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吃瓜日常

《七零之吃瓜日常》

1. 第1章 张哆哆这是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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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场轰动全球的商业谈判中,投资大亨张哆哆突然昏死,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破旧的花衣裳,剪个小寸头,正置身于一片稻田中。

这时有一男子捅了她的咯吱窝,冲她怒道,“张哆哆,还不快点干活,愣着干啥?”

张哆哆是谁?这些人又是在干啥?她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看着那些正在农作的大人,他们的穿着跟打扮竟与七十年代的人很相似。

她看着喊自己干活的大叔,那大叔长着一脸胡茬,微卷的头发,长得贼眉鼠眼的,穿一身大一号的洗得褪色了的衬衣,这人怎么看都长得像个外国佬,都说相由心生,这大叔一看就不是个好人,她本能的往后退了两步,问道,“大叔,现在是哪一年啊?”

张强盛瞪了张哆哆一眼,一掌拍在张哆哆的肩膀上,“好你个张哆哆,你不想干活就装傻装疯,竟连自己的阿爹都装不认识?我跟你讲,你不想认我,我还不想认你这个小畜/生呢,要不是你阿奶非要把你留在身边,我早就把你卖了,我能卖你一次就能卖第二次,还不抓紧时间给我干活,再不干活晚饭都没得吃!”

这人渣子竟是张哆哆的亲爹?

她快速转动着小脑袋,原来她穿进了一本年代文中,成了全村最穷的人家张强盛的亲闺女。

不过既然穿进来了,就只能慢慢适应这个新身份—张哆哆。

这一顿劳作,一直干到傍晚,中午就在食堂凑合,就只领到两个馒头,他们一家三口人,按照工分就只能分到两个馒头,连咸菜都分不到。

看着这两个大馒头,张强盛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摔筷子,“老子不吃了,天天干死干活,就只分到这点,怎么吃啊!都怪你,你怎么就那么不争气,怎么就不能给我生个儿子了?”

在这是以生儿子为荣的时代,要是能多生几个,那就是多几个劳动力,张强盛这么多年就只生了个闺女老被村子里的人嘲笑,甚至连他的亲二哥张强明都嘲笑过他。

生儿子能干啥?能光宗耀祖,能出去赚工分,甚至还能养家糊口,而闺女迟早是要嫁到别人家去的,到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谁还管娘家人的死活?

所以别看张哆哆现在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却也被父母带出来割稻谷,能割一点是一点,最起码可以给自己赚口粮。

这张强盛是个脾气大不干活的主儿,没什么本事,也是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曾经因为邻居张清华骂了他没儿子,就将人家胖揍了一顿,赔了三十块钱。

这不中午就赚两馒头,索性就不吃了,活更是一下都不想干,直接去小店赊了三两二锅头,将自己喝得烂醉才回家。

赵小慧带着张哆哆晚上就在队里凑合着吧唧了两口稀饭,回到家时就瞧见了醉成狗的张强盛,“强盛,你怎么样了?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啊?我去给你倒杯茶解解酒。”

谁知这张强盛竟是反手就掴了赵小慧一耳刮子,“还不都是你害的,你看看你生的这个闺女,怎么看都是个赔钱货,别家都有儿子,就我们家没有,我都没有脸活在世上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也是在努力嘛。那你也不能天天喝酒啊,这喝酒伤身,要是因此而耽误了生儿子......”

“你的意思这生不出儿子是我的问题了?”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赵小慧低下头致歉,眼泪劈里啪啦往下流,一见到赵小慧流眼泪,张强盛慌了神,“小慧,你别哭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下次再也不喝酒了,我不说你了,我们一起努力生个儿子出来。”

张强盛跪在地上,还一个劲儿煽自己巴掌,这波骚操作,看得张哆哆都要窒息了,本来她想讲几句,算了,如今的她只是个几岁的孩子,说得不好还要挨打。

索性也就懒得管这些糟心事,毕竟刚穿过来还不太适应,身体也有点累,就想找个地方睡个觉。

张家族是围丘村的大户家族,传闻他们有着共同的先祖,是战乱时期从汉江过来的难民,后来就在这个村子里扎根落户,这一晃他们就在此处呆了有上百年了。

张家有十多户人家,大家都姓张,住在深山老林里,既然是大家族那自然少不了族长,而这族长原本是张哆哆她阿爷,因她阿爷念过几年长学,又能写得一手好文章,做过几年先生,笔杆子硬,选他当族长也算是民愿,可谁知,他这族长没干多久,就迷上了看风水占卜,还称自己有什么阴阳眼。

当然也误打误撞靠着驱鬼画符治好过几个病人,于是这位教书先生,竟一夜成了捉鬼大师,每日就在那所破屋子里搞玄学。

这里的人都住在深山里,四周都是山林,开垦出一片荒地,建了木屋,每日要去队里的公家良田里劳作。

那时候的田地山林均为公家所有,还未分配到个人,所以大家的日子都过得差不多,只不过勤快的人能赚很多工分,因此能分到更多粮食,而懒惰的人连饭都没得吃。

甚至有的妇人刚生产完就得去做事,未满月的孩子没得奶水吃,还会被活活饿死。

总之,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住在深林里晚间特别瘆人,各种鸟兽声此起彼伏,传闻还有野猪会叼小孩,当时还没有电,大家都是靠着煤油灯来照明。

张哆哆刚从父母屋出来,就被一个穿着道袍的人给掳走了,那人将张哆哆带进一个神秘的破木屋子里,里头黑漆漆一片,灰暗的煤油灯放在掉了漆的木桌上,桌子上还摆着几本老书。

这道长架着一副眼睛,看上去还挺斯文,谁知一张口就尽显大师风范,“你这小鬼,哪里逃?今日落在我张道人手上,就是你的死期,看招!”

这道长说完就喝了一口鸡血,然后喷了张哆哆一身,随后又画了几张符,单手捏着符,在屋子里上蹿下跳一番过后,就在装了水的碗上方将符给烧了,灰烬悉数落入碗中很快就融入了水,他将水递给张哆哆,“来,哆哆乖,别怕,喝了这符水啊,什么小鬼都不敢上你的身。”

这道长便是张哆哆的阿爷。

张哆哆的小身子蜷成一团,哪里敢喝这些玩意?这万一将自己给喝嘎了,可是她力气太小根本就没法反坑,只得由着这道士将半碗符水给她灌了下去。

幸好,没出什么大乱子,就是肚子咕噜噜,想去茅房,这年代的茅房也很破,就是找个离得比较远的地,搭个木屋子,在地上刨个又大又深的坑,然后在深坑里搞一块用木头做的木排,木排上凿两个洞用来解手,有时解大手还会溅自己一屁/股,当然这些粪水对于农作物来说都是肥沃的养料。

而在这些木排旁还会搭一个猪圈,里面养好几只猪。

刚穿进来的她毕竟才五岁不到,一想到要一个人去茅房,就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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