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身为真酒的我酒厂过敏》

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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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来干什么……”柏图斯语气幽幽,像是在质问。

蓝眸的男人丝毫不惧,他甚至好整以暇地一手撑在室内的墙上,借着身形将爬窗的二人隔在外面:

“我来浇你养的花。”

男人反手指了指旁边一排油光瓦亮的猪笼草,眼珠始终游离在柏图斯和安室透之间。

那眼神不像是来浇花的,倒像是想瞧瞧柏图斯能翻出什么花儿来。

柏图斯尴尬地往后挪了挪,他自知理亏,所以很快便在男人的注视下放低声音,极力让自己看起来是在真心实意地道歉:

“抱歉,我不应该爬窗户的,下次一定走门。”

目睹上司被训的安室透:“……”

首先,对方生气恐怕不是因为你走窗户,其次……

把柏图斯吓到不敢回家的不就是他失联半年多的幼驯染诸伏景光吗!

当初被公安找到时,安室透就隐隐预感自己的幼驯染可能也会和他走上同一条路,但安室透万万没想到,他们俩竟然在同一个组织卧底。

哦,现在又是同一个人的下属了。

原来那个吃小孩的双开门冰箱是你啊,hiro!(不是)

大抵是安室透的视线过于灼热,双开门……诸伏景光淡淡瞥了一眼安室透,视线不作停留,又专注看向垂下脑袋的柏图斯。

片刻后,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叹了口气。

“算了,”诸伏景光苦恼地扶额,让开身子:“都进来吧,这么小的阳台站三个大男人成什么样子。”

>>

“所以,他就是你的新下属?”

“嗯……”

坐在客厅,已经将情况解释一遍的柏图斯拿着手里的白水嗯了一声,瞄到对面安室透端着的红茶,一米九的身子往沙发里又缩了缩。

“行动组?”诸伏景光淡淡问道。

“不是,是情报员。”柏图斯抿了一口水,发现温度刚好是他喜欢的,不禁松了口气,“好像还兼职侦探?”

还好,不是热水,一号下属没有看上去那么生气。

安室透顺着柏图斯的话点头,将话题引到装作陌生人的另一个人身上:“这位是?”

“我是绿川唯,也是柏图斯的下属。”

诸伏景光主动伸出手,掌心相碰时,二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

“原来是绿川前辈。”

“嗯,请多指教。”

柏图斯望着两位下属友好会晤的场面,喟叹出声:

“你们能相处得不错真是太好了。琴酒要挟我那天本来就想把这件事告诉你的,可当时刚下飞机又出了乱子,我就把事情忘记了……”

谁知道DSF会追着他一直到机场呢?还好同样尾随来的FBI不知怎的和DSF掐在一起,否则那天免不了一场恶战。

安室透刚和诸伏景光分开的手一滞,“所以,您选下属这件事并没有——”

他瞄向幼驯染,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紧张,后者则对着柏图斯粲然一笑:

“那都是琴酒的错,不过我也很生气就是了,关键是你还带着安室君翻窗户。”

安室透:你的关注点怎么也是这个!

安室透转过身,看到刚才还缩在沙发角落的柏图斯大猫一样舒展开身体,一双长腿无处安放般塞进茶几下面。

柏图斯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抱歉。”www.youxs.org

诸伏景光叹气。

他清楚这个上司的作风,不如说能让柏图斯说出抱歉已经是他卧底生涯的巅峰了。

初见时他也像如今的安室透那样,紧张到手脚都不知道放哪,现在虽然翅膀硬了,但也不至于蹬鼻子上脸,见好就收是美德。

于是诸伏景光将这页就此揭过。他走到柏图斯面前,用手轻轻按住柏图斯的肩膀。

红眸青年歪了歪脑袋,就听下属语气温柔道:

“那么,去休息吧,柏图斯。”

“剩下的交给我。”

>>

把柏图斯按头丢上楼睡觉,诸伏景光就带着安室透来到了一间客房,也就是自己房间的隔壁。

[没有监听?]

“放心吧,zero,这栋楼里没有任何监听监控设备。”

[好,那我就说了——]

得到允许的安室透清了清嗓,有些担忧地看向失联许久的幼驯染:“hiro,虽然我知道你大概有自己的考量,但你刚才那么做真的很危险。”

在安室透眼里,柏图斯表现出来的性格完全称不得好相与。那是组织的高级成员,众所周知,代号成员大部分都是血和硝烟堆砌出来的存在,何况是柏图斯。

武力值高到瘆人,还经常说些意味颇深的话,一天相处下来,安室透完全看不穿柏图斯都在想些什么。

所以在诸伏景光说出那些充满管控意味的词汇时,安室透觉得他无异于在挑衅权威。

“没事的。”面对幼驯染的忧虑,诸伏景光柔和了神色,示意对方放宽心:

“很快你就知道了,zero。日常里和柏图斯相处最好直白些袒露情绪,他对伪装出来的性格还挺敏锐的,而且不这样他大概没办法接收到你想表达的意思。”

诸伏景光的口吻相当过来人,安室透抓住关键信息:“直白些么,我知道了。但没办法接收?”

诸伏景光沉吟片刻:“这个稍后再说……你和他昨晚是出任务了吧?”

“啊,据说是‘验证’。”

安室透将原委简述一遍,在听到原本柏图斯要选的是行动组时,蓝眸男人勾起一抹微妙的笑:“琴酒又失策了啊。”

安室透:?

琴酒失策?他策划了什么?而且为什么是又?

还有你笑的很危险啊!

“半年前我被放到柏图斯手下做事,也是琴酒的安排,只是看到我似乎和柏图斯相处的不错之后,琴酒就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呢。”

诸伏景光回忆起在法国的时光,那时他刚以雇佣兵身份接受组织抛来的橄榄枝,就被琴酒看中拎给柏图斯当手下。

用银发杀手的话来讲,诸伏景光只是来给柏图斯当一层保险,对付一些需要狙击手的目标,顺便看住人别死外面(琴酒语),按理说不需要住在一起,甚至不需要了解对方。

但事实就是,诸伏景光不知为何与柏图斯成了室友,而柏图斯也依旧在单兵作战。

“所以,是琴酒觉得你现在做的和原本的设想有出入,才想另选人放在柏图斯身边监视?”

怎么一股子大号练废了要重开小号的既视感?话说琴酒这算是干涉代号成员的分内事了吧,难怪那天柏图斯刚到场时的兴致不高,推门时更像吃了炸药……

不,不对。安室透忽然灵光一闪。

柏图斯和琴酒并不像上下级,按理说琴酒没办法逼柏图斯做不喜欢的事才对,那柏图斯说的‘要挟’是指……?

诸伏景光接下来的话确定了他的猜想:“应该不止于此。”

“这段时间,我发现柏图斯的任务几乎都是单独行动,而且搭档下属之类其实可以随他挑,只是他不喜欢罢了,也就是说柏图斯有其他高层无法干涉的权力。”

以及凭他和琴酒这半年来勾心斗角(?)产生的了解,诸伏景光不认为琴酒是那种只凭私人恩怨就干涉平级私事的家伙。

柏图斯虽然偶尔看上去颠颠的,但对外却是个蛮有距离感的人,琴酒不至于不清楚这些,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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