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他有两幅面孔

《老祖宗他有两幅面孔》

27.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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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上逍遥宗门弟子众多,大比是分批进行的,按照惯例,第二天要比试的弟子需在头天晚上住在逢剑山。

这次大比褚谒尤为重视,出了后山打算在周有迎比试时盯着她。

由于他的身份原因,住是不可能和弟子们一起的,泊行真人给他单独安排了居所。

至于他会不会偷偷摸摸下来叫周有迎起来练剑就不知道了,周有迎不用他说,自己打算练个一整晚。

明天是剑道大比,傀儡术比试在后天。

像在木傀山一样,她雕傀儡喜欢找僻静处,练剑也喜欢找僻静处。

熟门熟路走到一片宽敞寂静的林子,树木之间的间隔比较大,树冠即使非常茂密中间也空隙,冷白的月光就透过这些缝隙钻进来。

朦中带亮,尚能视物。

周有迎在里面逛,想找到一块更大的空地,走着走着,她听到了细微的练剑声。

有人?

周有迎下意识握紧剑悄悄朝声源处走,越临近练剑声越凌厉。

练剑的人沉浸在剑招里,丝毫没发现有人来了,他身处一个阴暗的角落,那里没有一丝月光照进去。

修士的眼力极好,周有迎看清是谁时,惊讶又在情理之中。

是张嘉玉。

那个只知玩乐,不会画符的张嘉玉。

他应该是练习过很多次了,每一招都行云流水,可惜只有练气期的修为,剑挥地再好也是花架子,修为稍稍高出他一点的修士能立刻打败他。

但周有迎却敏锐发现他手法有问题,她想上去提醒转念一想又停下。

张嘉玉站在角落里练剑应该就是不想让人发现的。

思及此,周有迎也不难明白他练剑手法的问题。一个人长时间避开众人暗自努力,即使手法错了也得不到纠正,只依照自以为正确的方式继续下去。

画虎画皮难画骨,张嘉玉外表看起来与别人做的分毫不差,内在却是不同的。

周有迎想,下次找准机会再提醒他。

她悄悄地来,也悄悄地走。

张嘉玉布满冷汗的后背被凉风一激,冰地他不自主打个颤栗。

他转身看着周有迎离去的背影。

她一过来他就发现了,周有迎的脚步声掩盖地很好,只是他太敏感了,只要一有人踏入这个领地他就会立刻发现。

装作不知道的样子继续练剑,实际上急得冷汗都打湿了整个后背,他心里安安祈祷这里足够黑,周有迎发现不了是他。

他不敢出声,不敢像平时那样主动打招呼,这样,他就还能维持玩世不恭的体面。

嘿,你看,我又得了最后一名,都是我太懒了,既没天赋又不愿意勤加练习真是太废物了。

废物,难以想象,废物这个词竟然能从他嘴里说出,张嘉玉溢出一丝苦笑。

他能怎么办,比起被人说你这么努力还是个练气期,练剑练了一夜还是最后一名,他宁愿用懒汉和废物的名头来包装自己。

可又有谁知道,他在穿越之前,曾是符修里的第一名啊!

别人拍马也赶不上的第一名,连校长和修士管理局局长都夸赞的天才。

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张嘉玉眼里泛起泪花,沦落到这个地步。

即使这样又有什么办法呢,能和谁说呢,没人理解他的。

憋回眼泪,好了,张嘉玉,难过时间结束了,继续练剑。

清晨,朝阳唤醒这座沉寂一夜的逢剑山,树林里响起清脆悠扬的鸟鸣,含了一夜的花苞绽放,花朵碰到旁边那颗青草,尖端要掉不掉的露珠就这么掉到泥土里。

生机唤醒,周有迎收剑。

她带着黑夜的寒凉回到寝舍,换了件红色校袍再到集合处。

这里已经聚集了大波弟子,昨天她抽中的签是和一名渠阵山的弟子对打,胜出的修士在同样胜出的弟子中抽签对打,同理,输了修士在输了的弟子中抽签对打。

时间有限,除非受伤太严重,否则要一场接着一场。

周有迎排的签靠前,没过多久就轮到她。

今天比的是剑道,傀儡术和阵法通通不能用。

这位渠阵山的弟子有几分真功夫,但不是周有迎的对手,过了十几招他就败了。

周有迎下台后继续候场,等这一轮比试结束后再次抽签。

还有时间,她走到其他比武台,每个比武台的门口都贴有名单,所有在这里进行比试的弟子的姓名都在上面。

她一个个找过去,找到张嘉玉时他已经开始了。

杜闻喜也在这里,全神贯注地看着张嘉玉。

台下观看比试的弟子在说小话,她站在这儿一边看向台上一边听着。

“和张嘉玉比的不就是咱们山著名的吊车尾吗。”

“你还别说,最后赢的可就是咱们吊车尾。”比试还没结束,他就下了定论,在他看来,这场比试就是菜鸡互啄,小把戏而已。

周有迎:“还没结束呢,别急啊。”

除了那两人,其余弟子都看过来,是她啊,和张嘉玉关系不错,怪不得为他说话。

“结没结束有什么区别吗。”此话一出,周围人纷纷笑起来,无比赞同。

像是印证这话,台上的比试结束,毫无悬念,张嘉玉输了。

他看上去并不气馁,从台上跳下小跑过来,刚才嘲笑他的弟子们立刻换了副嘴脸,笑话,私下说说就得了,人家毕竟是千符山太子爷呢。

“哟,嘉玉,利落哈。”输的利落,上去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

张嘉玉好似听不懂,嘴撅得老高,“不行不行,我不是修行的料子。”然后他把剑一扔,“快乐和修行我选快乐。”

周有迎盯着那把落地的剑,弯腰将它捡起来。张嘉玉被大家包围着,并未注意到。

杜闻喜也凑过来单手死死揽住他的脖子,“我还等着你小子给我个惊喜,可惜臣和景没来,不然你们难兄难弟还能互诉衷肠。”

张嘉玉拼命从他臂弯里逃出来,“你怎么不再勒紧点。”

杜闻喜惊奇地看着他后背,那个被剑划破的地方,校袍破了个口子,他挣扎出去时隐隐约约露出点偏白的背脊。

他惊奇的不是这个,是皮肉上的黑色花纹,那条破缝挺长一条,而那条黑色花纹整条缝隙都能见到。

现在张嘉玉没动,校袍破口不翩飞了,黑纹又被挡住。

杜闻喜想,难道是纹身,不应该啊,他爹娘管他管的那么严,怎么会让他纹身。

他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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