇下去。

燕人沉默的看着徐兰昏迷过去又被浇醒,高台上的景国士兵高声朗道,

“只要交出燕王,我们绝不为难任何一位百姓,若是胆敢窝藏,这就是下场!”

话音落下,火辣辣的一道鞭子甩在了徐兰身上,血色渗出,哀嚎声颤起。

随着徐兰面前出现烧得红烫的烙印,骚动出现了,

“啊!啊!啊!”

奴印烙在了徐兰的额前,有一群人冲上了高台,

“全部不准动,趴下!”

害怕的百姓们全部照做,弓箭手瞄准射击,徐兰流下泪水,她的孩子们又回来救她。

箭雨一批又一批交替射出,趴下的百姓们没有误伤,箭雨全部朝着高台去。

注定是一场无望的救援,落进陷阱里,看着孩子们中箭倒下,徐兰绝望的吼出,

“景贼温言,你不得好死!”

温言看到百姓中有几个人抬头在寻找,手中银镜照向那几个人的后背,出现光斑,景兵们记住人,在箭雨停后立即去抓捕。

隐藏的人被发现,他们袖中箭射出,立即逃。

依旧趴地上的百姓除了被踩几脚,都无性命之忧。

温言站在高楼,手中银镜照向徐兰,士兵换了把烙铁,往她身上烙去,尖利凄惨的声音出现,逃跑的人回头去看的瞬间,被袭击到。

徐兰的同伙,以及马元齐的探子在这一天内捕获。

但是温言很不开心,大鱼宴棠舟还是没找到。

温言没有发现,另一处高楼上的雕窗背后,一双充红的眼睛看着她,就是她心心念念要找的宴棠舟。

头戴珠冠,一身浅色褂裙的她,看起来颜色逼人,但手段残忍并且成熟的看起来不像个年轻姑娘。

宴棠舟真正第一次去掉有色目光,把她看作是景国高官,不只是个女人。

看到了敌人的智谋手段,宴棠舟下决心换掉容颜,否则被找到的风险会一直存在。

另一边也有人在看着温言,冷如柏身后站着冷阳,

“若是你,能让百姓无恙吗?”

冷阳抿了抿唇,

“不能。”

“还反对吗?”

“全凭父亲定夺。”

冷阳成为三公主的未婚夫,并不是冷家的意愿,圣旨难为罢了。

他们世代的实权将门,不需要驸马这个位置来添荣光,更何况,沈枝意,没有入他们眼。

忙活了一通,只抓到几条小鱼的温言,和傅明庭坐在一起用晚膳,

“还以为能抓到宴棠周加官晋爵呢,一场空。”

“人家燕王,哪里这么容易抓到。”

宴棠舟夺权后做的每一件事,都可谓智勇双全,当机立断。

“先生啊,我们可不能长他人志气,你在我眼里,就比他聪明。”

“谢谢你啊,拿我跟他比。”

“不客气,这鸡腿你不吃给我吧。”

“不给。”

“小气。”

“真香。”

温言和傅明庭吃饭比较随意,沐浴过后,散发吃也是常会发生的事,傅明庭比她稍微讲究些,会用束发的玉圈环环在脑后,低束发在背后。

温言也是住进傅宅后才知道,傅明庭特别富有,外头地契良田有许多,光收租都可以吃三代,更别说还有商铺。

给他的俸禄,只是他平日里买书的开销,温言问他这么富有还抠门,他说节俭是美德。

温言呸他,当她不知道呢,傅明庭买起字画古玩来,毫不手软。

大钱上不知道节俭,小事上抠门,哪里来的毛病。

温言的小库房全在他哪里保管,她的这点,傅明庭根本看不上。

燕王宫的宝物,傅明庭欣赏了许久,有几样爱不释手,他的目光让温言怕怕的,被女帝知道了可不行啊。

眼光太刁,专要稀世的,温言让他记下来,以后她给他讨要过来。

傅明庭那嘴,看着不大高兴。

温言哄了他好多天,保证回去先讨一样过来,他那张嘴才平下来。

晚上,温言还是睡在办公地的小榻上,在傅明庭的住处沐浴过后想在隔壁留宿,被赶了出去。

不是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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