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卧底被男主逮后

《做卧底被男主逮后》

13. 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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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泽看见被褥里卷在一起的两人,脸色又青又白,吩咐手下把他们拖到更衣室让其穿戴整齐。

江之玥好奇地探出了脑袋,想看看那卷麻花怎么样了,却被白慕卿无情地摁了回去。

早春的白天不长也不短,一晃一轮新月爬上了树梢,皎洁的月光下,长街上的人渐渐稀疏……

郊外那座赫赫有名的酒楼——问仙楼在一夜之间付之一炬,熊熊烈火燃烧了数个时辰,火光照亮了半边天。

京城里的纨绔子弟听说此事后,无不长吁短叹,没了问仙楼,去花楼里寻欢就没那么轻而易举。

问仙楼地处郊外,远离天子脚下,就算行事张扬些也无碍。而在京城就不一样了,若是常常光顾青楼,就会落得个恋酒贪色的名声。除了那些不学无术的公子王孙是常客外,一些朝中大臣亦是熟客。

问仙楼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座奢靡的酒楼,实际上都做些见不得人的生意。很多大臣暗中都与其有过交易,此事一出,那些人为防自己丑事曝光,装作不知,权当普通酒楼走水草草处理了。

“烧干净了吗?”

书房内灯影幢幢,烛光照着案桌上摆放着云贵妃遗失的那块玉佩。跳动的烛心让整个屋子里忽明忽暗,白慕卿的脸色在烛光下更加苍白,此局本是胜券在握,但因内部出现细作导致收获甚微。

自宋予怀走后,探子循迹追去,发现了云贵妃的贴身玉佩竟然还有另一半,手上的这块是阳刻,而另一半则是阴刻,二者能够完美的合在一起。

所以手上的这块玉佩反而成了烫手山芋,若来日丞相东窗事发,估计会弃掉云贵妃这颗棋子。而自己手中这块玉佩便是与云贵妃暗通曲款的最有力的证据。

长泽早就在二人离开后就开始纵火烧楼:“烧干净了。”

烧是烧干净了,亦毁掉了白慕卿组建的情报据点,长泽不免感到有些可惜。

白慕卿叹了一口气道:“无碍,此事莫要走漏风声。”白慕卿眼中爬满猩红的血色,脸上带着几分残忍的笑,与往日那般如沐春风的模样可谓是判若两人。

他此番吃了哑巴亏,如若追究在问仙楼遭遇行刺之事,那么多年来借问仙楼收集情报的行为也会暴露。

所以明里决计不能对丞相出手,可暗里不代表不能有所作为。

现在手上还有宋予清这个筹码,丞相虽说不重视自己这个儿子,却也不会放任其不管。

待吩咐完事情后,白慕卿屏退了所有的人,独自倚在窗边望着无星夜。

而此时江之玥亦看着天花板发呆,她手臂上有擦伤,抹了白慕卿送来的玉肌药膏,现在已经好多了。

夜深人静之时,她忽然想起白日白慕卿所说,她说自己有的事说忘就忘,那自己究竟忘了何事?自重生以来,并未察觉到有什么事被遗忘了……

江之玥想着想着眼皮拉拢下来了,困意卷席而来,渐渐地入了梦乡。

梦里黑漆漆一片,忽然一个场景撞入脑海中,是自己正在伏案写信,手边还有厚厚一沓信封。

春光探入窗中,洒在少女的脸颊上金灿灿的,少女的脸上荡漾着浅浅的笑容,那些姑娘家的心事跃然纸上。

我这是在给谁写信呢……

忽然场景一转到了丞相府内。

那天恰逢府中设宴,宴会上众宾客高谈论阔,借着酒劲夸下海口,而白慕卿借机离席,走前还顺走了桌上的梨花糖酥。

随后避开众人视线,抄小路去了后花园里。

画面随着白慕卿的步伐推进,只见他朝八角亭的方向走去,四周青树环绕,假山作伴,曲水蜿蜒。

亭中有有一名少女,巧笑倩兮。如墨的长发散在脑后,发髻有珠花点缀,上有菡萏图样,暖阳下熠熠生辉。她背对着白慕卿,许是感觉身后有人便转身回看。

待到她转身那刻,江之玥发现那名女子居然是自己!

她看见来人之后莞尔一笑:“大人,您来啦?”

白慕卿很自然道:“本官再不来,有些小馋猫可就要馋死了。可惜了这梨花糖酥只有丞相府中的厨子才能做出来。”他的话语玩笑之意不言而喻。

这里他虽也以“本官”自称,却没有丝毫威压的感觉。

江之玥看着自己跑向白慕卿,找他讨要糕点,嗔怪道:“对啊,都馋死了,还不给我?”

二人的嬉笑声让整个花园里都弥漫着愉悦的气氛。

而这些画面江之玥一点记忆也没有,在她脑海中只剩下当初被宋予怀带走后在丞相府里受到的欺压,与白慕卿相处的记忆全无。

骤然间,画面一转,江之玥的视线又变得漆黑,许久眼前只有一点点亮光。

江之玥看道周围皆是铜墙铁壁,顶上挂有火盆,前面的十字架上绑了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人伤痕累累,伤口深可见骨,浑身散发着死气,只有那双冰冷的凤眸依然有神,似炼狱里爬出的恶鬼般死死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那位女子。

那个被绑着的人就是白慕卿……

而他盯着的那个女子也正是自己……

不过此时的自己却站在了带青铜面具的男人身旁。

青铜面具?

那不是上辈子临死前看到的那个人吗?现在怎么会和他站在一起?

江之玥感到头疼欲裂,天旋地转,偏偏此时梦里的白慕卿喃喃自语,她想听清他在说什么,但是画面开始撕裂。

江之玥猛地从榻上做起,身上的里衣被汗湿,脸上的惊恐还未退散。明明是早春的暖阳,但她竟有些刺眼。

自昨夜回来一觉到天亮,连安出乎意料地没有叫醒她。

此时门被推开,来人正是连安,她的脸色也不好。府中有细作,少师受了重伤,怒形于色。因白慕卿的信任,拨给她很多人手,可在去救白慕卿的路上遇到埋伏,导致死伤惨重。几十人去的,回来的却十人不到,而且基本负伤。

连安深感自责,去白慕卿的书房外跪了一夜。白慕卿命她起来,她却仍过意不去,坚持跪在外头。

晚间的夜风有些寒意,她看着书房的灯亮了一夜。

“知道你胳膊受了点伤,今早便没叫醒你。大人准许你休息一天,不过你既然醒了,就赶紧起来。”

日上三竿,再不起身真的不像话。

江之玥爬起来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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